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套金針,趙新宇目光波動不斷,黃金本身就是奢侈品,用黃金打造針灸用的針具,不說是黃金會耗費多少,就單單是手工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氣的。
而五屬性的寶石更是有錢難買,将五屬性寶石鑲嵌在針具之上,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價格。
這如果将這套金針拿出去賣給像華畢他們這樣的中醫世家,買個幾百萬甚至于上千萬根本不是問題。
不過趙新宇也知道這樣的針具或許是獨一無二,自己也是一個中醫,而且自己也不缺錢,即使缺錢他也不會将這樣一套絕世僅有的針具出售。
将金針放回到皮囊中,趙新宇開始研究金箔上的鴻蒙五行針的技法,他發現這鴻蒙五行針技法的确要遠超于自己學過的燒山火、透心涼,行針的時候還将人的身體穴位化爲九宮八卦。。
随着推演,他的身上有了氣息波動,鴻蒙真經開始運轉,他也拿起金針演化,而到最後不知怎麽的,鴻蒙真經和鴻蒙五行針法也融合在一起。
而且他能歐感受到如果催動鴻蒙真經施展鴻蒙五行針法的時候,針灸的效果要提升至少一倍有餘。
感覺到自己初步領悟了鴻蒙五行針的手法應用,趙新宇将金箔收起來放回到箱子中,随即眼神突然變得疑惑起來。
他擊殺了數十個人,那些人遺留的棍棒都變成了樹木,而這檀木箱子怎麽沒有變成樹木,難不成這空間還有自主選擇功能,打造成家具的木料不會生根發芽》
失落中的龐明遠也不由得探頭看向手機中趙新宇的照片,在看到照片上的人,龐明遠的身子一震,虎目中泛起了一層水霧。
将箱子複原,他又拉過來那個無意中挂到自己胳膊上的大包,拉開拉鏈,趙新宇不由得失望的搖搖頭,他看到裏面并不是古董、也不是什麽書籍,而是一堆有着一抹綠色或者紫色、黑色的亂石頭。
“龐明遠,你這是怎麽了,我也沒什麽意思,我就是說你說的那個趙新宇不是這個趙新宇”。
華原在行政單位上也屬于一個市級單位。可因爲地處西北地區,經濟發展比較落後,整個城市的發展水平也不高。
李春冷哼一聲,“你們是不知道,他們四個變态,可卻還有一個更加變态的,我都走到第四輪,可最終除了那個變态,其餘的那四個都出現了誤診,後來引起争議,連華畢那位老爺子都驚動了,他有帶過一個患者,結果我沒有把握住機會……”
“靠,那是我兄弟”,龐明遠的眼神中滿是激動,大學五年,他是趙新宇在大學中唯一的一個朋友,他們無話不談,而且龐明遠也知道趙新宇診脈是用一根手指,。
…。。
李春就将中醫考核的情況說了一遍,當最後說道那個最爲變态的青年根本不需要診脈就能看出患者患了什麽病,龐明遠他們齊齊給予了李春鄙夷的眼神。
“你考核和他們有什麽關系,你通過就行了,對了他們四個可都是青年一輩中有名的人物,多少人想認識他們還見不到,你比不過他們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密密麻麻還沒有開結果的朵,趙新宇心裏很是激動,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今年将會是一個豐收年,而自己不單單能夠從葡萄賺錢,還能憑借紫色帝君狠賺一筆。
“說一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趙新宇的名字我也聽過,我在朋友圈看到過這個名字,說他在鵬城西韓嶺種菜、養魚,一年收入能夠上百萬,他的身邊還有一條大狗、兩頭已經絕迹了的龍鵬,現在他所在的西韓嶺可是成了網紅們打卡的地方”,一個娃娃臉、二十三四的女孩起身說道。
其中一個青年不斷歎氣,不斷用手拍自己的腦袋。
在空間逗留了一會,趙新宇離開空間,開門帶着黑風到了栽種葡萄的地方,這一段時間下來,葡萄已經長到了三米多長,蜿蜒匍匐在竹子搭建起來的架子上面,碩大的葉片中已經有了一簇簇含苞待放的白絲狀的朵。
“李春,你看看,你說的那個趙新宇是不是這個人”,娃娃臉女孩從手機中翻出一張相片,将手機遞給李春。
靠,趙新宇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原本一眼能夠看到盡頭的空間中間突然橫亘了一座山脈,看着橫亘在中間光秃秃的山脈,趙新宇是欲哭無淚,他懊悔自己沒有将石頭帶出去扔掉。
這家夥,這想要去空間的另外一側還的翻山,這對于自己來說可是一個麻煩事。
李春轉頭看向青年,“龐明遠,你說我怎麽這麽倒黴,這都第三年了,中醫考核還是沒有通過,原本覺得就近考核太難,這一次我還專門選了羊城那個地方去考核,結果……”。
