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這一株怪花,趙新宇的腦海中一閃,他想到了年少時看過的一部小說,小說中描繪了一種茶花叫做十八學士。
十八學士那是天下茶花的極品,一株上共開十八種花,朵朵顔色不同,紅的就是全紅,紫的便是全紫,決無半分混雜。而且十八朵花形狀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處,開時齊開,謝時齊謝。
再仔細看看這一株話,趙新宇依舊認不出來,不過上面的花朵的确是紅的全紅、紫的圈子,每一朵話沒有半分别的顔色混雜,這應該就是書中所說的十八學士了。
想想自己院中的花壇到現在也想不出栽種什麽,這現在看打了這株十八學士,趙新宇馬上有了想法。
說幹就幹,趙新宇從空間中拿出工具開始移栽,耗費了一個多小時,這一株十八學士被他移栽到了碧血丹青的附近。
十八學士進入到空間,空間馬上發生了變化,不過并沒有碧血丹青以及那一株酷似龍形到現在還沒有名字的怪樹變化大。
趙新宇也沒有去關心空間的變化,她轉回頭去砍了兩隻野山雞,看到兩隻野山雞沒有任何變化,正在空間中覓食,這讓他心裏一喜,開始移栽藥草這片空間中兩種獨有的果樹,這一幹足足在這片空間中待了六天的時間。
看着這片空間中稀稀拉拉的果樹,趙新宇的目光落在了空間四壁的藤蔓上面,這幾天他一直忙着移栽中草藥、果樹,不說是去查看那些藤蔓,就是空間不斷變化,他都顧不上進入。
這現在果樹、藥草都差不多移栽完成,他也有了時間去研究空間四壁上纏繞的這些碧綠藤蔓。
翠綠的藤蔓連株幹都是翠綠,上面葉片呈現心形,就好似一個個蒲扇一樣,随手撥開幾個葉片,趙新宇看到在葉片可株幹交界的地方挂着一根根二寸多長、孩童胳膊粗細、碧綠色、針狀的東西。
就在趙新宇疑惑這東西是什麽,幾聲咯咯叫聲傳來,他看到兩隻野山雞正在一株藤蔓下面啄食這種綠色的東西,靠近的時候,在聞到淡淡清香的同時,他看到被山雞啄食的碧綠色果實裏面流淌出來的汁液同樣是碧綠色的。
不管了,野山雞能夠吃食,至少這種藤蔓結出來的果實沒有毒素,他又拿出工具開始移栽。
移栽了數十株這種藤蔓之後,趙新宇将工具收起來,心神一動進入到空間中,此刻空間的面積有擴大了不少。
碧血丹心附近的十八學士周圍出現了不少茶花,趙新宇也根據那部小說中的名字給他們命名、十七種茶花,花朵大小不一的被取名爲落第秀才,十三太保、八仙過海、八寶妝、七仙女、風塵三俠,二喬,這些面子都被他用在了十八學士周圍衍生出來的茶花上。
新進入主空間的兩種果樹在空間不斷變化之下也形成了一定的規模,在不少果木之下已經長出了一根根細嫩的果苗。
野山雞都吃食過,趙新宇也沒有太多的去想兩種水果的味道怎麽樣,他随手摘了一顆紡錘狀碧綠色的果子,深吸了一口濃郁的果香,他咬了一口。
果肉細膩嫩滑,入口即化成一道甘流,甘甜中不帶一絲酸澀,入腹之後,四肢百骸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流在嘴角的汁液如同蜂蜜一樣粘稠,呼出來的口氣中還夾帶這獨有的香味。
“好東西,好東西”,趙新宇心頭激動,三口兩口就将一個鵝蛋大小的果實給幹掉,他又走向另外一種果樹。
切開一個,剝掉外皮,吃了一小口,随後趙新宇不由得驚呼一聲,甘甜中帶着一絲淡淡的酸味,入口卻是冰涼的,有一種口中含了薄荷的感覺,可是卻不是薄荷的味道,甘流入腹,一股涼爽瞬間傳遍了全身,這讓渾身是汗的趙新宇身子一下變得輕松了不少。
“發了,發了”,兩種水果,兩種不同的感覺,這讓趙新宇感到激動,最後他的目光啊落在了橫亘在空間中間的那條山脈的一面絕壁之上。
帶着一絲期待,他摘了一枚針狀的果實,扳成兩段,看了一眼,看到這種果樹好似黃瓜一樣,中間有這一條細細的瓤。
一聲清脆的響聲,趙新宇咬了一小口,和黃瓜一樣清脆,可卻如同香瓜一樣甘甜,一口下去口中哪兩種水果留下的香味瞬間被淡淡的清香取代,呼出來的口氣都是那麽的清新。
“呼”,趙新宇吐出一口清新的口氣,這一次他進山很大程度上就是想要豐富自己種植的品種,算上空間中的蛇鱗果、翹瓜瓜、這手中已經有了五種新品種。
有這樣五個新品種,至少短時間内不會再爲新的品種發愁,随即他想到這三種水果的名字。
“回去想問一下百度老師,如果沒有名字的話,那也隻能自己給他取名字”。
想到名字,他又想到了從外面水潭中帶進空間的金色魚和淡紫色的螃蟹、晶瑩剔透冰雪一樣的螺,他馬上去了一趟湖泊。
現在單單是湖泊的面積已經超過了三百多畝,諾大的湖泊看不一座中型的水庫,清澈的湖水中密密麻麻全部是魚類。
