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帶頭鬧事的也就是幾十個,可現在卻有上千人被拉黑,還是三年之内不會考慮移除黑名單,這樣的懲罰可是第一次。
不過想想他們所做的事情,慫恿别人剪開防護網,圍攻村民,撕扯執法者,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趙新宇最爲厭惡的,而他們更是将趙新宇說成是敗類、僞君子,還要将趙新宇趕出西韓嶺,這或許就是他們被加重懲罰的原因。
而經過這一次之後,人們更是看出有很多地方是不能觸碰的,你可以爲了自己的利益犯錯誤,可卻不能因爲你的無知去觸及趙新宇的底線,如果真正觸及到趙新宇的底線,拉黑可不是最重的懲罰,那些被起訴到法院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而趙新宇的說法得到了無數人的贊同,你喜歡不代表其他人也喜歡,你可以去喜歡,可不能用道德去綁架别人。
至于說那些過去鬧事的愛心人士更是成爲了人們的笑柄,你說你是愛心人士,不願意殺生,趙新宇也贊同,既然你是愛心人士,面對趙新宇将西韓嶺所有的動物都送你養,你就大了退堂鼓,連答應都不敢答應,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些過去鬧事的愛心人士隻會用嘴說,在道德上綁架别人,真正到頭來,他們都不一定真的如同自己所說的愛護動物。
因爲兔子風波,讓更多的人開始關注馬蹄山、孤山上養殖的野兔,在知道兩個地方養殖的野兔的卻和市場上出售的野兔不同,就有養殖戶詢問,是否出售種兔。
對于這些要求,帝君集團跟着就做出回應,隻要有合法的手續,他們可以免費提供一對種兔用于繁殖,不過在聲明中,帝君集團也指出,這種野兔都是生活在大山的深處,如果喂養的是飼料或者生活環境有污染,帝君集團 也不敢保證能不能繁衍成功。
帝君集團的這則聲明,讓無數的養殖戶都不禁搖頭,這幾年西韓嶺每一年都會拿出不少種苗免費送出去,就說這幾年最爲火暴的玲珑雞。
玲珑雞西韓嶺這邊送出去不少,可到現在能夠繁衍成功的都是一些沒有污染的區域,這現在西韓嶺這樣說,那就是想要繁衍出西韓嶺這邊第一次出現的野兔的幾率很小,即使能偶繁衍出來,也是在一些沒有受到污染的區域,而哪些區域大都是自然保護區。
兔子風波之後,人們的目光再次轉到了爲數不多的酸溜溜上,幾年下來,酸溜溜的個頭越來越大,味道更是越來越好。
種植面積不多,除了釀制金色年華之外,能夠出售的也有限,不過就是這樣西韓嶺還是讓民衆們開心三天,三天時間民衆們可以自由進出采摘,三天之後,剩下來的酸溜溜都會留下來釀制金色年華。
在人們采摘酸溜溜的同時,羅霄、杜剛、關振天帶着孟飛燕、羅燕一起離開文赢閣,先回燕京那邊等待參加焦鴻卓的婚禮。
羅霄、杜剛、關振天一走,文赢閣中隻剩下了孟烈,雖說孟烈讨厭焦鴻卓,可畢竟那是兄弟焦猛的孫子,自己不能親自到場祝賀孟烈的心裏也很是過意不去。
爺爺心情不好,趙新宇當然能看得出來,他和劉鳳英、杜夢楠、關冰彤他們都沒有出去,都留在家裏陪老爺子。
“新宇,你去還是不去。”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爺爺,您也知道焦鴻卓和我的關系,他這一次請我過去肯定有目的,如果我們鬧起來的話,三爺爺的面子該放在哪裏,我就不過去了。”
“那讓你姑姑帶你上點禮。”
趙新宇搖搖頭,“算了,我們的關系世人皆知,他邀請我也就是想要在人前羞辱一下我,我上不上禮沒有任何的用處,如果被某些人操作利用的話,還以爲我有什麽企圖,更何況三爺爺邀請的人大都是您們的那些老弟兄,如果有人看出我和您的關系,這或許會有更多的麻煩。”
孟烈目光閃爍了幾下,“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和我們年輕時候在一起的還真的有幾個,他們和你三爺爺餓的關系一直不錯,他們這一次肯定會過去,不去也好,這邊的事情也不少。”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擡眼看向劉鳳英、杜夢楠、關冰彤,三人跟着趙新宇幾年,他們瞬間明白了趙新宇的意思。
三人招呼孩子,看向母親,“咱們出去走走。”
等杜夢楠他們離開,趙新宇看向孟烈,“爺爺,燕京我會去一趟。”
孟烈目光微微一縮,“你?”
