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宇搖搖頭,“你不知道多了,他是真實存在,而且他還專門有一個宗門,他們下的弟子無不是頂級存在,也就是現在曆史中記述的五帝。”
“這也……”
“明奎,将來你就知道了,你這幾天也聽他們說起,葬天谷被毀,他們數千人被葬天家族擊殺,現在葬天谷應該是在找尋他們,所以一旦這邊有事,咱們不要去管他們。”
時間如指間流沙,一股寒流襲來,整個北方地區溫度驟降,紅石崖這邊的村民們也進入到修整的階段,每一天也不過是村裏派人開着車輛在山裏巡邏一下。
相對于紅石崖,羅布泊的溫度更低,莫愁湖、喀什湖、娜姆錯這些湖泊上面都有了一層冰層,可在機場周圍卻依舊有着幾萬人員在忙碌。
曾經荒涼的戈壁灘已經消失不見,能夠看到的事延綿的松林,哪怕是每一株松樹下面都有着粗大的木料固定,可這種壯觀的景象卻也吸引了很多媒體。
他們将那些來自于西韓嶺身價千萬的富豪們盯着寒風勞作的場面發送到網絡上,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很多人認爲,這些人是自找苦吃,他們現在哪一個沒有千萬存款,可他們卻還要跑到羅布泊受罪,這不是腦子有問題是什麽。
不過更多的人卻敬佩這些诶來自于西韓嶺的人群,他們的确有錢,可他們卻沒有去享受,而是在不斷追求他們想要的東西。
雖說現在他們的确辛苦,可将來一天,他們帶着他們的兒孫走在松林中,他們可以治好的告訴後輩兒孫,這些紮根在荒漠中的松林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更何況在栽種的群體中,有着一個胡子拉碴,穿着連工人都比不上的人,相對于這個人,那些人們羨慕的千萬、億萬富豪,在他這裏根本沒法提起。
趙新宇這個帝君集團的創始人,到現在身價萬億,前段時間轉讓西韓嶺更是拿到了十三萬億,在機場周圍造林的時候,人們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他和工人們一樣栽樹、澆水,連帝君集團的大頭都在工地幹活,其他人呢?
這一天,趙新宇将手中的鐵鍬丢在地上,轉身看向遠處,周圍區域再看不到一絲的荒涼,能夠看到的都是高大的松木。
“新宇,這段時間你累壞了,這現在松木都栽種下去,你也該回去好好閑閑了。”
趙新宇呵呵一笑,他看向韓軍,雖說有着各種防護措施,可隔着護目鏡,趙新宇還是能夠看到韓軍的臉上滿是裂痕。
“辛苦的不是我,是大家,接下來這段時間還的要麻煩大家,林子剛剛建起來,防護工作更嚴峻,咱們訂購的車輛什麽時候回來。”
“第一批二十輛已經回來,剩下來的這幾天都會到位。”
趙新宇點點頭,“韓軍,這裏的風沙大,很容易迷路,告訴咱們的人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大風天氣馬上回去,實在回不去就去臨時補給點。”
韓軍哈哈一笑,“新宇,這話你天天都說,我們都聽出繭子了。”
趙新宇搖搖頭,“韓軍,這可不是和你開玩笑,西韓嶺那邊如果迷路,隻要不遇到大型動物,還有機會,可在荒漠中如果迷路,那可是要丢掉性命,所以這事情一點都不能馬虎,巡邏的時候一定要檢查車輛,油一定要加滿,帳篷、食物、水都得準備齊全,大家跟着我來這裏,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我如何向他們的父母交代。”
趙新宇這話讓周圍的人一下沉默下來,他們現在才知道每一天趙新宇都會讓他們熟悉林中的道路和補給站的目的,他并不是認爲他們的智商不夠,而是不希望在出現極端天氣的時候,他們發生了任何意外。
“對了,韓軍,居住的那邊加固了沒有。”
“加固了,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加固的,另外發電機也都配備了,兩戶一台,食物、水都準備了至少十五天的。”
趙新宇點點頭,“那就好,從明天開始大家就能好好休息了,需要什麽去作坊那邊自己去取。”
趙新宇這邊回到作坊,好好的清理了一個個人衛生,随後開電腦去看這幾天的網絡上,網絡上不是河道空間就是說這一片十萬畝的松林,有人更是斷言,如果這片松林成活的話,那将是人類治理沙漠的一大壯舉,足可以載入史冊。
看着充滿贊譽的文章,趙新宇不由得搖頭,每一株松樹,除了松樹的費用、運輸的費用,光是在這邊栽種的投入都差不多有兩千多塊,這還不算上後期澆灌、看護的費用,這樣的費用放在其他地區,他們根本不願意開發。
他将松樹栽種下去,他根本不去擔心松樹能否成活,有水源、木源、土精這三種大自然的至寶,他們就是想要枯死都難。
忙碌了将近一個月。趙新宇雖說沒有修煉,可他的内心中卻沒有任何遺憾,因爲在這将近一個月的時間,他似乎和大自然更加親近。
轉頭看了眼外面,将窗簾拉上、房門鎖上,一股蠻荒氣息從體内彌漫,兩枚符文從手掌上流到身上,在符文流動的同時,趙新宇的眼眸微微一縮,他感覺到兩道符文和他的感覺更是親近了不少。
下一刻,第三道上古符文出現在手上,他盯着符文,符文慢慢的流到了手腕、胳膊,再到胸前,符文跳躍很快就開始追逐另外兩道已經和他有了聯系的符文,這讓趙新宇大喜過望。
第三道,終于他得到了第三道上古符文的認可,當第三道上古符文再次經過他的胸前,趙新宇内心中更是驚訝,他感覺到第三道符文已經和第一道、第二道沒有太大的差别。
當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符文環繞在身上,趙新宇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要知道他在無痕哪裏得到了啓示之後,他一直都試着和符文溝通、建立聯系,可幾個月時間,他不過是和兩道符文取得了聯系。
從西韓嶺轉讓到現在,他幾乎沒有和符文溝通過,這現在一下子和四道符文都有了聯系,這讓趙新宇想不出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陡然間,趙新宇心頭一動,他拿出一直推演陣法的竹枝,就在房間中開始擺弄,和以往不同,這一次他推演的時候沒特意專門針對這六枚符文,而每一次推演步驟到了六枚符文的時候,竹枝上都會彌漫出一絲絲古老蒼涼的氣息,擺放出來的竹枝都會自行移動到最爲恰當的位置。
當一聲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趙新宇身子一震,在身上流動的流到符文同時隐沒在體内,看着地上散落的竹枝,趙新宇不由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