這金爺不比老張頭輕多少,駱濤也是位苦命的人,這脫離老張頭才多長時間,老天爺就看不得他輕松,又派了一位金爺來折磨他。
别人重生都是什麽嬌妻美妾,左摟右抱,駱濤就沒這個好待遇。
好不容易碰到個紅顔知己,也怪自己結婚太早,早點就算了居然還娶了個醋壇子,現在的朱霖那是一點就着的主。
周圍就不用說了不是大媽就是大爺。
這難道就是老話說的因果輪回報應不爽嘛!
撇去張先生幾位老先生不談,幹嘛要安排金爺和老張頭這兩位孤寡老人走進駱濤的世界,這就是懲罰啊,他們居然出奇的一緻都不喜歡騎車。
咬着牙堅持馱着金爺到了豐澤園,進去就見人頭攢動,好家夥這是來了多少人啊!烏泱烏泱的。
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侯明,“不是,明子這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多人?”
這可不是駱濤小氣摳門,西昌樓總共才十幾位員工,就算家屬全帶上也就幾十号人吧,還有一半員工是郊區的!
“哥,這跟我們沒有關系,剛才看到一朋友我就過來打個招呼,咱們都在裏面呢?”
駱濤也是長出一口,真怕他們把什麽七大姑八大姨給請來。“哦,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貝勒府的金爺。”
“金爺這位是侯明我哥們,現在是西昌樓的掌櫃得。”
兩個人都很熱情的握手,客套了幾句,随後三人就往裏面去。
衆人見到駱濤來,紛紛起身鼓掌,這是發自肺腑的,有的雙手都鼓紅了。
“都來了是吧?我廢話不多說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老先生,這可了不得,京城大飯店的大師傅金…哦,大家叫金爺就好了,讓金爺給我們說兩句,鼓掌。”
“啪啪啪!”都挺給面兒,一呼百應。
當駱濤介紹金爺的時候,所有人才開始注意到這個穿着不凡的小老頭。
沒有想到在這個介紹的環節出了一個小失誤,中午光顧喝酒了,居然忘了問金爺叫什麽了,還好自己臉皮厚,經驗足。
“謝謝各位了,駱爺剛才太過獎了,我就是一廚子,沒什麽了不起得。”
看看這就是高人作派,謙虛低調,誰能想到這人在一個多小時前,還偷偷拔了鄰居自行車的氣門芯。
“……”
酒菜上桌,駱濤叮囑所有人可勁造,一定要吃飽,主桌上坐的人就顧着聊天了。
“幾位這菜怎麽樣?”駱濤發問,這不比不知道一比那差距不是一點遠,那是太遠了。
來豐澤園吃飯自然是另有深意的。
他們沒有人說話,是的,實力不如人還有什麽好說的。
駱濤見他們都緘口不語,也沒多說什麽,就叉開了話題。
“今兒個不聊工作的事,來,我們先喝一個,歡迎金爺。”
侯明也趕緊迎合,“是的,來來,大家夥一起端一杯歡迎金爺。”
衆人也紛紛舉杯,但三位老師傅情緒顯然不高,吃同行的飯還被自己東家問怎麽樣,怎麽聽怎麽都有點不自在。
第一杯酒下肚,駱濤獨自攜酒走到洪師傅跟前對他說:“洪師傅,咱倆喝一個,我可是好久沒跟您喝過酒了,今兒個您一定要多喝幾杯。”
駱濤馭下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開始借機敲敲他們,不要自以爲自己的廚藝好,其實他們三位炒的菜還是可以的了,但跟大師比那還是差很多。
這豐澤園國宴大師就有好幾位,現在能來豐澤園吃一頓,對吃主兒來說就是榮耀。
現在駱濤親自敬酒,就算是安慰和鼓勵。
“謝謝駱先生,我會的。”洪師傅站了起來,徒弟們出走給他很大的傷害,現在話也變得少了,他一仰脖這一酒盅就下了肚。
“哈哈!洪師傅爽快。”駱濤也一飲而盡,他又親自給洪師傅斟了一杯酒。
然後走到張伍兩位師傅中間,“張師傅,伍師傅,咱們今兒第一次在一起喝酒,這一杯酒,我敬兩位師傅能出山來西昌樓幫忙,感激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全在酒裏了。”
駱濤先一飲而盡,兩位也站了起來,相互對視了一下随後也幹了杯中之酒,“駱先生言重了,應該是我們倆個糟老頭子感謝您給我們一口飯吃才是。”
“伍師傅才是言重,沒有幾位師傅幫襯,這西昌樓可是經營不下去的。”說着話又親自給他們斟滿了酒。
又和韓春慶師傅和張康、周安等一一敬酒,其它桌駱濤和侯明兩人也都一一敬了一遍。
回來吃了幾口菜壓壓,就開始敬第二杯,“幾位以後西昌樓就拜托了,我先幹爲敬。”
衆人也都不含糊,熱情也都很高脹,酒宴進行到快打烊的點才散場。
駱濤被侯明給送回百花小院,金爺被周安給送回去。
第二天,上午時分。
駱濤就提着二十五萬巨款找上了金爺,金爺也沒客氣,照單全收,錢到手這過戶的速度也是很快。
跑了兩天宅子過戶的事就給辦利索了,現在房屋過戶手續也變多了,人也多,不巧的時候還要排隊,另一面是有現在辦事效率慢的原因。
宅子處理好,金爺也被駱濤給拿下了,他也答應沒事就去西昌樓看看,駱濤同時也給侯明打了招呼,金爺什麽時候去都要當爺也供起來。
這可不是一般人,西昌樓真想在這行裏出彩那就全落在他身上了,金爺的廚藝絕對是數一數二,宮廷菜一絕。
忙好這些事,駱濤又請了王師傅來幫忙修繕,王師傅還開玩笑說他們快成爲駱濤禦用的修繕隊了。
這話一說出口,那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駱濤轉念一想這個想法好啊!
于是就和王師傅商量組建一隻修繕隊伍,“王師傅您看怎麽樣?”
“駱先生,好是好,可是要是沒活了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養着呗!“這樣您合計一下你們一個月能有多少收入,我出這個錢。”
王師傅拿不定主意,說要和其它人商量一下,駱濤也知道這事他一個人還真拿不定主意。
“也好,王師傅你們這兩天先商量着,有準信和我說一聲就成,我就不多作打擾,修繕的方案整理好,給我或者給侯明都行,您留步。”
“诶,不管成不成我都感謝駱先生您,您慢走。”
駱濤離開妙音院,就去找老張頭想讓他來此監工,妙音院這就是後海北沿這宅子新的名字,出自花園中戲樓之名。
這兩天真是忙的腳不沾地,就連兒子都開始抱怨,“爸爸也不愛他了”,駱濤對此隻能在心裏喊屈,老子現在這麽拼還不是爲了你嗎?哪個富二代背後不是站着一個厲害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