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如此多少勢力都垂涎葬天谷的收藏,隻不過葬天谷在沒落之後,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也讓修煉界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
玄天宗、天陽宗經過多次試探,最終聯手諸多勢力的高手對葬天谷動手,讓他們感到意外的事,葬天谷出手的高手也就是他們熟悉的那一個,最終北冥葬、北冥天葬隕落,北冥天、北冥葬天重傷逃走。
雖說他們滅掉葬天谷,可卻沒有得到葬天谷的收藏,更是讓北冥天、北冥葬天逃走,結果還引出了一個他們一直忽略的北冥狂風。
就這兩年葬天谷的北冥狂風、北冥葬天擊殺了他們多少人,到現在他們連這些人的影子都逮不到。
焦鴻卓的話提醒了他們,趙新宇的四個孩子拜師北冥葬天,如果是一天兩天趙新宇沒有太大的反應也情有可原,這都兩年時間,趙新宇誠服深可以理解,那孩子的母親呢,他不會像趙新宇一樣吧。
“你這一說,還真的是有這種可能,可隻能是一種推測,趙新宇和北冥葬天也不過是因爲他孩子,就是控制了趙新宇,北冥葬天也不一定會出手,除非是抓到他的孩子。”
玄蒼看向天擎,“你這一說,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以前他家裏的那些人很多時候都在十萬大山那邊居住,到現在他們很多時候都會留在羅布泊,難道他們的孩子在羅布泊,葬天家族的北冥葬天、北冥狂風也在羅布泊?”
天擎搖搖頭,“趙新宇可不是普通人,他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以前他身邊的人爲什麽經常在十萬大山,知道葬天谷出事之後他們就很少過去,那就是說他們心裏有鬼,害怕别人猜測他們躲在十萬大山。”
“十萬大山,不可能吧,九黎族歡迎趙新宇也是因爲他在他們眼中沒有任何威脅,他更是能給十萬大山帶來利益,葬天谷可是古老的家族,九黎族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是不會冒着和中原修煉界開戰的危險收留他們。”
“别忘了葬天谷和九黎族是近鄰,哪怕是當初的驚天大戰葬天谷也沒有參加,九黎族戰敗葬天谷也沒有落井下石,這麽多年好像他們一直相處的是相安無事,就是葬天谷知道他們不能藏身在十萬大山,那趙新宇的四個孩子呢,有趙新宇這一層關系,他們很有可能留在十萬大山。”
“現在的修煉界根本不願意和九黎族開戰,他們如果藏身在十萬大山,咱們也沒有辦法。”
“所以說抓趙新宇不現實,與其抓趙新宇,還不如催促倭人、暗世界出手,隻要他們出手,咱們就有機會。”
“可……”
“鴻卓,咱們現在的處境你應該知道,宗門那邊正在圍剿北冥天,咱們不但要提防北冥葬天、北冥狂風,更是要提防炎黃鐵旅,别忘了他們現在已經擁有了兩個能夠輕易襲殺半步虛空的半步虛空高手,趙新宇一個中醫,他或許會給炎黃鐵旅提供一些保障,可炎黃鐵旅是不會将他放在心上,他的修爲不可能超過皇武境。”
别墅外面的一個房間中,胡振宇搖晃着手中的紅酒,冷哼一聲,“一群傻子,焦鴻卓真的不虧和趙新宇長大,他對趙新宇還真的是了解,也猜測出趙新宇和炎黃鐵旅有關系,隻可惜那些傻子不信,如果沒有了趙新宇,炎黃鐵旅的實力真的會大打折扣。”
“他們是夜郎自大,一直覺得高人一等,可不想被他們一個看不起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胡少他們說趙新宇的四個孩子?”
胡振宇深吸口氣,“趙新宇小心謹慎,他更是知道九黎族和中原修煉界的關系,他是不會将他的孩子放在九黎族。”
“那他的孩子?”
“他們不是一直都在找尋炎黃鐵旅的總部……”
“在炎黃鐵旅的總部?”
胡振宇點點頭,“今年過中秋節,老爺子難得回了一趟鵬城,他和我聊了很多,我也打聽了一下,孟家、羅家、關家、杜家的那幾位的确還很活躍,可他們的妻子好像一直沒有看到吧,到現在他們住在哪裏?還有焦德義被焦鴻卓擊殺,他的妻兒随後失蹤,焦家三姐妹這幾年也好似很少出現,他們都在哪裏?”
