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太遠了,有些甚至都找不到專門的通行路線。
她很難想象琴夫人她們是怎麽從旮旯裏将這些地方給找出來的。
她将翻出來的山區資料都拿給封瀾晏看,讓他派人調查。
她自己有想過要不要親自去這些地方調查,但想想電影裏面很多主角都是這麽作的死,她就止住了這個念頭。
她人肯定是不能出現在這些地方的,尤其是在琴夫人的眼皮子底下。
不然到時候誰都知道有問題。
隻能從琴夫人參加過的那些公益組織入手了。
她當然也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收集琴夫人參加公益的資料,雖說打了招呼,但碰見嘴賤的告訴琴夫人怎麽辦?
時藥這幾天都在爲這件事忙活,雖說住在雲裴梁家,但她隻是偶爾陪雲裴梁出去一下。
直到時藥碰見一件怪事。
她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
大國師的感覺是很敏銳的,她每天偶爾和雲裴梁散散步,身邊還有保镖陪同。
那種在暗地裏窺視的感覺時隐時現,她甚至問過保镖,有沒有察覺到最近有不對的地方。
但保镖說沒有。
一個保镖說沒有還可以懷疑是有問題,但十多個保镖一起說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那就絕對有異常!
大國師感覺一向特别敏銳,時藥相信自己的直覺。
暗地裏絕對有人在跟蹤自己,隻是對方離得很遠,或者說應該說用一種特别隐蔽的方式在觀察她。
她能感覺到那種被窺視的不适感,但抓不住對方。
竟然有人在跟蹤自己?
時藥果斷選擇不出門了。
天天待在雲裴梁家從網絡上搜集信息,或者看封瀾晏傳給自己的資料,未免封瀾晏過于擔心,她暫時沒有将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就在閉門不出的這個時刻,通過天天在各大慈善基金會刷臉,時藥終于和琴夫人有了正面接觸。
這個正面接觸體現在琴夫人終于将時藥邀請到了琴家做私人拜訪。
然而對面見到時藥時,卻還是那句話。
“時小姐真的不能替我算一命?”
時藥本來就是抱着喝下午茶的心思來的,乍然聽見琴夫人這句話,仍舊是搖搖頭:“琴夫人,我都說了,有些命是算不了的。”
琴搖搖此刻抱着胳膊在一旁冷笑道:“琴瑟,我早就說了不要信這些,都是搞出來騙人的玩意兒罷了,我看這個時小姐,先前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多了,她這麽年輕,能有什麽本事?”
講道理,琴搖搖這句話那簡直太像是反派發言了。
時藥也沒怼她,而是點着頭贊同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琴搖搖:“……”
明明是諷刺她的話,爲什麽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在意的?
琴夫人微微癟眉看向琴搖搖:“搖搖,時小姐是我們的客人,你不能如此無理,向時小姐道歉。”
時藥露出一副無辜的微笑:“沒關系的琴夫人,我知道小孩子不懂事而已,我已經原諒她了。”
琴搖搖:“……”
她感覺自己的心裏面就像是吞了什麽東西。
上不上下不下的,被噎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