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奪抹了一把眼淚,拉着趙新宇的手,“趙董,狗不理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了,祖宗留下的産業在我這裏蒙羞,我……”
趙新宇哈哈一笑,“老爺子,您也知道我鵬城那邊還有一大攤子,我在這邊也之鞥呢待上幾天,等這邊忙下去我就會回去,這邊還的勞煩您幫忙打理,您總不能讓老祖宗留下來的手藝斷了傳承吧。”
很多人聽趙新宇這一說,心裏不禁佩服趙新宇,狗不理是百年老字号,由高家人掌管那是最合适不過,隻要有高家人在,無論是誰都不敢說狗不理不正宗。
高奪長歎一聲,他再次看向趙新宇的時候,眼眸中滿是欣慰,擡眼看看懸挂在門庭上的牌匾。
“要不在牌匾上挂上無憂食府。”
趙新宇搖搖頭,“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們的口碑,當初高老爺子的包子可是沒有牌匾,不是照樣鞥能夠成爲沽水三絕。走,今天第一籠包子由您來先品嘗,看看我改進後的包子味道如何。”
媒體、民衆們進入到老店中,他們看到内部沒有太大的變化,風格還是以往的風格,隻不過在一些地方增添了一些古老的元素,雖說隻是改動了一點,可卻讓大廳顯得更上檔次,無論坐在哪裏都有一種舒心的感覺。
将高奪以及曾經狗不理的一些股東們讓到了大廳最前面的一張餐桌,媒體們跟着将長槍短炮架設在餐桌的周圍,随後預定了餐位的民衆也紛紛落座。
趙新宇将客人們安頓下來,他走上前面的台子,看向坐下來的民衆們,“諸位,或許大家會有疑惑狗不理重新開業爲什麽沒有優惠,我想說一句,其他店開業需要積累人氣,咱們這店可是百年老店,有您們一幫老鐵粉,根本不需要什麽優惠活動,雖說沒有優惠活動,可咱們有抽獎活動,每一桌都又一次抽獎的機會,裏面有打折卷,還有大獎,特等徑是一瓶黑色帝君、一等獎三名,紫色帝君、傾國傾城、猴兒酒各種西韓嶺的産品任選一種。活動一共持續半個月。”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哈哈一笑,“趙新宇,這和優惠活動一樣吧。”
趙新宇神情嚴肅的擺了擺手,“咱們百年老店不搞優惠,隻搞抽獎。”
他這一說,所有人都大笑起來,一個身價數億的大老闆能在這種場合開這種玩笑,還是一臉嚴肅,這讓很多第一次見到趙新宇的人對他也有了一絲莫名的好感。
“趙新宇,我們這一桌人有十多個,有不少隻有三四個,有點不公平啊。”
趙新宇哈哈一笑,“怎麽不公平,你們人多吃的還比他們多,如果打折的話,比他們少花了更多,他們不抱怨你們就算不錯了。”
這一來,人們更是大笑不止,原本還略顯沉寂的大廳一下變得活躍起來。
趙新宇看到現場氣氛起來,他擡手壓了壓,“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和大家說,在抽獎活動進行的半個月中,每一天在每一種包子中都放了一百枚銀币,銀币也就是幾十塊,不過隻要吃到銀币的人就是幸運者,他們會額外多一次抽獎活動,在這裏我要提醒一下,銀币不大,你們也知道咱家的包子味道好,可不能吧銀币給吃了,如果你不小心家個銀币給吃了,本店概不負責。”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起身,“趙新宇,我們一共過來八個人,那如果我們八個人都吃出銀币的話,那是不是我們一共有九次抽獎的機會。”
趙新宇微微一愣,神情變得古怪起來,“大哥,你不能吃爲了吃一頓包子,專門去廟裏燒香拜佛了,你問的這個我還沒想過,如果全部人都吃出銀币的話,這一頓所有的花銷免費,所有的打折卷一直有效。”