“爺爺,我不會去參加婚禮,焦鴻卓的身份比較特殊,他這一次大婚隐龍的人十有八九會出席參加,我擔心倭人會趁機對隐龍的人動手。”
“那還等什麽,通知他們不要參加就行了。”
趙新宇苦笑一下,“爺爺,焦鴻卓是龍輝的弟子,龍輝如果出席的話,隐龍三人如果不出席的話,龍輝的面子放在哪裏,哪怕是通知他們,他們也會出席,我們擔心倭人以至于暗世界的人會趁機對隐龍動手。”
“那你們?”
“他們即使動手也會選擇在隐龍總部附近,這段時間天哥他們一直在那邊偵查地形,我們在暗中,如果有人動手我們會出手幫助,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回來。”
孟烈深吸口氣,别人或許不清楚倭人多強,可他卻知道,他心疼這個孫子,可在大是大非前面,他還是一如既往支持孫子,“你們出去一定要小心一點。”在說出這話的同時,孟烈的眼底有着一絲深深的擔憂。
趙新宇呵呵一笑,“爺爺,放心吧,到時候我們五個一起過去,不會有事。”
孟烈長歎一聲,“一切小心就行,這事情就不要和夢夢他們說起,到時候我和他們說。”
九月初一,燕京的豪門雲集,因爲這一天是焦家長孫焦鴻卓的大婚,焦老爺子的老朋友、二代幾乎都到場,一些在國内都很有身份的人都不能進入到宴會現場。
參加婚禮的人老人以及二代子弟無不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過他們中知道焦鴻卓是龍尊龍輝的人極少。
當龍輝、龍青以至于甯緻遠、趙剛、張彪出現在會場,二代子弟不認識,可在場的老人們哪一個不認識,他們這才知道焦家長孫焦鴻卓有如此一個逆天的師父。
看着一個個目瞪口呆的客人,焦鴻卓的心裏别提多美,不過在看到和羅霄、杜剛、關振天等人暢談甚歡的甯緻遠、張彪、趙剛,焦鴻卓的心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怒意。
當夜幕降臨,龍輝、龍青以及甯緻遠三人起身告辭,這也是焦鴻卓的婚禮,他們才過來逗留一天,這如果是别人的話,不說是逗留,就是邀請他們都不可能過來。
焦鴻卓将師父攔住,“師父,我生活的那個地方有一個習俗,結婚的第一天家裏必須有老人安家,爺爺、大伯他們還的在這邊招待一些老親戚,現在也隻有您和師叔。”
龍輝微微一愣,看向龍青,龍青呵呵一笑,“師兄,這種習俗的确存在,要不你在,我和緻遠他們回去。”
焦鴻卓呵呵一笑,“師叔,凡事都的成雙成對,師父一個人怎麽能行,要不三位師兄看看誰能留下來。”
甯緻遠、張彪、趙剛微微一愣,他們和焦鴻卓的關系可不是秘密,師伯、師叔可以留下來,他們如果留下來,好像就有點尴尬。
“師叔,今天是鴻卓的大喜之日,既然老家有這樣的習俗,您和師伯就留下來,那邊有我們就行。”
龍輝點點頭,“行,明天我們回去。”
三人離開,焦鴻卓看着三人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一絲若隐若現的光澤。
一道山梁上,甯緻遠微微歎息一聲,看向身邊的師弟張彪、趙剛,“焦鴻卓這一次表現和以往大相徑庭,你們覺察出沒有。”
張彪目光微微一縮,“難不成結婚讓他長大了。”
趙剛冷笑一聲,“他如果長大了他就不是焦鴻卓了,我總覺得他這一次結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隐龍的規矩他不會不會知道,即使他大婚,咱們也不能出去,而且更是不能被俗世界的那些人知道,可這一次他卻一直力主師伯、師叔過去,明明咱們和他之間有着深深的隔閡,他卻三番五次的邀請,就連師伯都被他說動了,邀請咱們的時候就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我到現在都感覺他是貓哭耗子。”
