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倒吸冷氣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不說是雷雲他們,就是華畢、雷霸天他們都是瞪大眼睛。
趙新宇很多時候會開玩笑,可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會開玩笑,既然趙新宇這樣說,他肯定有絕對的把握。
看到華畢他們驚訝的樣子,趙新宇手腕一翻,一個古色古香的小盒子出現在手上,“華老,您們看看。”
當盒子打開,一捧銀芒閃爍,雷霸天這些人瞬間站起,他們都看向華畢手中的盒子,在看到盒子中那些稀奇古怪的銀色器械,華畢、雷霸天幾個的臉色一凝,而雷雲他們卻是滿臉的驚訝,因爲他們還真的不知道這些器械是做什麽用的。
“新宇,這該不會是中醫外科的器械吧。”
趙新宇淡淡一笑,“這就是中醫外科完整的器械,上一次是意外,沒有這些器械所以隻能動用西醫的一些器械,如果上一次吳桐受傷有這一套器械的話,吳桐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
“這一套是純銀的吧,給我們也弄幾套。”
華畢伸手拿起一把小刀,晃動了幾下,跟着搖搖頭,“這不是銀子做出來的。”
趙新宇點點頭,“這是用鑄鐵打造出來的,就這一套器械需要八噸鑄鐵。”
八噸鑄鐵,雷雲他們更是瞪大眼睛。
“是劉向陽他們打造出來的。”
趙新宇點點頭,“華老,我這裏隻能給您們三套,回頭劉老他們還會繼續打造。”
“先給韓文清他們那些孩子,他們現在可是中醫的領軍人物。”
“我也是這個想法,他們九個、鵬宇、玉柱每人一套,我這邊留了一套,所以……”
華畢幾個點點頭,“這一套器械可是無價之寶,我們幾個經常在一起有三套就足夠。”
趙新宇淡淡一笑,“那就好,走,先去吃飯。”
“新宇,要不要再邀請一些老一輩的中醫,他們中也有不少……”
趙新宇淡淡一笑,“這個您們安排就行。”
六棱山因爲封山,這讓進入紅石崖的遊人銳減,不過這一天整個世界的目光突然都轉向了紅石崖這邊。
紅石崖中醫大學門前原本是安保執勤,可今天卻都換成了荷槍實彈的特殊人員,在他們的後面更是有上百頭青狼。
校門口,排隊除了諸多的媒體記者之外,更多的是一個個滿臉嚴肅的老外或者穿着長袍的中醫。
很多沒有被允許的媒體看着經過檢查之後的媒體同行進入,他們眼眸中滿是羨慕。
随着一輛帶着央視标識的直播車輛進入大學,這讓過來的媒體突然嗅到了一種不同的氣息。
就在他們猜測直播車進入大學目的的時候,有工作人員從一輛貨車上卸載下兩個巨大的液晶屏幕,也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巨大的液晶屏幕出現在中醫大學校門的兩側。
工作人員經過調試,液晶上出現了一個畫面,在看到畫面之後,所有人都不由得驚呼起來,因爲他們在屏幕中看到了趙新宇、華畢、雷霸天這些中醫領軍人物。
趙新宇要在公開授課内容,這個消息很快就在網絡上傳播開,一時間中西醫都忙碌起來,他們分配工作的同時都找尋可以觀看直播的平台。
不過随後一個讓整個世界都震驚的消息傳來,就在剛才就在紅石崖附近的過道上發生了車禍,一個外創嚴重的傷者被送到中醫大學這邊,趙新宇要在現場做一台中醫手術,央視會直播手術的過程。
根本不需要等待,很快公開課的大門就被推開,幾個護士推着一個傷者進入,電視機前的人們在看到患者的傷勢,很多人都敢看下去。
當趙新宇走到患者身邊,人們看到趙新宇快速從背包中拿出幾盒針灸用的銀針,随着一蓬蓬銀芒閃爍,傷者出血部位就不在流血。
就這一手就讓現場的媒體、西醫瞪大眼睛,西醫止血需要止血鉗什麽的,可人家一把銀針就搞定,而且止血的速度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就這一手就讓過來的西醫頂級外科專家們感到汗顔。
止血之後,趙新宇開始檢查患者,不過五分鍾,趙新宇已經将結果告知了身邊的蔣鵬宇,蔣鵬宇回頭讓輔助人員将患者診斷的結果打在了液晶屏幕上。
左腿粉碎性骨折,肺部被刺穿,這讓場内場外的人員全部驚呆,如此嚴重的傷勢,這如果送到西醫院的話,檢查就需要數十分鍾,可趙新宇卻在幾分鍾之内全部檢查出來。
在人們還在反應的同時,趙新宇這邊已經拿出了一個盒子,在盒子打開的下一刻,有媒體就将鏡頭對準了盒子,盒子一片銀色,奇形怪狀的器械更是讓在場的人們搖頭。
趙新宇已經拿起一把好似柳葉一樣的小刀,在人們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患者肺部的衣服已經被挑開,跟着人們發出一聲低呼聲,他們看到在患者的胸腔有着一片保險杠碎片。
趙新宇看了眼受傷的部位,從背包中拿出一個皮囊,在皮囊打開的同時,人們就看到了金芒閃耀,跟着嗡嗡聲就響起。
趙新宇拿氣那一把柳葉一樣的小刀,在一個瓶子中浸泡了一下,跟着銀芒一閃,人們就看到傷者的胸部有保險杠碎片一側就出現了一個小口。
一種種奇形怪狀的器械在趙新宇手中閃耀,也不過是數十個呼吸,一聲輕微的響聲傳來,保險杠碎片就落在了地上。
“這……”一個金發老外站起來,他看向神情淡然的趙新宇,下一刻,他看到傷者傷口被一個銀色的小夾子翻開,趙新宇手上兩根銀色鈎子閃動了幾下,鈎子上就出現了一根若有若無的線條。
這一刻無論是場外還是場内已經是鴉雀無聲,他們的專注力都在趙新宇的手上,而趙新宇那邊雙手不斷翻動,他的眼眸務必專注盯着傷口。
五分鍾不到,趙新宇手中的鈎子放回到了一種藥液中,人們再次看向患者傷口的時候,上面的小夾子已經不見。
“鵬宇塗藥。”
蔣鵬宇塗藥,現場的西醫專家們眼眸中已經滿是不可思議。“趙先生,他的肺部……”
趙新宇淡淡一笑,“已經縫合。”
“那淤血呢。”
趙新宇指了指患者傷口,“來鏡頭靠近一點。”
随着鏡頭拉近,現場的人不由得發出一聲聲驚呼聲,他們看到患者傷口還有一根好是絲線一樣的東西,淤血正沿着這一根絲線滴落在一個容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