人們在爆笑的同時,有人再次提出問題,“那我們隻點包子,不點菜行不行。”
趙新宇哈哈一笑,看向問話的中年人,“您難道不知道我們開的是什麽,我們開的可是包子鋪,主營的就是包子,菜肴可是次要的,你點菜不點包子,那不好意思,我們不接待。”
趙新宇這句話一出,坐在第一張餐桌的高奪等人的身子一震,他們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
趙新宇的這句話提醒了他們,狗不理是包子出名,可他們爲了追求更大的利益卻是本末倒置,一直在菜肴上追求,卻忽略了先輩們的初衷。
随着一道道香氣彌漫,所有人都是一愣,能夠在重新開業餓的第一天就過來,這些人都是狗不理的鐵粉,能夠曾成爲鐵粉,這就說明他們對于狗不理的每一道包子味道極爲熟悉。
這現在他們聞到了包子的味道,依舊是熟悉的味道,可他們卻感受到了不同,這包子的味道似乎要比以往的味道更加誘人。
不說是民衆們,就是受邀過來曾經狗不理的那些股東們,他們對于每一種包子的味道更加熟悉,哪怕隻是聞到味道,他們就能說出是哪個種類的包子。
可現在他們也從包子的味道中感受到了很大的不同,雖說沒有吃到,可他們卻能夠想象到這包子的味道應該比以前更加味美。
這就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他們可是知道趙新宇接手狗不理之後,隻是剔除像曹明、孫明、呂登彪這種沒有将心思放在如何提升口碑、而是搞一些歪門邪道的人,絕大多數的面案師傅都保留下來。
這些面案師傅在店裏待的時間可不短,每個人的特點他們都熟悉,更是屬性他們做出來包子的味道,可這現在包子彌漫出來的香味卻明顯和他們以往的不同,這就讓他們有點想不明白。
“高老,這是您最喜歡吃的羊肉餡包子,您嘗嘗。”趙新宇端着一籠包子走過來,将包子放到高奪前面。
高奪看向趙新宇,“這包子的确是丁耀祖包的,不過他的味道卻不是這種味道,這包子的味道更好,趙董,你在裏面放了什麽。”
趙新宇呵呵一笑,“不愧是正宗的傳人,您先嘗嘗,等嘗過之後再說。”
在趙新宇說話的同時,服務員已經将其他人喜歡的包子上來,高奪夾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一股炙熱的湯汁順着嘴角流出,高奪瞬間愣在哪裏。
包子的湯汁最先流入嘴裏,鮮美的湯汁讓高奪這個正宗的傳人都感到驚駭,湯汁入腹嘴裏都是濃濃的香味。
包子餡鮮美卻沒有一絲油膩的感覺,就連平日中感受到的羊膻味都極淡,湯汁鮮、皮薄肉嫩,湯與肉、肉與皮、皮與湯融合在一起,那種味道簡直讓他這個正宗的傳人都難以忍受,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再吃一口,一個下去之後,包子的香味依舊在嘴裏回蕩。
一個包子下去,高奪看向周圍,卻看到同桌以及大廳中的人們此刻都在吃着包子,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滿是陶醉,這就讓高奪感到震撼。
他是狗不理包子的傳承人對于店裏的情況十分了解,店裏的包子的确味美,食客們也喜歡,可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他看向趙新宇,“這包子?”
趙新宇呵呵一笑,看向專門爲他們這一桌服務的服務員,“去将丁師傅叫出來。”
幾分鍾後,一個身材魁梧、四十多歲的中年從後廚出來,他在看到大廳中的情況也是一愣,眼眸中滿是不敢相信。
他在狗不理的時間不短,不過客人們用餐的情況他們也知道,客人們都是都是先點菜肴,最後才吃包子,可今天菜肴一道沒上,客人們就吃包子吃瘋了,這可是出乎了丁耀祖的預料。
“老闆,您找我?”