說話間,三人就下了山梁,眼見穿過在穿過一片山林就進入到隐龍的地界,三人也随意了不少。
就在三人進入到山林中,三人的目光猛地一縮,多年的經曆讓他們感覺到濃濃的危險。
跟着一道道能量波動,數十道身影從林中冒出,甯緻遠三人的臉色驟變,兩個聖武境,四個皇武境、七個天武境、二十六地武境的鬼吏,十四個地武境中忍。
在看到這麽多的倭人高手,甯緻遠三人的心如墜冰窖,不說是數十個,三人中甯緻遠的修爲已經達到天武境後期巅峰,張彪、趙剛的修爲在天武境後期,這對于隐龍來說已經是實力暴漲,可不說是對上聖武境,就是對上一個皇武境,三人都不敢說能夠拿下。
甯緻遠側身将張彪、趙剛擋在身後,低聲道,“等下無論誰有機會都要走,隐龍不能沒有主事人。”
桀桀。
一聲陰慘慘的笑聲響起,“甯緻遠、張彪、趙剛,這幾十年不見,你們這修爲怎麽沒見長進,天武境後期,難道隐龍沒落到如此地步。”
甯緻遠三人的臉色再變,三人凝目看向說話之人,“宮本。”
宮本曾經的老對手,數十年前,宮本的修爲還不如他們,可現在宮本的修爲卻遠超他們三個,達到了聖武境初期。
宮本哈哈一笑,笑聲是無比嚣張,“甯緻遠,想不到吧,今天是我送你們上路。”
“噗噗噗。”
肆無忌憚大笑的宮本身子一震,一捧血霧就從他的頭上冒起,整個人如同一截枯樹一樣栽倒在地上,倒地之後的宮本腦袋隻剩下了半個。
在宮本倒下的同時,三個皇武境、四個天武境跟着倒地,和宮本一樣,他們的腦袋都隻剩下半個。
站在宮本身邊的那個聖武境或許是感覺到危險,他一側身,耳朵被削掉半個,僥幸逃過一劫。
躲過一劫的聖武境看着倒地的宮本以及皇武境、天武境,眼眸一寒,“有埋伏,殺了他們,不能讓他們逃走。”
不過在他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五道身影如同鬼魅一樣從林中射出,其中一道更是朝着他激射而來。
這一道身影的速度極快,而且身上更是不帶一絲氣息,這讓他的心頭一縮,聖武境,對方也是一個聖武境。
轟。
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後,猝不及防,倭人高手悶哼一聲,身子爆退,而那一道身影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一道冰寒的氣息從體内彌漫,一道冰龍咆哮罩了下來,冰龍所經過的區域空間發出了撕裂的聲音。
僅存的一個皇武境也感受到對手的修爲,他目光一寒,身子一動掠向甯緻遠,一股黑色能量從體内彌漫,整個人就慢慢消失。
噗,聲音再次響起,黑色能量跟着消散,皇武境存在的聲音再次顯現出來,他眼眸一寒,怒聲道,“還等什麽,動手,不要給狙擊手狙擊的機會。”
鬼吏、中忍齊齊動手,他身形一動就打算再次沖向甯緻遠,甯緻遠這一次是他們的目标,擊殺甯緻遠隐龍就會出現變故。
可他剛一動身,一道身影就擋在他的身前,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一道身影的主人一拳 就轟了過來,而拳頭所經過的區域更是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