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杜夢楠他們的想法,既然答應成爲名譽顧問,怎麽也得去學校露露面,不過趙新宇想想這馬上就要放寒假,他也有着同樣的經曆,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學生們都在複習,自己這個時候去的話有點不合适。
沒有去民族大學那邊,趙新宇躲進了地下室中,按照他說給四個兒女做洞箫,可接連一段時間人們連他的面都很少見,不過每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都看到他笑容滿面,問他他也是神秘一笑。
這一天趙新宇剛從地下室出來,進了客廳,他看到劉鳳英不在客廳,“鳳英哪去了。”
“韓軍過來了。”
就在他話音剛剛落下,韓軍就從外面進來,在看到趙新宇,韓軍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你怎麽關機了。”
趙新宇微微一愣,他剛才在空間中,手機肯定打不通,“怎麽了。”
“你快去看看吧,李二愣回來了,正在和王鳳鬧饑荒呢。”
趙新宇微微一愣,李二愣當初因爲院子被坑,和王鳳離婚,當時他拿到自己除了給他打饑荒剩下來的錢離開,幾年時間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這現在突然回來,和王鳳鬧,這是唱的那一處,按道理說兩人離婚,孩子都是王鳳一個人撫養,他沒道理回來鬧啊。
他鬧什麽?
“這個王八蛋不學好,出去學會了抽料子,這不是沒錢了,回來就和王鳳要錢,說院子也有他的一半。”
趙新宇臉色一沉,他可以忍受飛揚跋扈、也可以忍受坑蒙拐騙,可對于抽料面這種事情卻是深惡痛絕。
百年前滿清沒落,雖說因爲是閉關自守,可最終那些洋鬼子可不是憑借武器,而是憑借害人的毒物。
正是那些害人的東西,讓這一片淨土被他們洗劫了百年之久,這對于所有炎黃子孫來說都是恥辱。
建國之後,國家可是花費了大力氣才讓民衆們遠離了那種東西,不過近些年西方很多國家爲了打壓,這害人的東西再次擡頭,而每一年國家都耗費巨資來打擊這種犯罪。
李二愣貪财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原本以爲他離開西韓嶺,即使貪财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卻不想幾年時間堕落到如此地步。
商業街的十字路口,此刻已經聚集了至少上千人,人們圍成一個大圈子,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麽,隻能能夠聽到有女人嘤嘤哭泣的聲音。
民衆們看到韓軍、趙新宇過來,自動讓開一條通道,韓軍推着趙新宇進了裏面。
地上王鳳頭發淩亂、臉上有着幾處淤青,坐在哪裏抽泣,李二愣被幾個村民按住,渾身顫抖、鼻涕眼淚直流,嘴裏不斷發出獸吼一樣的聲音。
看到趙新宇過來,王鳳抽泣着起身,“新宇,你看。”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嫂子,沒事。”
“放開他。”
村民在松手之後,李二愣趴着就沖向王鳳,“給我錢,房子有我的一半。”
在他經過黑風的身前,他根本沒有感覺害怕,這讓周圍的民衆們無不歎息,他們心裏都知道,人要是到了這一步基本傷勢無可救藥。
“李二愣。”
李二愣微微一愣,轉頭看了眼趙新宇,随即眼睛一亮,“新宇,給我錢,我忍不住了。”
曾經的李二愣貪财,可是膽子很小,很多時候在看到趙新宇之後,都是畏畏縮縮,這現在直接朝趙新宇要錢,這讓村民們很是憤怒。
趙新宇也看出李二愣上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這種狀态至少已經有兩年時間。
“韓軍,将他架起來。”趙新宇搖搖頭,眼神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韓軍和幾個村民将李二愣架起來,已經發作的李二愣不斷掙紮,趙新宇從背包中拿出鴻蒙五行正,拿出九枚火屬性金針。
人們就看到金芒一閃,靠近的人更是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炙熱,随後他們就看到九枚金針就沒入到李二愣的前胸,趙新宇伸手在針尾輕彈幾下,九枚金針就發出了嗡嗡的聲音。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到現在不說是經常進出西韓嶺的民衆,就是沒有來過西韓嶺的民衆都知道中醫能夠煥發第二春都是因爲趙新宇。
無論是病情多麽嚴重的肝癌患者隻要進入中醫院,他就算是和閻王爺說了再見,而肝癌患者能夠被治愈都是因爲眼前這個人。
到現在很多人隻要提到西韓嶺,他們并不是說西韓嶺多磨富裕,他們首先會說道趙新宇的醫術,真正的神醫。
毒物毒害人的身心健康,雖說國家每一年都會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可卻沒有太大的效果,很多人想要戒毒都是強制性戒毒,耗時長不說,複發還高。
所以在趙新宇出手的時候,周圍絕大多數民衆的眼眸中多出了一絲期待,那就是期待能夠讓李二愣恢複,這一來,那不說是對于國人,就是對于整個人類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人們看到隻是數個呼吸,李二愣就停止了掙紮,也不再亂喊亂叫,整個人雖說還糊裏糊塗,可至少有了反應。