“胡少,焦家和孟家可是……孟烈一直在趙新宇身邊,他會允許杜家、羅家、關家的人去炎黃鐵旅的總部,可卻不一定會允許焦家……”
“焦德勝一直對于孟烈都很是尊重,這事情誰都知道,更何況他們中間還有羅霄幾個,孟烈就是看在羅霄的面子上,他也不會拒絕,更何況焦家和孟家不過是他們兩個老家夥決裂,能夠成爲三大儒帥之一的他是不會和小輩計較。焦猛管理國家,在大是大非面前孟烈是不會扯後腿的。”
“那這麽說北冥葬天、北冥狂風很有可能也隐匿在炎黃鐵旅總部。”
“那是肯定的,你難道沒有看到,第一次他們出手在燕山山脈,第二次正好是玄天宗、天陽宗的人出來,如果沒有炎黃鐵旅的消息,他們能準确的找到燕山山脈,也就是那群老糊塗他們還認爲葬天谷沒有和炎黃鐵旅聯手。”
“那咱們……”
胡振宇長歎一聲,“到現在咱們也就是那幾個人,他們正在幫我們家族複仇,将來再說吧,我覺得咱們是沒有希望了。”
“可……”
“将來等家族的大仇得報,你帶上你的家人,我陪着爺爺遊山玩水,讓他們折騰去吧。”
張明奎一下愣在哪裏,幾年前胡振宇可是野心勃勃,這一次回了一趟鵬城,回來之後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這讓他一時間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
“玄天宗、天陽宗都被他們弄得焦頭亂額,咱們連一個幫手都沒有,更何況還有一個神出鬼沒的鬼醫。”
說完這話,胡振宇突然長歎一聲,這讓張明奎眼眸一縮,“胡少?”
胡振宇看向張明奎,“明奎,還記得焦鴻卓的兒子嗎。”
張明奎眼眸微微一縮,那一次是他出手,他如何記不得,“胡少?”
“我回來的時候專門去了一趟紅石崖那邊,看到了他,他現在長大了。”
“他?”
“趙新宇不愧是神醫,那麽重的傷,還有屍毒,可他卻愣是将他給救回來,這些年他恢複的不錯,他身上已經有了焦鴻卓的影子,這次我看到他的眼神靈動了不少,我覺得他已經的智力應該恢複了。”
“你的意思是?”
“我擔心他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
“我過去直接将他做了?”
胡振宇搖搖頭,“留着吧,将來或許有更大的用處,雖說焦鴻卓現在有了兒子,不過我能看出來,他對于他還是很想念,我得意思你應該明白。”
張明奎點點頭,“好像明白了點。”
“我是有點好奇,當初趙新宇自己受創嚴重,他隻是用了一兩年時間就讓自己身上的疤痕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現在卻不給趙泉除去疤痕,我覺得他也知道了趙泉的身份,他讓他一直留着疤痕,就是不想讓焦鴻卓發現。”
“他也知道了,那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些讓焦鴻卓和他……”
“就是不利用焦鴻卓也不會放過趙新宇,你看着吧,将來有好戲看。”
深秋的天氣一天一個樣,也不過半個月時間,紅石崖的山上的果林已經看不到綠色,村裏的大型機械全部開動,大片的菜地、農田被翻耕、農家肥也跟着被深埋在地下。
桑幹河北岸的村落也學着紅石崖的樣子,将農田翻耕、将農家肥深埋,他們在耕作的時候,王勇他們很多時候都會過來指導他們。
當機械鳥從遠處飛向紅石崖的時候,沿途所過區域的民衆都擡頭看向操控機械鳥的趙新宇,很多人都不由的搖頭。
此刻他們已經是厚厚的衣服,可就是這樣卻依舊能夠感受到絲絲的寒冷,而高空的溫度更低,可就是這樣趙新宇每一天還是早出晚歸,一個億萬集團的老總能夠這樣做,還真的讓無數人感動。
機械鳥降落,趙新宇深吸口氣,從機械鳥上跳下來,黑風跟着下來,陸晨這邊迎了過來。
“老大,還的幾天?”
趙新宇淡淡一笑,擡手在陸晨的背上輕拍了幾下,“今天是最後一天,接下來我得做規劃,争取早一天做出規劃圖,這段時間我也看了,很多人還住在危房中,他們也太苦了,早一天改造,他們就能早一天不用受苦。”
“咱們不是給他們購買了簡易房?”
“他們很多都有糧食,那一場雨讓院牆大部分坍塌,他們又擔心糧食被盜,所以房子經過加固,男人晚上留在窯洞中照看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