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宇對着幾個女孩點點頭,他們會意馬上離開,趙新宇再次看向跟着進來的十多個軍區醫院的權威,深吸口氣。
“錢院長,麻煩将這個病房的監控關掉。”
錢程等人都是一愣,不過跟着點點頭,他們也沒有問爲什麽,錢程就拿出電話聯系監控室那邊。
魏武兵将病房門關上,趙新宇走向病床,病床上的苗苗瞬間緊張起來,“教官,他們說我的病。”
“小毛病,喝點湯劑、針灸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說話的同時,趙新宇拿過背包,從裏面摸索出他經常使用的五行金針,轉頭看向魏武兵他們四個。
“九絕第一絕、第二絕你們掌握到什麽地步。”
魏武兵四個微微一愣,“師公,我們初步能施展第一絕,師父和師叔倒是掌握了第二絕。”
“施針的手法呢?”
“都已經掌握。”
“小趙,你們說的這是?”
“幾種施針的手法,在特殊情況下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
錢程等人都不由得搖頭,“是不是這些施針的手法都需要中醫中所說的以氣馭針。”
“以氣馭針是中醫的基本,達不到以氣馭針的中醫隻能算是最普通的中醫,真正的中醫都能以氣馭針,掌握燒山火、透心涼這些最爲基礎的施針手法。”
“那如果我們這樣的人?”
“你們已經從事西醫多年,中醫和西醫在醫理上有很多不同,想要掌握中醫的施針難道要比一張白紙的學生難了很多。”
趙新宇将獸皮囊打開,“我先用第二絕給她調理一下機體,看着我施針的手法和你們有什麽不同。”
當密閉的病房中突然有了微風吹拂,錢程他們就感覺到自己仿若置身于一片水汽濃郁的區域,空氣中充斥着濃郁的水屬性能量,這讓錢程他們感覺到整個人變得很是輕松。
這種感覺讓他們内心無比震撼,雖說他們欽佩趙新宇的中醫術,可他們對于中醫還很是陌生,而這一刻他們終于知道了中醫的神奇之處在哪裏。
當一枚枚水屬性的金針入體,原本還很是難受的苗苗瞬間長出口氣,整個人一下放松。
“教官,我一下不難受了。”
趙新宇淡淡一笑,“這不過是幫你調理一下你的身體,還沒有幫你祛毒,隻要你按照我得要求,等你恢複之後,胃痙攣就成爲過去。”
随着趙新宇在金針尾部輕彈,嗡嗡聲響起,也不過是數十秒,苗苗就感覺到自己有了睡覺的想法。
“教官,我瞌睡了。”
“瞌睡就睡,你這毛病讓你有失眠的症狀,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我已經治療完了。”
伴随着如同音律一樣的嗡嗡聲,苗苗酣然入夢,這讓其中的一個醫生更是瞪大眼睛,要知道苗苗因爲胃痙攣的折磨,睡眠不好經常回去他那裏就診,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可起到的用處卻不大,這現在不過是針灸一下患者就進入夢鄉,這還真的讓他不敢相信,同時又羨慕趙新宇這一手針灸手法。
“看清楚沒有。”
魏武兵四個開始說着他們對于九絕神針第二絕水幕年華的理解,趙新宇趁着這個時候也給他們詳細解答他們遇到的問題。
而錢程等人聽着趙新宇他們的話,這些人是不斷搖頭,因爲他們根本聽不懂趙新宇他們在說什麽,不過他們卻很是羨慕魏武兵四個。
魏武兵四個并不是紅石崖中醫大學畢業,他們不過是幾個不入流的中醫大學畢業生,可他們卻有幸遇到了趙新宇。成爲了趙新宇的徒孫。
到現在他們的畢業證依舊是他們原來的院校,可他們的名字卻在醫學界很有名氣,哪怕是海外西醫爲主的地方,韓文清九個的名字都是衆所周知。
沒有好的出身,可是他們卻有幸遇到了趙新宇這個憑借一己之力讓中醫再度崛起的中醫界的傳奇,哪怕是到現在他們随便一個都能獨當一面,可是趙新宇還是不厭其煩的給他們解決他們遇到的問題,他們的将來根本不需要考慮,他們必然能夠像華畢等人名垂千古。成爲中醫的泰山北鬥。
一炷香的時間,趙新宇将金針拿掉,“看好了,這是第三絕,第三絕名爲渡厄,可祛除百毒。”
趙新宇說話的同時,手指不斷地擺動,魏武兵四人以至于跟着他們的學生都目不轉睛的盯着趙新宇的手指。
趙新宇或許是爲了讓魏武兵他們更好的感受,他的速度不快,可在跟着魏武兵他們的學生眼裏,已經快到他們反應不過來。
至于說錢程他們這些從未接觸過針灸的人員更是隻是看到針芒閃爍,他們連金針都看不清楚。
也不過是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嗡嗡聲再次響起,而睡夢中的苗苗更是發出了輕微的鼾聲,這一次過來的所有西醫都是瞪大眼睛。
要知道他們治療想要讓患者安穩往往需要的是麻醉劑,可現在倒好患者不但入睡,還進入了深度睡眠,這可不是麻醉劑所能夠達到的。
幾分鍾之後,趙新宇看向病房中的人,“等下會有毒素排出來,味道有點……你們最好戴上口罩或者防毒面具。”
“小趙,我們都習慣了,沒事。”
趙新宇看向魏武兵,四人會意,讓跟着他們的學生都戴上了防毒面具,趙新宇這邊再次施針。
也不過是幾個呼吸,一股讓人窒息的腐臭味在病房中彌漫,這讓錢程等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都是從醫多年的醫生,在他們的印象中什麽樣的味道沒有經曆過,更何況他們都戴着口罩,可卻沒想到……
等他們戴上防毒面具,他們走向病床,他們看到一根斜插的金針上有着紫褐色的東西慢慢流出。
“小趙,這是?”
“這就是最初的癌變細胞,找一個容器接上,你們可以帶回去研究,這些細胞現在都在休眠狀态。”
“快快。”
這一刻,錢程等人也顧不上别的,他們從事的是西醫,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研究,他們想要找尋活體細胞難度可是不小,更何況是休眠的最初的癌變細胞。
依舊是一炷香的時間,趙新宇将金針收起來,不過苗苗依舊沉睡,趙新宇看向錢程,“錢院長,麻煩給她換一個病房,這病房的氣味,對了,她的下午才能醒來,等他醒來之後,你們再給他做一個檢查。”
“不是說還有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