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看向甯緻遠、趙剛、張彪的時候,眼眸中滿是不善,“這就是你們說的炎黃鐵旅,現在他們的狼子野心暴露出來了吧。”
甯緻遠微微一怔,神情變得很是凝重,他們都知道炎黃鐵旅是誰在領導,他們不相信别人也會相信趙新宇,因爲他們都知道趙新宇肯定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更何況炎黃鐵旅的底子可是吳雲飛留下來的,隻要飛羽的人亮出身份,利箭的那些人必然不會出手。
“師伯,這件事情有點不正常,炎黃鐵旅出現之後,他們從來沒有對飛羽、隐龍動過手,反倒是幫了咱們不少大忙,他們一直對倭人動手,還擊殺過倭人的聖武境高手,他們連聖武境都能擊殺,還能讓一個元武境的子弟逃走?”
甯緻遠這話一出,龍輝、龍青的眉頭一皺,甯緻遠說的也對,炎黃鐵旅出現幾次,他們的手中從來沒有留下活口,按照他們謹慎的風格,他們還真的不可能讓一個修爲在元武境的子弟逃回來。
“緻遠,那你的意思是?”
“這幾年炎黃鐵旅給倭人造成不少麻煩,他們找不到炎黃鐵旅所以才借用炎黃鐵旅來對飛羽動手,還故意讓咱們的人逃走,就是想要引起誤會。”
龍青點點頭,“緻遠說的也有道理,這幾年炎黃鐵旅一直對倭人動手,倭人拿炎黃鐵旅沒辦法,他們才會先到如此的辦法,這是倭人的一貫作風。”
焦鴻卓目光閃爍了幾下,“雖說有這種可能,可卻也不能排除炎黃鐵旅的嫌疑,就這幾天飛羽一共折損了将近五十人,這對于飛羽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再說出這話的時候,焦鴻卓的神情滿是悲憤。
龍輝點點頭,“鴻卓,飛羽他們幾個已經不在了,這現在飛羽又出了這樣一檔子事情,你肩上的擔子更重,有什麽不懂的一定要多多請教你的三位師兄。”
焦鴻卓起身對着甯緻遠三人深深鞠了一躬,“三位師兄,以後的多多關照一下。”
龍輝看向甯緻遠三人,“緻遠、飛羽是隐龍的左膀右臂,現在飛羽培養出來的精英弟子幾乎折損殆盡,後備子弟實力太低,我認爲花霧雲飲應該先供應飛羽。如果可能的話你回頭讓人和趙新宇那邊溝通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加大供應量,現在情況複雜,如果不再提升飛羽的話,飛羽也會步了利箭的後塵。”
甯緻遠點點頭,“回頭我找人和趙新宇那邊溝通一下。”
西韓嶺這邊,每一天機器轟鳴,農田中大型機械将農田翻耕、翻耕過後的農田平整之後就開始澆灌,培育秧苗的大棚中,栽種的蔬菜種子已經冒出嫩芽,幾個村子隻要有能力勞動的人都加入到其中。
文赢閣中,趙新宇、白昊天五人臉色凝重,他們剛剛收到消息,飛羽那些年培養出來的精英弟子幾乎折損殆盡。
“新宇,這裏面有嗲古怪。”白昊天突然看向趙新宇,輕聲道。
趙新宇微微一愣,“天哥?”
“飛羽沒有出事之前,是說倭人不斷動手,可飛羽并沒有折損多少子弟,這焦鴻卓剛剛掌控了幾天飛羽,飛羽卻接連出事,而且折損的還是飛羽培養出來的子弟。”
白昊天這一說,趙新宇他們的眉頭不由得一縮,每一個人的心裏突然冒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是說焦鴻卓在排除異己。”
白昊天點點頭,“飛羽、隐龍都和咱們暗中有來往,在飛羽出事之前,他更是将情報網絡的二十多人都留給了你,這說明什麽,飛羽在那個時候就感覺到不正常,他或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安排後事,他在提防誰?”
“焦鴻卓?”
