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趙新宇身後的杜夢楠、劉鳳英、關冰彤三人看到趙新宇并沒采摘羊肚菌、青菇這些,而是直接穿過桃林,這讓三人的心頭一動。
當三人傳過桃林,三人一下愣在哪裏,三人看到桃林邊緣對方的枯木之上長出一朵朵紫色的小花,走近一看,三人不由的驚呼起來。
“木耳”。
到了現在三人才明白趙新宇爲什麽要往果嶺邊緣弄一些和果林格格不入的枯木,原來這個家夥是在枯木中種下了木耳的菌種。
最初他們認爲破壞果林美景的枯木,此刻在他們的眼裏那都是味美的食材,因爲這種木耳的味道要遠比黑色木耳的味道好。
在趙新宇他們采摘紫木耳的時候,過來照看果林的村民聽到劉鳳英他們驚呼的聲音,等他們過來的時候,村民們更是激動。
随後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整個西韓嶺都知道果林中趙新宇種植出紫色木耳的消息。
這一來西韓嶺的村民,不分男女老少,紛紛趕往果林,他們雖說吃過木耳,可他們中很多人還真的不知道木耳長在什麽地方。
而這天上午,西韓嶺這邊栽種出紫色木耳的消息已經是不胫而走,這讓西韓嶺在網絡上又火了一把。
現在的人們對于西韓嶺不斷出現新奇物種已經是麻木,他們不再去想趙新宇是如何讓在深山老林中的這些物種出現在西韓嶺,他們想的是下一次西韓嶺會有什麽新的物種出現。
誠然,随着物種不斷增加,動物、植物,絕多數的物種人們都是第一次聽到,現在的西韓嶺俨然已經成爲一個生态園,如果一個人想要看完西韓嶺,一天時間恐怕不夠。
狼窩山之上,趙新宇看着山下日益繁華的西韓嶺,心裏很是感慨,他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可卻從來沒想過這樣的區域是通過自己建立起來的。
在狼窩山逗留了一會,趙新宇下山,走上河堤的時候,一聲聲吆喝聲在河中響起,趙新宇微微一愣。
他看到禦河中有這一條小船,小船上是頭戴鬥笠的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之所以愣在哪裏。
是因爲他看到在小船的周圍密密麻麻都是淡黃色的小家夥,無憂無慮的小家夥幾乎占滿了整個河道,而長度也将近三百多米。
“這。。。。。。”
在趙新宇驚訝的時候,一道笑聲在身後響起,趙新宇轉頭,他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穿着普通,同樣是頭戴鬥笠的老人。
“喜爺,您這是?”趙新宇帶着一絲驚訝上下打量了幾眼喜爺。
喜爺是西韓嶺最有故事的一個老人,年歲已經是将近百歲,曾經因爲家庭變故,喜爺一直孤身一人。
在自己來到西韓嶺之後,喜爺将家傳的青木酒、秋意濃的配方送給自己,而且還将根本不需要制冷設備就能夠保存水果、蔬菜的技術給了自己。
喜爺雖說是一個老人,可在趙新宇的心中,喜爺的地位不下于韓天亮以及故去的徐達。
在村子重建之後,趙新宇特意囑托韓天亮一定要好好安置喜爺,可現在他看到喜爺根本不像是頤養天年,倒是想要做什麽。
喜爺哈哈一笑,指了指禦河,“我現在也有事幹了”。
“喜爺,您這麽大歲數,怎麽能做這些事情”。
喜爺淡淡一笑,“年歲大了,坐不住了,放鴨子也不費事,坐船上就行,看看禦河、看着鴨子、大鵝,心裏舒暢,你可是不知道,這幾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找過我們,他們要出高價坐船”。
趙新宇微微一怔,心頭微微一動,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曾經購買過小船,不過因爲洛河改造,小船就被閑置起來。
這現在聽喜爺一說,趙新宇又想到了遊船的事情,禦河和洛河相通,水深差不多有十多米,河道更是差不多有五六十米寬,如果弄些遊船過來,還真能夠吸引人們,而且禦河中的魚類現在很多,等今年年底的時候,捕魚也需要船隻。
想到這些,趙新宇點點頭,“喜爺,您一定要注意身體,今天晚上您在家裏等我,我給您調理一下身子”。
“調理什麽,現在吃得飽、睡得好,我這身體可要比你過來時候好的多,照這樣下去,在活個三五年根本不是問題”。
趙新宇哈哈大笑,“您這身子骨,一百二十歲也不是問題,對了,咱們這是買了多少鴨子、大鵝”。
“每樣五萬”。
趙新宇嘴角抽動了幾下,十萬隻,這如果是一般人家的話,光是喂養都是一筆龐大的負擔。
等喜爺上了船,趙新宇回到大院,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給韓天亮,讓韓天亮找人購買遊船和捕撈船。
鵬城郊區,一處裝飾豪華的别墅中,一個年歲在四十上下的中年,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個老者,在房間中躺着八個腦袋粉碎的屍體。
這八個人可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般五六個壯漢根本不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
可此刻他們卻沒有了生息,而他們每一個都被眼前這個老者輕輕一抓,腦袋就如同西瓜一樣被抓爆。
“你是誰,你要做什麽”。
老者眼眸如同毒蛇一樣盯着中年人,“四年前,你們販賣過一批古物件對吧”。
中年人下意識點點頭,不說四年前,他能夠蓋起豪華别墅,靠的都是販賣文物,不過四年前的那件事,到現在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初爲了避免被抓到把柄,很多時候他們倒賣文物都是通過外賣小哥來轉運,當然這些外賣小哥最終都被他們制造意外死亡。
而最後那一次,價值上百萬的文物被沒收不說,下面的小弟也被抓進去十多個,爲了那件事情他可是動用了一切關系,花了上千萬才将自己洗脫。
這現在這個老者卻問起四年前的那件事情,這讓他有點疑惑。
見中年人點頭,老者點點頭,“那一批古物件你們是從哪裏弄回來的”。
“橫斷山,我記得很清楚,我的一個哥們說在哪裏發現了古墓,那個古墓很是邪門,爲了拿到那幾個古物,我可是折損了十四個兄弟”。
“都有什麽”。
“一個金樽,一塊好似星盤一樣的東西,一個有蓋子的香爐,還有一塊破損的青色玉佩”。
老者的眼眸猛地一縮,“那批東西現在在哪裏”。在說出這話的同時,中年人感覺到老者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中年人微微一愣,“那一次出現了意外,被警察沒收了”。
老者的目光一寒,“胡說,裏面并沒有破損的玉佩”。
中年人一震,臉色驟變,“送貨的時候是我親手放進去的,沒等到目的地就被抓”。
老者目光閃爍了幾下,“是誰送的”。
“一個送外賣的,聽說那一次他差點就死了”。
“是不是叫趙新宇”。
中年人茫然的搖搖頭,“具體名字我們并不知道,我隻是聽說他送到醫院搶救,後來他活沒活下來我就不知道了”。
老者冷哼一聲,眼眸突然一寒,中年人臉色巨變,“饒。。。。。。”可他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他就感覺到腦袋一麻,一捧血光之後,他的意識開始慢慢消散。
老者看着倒地的中年人,眼眸中沒有任何的感情,随即轉身離開了别墅,剛剛出門,三條體型超過兩米的狼犬就沖向他。
老者手指微彈,嗷嗷幾聲,三條體型超過兩米的狼犬就倒在了地上,每一個的腦門上都有着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