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夢楠三人咯咯一笑,杜夢楠擡腳在趙新宇的腿上輕輕踢了一下,“就你會說。”
趙新宇哈哈一笑,拿起筷子給三人每人夾了一塊涼拌望潮,“來,嘗嘗,這裏面我沒有放芥末。”
“我們呢?”羅霄笑着說道。
趙新宇嘿嘿一笑,“怎麽能忘了您們。”
在趙新宇給其他人夾涼拌望潮的時候,杜夢楠夾起望潮咬了一口,不過并沒有咬下來,這讓杜夢楠一愣,不過的擡頭看向其他人。
她看到秦亞洋滿臉享受,嘴裏咀嚼着什麽,“洋姐,你吃的是什麽。”
秦亞洋指了指盤子,“這涼拌望潮還真的好吃,越嚼越香,你怎麽不吃。”在說話的同時,秦亞洋直接伸手拿起哪一塊望潮片,放進嘴裏,撕了一塊,随後閉眼大嚼起來。
秦亞洋尚且如此,白昊天、白昊日、李飛以至于幾個老爺子也直接動手,看到其他人動手,杜夢楠、關冰彤、劉鳳英這些诶人也紛紛放下手中的筷子。
一口下去,望潮有點硬,可嚼了幾下,一股别樣的香味就在嘴裏彌漫,越嚼香味越是濃郁,就連呼出來的氣息中都有着濃濃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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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一口,杜夢楠看向趙新宇,“趙新宇,你是怎麽做到的?”
趙新宇眼眸閃爍了幾下,“我怕你們這邊等急了,火候沒到就撈出來。”
“滾蛋,”杜夢楠陳怒道,再次伸手拿起堪比牛肉幹一樣的望潮撕了一口。
晚飯之後,等一幹人相繼離開,客廳中隻剩下羅霄四人的時候,羅霄看向趙新宇,“新宇,白昊天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趙新宇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羅霄四人,他也沒有隐瞞,将那天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四位老爺子。
聽趙新宇說完,四人臉色驟變,他們還真的在鵬城這個一線城市中,會有黑龍會的據點,而且這個據點很有可能和他們曾經并肩作戰的老戰友胡瑞有關系。
羅霄看向杜剛,“杜剛,你和胡睿一直在鵬城,你覺得這件事情胡睿知不知情。”
杜剛目光閃爍了幾下,“胡睿在加入咱們之前,他過的是衣食無憂的生活,是倭人将屠了他們一家,胡睿在逃脫之後才加入的咱們,那些年隻要對上倭人,胡睿就會發瘋,你們應該還記得他檔案中的那幾次處分吧,都是他直接斃了俘虜,上面給他的處分,他可以和别人合作,不過肯定不會和倭人合作。”
羅霄目光一寒,“那就是這件事情是胡振宇瞞着胡睿做的?”
杜剛苦笑一聲,“胡睿精明了一輩子,可老了老了卻變得糊塗,好壞不分,對于胡振宇是極爲溺愛,胡振宇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和胡睿有分不開的關系。”
“馬上聯系,直接查封了虛度青春。”羅霄目光一寒,冷聲道。
“胡振宇不是傻子,他不會在虛度青春留下把柄,這個時候即使控制了胡振宇,反倒是打草驚蛇,如果想要再找到他們的難度會更大。”
羅霄目光閃爍了幾下啊,“讓隐龍出手。”
趙新宇苦笑一聲,“羅爺爺,别忘了焦鴻卓可是龍輝的弟子,而他和胡振宇的關系您也知道。”
羅霄猛地一拍茶幾,“這兩個該死的王八蛋。”
杜剛看向趙新宇,“新宇,難道就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看着他們胡作非爲。”
“爺爺,我收到一個消息,近幾個月的時間,鵬城周圍一些地區不斷有追逃人員失蹤,他們中絕大多數身上都有人命案子。”
羅霄冷冷一笑,“這種人死有餘辜。”
“羅爺爺,重點不在這裏,這些在和家人失去聯絡之前,都見過一個叫張明奎的人,而張明奎是胡振宇手下的頭号幹将。黑龍會中有一種修煉者叫做鬼司,他們能夠夠将活人煉制成一種不畏生死幾乎和傀儡一樣的東西叫鬼吏,他們就是借助鬼吏來增加修爲,而鬼吏也能夠從鬼司的身上獲得一些東西,我是擔心這些失蹤的人都被他們拿來煉制鬼吏,如果那樣的話,不說是鵬城,他們無論走到哪裏,哪裏都會生靈塗炭。”
這一下羅霄四人在不能淡定,一個個神色變得極爲凝重,他們都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他們當然知道這種人不人鬼不鬼東西出現之後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新宇,你的意思是從張明奎的身上找尋突破口。”
