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帝君集團施工隊伍進入那一片鹽堿地的同時,以西平鎮爲首的多個村子都去了昊天縣,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要求昊天方面讓帝君集團更改方案,開發他們的村子,讓所有村民全部搬遷。
昊天方面如何不知道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他們直接拿出合同說事,他們不過是配合,對于開發改造昊天不說是他們沒有辦法,就是平城方面都不能插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帝君集團,而且在公布改造方案的同時,所有村子都已經拍照,他們後來建造的建築全部屬于違建,哪怕是他們同意搬遷,帝君集團都不會給他們任何補償。
這個消息傳出去,那些投機者徹底傻了,原本他們還想的是憑借這一次大賺一筆,這現在倒好,賺不到錢不說,他們的投入都打了水漂。
而那些跟風的村民更是懊悔的要死,要知道他們中很多人都是借錢跟風,這現在倒好,人家根本不會按照你現有的面積,這就是說他們被哪些投機者給誤導了。
眼見他們的投資要打水漂,投機者們聯絡在一起商量了幾天,随後他們直接隔空喊話趙新宇,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根本不會和帝君集團簽署搬遷合同,帝君集團也沒辦法對他們現在居住區域進行改造。
隻不過随後就有消息傳出,閣老山那片區域的多個村子,在搬遷之後那些村子也不過是被改造成生态公園或者恢複農耕,那些村子的土地和趙新宇沒有任何關系。
這一下那些人可真的沉不住氣,土地和趙新宇沒有任何關系,帝君集團的利潤不過是開發小區的樓房,他們搬遷與否和帝君集團沒有任何關系。
帝君集團的回應、昊天方面的反應,到現在這些消息傳出來,人們這才明白爲什麽在改造方案公布出去,帝君集團、昊天方面都沒有去阻止那些投機者的一切作爲,因爲他們早就有了具體的方案,如果他們出面阻止的話會引發更多人跟風,可就是這樣依舊有不少村民去借錢跟風。
眼見一夜暴富沒有希望,投機者、合作者之間出現了内讧,不少更是鬧到了法庭,這一下成了人們争相報道的新聞。
看到這一幕,無數人都在感慨,趙新宇開發每一處區域都能夠大火,可他卻有着他的底線,而那些想要從他手中鑽空子的人有幾個賺到大錢,平城那邊不說是國内,就是國外的投機者都加入到其中,可最終的結果是什麽,他們炒的房地産到現在都是原來的價格,他們投入大筆資金,可不說是賺錢,有多少人因爲平城拆遷改造破産。
事情才過了幾年,人們不長心眼,趙新宇改造昊天,他們再次将帝君集團當成是香饽饽,和平城投機者一樣,這一次他們又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很多人更是血本無歸。
紅石崖的蘑菇、閣老山小區,這本已經吸引了無數媒體的關注,這現在又出了投機者的訴苦,跟風的媒體大批湧入,這讓昊天、紅石崖這邊是更加熱鬧。
而趙新宇在這個時候卻帶着黑風、金痕離開紅石崖,讓人們感到驚訝的是趙新宇這一次并沒有帶走照夜、陸晨、金羽。
随後就有消息傳出,趙新宇出現的地方不是羅布泊也不是十萬大山,這一次他去了鵬城西韓嶺。
沒有了空間水的支持,大院中雖說郁郁蔥蔥,可卻少了往日的那種繁盛,桃樹上的桃子也不在将樹枝壓彎。
趙新宇回到西韓嶺,除了韓天亮、喜爺他們這些留在村裏人激動,留在大院的狼群也更是激動。
趙新宇挨個拍了拍青狼的大腦袋,将背着的背包丢給黑風,黑風沖着狼群低吼了幾聲,帶着他們去了不遠處的葡萄林,對于黑風的舉動雖說韓天亮他們疑惑,可他們也沒有去問。
“韓爺爺、喜爺您們這每天早早就過來了。”
韓天亮看了眼喜爺,兩人都是哈哈一笑,“這段時間我們就在這裏,文赢閣隻有我們兩個太孤單,所以我們直接搬了出來,在這裏能和老兄弟們聊天,還能種地。”
趙新宇淡淡一笑,“随您們,反正這邊也差不多能住下來,這菜地……”
“還行,自己買來的種子,比不上咱們自己培育出來的秧苗,種植出來送人。”
趙新宇哈哈一笑,他在村裏長大,也知道村裏人的習慣,很多時候自己院中種出來的蔬菜吃不了都送了熟人。
“咱們這種出來的可是無公害,他們肯定會喜歡,我去村裏走走,中午回來咱們好好喝點。”
通往禦河的大路上,曾經的菜地都變成了苜蓿,也不知道是沒有工人呢還是沒有配備上澆灌設施,苜蓿地都是幹的,曾經這個時候的苜蓿差不多有一人高,可現在或許是幹旱,苜蓿也就一米多點。
在一片苜蓿地中,有工人放養牛羊,不過都是普通的牛羊,數量倒是不少,可牛羊卻有點瘦弱。
看着一米來高的苜蓿,瘦肉的牛羊,趙新宇心頭很不是滋味,這就是他們的開發,要知道自己十幾年的開發,西韓嶺這片區域的農田用沃土形容都不爲過,可他們卻連苜蓿都種植不好,看着自己的心血變成現在的樣子,任誰也不願意接受哦。
從大院那邊出來到禦河,除了放牧的工作人員,一個遊人都沒有看到,也就是禦河那邊還有幾個人。
禦河的河水依舊清澈,河水中成群的鴨子、大鵝覓食,不過缺少了大片的水西瓜、河面上也看不到來往穿梭的漁船,更是看不到不斷躍出水面的大魚。河岸邊或許是長時間沒有人過來,石闆上面更是有了一層青苔。
正在拍着河中鴨子、大鵝的人們在看到跑在前面的黑風,他們都是一愣,再看到趙新宇,他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趙新宇,你這回來該不會是要重新接手西韓嶺吧,你快回來吧,你看看他們将西韓嶺糟蹋成啥樣子。”或許是因爲激動,說話的遊人的話語都有點淩亂。
趙新宇淡淡一笑,搖了搖頭,“我回來看看村裏的老人,順便出來走走。”
這些人聽趙新宇這一說,臉上流露出來的滿是失望,指了指周圍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苜蓿,“看看他們的苜蓿,連山上的野草高都沒有,他們種下去就不管了,這叫開發,這叫占着茅坑不拉屎。”
趙新宇搖搖頭,擡眼看向山上,曾經果木滿山的山上看不到幾株果木,能夠看到的都是大片的野草。
“那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