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秦戰想了想,最終同意了周彪的推測,同時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論道:“我也有點詫異,爲何那個黑風口的大寨主,會放任自己的女人,在背後搞小動作?”
“很簡單,因爲黑風口是一個邪惡組織,那麽一切混亂,都應該有他存在的理由。”
周彪的腦筋,不停的旋轉,然後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于是他對着秦戰道:“所以我認爲,他應該故意,放任自己的女人,在背後搞這樣的小動作。”
“他爲什麽要這麽做?”秦戰不解的反問周彪。
“很簡單,因爲他可能跟其他的邪惡之人不一樣。”
周彪的腦海裏面,回憶起來秦戰之前,給自己介紹的情況,于是他對秦戰道:“就好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既然軍部要培養這樣一個,可以立軍功的地方,同時又要掌控這個地方的規矩,以及規模,是否達到自己培養的水準,可以進行收割。”
“想要做到這些事情,那麽必然要培養出來,一個在這些邪惡組織之内,頗有地位的人。而在黑風口内,能做到這樣地步的人,必然是一個寨主級别的巨頭,而這樣的巨頭。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懷疑,那個黑風寨的大寨主,就是軍方安插進來的人呢?”
周彪這個猜測,無疑是十分大膽的,如果讓聖唐帝國的軍部知道,那麽一定會十分不滿,甚至可能爲此,讓周彪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是現在周圍隻有周彪和秦戰,因此周彪可以不用擔心,在這個地方有第三個人聽到,并且将他們之間的談話傳遞出去。
“有這個可能。”
不得不說,秦戰被周彪給說服了,因爲周彪說的很有理,這個可能是确實存在的。而且黑風口的大寨主,一手組建了黑風口。
那麽他的身份,要是換算成爲軍方的人,也是最容易被人接受的。否則黑風口剛剛發展起來的時候,遭遇了那麽多的危機,怎麽可能那麽平淡的就被人化解了呢?
種種的迹象都表明,黑風口或許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而他們大寨主,或許有着軍方的背景。
當然這些想法,其實都是周彪與秦戰的推測,顯然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們的推測是準确的。
因此他們兩個人推測了一會之後,繼續交談下去,隻見周彪道:“雖然我們心中,可以這麽的認定,但是祝妍兒師姐的未來,以及幸福,卻不能因爲咱們的推測,而就這麽放任下去。所以我們要保證祝妍兒師姐,可以安全的離開這個山寨,隻有這樣我才能心理踏實。所以就算咱們之前的懷疑是真的,那麽我也必須要行動,并且破壞掉他的計劃。”
“我明白了。”
秦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周彪的想法,事實上他也支持周彪的想法,于是他繼續追問道:“那麽你認爲,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才好?”
“瞧瞧的潛伏下去,繼續尋找機會,畢竟還有時間,足夠咱們等待。”
周彪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然後對着一旁的秦戰道:“那個水園子,絕對是咱們的一個可以靠近的人,隻要能靠近他,那麽必然可以跟着他,一點點接觸到祝妍兒師姐,從而順利将他解救出來。”
“可是應該怎麽接近他呢?”秦戰不解的道。
“首先咱們要換一個身份,成爲黑風口的一員,隻有這樣才能方便咱們在黑風口繼續行動下去。否則以咱們現在的身份,一旦被人發現咱們的行蹤,那麽會立刻換來,一些不好的情況。”
周彪思考了一下,決定先換一個身份,于是他對着秦戰道:“左側正好有兩個人在小解,一會咱們過去,一個人解決一個。”
“好。”
秦戰點點頭,接受了這個安排。
于是他跟随者秦戰,悄悄的跳過去。
噓噓。
隻見兩個黑風口的小喽啰,一個勁的放着水,絲毫不知到危險已經到來。
“哎呦,嘿呦,嘿嘿伊爾呦……”
“大王要娶妾,小的也跟着爽,哈哈。”
“自從大王看上哪個女的之後,咱們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了,基本上不用出去勞動,就可以整日享受着大餐。”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小喽啰,忽然聽到身後,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于是他們猛然轉頭。結果他們剛剛轉過頭去,就發現自己脖子與身體,失去了控制。
“啊!”
