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點點頭,“緻遠,馬上着手調查,将隐藏在隐龍、飛羽中的毒瘤挖出來,接二連三的出事,組織内肯定出現了問題。”
甯緻遠點點頭,“我會盡快排查,”在說話的同時甯緻遠有意無意的掃了焦鴻卓一眼,卻看到焦鴻卓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一段時間,趙新宇事情不斷,西韓嶺卻在安穩發展,在油菜、菠菜、香菜這些蔬菜之後,黃瓜、茄子、青椒、豆角也是相繼開園。
或許是因爲用種植了幾年苜蓿的農田種植蔬菜,地肥生長出來的蔬菜個頭大不說,味道也比去年的要好了一些,這更是吸引了諸多民衆。
每一天進入其他村子的民衆比西韓嶺都要多,幾個村子民衆數量激增,西韓嶺這邊不得不再次購買電瓶車緩解壓力。
大量民衆湧入幾個村子的同時,幾處改造開發的荒山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玄隆、空桑集團的相繼覆滅,金山角那邊再次陷入混亂,一些曾經被玄隆、空桑打壓的小毒枭争奪地盤,他們也暫時放棄了對中醫協會動手,這也讓趙新宇能再次走出家門。
更何況解救白昊天、飛羽時候,擊殺了兩個皇武境,爲了不引起太大的注意,趙新宇出現的次數不斷增加。
這一天,趙新宇去邢莊那邊轉了一圈,在往回走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邢莊這邊的民衆以及村民紛紛朝着村北急匆匆的過去。
趙新宇的心頭一動,村北那邊除了苜蓿也就是公墓所在的天龍山,天龍山現在正在改造開發,他們去那邊。。。。。。
下一刻,趙新宇心頭一動,公墓那邊應該有事。
想到這裏,趙新宇也跟着民衆們朝着天龍山走去。
等趙新宇過去的時候,天龍山公墓門外已經聚集了數百名中,一聲聲争吵聲從裏面傳出來。
聽到吵鬧聲,趙新宇眉頭微微一皺,遷墳都經過幾個村子的協調,村裏也和村民們協調,盡量避免不必要的意外,這現在。。。。。。
現在趙新宇出行,都有青狼群簇擁,他在沒有過來的時候,過來看熱鬧的民衆們已經看到青狼群,他們當然知道跟在他們身後的是誰。
這現在趙新宇過來,他們馬上閃開一條通道,趙新宇帶着疑惑穿過了人群。
公墓大門前,邢國明、王鵬、韓天亮以及幾個村民正在竭力阻攔幾個衣着華麗的中年,邢國明的左臉更是腫脹起來。
在那幾個衣着華麗的中年人身後站着十多個拿着工具的工人。他們的眼神中滿是茫然。
看到邢國明腫脹起來的做臉,趙新宇眉頭一皺,眼眸中就流露出一絲不悅,他是一個中醫當然能夠看出邢國明并不是因爲上火臉部腫脹,而是被人打了。
趙新宇的出現,讓推搡的雙方都聽了下來,趙新宇皺着眉頭看向韓天亮、王鵬、邢國明。
“這是?”
還沒等韓天亮他們說話,一個看上去很是斯文的中年人看了眼趙新宇,“你就是趙新宇吧,怎麽着了着了這種貨色,連看門狗都不會做。”
中年人這句話一出,圍觀的民衆都瞪大了眼睛,他們一個個看向中年人就好似看傻子一樣。
趙新宇對村民以及進出的民衆都很和善,可并不是說趙新宇就沒有脾氣,而且這個人極爲護短,王鵬、邢國明他們當初和趙新宇有矛盾,可韓天亮卻是一直跟着趙新宇,而聽西韓嶺的村民說過,當初趙新宇落魄的時候,韓天亮可是沒少幫他。
這現在卻被人罵成是看門狗,不說是趙新宇,他們都有點看不下去。
而過來的村民更是一個個義憤填膺,摩拳擦掌,隻要趙新宇發話,他們就要好好教訓這幾個不長眼的家夥。
趙新宇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目光落在韓天亮身上,“韓爺爺,怎麽回事。”
“他們說咱們規劃出來的墓地面積太小、樣式也不好看,他們要重新改造。我們不讓,他們還打了邢國明。”
“那個村子的?”
“他們不是咱們這邊的。”
趙新宇臉色一沉,“不是這幾個村子的,公墓和他們有毛的關系。”
“趙新宇,你嘴巴幹淨點,我們可是花錢買下的墳地。”
趙新宇打量了說話中年人幾眼,轉頭看向韓天亮,“他和誰買的墓地。”
“我們村的邢輝。”邢國明皺着眉頭說道。
“怎麽回事?”
