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這一次他們可是來勢洶洶,沒有完全的準備,咱們……”
“足夠。”
趙新宇說的很是簡單,隻是兩個字,坐在後面的櫻子、惠子能夠從他的話語中聽出那種自信,這讓兩人杏目流動,眼眸中滿是驚訝。
趙新宇挂斷電話,櫻子看向趙新宇,“新宇,現在全國的藥草價格都達到了一個不可想象的數字,不少要商人都在囤積藥草,隻要有藥草出售他們都會高價收購,爲的就是提高藥草價格。”
趙新宇淡淡一笑,“快兩個月了吧,他們即使是貸款也應該還款了吧,他們手頭還能有多少錢。”
櫻子、惠子微微一愣,“你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
趙新宇哈哈一笑,“雖說我不是一個藥草商人,可每一年我需要的藥草數量可不少,而且中醫大學、中醫院已經基本完工,馬上進入調試階段,我怎麽能讓幾個跳梁小醜擾亂這個市場。”
三天,藥草市場依舊是暗潮洶湧,每每有藥草出售,都會被秒空,這三天趙新宇一直留在船上,享受了無盡的美人恩。
就在這一天早上,中醫協會以及中醫協會分部,幾乎是在同時發出一則通知,中醫協會将會出售一批高等級的藥草,藥草的價格不過是比當初藥草價格高出一些,而且中醫協會更是放話,藥草是無限量的出售。
跟着所有的中醫協會大門打開,聞訊趕過來的商人們檢查藥草,他們發現藥草的等級的确是最爲頂級的藥草。
面對暴利的藥草,他們當然全力吃下,不過也隻是一天時間,他們手中的資金就開始匮乏,而市面上的藥草價格因爲中醫協會大量出售藥草,雖說每一次的藥草他們都全部吞下,可遠遠不斷的藥草出現,讓藥草價格如同雪崩一樣跌落。
接連三天,即使是有統計的人也算不清中醫協會到底抛售了多少中草藥,無數人都在驚駭中醫協會的底蘊,三天時間中醫協會供應充足,但凡是有購買藥草的根本不去詢問,直接發貨。
大批藥草湧入市場,藥草價格急速回落,眼見不能控制藥草價格,無數囤積藥草的商販們也開始将他們囤積的藥草拿出來出售。
有他們的加入,藥草價格更是在一天時間就恢複到原來的價格,而且依舊呈現暴跌的狀态,而市面上到處都是出售藥草的商販,藥草家夥恢複到原來的水平,可因爲藥草數量太多,前幾天還火爆市場的藥草,一下無人問津。
一個星期,藥草更是爛大街,那些囤積藥草的商人們一個個苦不堪言,因爲他們囤積藥草大都是借款或者貸款,現在藥草沒有了市場,很多中草藥行業又收購了大量低價格藥草,這也導緻債主們紛紛上門。
債主在你有錢的時候那就是雪中送炭,可你在落魄的時候,那就成了催命小鬼,每一天都有藥草囤積商人破産,不少人因爲破産更是走上了極端。
沸沸揚揚一個多月,很多人都認爲囤積藥草是一個一夜暴富的機遇,可沒想到隻是幾天時間藥草就被打回到原形,那些高價收購藥草,想要借機牟取暴利的囤積商最終絕大多數是傾家蕩産、血本無歸。
藥草市場恢複正常,這讓那些抹黑中醫協會的人也是深感意外,他們這才知道中醫協會一直想要等待一個時機,讓那些想要投機倒把的黑心商人接受一次懲罰,而幾天前還叫苦連天的民衆們對于中醫協會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
如果中醫協會将囤積藥草一高價賣出去的話,中醫協會必然會賺的是盆滿缽滿,可中醫協會卻反其道而行之,用低了十幾倍的價格将藥草市場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這樣的中醫協會才是一心爲民。
隐龍總部,玄冥神色猙獰,整個人的身上彌漫着濃濃的殺機,他看向一個年歲看上去在五十上下的中年,“玄飛,損失的數具統計出來沒有。”
玄飛苦笑一下,“三長老,這一次咱們損失慘重,各種藥草全部滞銷不說,這一次更是損失了四萬億。咱們一直掌控的十三家藥草集團,破産十個,僅存的三個也是岌岌可危出現了資金斷鏈現象,至于說下面的那些……”
玄冥猛地起身,“調查清楚沒有?”
