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網絡上人們都說要去羅布泊那邊,咱們這邊是不是搞一個什麽活動,要不然人都去了羅布泊。”
趙新宇哈哈一笑,“那也沒辦法,羅布泊那邊下的可是暴雪,咱們這邊可是從來沒有下過那樣的大雪。”
“人都去了那邊,咱們這邊怎麽辦,等過年咱們這裏都沒有多少人。”
趙新宇搖搖頭,“那幾年莫問鎮、樓蘭鎮更冷清,可他們還是将鹹水湖、莫愁湖的魚蟹送出來,他們一直都在支持咱們,他們那邊熱鬧一點你們心裏就不平衡了。”
趙新宇這一說,王勇他們的臉上有了一絲尴尬,趙新宇說的是事情,那幾年羅布泊也就是熱鬧幾個月,而紅石崖這邊卻是幾乎整天都是遊人不斷。
看到一群人尴尬的樣子,趙新宇淡淡一笑,“别忘了,咱們過年的時候古城要對外開放,遊人遊覽古城之後下一站必然是紅石崖,到時候有大家忙的。”
“也對啊。”王勇笑着說道。
“勇叔,正好你們過來了,等下有好東西拉過來,你們出去搬一下,對了給蔣哥、敏姐他們都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如果來遲什麽也沒了。”
王勇這些人微微一愣、趙新宇出去的時間好像沒有多長時間,他先是突然去了西韓嶺,那邊應該是村裏一個老人身體出現了意外,随後就去了羅布泊,去了那裏就是下暴雪,他一直在那邊忙碌,下暴雪還有好東西?
雖說心裏疑惑,可他們并沒有多問,都拿出電話給蔣飛、趙世明這些人打電話。
走出幾步的趙新宇眼眸閃爍了幾下,“對了,給玉柱、鵬宇也打個電話,讓他們都過來。”
趙新宇發話,也不過幾分鍾時間,除了蔣鵬宇、何玉柱之外,所有人都過來,在他們過來之後也就是幾分鍾,趙新宇就從廚房出來沖着他們擺了擺手。
一群人到了紫竹林外,那裏有着一個貨運專車,貨車停放在紫竹林外這也吸引了不少在紫竹林中的民衆,他們紛紛圍了過來。
當貨車的箱門一開,一股濃郁的香味開始彌漫,這股香味在寒冷的冬天格外清新,包括出來的王勇等人,所有人都被這股從未聞過的果香給吸引。
直到司機喊話,這些人才反應過來,人們這才開始将一箱箱彌漫着讓他們心醉的水果搬進大院。
“新宇,這些都是什麽水果,這味道也太香了。”
趙新宇探頭出來,哈哈一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趙新宇這句話,早已忍耐不住的人群馬上拆箱子,等拆開箱子,所有人都是一愣,猕猴桃、大号黑色櫻桃、榴蓮。
紅石崖的水果種類不少,可卻沒有這三種水果,人們現在的生活不錯,桑感河畔也有出售紅石崖沒有的水果,所以三種水果對于誰都不陌生。
他們轉頭看向廚房,趙新宇并沒有理會,而是專心烹饪菜肴,一群人都再次看向三種水果,他們忽然想到這香味似乎和他們吃過的水果不同。
王勇随手拿起一個黑心軟玉,剝掉外皮,下一刻所有人都愣在哪裏,他們吃過白心、紅心、黃心猕猴桃,可這黑心的猕猴桃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
等吃了一口,王勇不由得驚呼一聲,眼眸中滿是驚訝,黑心軟玉的味道遠不是他所吃過的紅心、黃心猕猴桃所能比拟的。
當餐廳安靜下來,趙新宇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笑意,他心裏清楚餐廳的人們爲什麽安靜下來。
知道人們一旦吃了三種水果肯定停不下來,趙新宇也沒有多做,隻是簡單做了幾個菜肴。
等進入廚房,那邊的箱子空了幾個,人們都坐在椅子上揉着肚子,這讓趙新宇不由得一樂。
“吃飯了。”
一群人都擺了擺手,“我們一口也不想吃。”
趙新宇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麽說,既然不吃飯,每一種都搬一箱帶回去給家裏人嘗嘗。”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了眼外面,“這會鵬宇和玉柱也沒有過來,敏姐、蔣哥你們幫他們帶上。”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鄭敏咯咯一笑,指了指外面,“玉柱過來了,他自己帶走自己的。”
人們嘻嘻哈哈選擇看上的箱子,何玉柱就從外面進來,在看到餐廳的人,他微微一愣,先是和鄭敏打了個招呼,目光落在趙新宇身上。
“師父,您出來一下,我有事情和您說。”
趙新宇呵呵一笑,“你沒吃飯吧。”
何玉柱微微一愣,下意識搖搖頭。
趙新宇指了指二樓,“我剛做了幾個菜,他們都不吃,咱們上二樓。”
說完這話,趙新宇呵呵一笑,“正好,鵬宇也過來了。”
人們都吃不下去,師徒三人端着做出來的菜肴上了二樓,鄭敏看向二樓的何玉柱,“玉柱,你會的時候自己帶水果,我先回去了。”
何玉柱探頭下來,“媽,等下我給您送過去吧。”
鄭敏咯咯一笑,“我不相信你,無憂食府那邊有人過來接我。”
趙新宇看向蔣鵬宇,“你也一樣。”
果然趙新宇話音落下,蔣飛的聲音跟着傳來,意思和鄭敏一樣,這讓蔣鵬宇不由得搖頭。
“我和玉柱那天帶着他們去一趟醫院,看看我們是不是他們親生的。”
人們離開,趙新宇看向何玉柱,“玉柱,你剛才說有事?”
何玉柱苦笑一下,“劉老的兒女都過來了。”
趙新宇眉頭微微一皺,他從何玉柱的神情中已經明白了一切,“他們?”
劉老突破匠師,他閉關出來之後就告訴了他的家人,他們那邊更是大肆炫耀,聽說他們已經答應了一家國外的機構,說是隻要劉老過去,那邊一年給八千萬。
趙新宇淡淡一笑,這一點他早在劉向陽突破的時候就想過了,他以外的是事情來的是如此之快。
“劉老的意思呢。”
“劉老的爲人師父應該知道,劉老和劉剛因爲這件事情很是生氣,現在他們都在作坊那邊吵鬧呢,這一次不說是劉老的兒女過來,其他老爺子的兒女都過來了,他們似乎也有了别的想法。”
趙新宇苦笑一下,雖說心裏早已有了準備,可事情一下都來了,他還很是郁悶。
蔣鵬宇雖說學的是中醫,可他卻從師父和師弟何玉柱交談中聽出了什麽,“玉柱,你是說除了你之外還有人突破到匠師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