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楚與那張秦海是交手草草結束之後,那在旁邊圍觀的衆人也是失去了興趣,自然也是沒有人去讓劉楚去學那狗叫的,因爲在場的都是明眼人,可以看出來,劉楚完全壓制了這張秦海,可是最後他突然認輸,也是給足了那張秦海面子。
而張秦海也明白劉楚他之所以饒過自己,其一是因爲自己背後的勢力龐大,他不想過多招惹,而如果招惹了自己之後,自己背後的勢力必然會因爲丢了顔面而不斷的找他麻煩。
第二個是想必是二人的賭注本來就算不得什麽,若是可以放了他,那麽張秦海也算欠了劉楚一份人情。
因此,這張秦海隻是苦笑着搖搖頭,便是轉身朝着門外走去,可是那王少波卻是在此時緩緩的從另一邊走廊出現,對這張秦海說道:
“張兄,既然周圍的人都走光了,不如跟我去和劉楚一起喝兩杯,你覺得如何?”
那張秦海張了張嘴,他自覺欠劉楚,可是在剛剛輸給了劉楚之後便是去找劉楚,未免面上有些挂不住,而這時劉楚也是從房門之中走了出來,看了看周圍說道:
“那群人終于走了,張兄,今天的事實在是對不住,請你多多包涵。”
說着便是拱了拱手,而這句話一出,那張秦海也是面子上有了一絲安慰。
他急忙也是反手對着劉楚抱了抱拳,說道:
“不礙事,今天的确是我莽撞了,希望劉楚兄不要在意。你的實力的确很強大,不過爲何你的殘影之中卻有着一種令人難以說明的感覺呢?”
劉楚淡淡一笑,說道:
“這不過是我結合靈魂之力以及靈魂之力之中的靈氣,還有法則所凝聚而成的殘影,他們具有着攻擊力,可是攻擊力并不高,我正在逐漸将它完善......”
劉楚則是毫不避諱的将這件事情告訴了張秦海,張秦海也是一個聰明人,聽到這句話之後便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也是愣住了,說道:
“如此巧妙的辦法,怎麽我就沒有想出來呢?”
說着便是打算嘗試一番,而劉楚則是趕忙一把攔住了他,說道:
“張兄,我喊你來這裏,可并不是爲了和你探讨我們兩個剛剛所使用法術的,而是有一件事情有求于你。”
那張秦海聽完這句話也是有些發呆,說道:
“你的實力如此強大,又怎麽會有事情要有求于我呢?莫非你是想見魂主,可是魂主也并非那麽輕易可以見到的,哪怕是我也隻有在他召見師傅的時候,師傅帶上我,我才有幸見得他兩三面。”
但是劉楚還是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并不是,魂主是何等尊貴的人物,哪怕我見了,恐怕都隻能是低着頭不敢直視吧。”
說着便是看了看張勤海,然後說道:
“不知張兄你身上可否有什麽查看異界來人的法器?若是有的話可否交換給我一個?我願意用極品靈石來與你交換。”
那張秦海聽見這句話也是笑了笑,說道:
“這東西雖然說是珍貴,可是也并非說極其珍貴的,用極品靈石交換還是太奢侈了點,一個這東西估計也就值三百左右的中等靈晶?”
說着便是丢給了劉楚一個香爐狀的東西,而劉楚拿到香爐狀的東西到手,則是感覺他儲物空間之中的身體,竟然是突兀直接發生了異動。
張秦海見到劉楚接過了香爐,則是對着劉楚道:
“看來你也是知道那異界來人啊,但是那異界來人非常詭異,你要小心點,要知道上次追殺他的可是一個聖人階别的老家夥,可是那老家夥都沒能抓得住那個人,雖然是說那老家夥後來将這件事情禀報給了魂主,可是魂主卻是在之後失去了他的靈氣蹤迹。”
“而這東西可以勾動你周邊身體數百萬丈之中有着濃郁靈氣的地方,而靈晶的靈氣卻并沒有這活性,所以你并不用擔心誤測。”
說着再度看了看劉楚,勸劉楚道:
“雖然說将那個家夥抓住獎勵十分豐厚,并且可以面見魂主,但是以你現在的實力,遇見一個聖人都是無法追到的詭異家夥恐怕也是兇多吉少,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
劉楚聽到他這句話也是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隻不過是對異界來人十分好奇,想看看他們到底長什麽樣子。”
而張秦海聽到這句話也是笑了笑,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他所長的樣子嗎?”
這是王少波也在一旁接過了話,說道:
“這些東西,恐怕隻有你這種地位尊貴的人和那些宗派的太上長老才能看吧,我們這些人又哪裏有資格可能見過呢?”