趙新宇點點頭,“天哥他們也調查過,近幾年時間胡振宇深居淺出,他很少胡作非爲,想必胡睿胡老爺子現在對胡振宇的所作所爲很是滿意,如果說此刻最了解胡振宇的人那就是張明奎,隻要從張明奎的身上找到突破口,就是胡家老爺子也保護住胡振宇,0”
羅霄點點頭,“那行,咱們就那張明奎開刀。”
“羅爺爺,胡家在鵬城盤踞了數十年,雖說因爲我那件事情胡家培養出來的很多人都倒下去,不過後來的很多人幾乎都是空降過來的,具體是誰的人,我向您們也大緻猜出來,稍有風吹草動的話,張明奎逃脫不說,想要在抓住胡振宇的把柄幾無可能。而且更有可能的是他們會狗急跳牆殺人滅口。”
羅霄四人點點頭,四人相視一眼,眼眸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無奈,他們退下來都很多年,他們不同于胡睿這些人,當初他們培養的那些人大都也退休,想要找一個可用之人,一時間他們還真的想不出有誰可用。
時間一天天過去,吳雲飛他們離開,趙新宇沒有人可用,而張建業他們都去了歐洲那邊,所以對于幾位老爺子找誰去調查張明奎,趙新宇也沒有去過問。
雖說蔬菜、瓜果熱度下去,文瀛湖中的青紗帳再次火熱起來,有劉鳳英的建議,文瀛湖中到處都是穿着遊擊隊服裝的民衆。
泰村、馮家莊風情一條街,每一天依舊有着很多身穿漢服的小哥哥、小姐姐過去,所以商業街上雖說人不少,可每一家店鋪的生意都是不溫不火。
和西韓嶺一樣,泰村、馮家莊也推出了青紗帳,河道中也有着成群的鴨子、大鵝,可是水中卻少了西韓嶺獨有的稀有魚類,而且也沒有成群的珍稀水鳥,青紗帳活動也就那樣。
這一天,正在明軒紫竹林中的趙新宇又接到了韓軍的電話,禦河那邊西韓嶺、馮家莊的村民再起沖突。
趙新宇眉頭一皺,不是說馮家莊那邊隻發了一個月的工資,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馮家莊的村民們不會過來鬧事。
挂斷電話,杜夢楠笑着問道:“誰的電話。”
“韓軍,說是禦河那邊村民和馮家莊的村民起了沖突。”
杜夢楠不由得搖頭,“那些人還真是沒救了,大半年時間隻拿到一個月工資,這現在那邊的開發商剛剛給他們補發了三個月的工資,他們又要出幺蛾子。”
聽杜夢楠這一說,趙新宇也跟着搖頭,“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過去。”
趙新宇指了指杜夢楠的小腹,“你還是在家吧,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他們?”
趙新宇不由得一樂,拍了拍輪椅,“他們如果有錢的話,讓他們繼續鬧,這輪椅可是三百多萬。”
杜夢楠不由的一樂,“還是小心一點。”
連接兩個村子的大橋上,兩個村子将近百名村民對峙,不斷的争吵,他們不斷的指着在禦河中成群的鴨子、大鵝,看上去争吵的内容和鴨子、大鵝有關系。
如果說以往的話,趙新宇出現或許不會引起人們的關注,不過現在他乘坐的是輪椅,他一過來,不說是兩個村子的村民,就是遊人們都一眼認出他來。
有村民将趙新宇推到了大橋上,趙新宇看向臉紅脖子粗的韓軍,“韓軍,怎麽回事。”
還沒等韓軍說話,馮家莊一個年歲在三十上下的中年人一下沖到趙新宇的身前,手指趙新宇怒聲道。
“趙新宇,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吧,是不是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趙新宇擡眼看向指着他的中年,這個中年他認識,在馮家莊沒有開發之前,他在馬蹄山那邊幫忙打理孤山的野豬、山雞。
“馮沖,有話好好說,我這輪椅好像三百多萬,”說話的說話,趙新宇看都沒有去看馮沖一眼,擡手拍了拍坐着的輪椅,聲音中滿是冷漠。
馮沖曾經在馬蹄山做了将近兩年的時間,那個時候每每看到自己的說話,馮沖都很是熱情。
從馮家莊開發之後,他并沒有見過馮沖,這馮沖上來指着自己,就好似自己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這就讓趙新宇感到不舒服。
他不求馮沖對他有什麽回報,至少在看到自己之後點頭個,畢竟自己當初對他們還是不錯。這現在自己一過來,就将矛頭指向自己,這就讓以往對他的那點印象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