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那侍衛請了罪卻并無離去之意,反而更是笃定那個女人就藏在侯府的馬車上。
“夫人有所不知,那個女子并非大業人,我家主子看她可憐将她救回來,本要給她個安身之處,她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施巫術咒我家主子,害的我家主子險些喪命黃泉。”
“夫人,如此蛇蠍女人,您可當心惹禍上身啊。”那侍衛說的極爲認真,談及此人巫術似乎還帶着幾分忌憚。
傅明嬌原隻是見那女子柔弱可憐故而搭救,卻未曾想會聽到這麽一番話頓時有些驚訝,在某個瞬間忽然就憶起了當初老巫師臨終前所言的話語。
立衣冠冢,許有機會再續前緣。
傅明嬌心跳略有些加快,看着眼前的一衆侍衛笑着說道:“多謝這位大人好言,不過我确實未曾見到什麽女子。”
“侯爺還在等我們回府,就不與大人多言了。”傅明嬌微微額首低頭,擺明了是不會把人交出去了。
“你——!”旁邊的人似有些着急了,剛要與傅明嬌再争一争,卻被領頭侍衛拉住了。
“夫人,可别怪我等沒提醒夫人,那女子的本事可不小。”
傅明嬌笑了笑轉身坐上了馬車,就這麽揚長而去了。
旁邊的侍衛再也忍不住了,有些急切的說道:“大哥!就這麽讓她把那女人帶走了?主子那邊……”
爲首的侍衛眸色沉沉道:“鎮北侯不比旁人,你我得罪不起,今日就是主子親自來了都得給鎮北侯夫人讓路,我們算個什麽東西,你還敢明搶?”
“你讓人去盯着,若那個女人确實進了鎮北侯府,咱們再想辦法。”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那個女人本事了得,絕對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是。”旁邊侍衛擰着眉想了想,到底是沒說什麽應下了。
傅明嬌将馬車停駛在了鎮北侯府的後門,本意是想讓那女子逃命去,誰知下了馬車發現藏在馬車内的女子早已經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一時也不好直接把人抛開,隻能先帶入府中讓人醫治。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受了不少皮肉傷,腰腹還被捅了一刀,手掌上的傷口倒像是自己劃破的。
傅明嬌詢問之下得知她叫皎月。
“你今日跑出來是準備往哪裏去?”傅明嬌打量着皎月,像是想從她的眉眼之中看看是否與故人相似。
“民女是想入宮。”皎月無比感激的望着傅明嬌,掙紮起身趴在床上對着傅明嬌磕了個頭,若沒有她今日相助,那麽她必死無疑。
“那劉長明就是個人渣,他救我不假卻是要我委身于他做他的侍妾,我不願,答應會好好待在劉家,定會想盡辦法爲劉家逢兇化吉。”皎月狠狠咬牙說道:“起初他都應下了,說絕不碰我。”
“可如今劉家勢大,他便違背約定,要對我用強。”皎月紅了臉低下頭,她豈會聽從?
這才施下巫術讓他付出代價,可巫術也是有反噬的,她學藝不精隻能反饋自身虛弱無比,險些便被殺了,拼盡全力替自蔔算,算是逃至山下方有生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