趙新宇的心頭猛地一縮,早在上一次吳雲飛他們過來,他就從吳雲飛他們那裏知道,這幾年焦鴻卓一直在培養親信,這現在聽白昊天這一說,他心裏基本上确定了白昊天的話,飛羽子弟不斷出事,在這裏面焦鴻卓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天哥,如果這樣說來,那焦鴻卓會不會就是隐藏在飛羽、隐龍中的那個内奸,”秦亞洋看向趙新宇、白昊天說道。
秦亞洋這一說,讓趙新宇的臉色再變,一直以來飛羽、隐龍内部出現問題,有人和倭人勾結,他們也在猜測,不夠卻沒有去想焦鴻卓,這現在秦亞洋提起來,這焦鴻卓的身上疑點還真的太多太多。
隻不過趙新宇不願意相信,焦鴻卓陰險、狡詐這個他知道,不過他不會相信焦鴻卓能夠和倭人勾結。
可秦亞洋說的很有道理,焦鴻卓野心極大,他還真的有這種可能,而他的人性更是誰要是擋了他的路,他還真的能夠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趙新宇看向白昊天、秦亞洋四人,“焦鴻卓的确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可接連出手的人是誰,他培養出來的那些親信修爲都不高,他們不可能做的那樣天衣無縫,而他這一段時間一直在隐龍組織中,他可不能出手。”
“倭人?”
趙新宇搖搖頭,“這些年他幾乎一直都在修煉,他又是如何和倭人勾結上的。”
“新宇,人心險惡。”
“飛哥,查一下焦鴻卓的圈子,如果可能的話,讓咱們的人盯着他一點,如果他真的做出和倭人勾結的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将他鏟除。”這個時候的趙新宇眼眸中爆射出一道殺機。
如果說焦鴻卓爲了利益一直子啊針對他,哪怕是想要他的命,他都能忍,可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趙新宇必然會選擇站在國家方面。
、“新宇,你好像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對姐妹花,如果他沒有圈子,那一對國外的姐妹花是如何跟着他的。”
“呼,”這一刻,趙新宇的神情變得無比凝重,他對着秦亞洋點點頭,“洋姐,你說的很對,或許是那兩個洋鬼子在暗中搞鬼。”
趙新宇他們暗中調查,羅霄他們卻并不知道這段時間飛羽已經變天,他們尊重的幾位老人已經是撒手人寰。
随着天氣轉暖,野豬林、狼窩山、滕山、及第山這些山曾經無人問津的山頭成了無數民衆們的打卡之地,每一座山上的果木繁花簇簇、花香怡人,這一來不說是鵬城人,就是周圍區域的民衆也專程來西韓嶺這邊踏青打卡。
山上繁花簇簇、花香撲鼻、山下到處彌漫着泥土的清新,當人們從培育秧苗的大棚中将菜秧移栽到整理好的菜地中,馬上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人們想要知道今年西韓嶺這邊的發展規劃,不過讓人們感到意外的是,他們并沒有看到有什麽新的物種出現。
就在人們對西韓嶺充滿期待的時候,趙新宇這邊接到了徐世文的電話,而趙新宇更是從徐世文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别樣。
趙新宇并沒有太多的考慮,直接帶着黑風去了小浦村,花霧雲飲雖說沒有對外出售,可他卻知道花霧雲飲的重要性,不說是有事,就是沒事他也會經常過去看看。
因爲上一次的事情,現在作坊周圍上百米的區域都設立了警示牌,從警示牌立起來之後,不說是民衆們,就是村民們都不會輕易靠近。
作坊外面,趙新宇皺了皺眉頭,他看到一切如舊,崗樓之上的守護者也沒有異常的反應。
帶着疑惑進入到作坊所在的院子,他看到了三個陌生的來客,三人的年歲都不打,也就是三十上下,而從三人站立的樣子,趙新宇已經猜測出這三人的來曆。
徐世文幾個在看到趙新宇過來,他們馬上赢了過來,趙新宇呵呵一笑,對着徐世文他們點點頭,目光落在了三個陌生來客,“徐哥,他們是?”
三人冷冷看了眼趙新宇,鼻子哼了一聲,眼神中滿是傲慢,“你算什麽東西,我們的身份也是你這樣的垃圾能夠打聽的。”
趙新宇眉頭一皺,并沒有說話,而眼神也從三人的身上挪開,“徐哥,你個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麽事。”
三個青年顯然也沒有預料到趙新宇直接對他們無視,這就讓他們心裏很是不滿,“徐世文,我們的來意你們已經知道了,馬上給我們裝貨,那邊還等着我們回話。”
徐世文苦笑一下,指了指趙新宇,“所有的花霧雲飲都是新宇說了算,你們的和他說。”
一個青年冷眼看向趙新宇,“他是誰?”
“他就是你們要找的趙新宇,你們有什麽和他說。”
“你就是趙新宇,也不怎麽樣,裝什麽裝。”
在說話的同時,一個青年拿出一本藍色的證件在趙新宇眼前晃了一下,“馬上給我們裝備三萬瓶花霧雲飲。”到了此刻,他們的話語中依舊滿是高傲。
趙新宇冷冷一笑,上下打量了幾眼說話的青年,“我們認識?”
“你算什麽東西,我們也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夠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