想想趙新宇送外賣、撿廢品,這和李春所說那個髒兮兮,渾身是味道的兄弟,不正是自己對趙新宇的評價,所以龐明遠斷定,那個敢稱呼華畢老爺子爲小老弟的趙新宇就是他最好的兄弟。
失望之餘他随手就将這一堆亂石頭倒在地上,這空間極爲神奇,連屍體都能夠分解,而且他在空間中除了湖泊中的那一座白色山峰之外,在沒有見到一塊石頭,在他的想中,石頭很快就會被空間神奇的土壤給分解掉。
數分鍾的時間,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道延綿不斷的山脈,山脈的不少地方裸露出來的岩石上面有着剛才他看到的綠色、紫色、黑色、紅色、黃色。
李春拿過手機看了幾眼,“就是他,就是他讓十個評委都被華畢老爺子臭罵了一通,你們是沒有見到那十個赫赫有名人物當時的樣子,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
“不是他,他是一個正常人,什麽瘸子,和你說的那個好兄弟肯定是兩個人”,李春搖着頭說道。
“李春,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一個身體強壯,個子超過一米八的青年看向李春,目光中帶出一絲關切。
龐明遠的身子一震,他起身盯着李春,“李春,你說那個力壓孫不悔、皇甫濟世、雷鳳、宋淼的考核者叫什麽”。
李春一下急了,“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那個趙新宇真的變态,而且他的診脈手法也很是特殊,隻用一根手指診脈”。
“李春,你說的那個趙新宇是不是一個瘸子、還經常戴着口罩”,想到好兄弟的樣子,龐明遠帶着一絲激動問道。
“結果怎麽了,通過沒有”。龐明遠問道,他們這一對答,馬上引起了辦公室中另外四個男女的注意。
“我就說我怎麽那樣倒黴,你們知不知道,咱們這邊的孫不悔,還有皇甫家族的皇甫濟世、宋家的宋慈、苗疆雷公山的雷家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瘋,他們也去了羊城考核。”
“趙新宇啊,那家夥還真是口無遮攔,渾身髒兮兮的,身上還有着臭味,還敢喊華畢老爺子爲小老弟,你們是不知道那家夥有多猖狂,可華畢華老爺子一點也不生氣,他稱呼趙新宇爲老兄”。
而下一刻,空間猛地顫抖一下,他所在區域開始隆起,最初是一個土包,而後一塊塊岩石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李春看到龐明遠的樣子,他哈哈一笑,“龐明遠,你這是赤裸裸蹭熱度,你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生,怎麽能認識趙新宇,就趙新宇那樣的天賦,一流中醫大學他都不一定會去”。
龐明遠擦了擦眼淚,“就是他,他就是我的兄弟趙新宇,我這裏也有他的照片”。
這一發現讓趙新宇臉上的失落瞬間消失,自己很多時候想要去哪裏都是走着過去,這現在因爲亂石的關系發現了在空間中可以随處移動,這還真的要感謝那一堆亂石。
可就在他的念頭剛剛出現,他發現,他已經到了山脈的另外一側,這讓他感到意外,他心裏一動,想去湖泊那邊,随即她就到了湖泊的邊緣。
而中醫沒落的今天,華原中醫院更是門可羅雀,一間辦公室中,有着六個無聊用手機打發時間的青年男女。
當看過龐明遠手機中的照片,辦公室中的其他五個人都愣在哪裏,一個擁有着極高中醫天賦的家夥卻去一個不入流的中醫大學,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
“龐明遠,他怎麽會和你一個學校”。
龐明遠目光閃爍了幾下,将和趙新宇第一次見面,五年來的點點滴滴說給了李春他們幾個。
聽龐明遠說到爲了一個不成器的弟弟,不想讓爺爺受苦,趙新宇送外賣、撿廢品,過年、過節不回家,而經常吃的隻是鹹菜饅頭方便面,李春幾個人瞬間沉默,他們幾乎不敢想象一個爲生活打拼、幾乎丢掉尊嚴的趙新宇爲什麽不展露他的中醫,憑借他的中醫術完全可以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賺取别人都賺取不到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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