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事情人們也議論了一下,不過當帝君集團的官網有了新的動态,人們的目光都轉移到紅石崖這邊。
并不是人們不關心國家,而是因爲焦猛做出了解釋,說是一場實彈演習,在新聞發布會上連炎黃鐵旅的掌舵人甯緻遠都出現,人們更是不會有懷疑。
紅石崖是整個世界關注的焦點,這一次帝君集團的動态隻一個規模浩大的模型,模型不是紅石崖、西韓嶺也不是平城,而是一個全新的水上公園模型,模型中庭謝樓閣,各種活動設施都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沖擊,在模拟的水面上更是有着一種種珍稀的水鳥。
在水上公園的門口更是有着一個規模宏大,占地面積不下于樓蘭超市的超市、超市周圍同樣有商業街、美食街。
以往帝君集團的每一個工程,最初都是以圖紙形式出現,随後才會出現模型,這一次直接以模型出現,這還是第一次,這就是最大的不同,不說是民衆們關注,就是建築學專家都被深深吸引。
人們紛紛猜測這樣規模宏大的水上公園會出現在什麽地方的時候,有消息傳出,這一座水上公園是在距離紅石崖二十多裏的古定橋那邊。
随後有人将那一段桑幹河給曬了出來,照片中的那一片區域沒有一點特色,如果說和不同,那就是那一片區域南北寬度足足有數千米,到處都是枯萎的蘆葦,按照人們所說那片區域夏天到處都是蚊子,不說是當地人,就是野狗也不願意進入。
這一來人們都有了想法,他們都在讨論趙新宇這一次開發的動機很好,而且也是想要讓帝君集團更好發展,可在那樣一片區域開發,到時候漫天的蚊蟲誰敢過去。
不過對于人們的議論這一次趙新宇并沒有回應,帝君集團的大型機械已經開入那片區域,有好事人過去的時候,他們發現諾大區域已經被高大的鐵皮包圍在其中。
紅石崖大雪引來成千上萬民衆,水上公園、超市模型讓人們在熱議的同時也充滿了期待,因爲如此規模的的休閑場所投資可不是小數目,他們想要知道水上公園建起來之後,趙新宇會以什麽價位收費。
隻不過随着一群人的到來,媒體,民衆的目光再次轉移到紅石崖紫竹林外。
劉遠這個在前段時間出現在紅石崖作坊,引來了無數人的關注,而以劉遠爲首這一群人更是導演了一場鬧劇,他們瞞着自己的父輩,和國外機構簽署了一張張合同,不顧父輩的感受硬是将他們從作坊帶走。
可沒想到他們的父輩回去之後,更是連經營了多年的鐵匠鋪關閉,改收學徒傳授傳統的鐵匠工藝,而他們簽署的合同更是被裁定爲非法。
合同失去效應,他們期望的千萬合同變成了一張廢紙,更讓他們感到郁悶的是,曾經對他們和顔悅色的父輩從回去之後就不在和他們交流,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授徒之上。
期望的搖錢樹沒了,親情更是沒了,帶回來的時候還是精神抖擻的父輩一下都蒼老了不少。而每隔幾天都會收到的帝君集團特産也同樣因爲父輩回來也不再出現。他們出門的時候也被周圍的人群指指點點。
一切轉變讓他們沒有去反思,他們私下聯系了一下,他們将一切都歸罪在趙新宇的身上,如果不是趙新宇的話,他們斷然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正是因爲如此他們聯絡了一下,相約過來找趙新宇讨要說法,讓趙新宇将他們失去的一切都給找回來。
趙新宇出現的地方永遠不要擔心沒有媒體關注,所以他們拉着橫幅出現的時候,就有大量媒體湧過來。
趙新宇這邊當然也從二偉的電話中知道劉遠這些人再次過來,劉遠他們再次過來,這還真的出乎趙新宇的預料。
他也知道劉向陽這些人回去之後幹了什麽,他雖說很是惋惜,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他可不想給劉遠這些貪得無厭的人任何機會。
原本以爲劉向陽他們回去之後,短時間内他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瓜葛,這才多長時間,劉遠他們再次找上門來,他還不知道哦劉遠他們的動機是什麽。
紫竹林外,趙新宇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聚集了數千人,這麽多人的到來更是将大路都給堵住。
劉遠等人看到趙新宇出來,他們一個個都激動起來,他們面目猙獰,就好似看到生死仇人一樣沖了過去。
不等趙新宇這邊有什麽反應,趕過來的執法者就将劉遠他們擋住,執法者雖說不屬于帝君集團,可他們被分配到紅石崖之後,食宿都是帝君集團提供,帝君集團每一個月更是給每一個人都有一筆不菲的補助。
他們在這裏受到村民的尊重,更是有帝君集團的照顧,他們當然對于紅石崖這邊的事情也很是傷心。
前段時間劉遠他們過來,他們也在其中,孰對孰錯他們當然清楚,他們都認爲趙新宇做的已經是仁至義盡,可現在這些人卻再次過來鬧事,這就不是他們願意接受的。
“趙新宇,你這個僞君子,有本事你别躲在他們後面,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們就死在這裏。”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他拍了拍擋在他身前的執法者,從他們中穿過來,目光落在劉遠的身上。
“劉遠,我要給你們什麽樣的交代,那些老爺子都被你們帶回去了,咱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瓜葛吧。”
“如果不是你,我爹他們爲什麽不去簽署合同,如果不是你,他們幹嘛要關閉他們最喜愛的鐵匠鋪,你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
趙新宇不由得搖頭,有點憐憫的看向劉遠等人,“那些老爺子心裏想什麽,我怎麽知道,他們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們不願意簽署合同和我又有什麽關系,你們找我要賠償,你們還真的能想得出來。”
圍觀的民衆、媒體聽到這話,他們看向劉遠等人的眼眸中滿是厭惡,那些老人在離開的時候,老人們的表情很是失落,所有人都知道那些老人對于作坊是多麽留戀,而人們更是知道趙新宇和那些老人沒有任何的合同。
趙新宇說的對,老人留下來是對傳統工藝的熱愛,他們的去留自己根本沒有決定權,趙新宇讓老人們的匠藝得到提升,雙方沒有任何合同約束,所以在他們離開之後,雙方就再沒有任何的關系,這現在這群人再次回來讨要賠償,他們将那些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天價合同不合法全部推到趙新宇身上,這樣的人還真的是讓他們不恥,他們更是爲那些可敬老人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