他們想要呼喊,結果卻發出不來聲音,隻能發出嗚嗚的小動靜。
下一刻,他的意識開始飄離,緊接着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性命,再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
“我要左面的,你穿右面的。”
周彪招呼了一聲,然後直接将左面的那個人扒光,并且當着秦戰的面,換上了對方的衣服。秦戰猶豫了一下,也跟着周彪的動作,換上了另一個小喽啰的衣服,然後對周彪道:“他們兩個人的屍體怎麽辦?”
“放心,我早有準備。”
周彪直接召喚出來一個食人花,這是他早就準備好,專門用來毀屍滅迹的戰寵,基本上難以登場戰鬥,但是遇到類似處理屍體的情況,還是十分方便的。
召喚戰寵食人花一出來,就得到了周彪的吩咐,于是撲向了那那兩個屍體,幾乎是一刹那間,就将兩個屍體,直接吞噬的一幹二淨。
搞定之後,食人花還打了一個飽嗝。
“吃飽了,那麽就回去吧。”
食人花很不開心,雖然它吃飽了,但是還沒有活動開,結果就要回到召喚戰寵的空間了。但是周彪是主人,那麽周彪說什麽,他就得聽什麽,于是食人花隻能委屈的,重新回到了召喚戰寵的空間。
沒有了食人花和屍體礙眼,周彪對一旁的秦戰道:“我在那個水園子的身上,留下了精神印記,現在你跟上我的腳步,咱們一起去找那個水園子,看一看有沒有什麽辦法,率先接近她。”
“好。”
秦戰點點頭,于是跟上周彪的腳步,兩個人順着水園子離開的方向,一起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
在黑風口,最華麗的一個房間裏面。
黑風口的大寨主,看着自己的心腹手下,送上來的各種情報。在這些情報裏面,有各個寨主,最近的行動表現,以及他們的日常生活。還有他的夫人,以及各個小妾,最近一段時間,都幹了什麽事情,與什麽人接觸。
總之,這是一個十分複雜的情報,在看情報的時候,這位黑風口的大寨組黃泰山,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宛如看了一些十分平淡的内容一樣。
“大寨主,我黑風口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有點失去控制了,幹了許多過去你規定,不能幹的事情,甚至還組織了幾次龐大的劫持行動,這對黑風口來說,顯然是沒有必要的,因爲這會将咱們推上風口,讓官方的人,重新認識咱們,那麽對咱們未來,會有嚴重的影響。”負責彙報情報的人,乃是大寨主黃泰山的心腹,因此他在彙報完畢情報之後,還爲了擔心黑風口的未來,說出來了一些珍貴的建議。但是聽到他的建議,這位黑風口的大寨主,并沒有任何的表情,反而十分淡定的看着天空道:“小宋,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之上,任何一件事情那麽都是有報應的。”
“大寨主……。”
被黃泰山稱作小宋的情報組織投資,見到黃泰山詢問自己這個問題,頓時表情有點詫異的反問黃泰山。
但是黃泰山,顯然知道他要詢問什麽,于是黃泰山轉身對着他繼續道:“相信我,任何事情都是有報應的,所以千萬不要觸碰那些犯罪的事情。”
“是。”
小宋很不明白,爲何大寨主這麽說。
畢竟他們是黑風口,這是一個土匪窩,按理說天天不就是敢爲非作歹的事情嗎?
