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剛剛褪去寒冷,暑氣初生,海棠的花香伴着舊時代的斑駁味道,飄在東廂房書室的書案上。
倚窗擺着是一件海南黃花梨書桌,以蘭化作其裝飾,顯的更有君子之氣。
桌上擺了一件清代漁家樂圖竹雕筆筒,高約十五公分許,口較大。
旁則有提款,寫着“之羽”。
說起這之羽,也僅僅在《竹人錄》中有些許記載,之羽原名王之羽,清,字謂韶,自署逸民,嘉定(今屬SH市)人。善刻竹。少爲徐氏館甥。徐居槎裏,與吳魯珍僅隔一牆。日從之遊,盡得其運腕之法。幫名冠一時。
善用薄地陽法,精湛圓熟,不見刀痕,堪爲上品。
薄地陽法,是清初吳之璠所創一種淺浮雕技法。
兩把四出的小葉紫檀官帽椅,與之書桌配套。
書桌兩側擺放一對清代紅木長方花幾,花幾上放着兩盆君子蘭。
靠在東牆的是一件明代海南黃花梨羅漢床,上配有黃花梨幾。
北面牆挂了一幅王時敏的山水,一幅徐世昌的對子。清紫檀西洋雕八仙桌手椅三件。
南牆擺列有紅木,樟木做的兩件書架,高有一點七米,寬是兩米。
樟木書架上放滿了,明、清、民國時期的線裝書,大約有上百冊。
紅木書架上面也是書籍,下面多是硯台三方,筆洗一件,筆筒兩件,棋盤一副,圍棋對盒一件等雜項文玩。
這便是書房的布置,出了書房來到正堂,正堂就很簡單明了。一套紫檀的桌椅,襯托着沉穩大氣。
東牆上挂了幾幅近代書畫,沒有什麽大名,就是挺喜歡畫的内容比較清奇,所有就挂在這了。
正堂隔壁就是卧室了,裏面盤了一個火炕,窗戶下仍然有一張書桌和一把禅椅,全是小葉紫檀做的就,典型的清中期樣式。
靠南牆有一樟木家具,是放自己的衣物。
一個金絲楠木做的書櫃,高不過一米,寬近一米五左右。裏面放了十幾個鼻煙壺還有兩個未開封的鼻煙,一幅明代文征明的《蘭亭序》,三張蘭亭序書法拓片和一方篆刻着“蘭亭書齋”字樣的和田玉章。
撫摸着這寸木寸金的寶櫃,不禁感慨萬千,這麽好的東西怎麽沒人珍惜呢?
幸好我回來了,不然恐怕不知道會是哪個敗家娘們或爺們,給劈了燒火做飯。
可能還會抱怨木頭硬,不好劈,如果不是耐燒都懶的劈。
啧啧,你們瞧瞧。
此獠還可人言乎?
三年前駱濤魂穿自己的青年時代,這是比中彩票的機率還少。
可以說上千年就那麽幾人,除去某點那麽多無良穿越家們。聽說王莽那主是第一個穿越者,被奉爲穿越祖師。
此後穿來穿去的人就多了。
好像光武劉秀是位面之子,應該也是位前輩!
穿越過去的太多,穿越未來的太少。駱濤就是個很想穿越未來,可惜實力不允許。
賣報,賣報,今晨特大消息。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報刊,十億富豪駱濤于咋夜病逝于京城,享年六十四歲。疑其屍骨未寒,子女将要陷入争遺風波。繼某某某富豪之後,又一家上演豪門大戲。
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機會難得,稍縱即逝。
不要驚訝,不要意外,就是這出其不意人沒了??。
可惜啊可歎!人就這麽沒了。
唉!本人文筆極差,本來是這麽……那麽……嗯,耐人尋味,咂莫耐嚼的一段故事。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重新回到四十多年前,1976年祖父駱敬離逝的時候。本身在J縣插隊,忽聞噩耗,悲傷到了極點。便申請,回城盡人子孝道。
從小便和祖父親厚,做爲駱家第三代唯一的孩子。真可謂捧在手心裏怕碎,含在嘴裏怕化。奉爲明珠,亦不過此。
打小就調皮搗蛋,胡同裏能幹的壞事全幹過。
比如說公廁裏放炮——哈哈……激起民憤。
沒想到吧!欺待的沒有等到,卻迎來一陣風味極好的歇後語。
咱是八九點鍾的太陽,祖國的花朵怎麽可能會幹壞事??。
讀書,這輩子是不可能的。
駱濤能混個高中畢業也隻能說是一個奇迹,
這人唯一可說的就是作文寫的好,主要都是生活經曆的多,嗯,老話說:
馬屁拍的多,文章寫的好!
從會說話時就知道拍爺爺的馬屁,他知道隻要把老爺子照顧好,闖禍了挨打是不可能,反殺就一句話的事。
一家之主也是有老子管的。
初中時候知道老爺子喜歡古玩和蝈蝈就更加賣力讨好,爲此還頭懸梁錐刺股的學習這方面的的知識。
這段打臉不?
讀書人的事怎麽叫打臉,這叫什麽:做大事不拘小節。
人啊!就這麽的混不吝的混到了高中畢業。
這貨腦子被抽搐了,竟然想插隊下鄉,要做有爲青年。
“農村廣闊天地,青年大有可爲”
在今天看來,這就是個沒遭到社會毒打的小夥。在那個年代有太多這樣的熱血青年,他們生活在那個年代是幸運也是悲哀。
我們民族能取得如今成績,那代人功不可沒。
這想法一提,爹媽肯定不同意。
你想一個家庭成份也不太差,又作爲獨生子女是可以不去插隊下鄉的。
如果自願就另說了。
雙方交戰多次,然後還是去了J縣南郊農場插隊。
回城後處理完喪事,前身便大病一場,在人最虛弱的時候,魂穿完美契合。
自己穿自己有什麽難理解的。
我就是駱濤,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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