“調查清楚了,中醫世家的所有藥草都給咱們送過來。”
玄冥的眼眸一寒,“那中醫協會那麽多藥草從哪裏來的,中醫協會的藥草都是宗門提供給他們,就說這些年他們有留存,也不可能有這麽多的留存。我也檢查過了,他們出售的藥草等級都不弱于宗門的藥草,這樣的藥草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俗世界。”
“焦鴻卓調查過,中醫協會的藥草都是從一些臨時倉庫運送回去的,而且不是一個,他們是從成百上千的倉庫運送回去,這些臨時倉庫分散在全國各地,而且都是短時間租賃。”
“是什麽人?”
玄飛搖搖頭,“租賃倉庫的人用的都是假身份證明。而且就是在中醫協會抛售藥草前十天才租賃的。”
“轟。”
一聲沉悶的響聲,一張價值不菲的大理石茶幾變成了碎片,玄冥的眼眸中更滿是殺意。
從玄飛他們調查出來的東西不難看出,中醫世家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有人暗中針對這件事情。
跟着他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名字,趙新宇,這幾年和趙新宇打交道,玄天宗可是一直落在下風。
爲了讓趙新宇屈服,他們更是斷了對趙新宇的藥草供應,卻不想趙新宇并沒有因爲他們的打壓屈服,反倒是開辟了一條連他們都無法掌控的藥草通道。十萬大山雖說在俗世界,普通人不清楚,可身爲修煉者的他們卻清楚,十萬大山中藥草無數,一點都不弱于他們生活的區域,而那邊更是對于諸如他們一樣修煉者都是排斥,更或者說是仇恨,隻要有機會他們就會動手。
正是因爲如此,十萬大山對于像他們這樣的修煉者來說是一個禁忌,如果趙新宇真的從那邊運送出藥草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辦成這件事情。
可他卻不相信,趙新宇或許通過其他渠道購買到他所需的藥草,可如果說購買到如此數量的藥草,打死他都不相信,更何況在那邊焦鴻卓留了大量的人監視,少量藥草他們或許不知道,可如果說如此規模的藥草,焦鴻卓的人如果再發現不了,他們就真的該死。
“十萬大山那邊是什麽情況?”
“調查過了,近幾個月十萬大山那邊沒有太大的動靜,就連藥草收購商都很少出現,那邊不可能有大批藥草運送出來。”
“中醫協會那邊調查過沒有。”
調查過,那邊是他們在網上接到了售賣的合同,他們這才派人去驗收,錢貨兩清之後,他們就沒有聯系。
“不可能,馬上聯系宗門,讓宗門給中醫世家施壓,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讓宗門損失這麽多,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桑感河畔,曾經碧波蕩漾的河面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冰淩,雖說豔陽高照,可空氣中卻有着一絲絲寒意。
相對于外面的冷意,櫻子、惠子所在的船内卻是春意盎然,這些天趙新宇幾乎一直留在船上。
或許是愛情滋潤,櫻子、惠子錯落有緻的身子更加豐腴,絕美的容顔上更是彌漫着濃濃的幸福。
“新宇,看看我穿這身衣服好不好。”
正在教授櫻子易容術的趙新宇轉頭看去,他看到惠子一絲不挂、光溜溜的從浴室中出來,這讓趙新宇不由得搖頭,而惠子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嬌羞,她的眼眸中滿是期待。
“惠子,大白天的,你也不怕曝光。”櫻子咯咯一笑。
惠子撇了撇嘴,“這裏隻有咱們三個,怕什麽,我隻給新宇看。”
趙新宇呵呵一笑,“惠子,你們穿什麽都好看,回去穿點衣服,我教你們易容術。”
惠子咯咯一笑,将手中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走過來就坐在趙新宇的腿上,“我才不穿。”
趙新宇頭上一黑,“大小姐,你這是讓我犯錯誤。”
“那就犯,我就等你犯錯誤,省的你忍得難受,”說話的同時,惠子一把将趙新宇按到……
嬉鬧之後,惠子依舊光溜溜的坐在趙新宇懷裏,手中撥弄了幾下手機,“新宇,這一次你可是讓十幾家資産上億的藥草集團破産,至于說那些想要投機的小商販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血本無歸。”
趙新宇冷冷一笑,“他們想要擾亂市場,牟取暴利,就這種東西他們早就該破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