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鬥卡騷年們趕忙介紹道:“塵哥,這就是這期套卡的卡池,套卡内能買到的卡,都是從這些卡裏随機抽取的,位置越靠上的卡越珍貴,抽到的幾率也越小。”
“原來如此。”朱有塵了然點頭,繼續問道:“那最上面幾層卡大概值多少錢?”
“呃,第一層的就别想了,基本不可能抽到的,那些卡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鬥卡騷年啞然解釋道:“至于二層三層那些卡,價格至少在五十萬到一百萬,當然,具體還是要買家的誠意,如果買家很想要某張卡,賣到一百萬以上也是常有的事兒。”
“五十萬到一百萬?”朱有塵瞳孔一縮,着實被群州志卡牌的價格給震到了。
沒辦法,就這一張破卡,竟然能賣到這麽吓人的價格,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沒啥好奇怪的,慢慢就習慣了。”鬥卡騷年啞然失笑道。
朱有塵意味深長的點點頭,目光不由鎖定在金字塔卡池的最上層,“最上層那些卡是人物卡還是魔偶卡?”
“都不是。”鬥卡騷年搖頭道。
“那是什麽卡?”朱有塵蹙眉道。
“還能是什麽,逆偶卡呗~!”鬥卡騷年輕笑道:“最上面那層卡,全都是收錄逆偶神的卡牌,抽取概率低的令人發指,每期都有幾張擺在上面,可就是十幾年都沒人能抽到一張,所以咱看看就好,抽是肯定抽不到的。”
“逆偶神?”朱有塵微微愣神道:“逆偶神也能入志嗎?”
“當然可以。”鬥卡騷年啞然失笑道:“而且每一位逆偶神,都會被錄入群州志。”
朱有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半天才從金字塔卡池上收回目光,“套卡要去哪兒買?”
“那邊。”鬥卡騷年歡快的在前面帶路道。
很快,在鬥卡騷年的帶領下,朱有塵一行人便來到了出售套卡的環形窗口,每一個窗口前都聚集着烏央烏央的人群。
此情此景,朱有塵才深切認識到群州志的受歡迎程度。
“人這麽多的嗎?”朱有塵啧啧稱奇道。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鬥卡騷年咧嘴笑道:“這已經是發售第十天了,發售當天的人那才叫人多,根本沒落腳的地方。”
朱有塵點點頭,看着窗口外擁擠的人群,蹙眉問道:“意思是要排隊喽?”
“那當然,玩群州志的都是講素質的人。”鬥卡騷年微微一笑,然後便拉着朱有塵和熊少龍開始排隊。
熊少龍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怎麽說話,整個人處在一種小心翼翼的拘謹狀态。
“小龍,那邊的側廳是幹嘛的?我看有好多人從那邊進進出出。”排隊的過程中,熊少龍忍不住好奇問道。
名爲小龍的鬥卡騷年啞然介紹道:“那邊是卡牌交易大廳,有想要的卡牌,可以去裏面碰碰運氣,不過說真的,裏面至少有一半是卡牌販子,坑的要死。”
“意思是如果開到不錯的卡牌,可以去那邊賣出去?”朱有塵插話道。
“沒錯。”小龍點頭道:“另外,重複的卡牌也可以去裏面賣掉,收回點成本。”
“重複的卡牌?”朱有塵疑惑道:“套卡裏還會有重複的?”
“隻買一套卡的話,肯定不會有重複的,但如果買很多套,肯定會不可避免的出現重複的情況。”
朱有塵了然點頭,不知不覺間,排在前面的人群都已經樂呵呵的抱着套卡離去,很快便輪到了朱有塵一幫人。
小龍拍在最前面,一口氣買了三套卡,其他幾個鬥卡騷年緊随其後,大多買了兩套或者三套。
接着,便輪到了朱有塵。
“幾套?”窗口内的工作人員頭也不擡的問道。
“嗯……先買一套吧。”朱有塵沉吟着開口道。
聞言,窗口内的工作人員微微詫異道:“這期這麽好的卡池,就買一套?”