趙新宇指了指高奪,“是高老找你。”
高奪看向丁耀祖,“耀祖,這包子餡你放了什麽?”
丁耀祖神情古怪的看了眼趙新宇,“老闆,還是以往的食材、調料,不過這一次餡是老闆調制的。”
“你嘗過沒有。”
丁耀祖點點頭,長歎一聲,我一直自認爲自己包的包子已經是天下無雙,可在老闆面前我什麽都不是,今天我終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趙董,這……”丁耀祖這一說,高奪等人不能再淡定,同樣的食材、同樣的調料,可就是換了一個人調制,味道卻提高了不是一個檔次,這讓他們這些一直研究包子的人真正感到震撼,他們也明白了爲什麽人們會說西韓嶺的包子味道壓過了狗不理的包子。
“高老,不說是這羊肉餡包子,今天所有的包子餡都是老闆調制的,您們不知道老闆今天三點就起來了。”
高奪等人神情終于發生了變化,如果說趙新宇調制的包子餡讓他們感到驚訝,那趙新宇三點過來就出乎他們的預料。
一個身價數億的老闆,卻能夠比任何人都早,最先一步來到店裏,忙着開業,這樣的事情他們還真的做不出來。
“趙董,我們服了,如果連你都不能讓狗不理起死回生,就是我的曾祖父重生也沒有用處。”
“高老,您過獎了。”
一個老人看向趙新宇,“趙董,同樣的食材、同樣的調料,你是如何鞥能夠讓這包子的味道提升一個檔次。”
趙新宇呵呵一笑,他看向老人,“陳老,您忘了我還是一個中醫,中醫就是研究各種物種,隻要将每一種食材、調料的原始味道激發,包子的味道就會發生改變。”
所有人都是一震,一直直播的媒體們也感到不可思議,食材原始味道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趙新宇,現在的包子的味道是不是已經趨于完美。”
趙新宇看了眼問話的媒體記者,他随手拿起一個包子,“你先嘗嘗。”
一個包子下去,記者是連呼不可思議,他也來過狗不理,這現在的包子味道要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這包子的味道怎麽樣?”
“好,太好了,簡直不可思議。”
趙新宇呵呵一笑,“如果我說這包子的味道還能夠至少提升一個檔次,你會不會相信。”
“啊。”這一下,不說是媒體記者,就是高奪他們都傻了,這包子的味道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頂級美味,卻不想趙新宇又給他們畫了個更大的餅。
“那我們就期待狗不理的包子再上一個檔次,到那個時候我一定要請我的家人們過來平捧場。”
趙新宇哈哈一笑,“不要以爲這是很遙遠的事情,現在狗不理用的食材還略差一些,如果有頂級食材的話,你們說包子的味道會不會改變?”
衆人一愣,他們随即想到了西韓嶺這個出産頂級食材的地方,現在趙新宇是這裏的老闆,到時候西韓嶺的食材肯定能夠顧出現在店裏,有頂級食材包子的味道還真的能夠在提升一個檔次。
“我吃出銀币了,”一個聲音打破了大廳的安靜,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說話的方向,一個年歲在五十多歲的中年激動的聚齊一隻手,手指上捏着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銀币。
有媒體記者馬上圍了過去,他們看到銀币之後,都發出了一聲驚呼聲,銀币大小和現在的銀币差不多,不過銀币的正面是狗不理的門面,背面是一籠熱氣騰騰的包子。
“大叔,好運氣,你現在就可以去抽獎。”趙新宇笑着說道。
“趙新宇,這銀币是你們專門鑄造的。”
趙新宇點點頭,“再過一個月就是狗不理包子誕生二百九十周年的紀念日,所以我們專門推出這種紀念币。”
“我們賣幾枚行不行。”
趙新宇搖搖頭,“紀念币不會外銷,狗不理所有的員工以及像高老他們這些爲狗不理奮鬥一輩子的老人們都會得到一枚,其餘的都會被包在包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