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小波父親還想給蔔心瀉也轉一些錢過去,畢竟今天人家也沒少出力,自己兒子本來都要跳河自殺了,可是人家兩位先救回來的。
人家到現在都沒來得及換下來濕漉漉的衣服呢,哪能不表示表示。結果蔔心瀉并沒有要,徐彪倒是張口說了個數字,不多不少188.
說是今天濕了二次身,比較倒黴,讨個彩頭。這個要求當然一點也不高,相反跟賈政經比起來要的還特别少,小波父母千恩萬謝,給徐彪又轉了個188過去。
這件事兒到這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送走了小波一家,蔔心瀉沏了壺茶,三個人坐下又接着聊了起來。
雖然小波暫時是沒什麽問題了,但是那湖裏的水鬼還是沒有解決,蔔心瀉就想接着問賈政經可有好的辦法。
“哎,其實常規的辦法我也都說了,不過都比較難以實施罷了,若是直接将那鬼怪滅掉,又不符合我相神派門規!”
“我們相神派講究衆生平等,不會輕易滅殺鬼怪,這樣做畢竟是有幹天合,恐遭天譴啊!”
賈政經一邊喝着茶,一邊捋着胡須,欲言又止道。
“拉倒吧賈騙子,你可别裝模作樣了,扯那些沒用的幹啥,我看你就是根本不行,别找借口了行不!”
徐彪在一旁聽了,實在耐不住,又開口譏諷道,這小子剛剛借自己和蔔哥的勢輕巧的騙了一萬塊,現在徐彪是怎麽看他都不順眼。
賈政經當然不服氣,把臉一沉,哐當一聲把茶杯往茶幾上一扔,撸了撸袖子,瞪着眼睛怒視徐彪道:
“我說你這個死胖子怎麽回事兒?你自己啥也不是一點忙沒幫上不說,怎麽老來找你家賈爺麻煩,剛才不是我解決的那水鬼上身麽?”
“你那算是投機取巧,算什麽本事!你如果不來,我蔔哥也自有辦法,隻不過你瞎貓碰死耗子碰了巧罷了!”
“你……你這個死胖子說話怎麽這麽難聽,信不信賈爺我揍你!”
“來啊!誰怕誰啊!單挑啊!誰慫誰是孫子!”倆人這沒說上兩句話的功夫,已經是快要動起手來。
徐彪也不喝茶了,騰的站了起來,接近200斤的體重,看起來壓迫感十足,他把肚子一挺,就要作勢沖上去教訓賈政經。
蔔心瀉苦笑連連,本來還想接着請教賈政經認識不認識其他高人能解決這水鬼問題呢,哪成想倆人話不投機,馬上就要動起手了,
不得不連連勸架,将倆人攔了下來,發生了這等事兒,賈政經也沒了喝茶的興緻。這就要起身告辭,蔔心瀉隻好陪着笑起身相送。
沒辦法,徐彪是自己的好朋友,賈政經是自己的患者,而且人家今天怎麽說也算幫了自己的忙,他倆吵架,自己也隻好兩不相幫,做和事佬。
也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麽了,見面就想吵架,剛剛勸好一次,轉過身這又能吵起來。賈政經走了之後,徐彪還憤憤不平,不斷的埋汰着賈政經:
“蔔哥,你瞅這小子,多能裝B,大晚上還帶個墨鏡,拿個扇子,這都啥天了,需要扇子麽,哈哈!剛才那一個跟頭差點沒把他牙卡掉,還不忘了裝!”
“要我說這樣的人,以後你還是少來往,這人能耐不大,還愛吹牛擺譜,最關鍵是這小子太貪錢了,就幫這點忙,愣是黑了人家一萬塊”
“咳咳!人各有志,咱們做好自己就得了,雖然這小子的确很黑,不過那小波父母願意給,這事兒咱們也無權過問,更何況阻攔了!”
說實話,蔔心瀉從心裏也有點鄙視賈政經的貪财,不過這人的确是有幾分手段,本事不淺,以後找機會還是要跟他多交流下。
“哎!是啊,這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賈騙子獅子大開口,想不到那小波的父母還真願意花這個錢”
“對了蔔哥!那水鬼雖然暫時從小波身上驅走了,但是以後不還是會接茬害人麽,咱們得想想什麽辦法徹底解決掉這個東西啊!”
“是啊!我也在考慮這個事兒,不過暫時還真沒辦法了,你師父那邊也聯系不上,你身上的仙家也不知道怎麽了,最近一直都不出來幫忙啊!”
“哎!我這也聯系不上我師父啊,一直想問問她來的,怎麽我這堂口時靈時不靈呢,尤其這幾次,次次掉鏈子,不然哪用的上那個賈騙子,咱倆出手就完事了”
徐彪也很郁悶,本來以爲自己當了出馬弟子之後,那是威風凜凜,叱咤風雲呢,結果沒嘚瑟兩次,自己還啥也不知道,這就不靈了。
倆人聊了幾句,徐彪忽然又冒出來一個主意,連忙跟蔔心瀉邀功道:
“我想起來了蔔哥,我記得上次我大哥身上那對母女,是不是答應了你一件事兒啊,你看能不能請她們出手相助,去對付那水鬼呢?”
上次蟐守真上徐彪身的時候,開始他是啥也不知道,不過到最後清醒過來時,還真記得那女鬼劉玉蓮說過這句話。
說實話他說這話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實在沒有轍了,他可還記得,自己剛剛出馬時候,第一次看見劉玉蓮母子時候被吓成了啥樣。
蔔心瀉聽了之後心說以鬼對付鬼,虧你想的出來,不過轉念一想,這事兒也未必不可行,當初那劉玉蓮母子的确看起來很厲害。
也許真的能對付那水鬼也說不一定,而且她也确實答應過自己,以後有事兒可以找她幫忙。
思前想後,确實也沒有别的辦法了,目前也隻能如此了,倆人商量完了之後就準備明天晚上去找劉玉蓮幫忙。
今天這都快亮天了,倆人也折騰了夠嗆,實在沒那麽多精力了,估計一天時間那水鬼也未必能那麽巧的害死人。
其實這事兒到這裏之後,跟倆人也沒多大關系了,畢竟小波算是沒事兒了,不過蔔心瀉這人心腸實在是好,若是不把這水鬼徹底解決了後患,他總是覺得心中不安。
倆人定下來明晚八點出發去找劉玉蓮母女,徐彪這就回家睡覺去了,蔔心瀉也覺得又困又累,難受的不行。
剛才賈政經來的時候,他怕吓到人家,就把無忌關在二樓籠子裏了,這又把無忌放了出來,喂了吃喝,帶着溜了溜,才上三樓洗漱睡覺。
倆人差不多忙活了一個晚上,實在是累的夠嗆,這一覺蔔心瀉睡的異常香甜,一直到第二天下午5點多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