“邢輝他曾祖父是村裏的,在他爺爺的時候就離開村子,這不是現在村裏遷墳,他回來說要将他爺爺的墳遷回來,我們也答應了,可卻将指标賣給了他們,他們不是邢家的人,就打算重新開一片墳地,将他們的祖墳給遷移進來。”
聽邢國明說完,趙新宇眼眸中就流露出一絲不悅,他冷冷看了眼中年人,“你們不是這個村子的人,你們的祖墳沒有資格進入到公墓,馬上離開。”
“你說什麽,我們可是花了錢的,我可以告你們詐騙。”
“大哥,和幾個土包子說什麽廢話,打完就老實了。”
說話間一個中年就沖過來,剛剛伸手就被趙新宇抓住手腕,“剛才打人的就是他吧。”
在看到邢國明點頭,趙新宇一甩手,一百四五十斤的中年就被他甩出去三四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們給誰花錢就去找誰。”
“邢國明,通知那個邢輝,他家的祖墳也不能遷入公墓,如果他要鬧事,讓他找我。另外通知所有祖墳還在村裏的,如果他們要遷墳,就老老實實的,如果想耍什麽花樣,滾遠一點,他們戶口不在這裏,他們就沒有任何資格說三道四。”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向韓天亮他們身後的村民,“别人都鬧到家門口了,你們也能忍住,下一次如果有人要犯渾,不要客氣,對客人咱們以禮相待,對待畜生咱們就用對待畜生的方法。”
人就是這樣,你厲害他就慫了,趙新宇這一發怒,那幾個中年都愣在哪裏,被趙新宇甩出去的那個爬起來也低着頭躲在中年人身後。
“趙新宇,我們可以告你們詐騙。”
趙新宇冷冷一笑,“村裏收你一分錢了,還是村裏答應你什麽了,合同呢。”
“我們可是給了邢輝十八萬。”
趙新宇冷冷一笑,像看傻子一樣看向說話的中年人,“你錢給邢輝和我們有什麽關系,你想要起訴也是起訴他,或者将你們祖墳遷移到他家裏。”
說完話,趙新宇也沒有再理會,直接進了公墓,他看到公墓已經有四分之三豎起了墓碑,這讓趙新宇滿意的點點頭。
在公墓轉了一圈,趙新宇看看過目周圍,目光閃爍了幾下,公墓和鐵絲網還真的有點不搭配,該弄點什麽東西搭配一下。
心裏想着是用景觀樹還是用花卉裝飾公墓周圍的時候,他聽到公墓外又開始吵鬧起來。
公墓門口,一個年歲在四十多歲的中年正指着邢國明大罵,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女人揪着邢國明。而剛才那幾個中年人站在遠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周圍的村民一個個神情怪異,有幾個想要将老人拉開。
雖說不認識這幾個人,不過趙新宇已經猜測出這幾個人是什麽來曆,那個中年人應該就是邢國明口中的邢輝。
看到趙新宇從裏面出來,老女人松開邢國明,咒罵着就沖向趙新宇,眼眸中滿是怨毒。
黑風低吼一聲、趙新宇擺了擺手,冷眼看向老女人。
老女人沖過來,就好似潑婦一樣,雙手就朝着趙新宇的臉上抓過去,趙新宇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寒意,在老女人雙手即将抓到他臉上的時候,他身子一躲,老女人雙手落空,一下就摔了個狗吃屎。
等她爬起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沙土,有一處更是隐約滲出血迹,他頓時嚎哭起來。
“殺人啦,趙新宇殺人啦。”
怒罵邢國明的邢輝,看到母親摔倒,他發瘋似的沖向趙新宇,“你敢打我媽,我殺了你。”
趙新宇對于如同潑婦一樣的老女人可以忍讓,可對于邢輝他卻沒有那樣的忍讓,更何況邢輝叫嚷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在邢輝沖過來的下一刻,趙新宇一甩手,啪的一聲,邢輝就被一個耳光摔出去老遠。
邢輝被打,所有人看的真正切切,看熱鬧的那幾個中年人脖子一縮,心裏暗子慶幸,還好剛才沒和趙新宇耍無賴,這要是耍無賴的話,剛才他們或許就挨打了。
“你敢打我兒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罵罵咧咧就沖向趙新宇。
啪,同樣是一聲脆響,老頭轉了一圈坐在了地上。
“生兒不教,連自己的祖墳都能賣出去,你算什麽東西,你還有臉過來鬧事,你就不怕裏面埋着的邢家先輩們找你後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