随手将一捆油菜分散丢進湖泊,刹那間,湖水翻動,成群的魚冒出水面,搶食油菜,雖說其中青魚、鯉魚、草魚、鲫魚占了大半,可鳳尾胭脂魚、冥魚的數量也不少,至于說剛剛入住空間的那種金色大魚也形成了規模。
随着湖水翻動,趙新宇看到靠近岸邊終于出現了一個個淡紫色的影子,這讓趙新宇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數分鍾之後,趙新宇回到了外面的水潭中,當他從水潭露頭的下一刻,他聽到了黑風、金痕、金羽激動的叫聲。
趙新宇心頭一暖,他對着三個大家夥擺了擺手,而後遊向潭水中開着藍色花朵的荷蓮,幾分鍾後,水潭中隻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株最小的荷蓮。趙新宇這才上岸。
等上到岸上,他看到脫在岸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铠甲,幾天來不斷在太陽的烘烤下,衣服上的泥吧已經幹透,這讓趙新宇不由得搖頭,一百多塊又沒了。
站在那塊突出的岩石上痛痛快快洗了一下,這一次他可是加了一絲小心,他可不想在失足落水。
換過一身衣服,趙新宇并沒有打算離開,一方面是收獲頗多,另一方面,幾天來他都忙着移栽藥草、果樹,不說是休息,很多時候他也隻是吃點葡萄、西紅柿充饑,這現在他隻想好好休息。
搭建好帳篷,趙新宇拍了拍黑風的大腦袋,“去弄點野味,咱們等下燒烤”。
在趙新宇準備燒烤的時候,大院那邊去了一個鶴發童顔的老人,當聽到趙新宇在幾天前就已經離開大院,具體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老人聽後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回到一輛商務車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到老人陰沉的臉,“華老,怎麽了”。
“那小子出去了”。
中年人皺了皺眉頭,“華老,是不是他知道你要過來,故意躲着您”。
“不會,他不是那樣的人,更何況他是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離開,那個時候我還沒想好過來”。
說完這話華畢長歎一聲,“走吧,看樣子我和這小子相克,每一次都是見上一面,咱們去杜家走一趟,聽說杜剛和這小子關系不錯,問問他,或許他知道這小子去了哪裏”。
“華老,您忘了,燕京焦家找到了失散二十多年的孫子,杜老爺子肯定是收到了邀請去了燕京”。
華畢微微一愣,“老糊塗了,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咱們也趕緊去機場,我也的過去拜會一下”。
趙新宇這邊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将烤好的野味放在樹枝上,撥開火堆,又從泥土中翻出十多個泥疙瘩。
拿鐵鍬将泥疙瘩打碎,進已經變得枯黃的大樹葉拿掉,一股濃郁的肉香彌漫,一隻隻白嫩的叫花雞顯露出來。
将烤好的野味分配了一下,趙新宇一個人幹掉了大半隻叫花雞,他就鑽進帳篷中,很快就進入到夢鄉。
燕京郊區一處靠山獨立的别墅前的一片停車場,停放着數百輛黑色的轎車,諾大的院落中更是人頭攢動,不過進出的人中,年歲最小的都超過四十,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少之又少。
其中有一部分人都是一身戎裝,領口、肩頭上面都懸挂的是将星,即使是這樣,這些人在看到一些白發蒼蒼的老人,他們都是神情恭敬。
一棟别墅差不多兩百平米的客廳中,此刻有着将近二十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從容貌上看,這些人中年歲最輕的都将近九十。
如果趙新宇在這裏的話,其中有三個人他一眼就能夠認出來,正是他給醫治過的羅老爺子以及杜剛、關振天三人。
三人能夠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足可以說明這所别墅中主人身份不凡,要不然的話,相隔千裏之外的關振天、杜剛不一定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