“第一次買,先試試。”朱有塵平靜回答道。
“這樣啊。”工作人員了然一笑,然後随手取出一包卡牌,遞向朱有塵,“四千五。”
“好。”朱有塵也不廢話,直接交錢拿貨走人。
見朱有塵隻買了一包,熊少龍也跟着買了一包,畢竟他也是頭一次買套卡,而且他對群州志興趣不高,跟過來隻是爲了湊熱鬧,順便碰碰賺錢的運氣。
環形窗口旁邊,小龍和幾位鬥卡騷年們已經開始拆開卡包,每拿出一張卡牌,都要求神拜佛一波,整的朱有塵和熊少龍一愣一愣。
“塵哥?要不咱也試試?”熊少龍試探着看向朱有塵。
卻見朱有塵微蹙眉頭道:“沒必要。”
說完,便随手拆開了手裏的卡包,一張一張的翻看起來。
眼見與此,熊少龍不免有些尴尬,糾結半天之後,最終還是學着小龍他們的模樣,鄭重其事的拆開卡包,一張一張的禱告起來。
雖說朱有塵和熊少龍不太了解卡牌的優劣,但可以對照金字塔卡池,不過想要在數千張的卡池當中找到對應的卡牌,還是很耗時間的。
“奇怪,怎麽都是最下面幾層的?”朱有塵一邊翻看手裏的卡牌,一邊對照金字塔卡池,忽然間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沒辦法,一連十幾張卡對照下來,全都是最下面幾層的卡。
“啧啧,還好隻買了一包。”朱有塵暗自慶幸道,在他看來,自己的運氣似乎不太好,至少今天的運氣肯定不太好。
因爲前面十幾張都很普通,所以朱有塵對後面幾張也就沒報什麽期待。
一直到最後幾張的時候,忽然間出現了一絲轉機,竟然出現了一張在卡池底層找不到對應的卡牌。
于是乎,朱有塵便開始對照着金字塔卡池一路往上找,從最下層一路找到金字塔的中間層,始終沒能找到對應的卡牌。
“看這樣子,我好像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卡牌。”
朱有塵愣了愣,然後繼續向上對照起來。
就這樣,從金字塔卡池的中層,一直對照到第二層,才終于找到了對應的卡牌。
一時間,朱有塵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辦法,按照小龍他們之前所說,二三層的卡至少可以賣到五十萬到一百萬的價格。
好在朱有塵天生就很冷靜,并沒有流露出太多激動和興奮,否則很容易引起旁邊人群的注意。
“戚鴻苓,女性控偶師?”朱有塵瞥了眼卡牌上的人物信息,不由流露出些許怪異之色。
原因很簡單,這是他在群州志中第一次見到女性控偶師人物卡。
倒不是他對女性控偶師有什麽偏見,而是因爲從卡牌上的人物圖像上看,這位名叫戚鴻苓的女性控偶師有那麽點兒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要知道,從他接觸控偶到現在,總共也沒見過多少厲害的控偶師,其中女性控偶師更是少之又少。
而且能被收錄到群州志中的控偶師,大多數曾經曆史上出現過的風雲人物,說不好聽點就是,群州志人物卡上的人物,大多數都是死人。
這也是朱有塵絕感到怪異的主要原因。
“不對,我肯定在哪裏見過這位女前輩!”朱有塵緊盯着卡牌上的人物圖像,從圖像上看,這位戚鴻苓前輩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樣貌極爲美豔,即便是一副圖像,也能感覺到她生前的妩媚和迷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朱有塵越看越覺得眼熟,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就在朱有塵疑惑不解之時,熊少龍和小龍幾人已經拆完了所有的卡包,饒有興緻的向他這邊湊了過來,“怎麽樣塵哥?開到稀有卡沒有?”
“都是最下面幾層的卡。”朱有塵随手将戚鴻苓的卡牌收入空玉戒指,不動聲色道。
“得,看來咱哥幾個運氣都不咋地!”小龍一臉悲催的歎息道:“不過也還好,雖然沒開到稀有卡,但也沒虧本。”
唯獨熊少龍的臉色不太好看,氣哼哼的更衆人抱怨起來:“喵的,不是說好能賺錢的嗎?”
“我說熊哥,才買一包就想賺錢?做夢呢吧?”小龍等人哭笑不得道。
熊少龍臉色僵硬道:“媽的,四千五魔塵就買了這麽一堆破卡,我以後要是再買這東西,我就去吃屎!”
“不至于吧熊哥,我看你這包卡還可以啊?”小龍疑惑着拿過熊少龍手中的套卡,大緻翻看了一遍,表情古怪道。
“真的假的?”熊少龍微微愣神,試探着開口道:“能賣多少錢?”
“整套出售的話,賣個六千不成問題。”小龍大緻估算道。
“嗯?”剛剛還臉色難看的熊少龍,瞬間眼前一亮:“乖乖,就這麽一下就賺了一千多?”
“沒錯。”小龍點頭笑道:“主要是你這裏面有幾張卡很實用。”
熊少龍一把将自己的套卡搶回手中,笑的合不攏嘴,“走走走,去交易大廳賣掉,然後再買兩包。”
“……”小龍等人頓時哭笑不得,“我說熊哥,你這是要當卡牌販子的節奏啊!”
“能賺錢就行。”熊少龍不以爲然道。
“可你剛不是說再買套卡就去吃屎嗎?”小龍等人嘴角抽搐着問道。
熊少龍臉色一僵,直接裝傻道:“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不信你問塵哥。”小龍幾人似笑非笑的調侃道。
熊少龍尴尬着看向朱有塵,擠眉弄眼道:“塵哥,我剛剛有說過這話嗎?”
“嗯。”朱有塵平靜點頭道:“你想吃什麽屎,我去給你弄。”
“……”熊少龍瞬間僵硬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