九枚水屬性金針下去,附近的人再次感受到了一絲清涼,在嗡嗡聲響起,李二愣癫狂的眼眸也慢慢恢複下來。
這一幕被人們看的是清清楚楚,雖說他們沒有說話,可每一個人的眼眸中卻流露出驚駭、狂喜。
他們雖說不知道毒瘾上來,當事人是什麽感受,可他們卻知道他們發狂的狀态,除了給他們服食之外,他們根本不可能安靜下來。
可現在隻是幾枚小小的金針下去,李二愣就恢複清明,這可是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
“新宇,你怎麽在這裏。”恢複過來的李二愣在看到趙新宇的同時,眼眸中出現了一絲畏懼。
“你在哪裏。”
“我在羊城啊。”
不過随即李二愣搖搖頭,眼神中多出了一絲疑惑,“我好像回村了,新宇你這是怎麽了。”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他能夠從李二愣的這句話中聽出,李二愣并不是想其他那些人一樣,他的内心還是善良的,至少自己坐着輪椅,他話語中還關切自己。
“二楞,你怎麽會沾上那東西。”韓軍盯着李二愣。
李二愣一震,眼眸一下變得暗淡下來,“都是我太傻,太相信薛守青那個王八蛋,他說這東西吸食解乏,我就聽了他。”
“他們呢。”
“薛守青死了,馮胡、李泉沒有和我們在一起。”
說着話李二愣看到了站在趙新宇身邊抽泣的王鳳,神情更是落寞,“韓軍,放開我,我馬上走,放心,我就是死也不會再回來。”
他這一說,不說是周圍的民衆,就是趙新宇也不由得暗自點頭,至少李二愣還是有點擔當。
“二楞,你是怎麽回來的。”
“有幾個人聽說我是西韓嶺的,他們就送我回來。”
趙新宇搖搖頭,“王鳳,你帶二楞回家。”
王鳳身子一震,“新宇,他一發作,誰能制得住他。”
趙新宇淡淡一笑,“放心吧,一天之内他不會發作,不過身子虛肯定會有,你好好照顧他,明天我讓韓軍過去接他,再給她針灸。”
趙新宇說話雖說輕淡,可這句話停在王鳳以及周圍民衆的耳中卻不一樣,他們一個個都帶着驚駭看向趙新宇。
“新宇,你是說,你能治了他。”王鳳帶着無比激動看向趙新宇。
兩人的确已經離婚幾年,不過當初離婚,王鳳是嫌棄李二愣見利忘義,她也就是想要讓李二愣回心轉意,卻不想李二愣是一去沒有了消息。
在看到李二愣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王鳳也很是自責,自認爲當初如果不是離婚,李二愣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能,需要的時間長一點,隻要将他體内沉澱的毒素排出體外,他的毒瘾也就沒有了。”
“趙新宇,我可是聽說這東西解掉之後,有九成的人會再次。。。。。。”一個民衆看向趙新宇。
趙新宇淡淡一笑,“以後他看到那東西就惡心,他肯定不會再碰那種東西,不說是那種東西,就是聞到香煙味,他都覺得難受,你們有誰抽煙,現在點一根試試。”
在場煙民可是不少,馬上就有人點了一支香煙,走到李二愣身前,李二愣在聞到香煙味,身子顫抖了一下,馬上扭頭,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而嘴裏更是發出了幾聲幹嘔的聲音。
前後隻是幾分鍾之間,李二愣出現了如此變化,這讓所偶人都感到震撼,這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戒掉之後,複發的幾率還真的微乎其微。
“嫂子,你去買一包香煙,他要是不聽話,你就點一根香煙。”趙新宇笑着說道。
王鳳趕忙點點頭,“等下,我就去買。”
李二愣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王鳳,别買,我聽話還不成。”
他這一說,人們是哈哈大笑,不少人更是直接将剛才的視屏發到了網絡上。
現在西韓嶺可是無數人關注的焦點,在看過這一則視屏之後,人們在震撼的同時,這些視屏開始瘋狂的傳播。
而很多有毒瘾親友的民衆們,在看過視屏之後,瞬間就看到了希望,一時間西韓嶺、無憂食府以至于中醫院的電話在短時間内就被打爆。
幾分鍾之後,趙新宇将金針拿掉,王鳳攙扶着李二愣回去,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看向韓軍,“韓軍,聯系馮胡、李泉他們那些人,看看他們在外面作什麽,如果過的不如意的話,讓他們回來。”
韓軍微微一怔,“新宇。”
趙新宇搖搖頭,指了指遠去的李二愣,這讓周圍的人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随後一陣陣掌聲在人群中響起,他們爲西韓嶺能夠有趙新宇這樣一個掌舵人感到欣慰。
“新宇,那個李二愣怎麽樣了。不行的話就送到解毒中心吧。”文赢閣中,杜夢楠看向趙新宇。
“不用,我能讓他解毒,不過需要的時間長一點,差不多的需要兩到三個月,這事情怨我,當初如果他們不離開村子的話,他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知不知道薛守青因爲這東西已經送了命。”
“啊,”劉鳳英、關冰彤不知道李二愣、薛守青他們這些诶人,可是杜夢楠卻知道,他也沒想到薛守青會走上着一條路,而且連命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