可是身爲黑風口的大寨主,卻不讓自己做爲非作歹的事情,這讓他覺得很古怪,但是并沒有詢問出來。
“好了,你推下去吧。”
黃泰山招呼了一聲,直接讓小宋離去。
小松還想要說一下,有關黃泰山夫人的事情,但是當他見到黃泰山,沒有絲毫交流下的興趣之後,隻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等待下一次在交流。
于是他離開了大殿,沒有了他這個外人在場。
端坐在主卧之上的黃泰山,清醒敲了幾下自己身下的床。
三長,兩短,六長,又一短。
不一會,床下面,同樣傳來類似的聲音。
這就好像是一個暗号,在互相交流一樣。
隻見黃泰山從床上起來,直接走動門口位置,将左右的門關上,并且确定沒有任何一個人,躲藏在暗處,觀察自己之後,才重新回到床邊,對着床道:“出來吧!沒有人,躲藏在暗處,搜易你可以放心出來了。”
“好。”
聽到黃泰山的話,本來應該是死物的床,居然傳出來一個略微有磁性的聲音,緊接床裏面,傳出來一陣砰砰的聲音。
大概三四秒之後,床居然直接反轉,緊接着一個堅毅的硬漢,從床内走漏出來,對着黃泰山道:“隊長,終于又見到你了。”
“不要叫我隊長,我現在已經退役了。”
黃泰山苦笑一聲,然後對着床内的漢子道:“沒有想到,昔日跟在我屁股後面混的鼻涕蟲,如今已經是一位裨将了。”
“當年要不是隊長,你主動放棄軍隊裏面的生活,選擇執行這個任務的話,那麽屬下這個裨将的位置,一定是隊長您的。”
床内的漢子,真心實意的恭維了一下黃泰山。
因爲他深深的記得,當年他剛剛入伍的時候,就是跟在黃泰山的屁股後面混。甚至有幾次執行特殊任務,他都差一點命喪當場。好在他跟了一個好老大,因此每一次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黃泰山總是會挺身而出,保住他的性命。
所以他十分感激黃泰山,因此每一次見到黃泰山的時候,都十分的恭敬,絲毫沒有因爲自己的地位提升,而對黃泰山有優越感。
“那已經過去了,根本不可能重頭再來了。”
黃泰山苦笑一聲,當了兵的人,誰願意退伍呢?
黃泰山從來沒有想過退伍,可是當你得罪了軍隊之中的實權派,那麽未來的前途,就不會變的一帆風順。
而當年的黃泰山,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個情況。
要麽被迫退伍,那麽接受軍方的安排,執行這樣一個讓人作嘔的任務。但是他黃泰山,沒有别的選擇,隻能被動接受這樣的任務。
每每想到這個事情,黃泰山都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但是在自己昔日的部下面前,他不能哭出來,他隻能像一個男子漢那樣站直自己的身闆,對着自己的部下道:“将軍,你這一次來,可是爲了解決黑風口的問題?”
“是的。”
在黃泰山眼中,還是那個鼻涕蟲的裨将劉仁宇,認真的點點頭道:“最近一段時間,黑風口做的事情太過了,已經超過了軍方,能接受的程度。而且文官那一面的人,最近一段時間,又對我軍方發動了一次襲擊,造成了我們軍方不少的損失,所以我們軍方繼續一次立威,并且展示我們軍隊能力的時候。所以黑風口很不幸,撞到了這一次的槍口上。所以上面領導的意思是讓我來跟你說一聲,一個月之後他們将發動剿滅黑風口的行動,還請隊長大人您能從中配合,争取一次将黑風口的事情解決。不過隊長你也可以放心,隻要這一次的任務完成之後,你就可以重新回到軍隊之中,繼續做您的隊長職責。”
“回到軍隊之中嗎?”
在過去的幾十年裏面,黃泰山确實一直都在夢想着,自己将來有一天,能回到軍隊之中。但是眼看着任務即将結束,馬上可以回到軍隊的時候,他又有一些畏怯,顯然不敢想象自己回到軍隊之中,會有多麽的不适應。
隻不過,這些事情他不可能跟劉仁宇說,隻能暗暗的在心裏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