張秦海聽到這句話,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你這話就折煞我了,其實很久之前闖過我們這個世界的那個人,他現在還活着,并且還在魂主座下,爲魂主上交了十多道法術,不過可惜他實力低微,大概隻有大羅金仙層次。”
這句話一出,劉楚說道:
“按照你剛剛這話的意思,莫不是他和我們長得很像?”
張秦海則是點了點頭說道:
“的确很像,他們與我們完全一模一樣,若是他的實力再低微一點,那麽他的靈氣就無沒有辦法破體而出,這樣的話我們根本發現不了他們,隻要他們不出手,那麽他們體内的那點微薄的靈氣濃度,我們是根本察覺不到他的,而隻有他到了大羅金仙之後,他突破的是身體,而并非靈魂,靈氣散出,外面才會發現。”
“這樣的話,他才會與我們有着明顯的界限,而這靈力則剛好會是我們區别他們與我們的最好辦法,否則的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區别,哪怕是魂主,在沒有察覺到他身體靈氣的情況下,也是無法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裏而來的。”
劉楚聽完這句話長舒了一口氣,旋即他原本身體之上的百煉魔軀,瞬間開啓,而修羅法則也是交織成一道道紋路,将他的身軀牢牢地封印在自己的儲物空間之中,讓其一丁點靈氣都沒有發出來。
而那個搜尋異界來人的香爐也是在此刻緩緩的恢複了平靜,劉楚也是松了一口氣,片刻之後,他則是對着那張秦海抱了抱拳,說道:
“張兄,請坐,不如我們今天兩個喝一杯,化幹戈爲玉帛,你覺得可好?”
那張秦海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能這樣自然是再好不過,雖然說我張秦海平時十分張狂自大,并且平日裏沒少幹仗勢欺人的事情,可是我這個人這一輩子最佩服的就是強者,之前我一直以爲從來沒有人能夠與我一般強大,因此這才看不起那些其他的天才,但是今天你卻讓我長了見識,不知閣下到底是哪一派的弟子,竟然如此出色?”
說着,臉上也是有着一絲好奇之色。
劉楚聽到這句話都是苦笑了一下,倒了一杯酒給拿張秦海,說道:
“張兄請飲酒!”,
那張秦海也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旋即劉楚又給王少波倒了杯酒,說道:
“王兄,你也請。”
二人喝了一杯酒之後,劉楚則是解釋道:
“這件事情,王少波也清楚,我師傅是一個深山之中的散人,他對這世間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甚至連功法都沒有傳給我,但是他卻不允許我向外人說起他的名諱,所以還請見諒。”
而這句話一出,那張秦海則是忽然神秘笑了起來,說道:
“照你這樣說,也許你的師傅真是魂主還說不定呢。 我前幾日聽師傅他們說,魂主最近在山野之中收了一個弟子,那弟子雖然說年紀小,可是卻天賦卓絕,說不定那個人就是你。”
說着便時看了劉楚一眼,而劉楚因爲這句話也是身上汗毛一豎,說道:
“這怎麽可能,我師傅他絕對不是魂主,因爲我知道我師傅的身份,隻是他并不允許我說而已。”
而那張秦海聽到這句話也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看來此次去那異界的名額是十分難抉擇了呢,除了這裏的我預定一個,你預定一個之外,恐怕魂主的親傳弟子也要預定一個名額,而那些還未确定的名額,卻也不知道會被哪些黑馬搶奪而去。”
“怪不得師傅說這次去異界的人有着大機緣,可是這次去異界的名額卻十分緊缺,若是你實力不夠,是完全不可能獲得這個去異界的名額的。”
劉楚一邊飲着酒,一邊聽着這張秦海的話,而張秦海說結束之後則是轉過頭來:
“不過你的法術倒是十分奇特,就是有機會我一定與你切磋一番。”
“如果我們能夠站在那最後的舞台上進行比試豈不是更好?再說,你實在是太過于托大了,以爲單憑那幾道幻影便是可以打敗我,要知道獅子搏兔尚使全力,你這份張狂說不定會在比試中敗于那些黑馬之手,到時候恐怕我在最後的決戰戰場也是看不到你了。”
而劉楚的這句話一出,那張秦海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說道:
“這怎麽可能,此次真的是我實在太大意了,若是我在小心那麽兩三分,赢的倒還不一定是你。”
這句話說完,便是對着劉楚笑了笑,而劉楚也是感覺到了他這句話之中的強烈自信,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那到時候我們兩個再好好切磋一番,看看是我的修爲高,還是你的法術強!”
那王少波見到二人之間逐漸又是變得劍拔弩張起來,說道:
“你們二人說着說着怎麽又這樣,氣氛搞得這麽緊張,不是說了今天來隻不過是飲酒嗎?”
三人對視一眼,旋即哈哈一笑,一邊飲酒,一邊談論修煉心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