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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的四大美人在陶然的眼裏就是四個巨大的悲劇,一個遠嫁草原,侍奉完老爹,又侍奉兒子,自己生出來的兒女卻要以叔侄相稱。一個爲了愛人的一句複國口号,以美色誘王,功成之後原以爲能過上泛江打漁的平淡恩愛生活,但最後的結局卻是殘忍的沉江。還有一個成了自己丈夫政治妥協的犧牲品。
貂蟬算是最幸運的了,至少還有一個愛他一輩子的男人,終身未悔。隻是銅雀春深未能鎖住二喬,卻把這位她給鎖了進去,服侍自己的殺夫仇人,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活下去?
陶然一個個地說,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大腿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滿屋子的哭腔了。
再美的女子哭成花貓一樣了,總是美麗不起來了,陶然這時候難免發出一聲惋惜的感歎。
“沒想到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了,還有人記得我們的存在。”
王昭君擦幹了淚水,又将裘袍套了回去,沒道理再輕賤自己了啊。自己現在不是塞外的蠻夷,而是爲漢族與匈奴創造了長久和平的偉大女性。
如何會忘記,“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四大美女是中國的瑰寶,是曆史沉澱下來最美好的回憶,陶然說得分外莊重。
四人更是哭得泣不成聲,讓陶然的腦子都大了。
“西施姐姐,你洗衣服的時候,魚兒真的能沉到水底去嗎?”陶然問道。
“你洗衣服的時候會有魚兒在你邊上遊嗎?”西施白了他一眼。
“那落雁?”
“我看那大雁飛鳴覺得歡喜,那些個蠻夷子卻非要打下來給我炖湯喝。”
“那閉月?”
“我出來的時候,正好有片烏雲擋住了月亮,誰知道被我幹爹傳得滿世界都知道了。”
“不用想了,我碰得是含羞草。”楊玉環羞答答地說道。
四個女人是開心了,陶然就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所謂的曆史果然都是些囫囵的笑話,就沒一句能真信的。
陶然靜靜地聽着四個女人在那邊嘻嘻鬧鬧地說着話語,有太多的感慨卻說不出來。
本來四人一出來,當真是媚态百生,如今沒了媚态,卻全恢複了女孩樣子,嘻嘻鬧鬧的不像話語。陶然知道自己的老二終究沒了享受的幾乎,該死的,這可是上古的四大美女啊!就算是自己意淫也是不虛此行啊!
項喆努力晃了晃腦袋,是啊,自己還在别人的控制之下,都他娘的是在想些什麽玩意兒。
看來,這破頭盔不僅能在腦内反射出精緻到幾乎不能辨别真假的圖像,甚至還能左右人的思想。
不能再沉陷下去了,陶然默默地想着,不然這劇情發展下去,不是自己精盡人亡。看現在那四女的模樣,哪還有要誘惑自己的樣子,若是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成了強奸了,強奸個虛拟人物?想想都有些可笑。
“衆位姐姐,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裏該如何出去?”陶然小心翼翼地問道。
但讓陶然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出現了極大的反響。
四個女子從剛開始的輕笑到疑惑不解,又到了迷茫中帶了恐慌,其中就昭君還算沉穩,顫抖着聲音道:“這是什麽地方?我們爲什麽會在這裏?”
陶然驚異地看着四人的面孔,心裏想想倒是釋然了,這四人是虛拟程序不知通過什麽東西造就的。但是她們的曆史記憶卻停留在她們那個時代,創造她們的程序給她們強行移植入了一段别樣的記憶,覆蓋住了原本的曆史記憶。而陶然回憶的往事卻讓她們真切地揭開了這層肮髒的面紗。
這是一件本不應該出現的事情,在這個古籍被嚴重損壞的年代,在這個曆史斷層的年代,沒有道理會有人還會認識這四個女人,自然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些女人背後悲慘的故事。從她們出場起,就僅僅是四個妙曼美麗到極品的女子,中華五千年的曆史長河滔滔滾下來,篩選出來公認的四大美女,對男人有多大誘惑力,自然是不可估量的。
但如今這樣的程序性錯誤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就算計算機發展到了這個時代,就算是人工智能已經普及,數字到底是數字,出現了邏輯性錯誤的時候,就隻有一個應對方法,那就是“崩潰”。
四面高聳的銅牆開始崩塌,但倒塌的聲音卻一點兒也沒有傳進陶然的耳朵裏來,興許是四個女子尖叫的音調實在是太響了些。
再美的女子在發瘋的時候都不會好看到哪裏去,這個女人嘴裏念叨着些莫名的話語,就從銅牆倒塌的縫隙裏往外走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被控制,我不要被控制……”
四個女人瘋狂地奔走,一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陶然的面前。
古中國四大美女千嬌百媚的狀态陶然看到了,少女純真的姿态他也看到了,瘋狷的模樣他也瞅全了,這世間上就算是再怎樣的男人恐怕也沒自己了解的多。這些女人曾經的王也許在她們身上爬着,在她們身上啃着,在她們身上發出滿足的呻吟,但他們永遠不會去了解這樣一個女人的悲哀。
自己,怕是這個時代乃至之前所有時代最懂這四個女人的人了,陶然的腦海裏不經意間閃過了這樣的念頭,但不知道将這四個女人編織出來的那個又該是副什麽模樣了?
空間的坍塌沒有因爲主角的離去而停止,銅牆就像是融化了得像素塊,滾落下來,然後再一片沒有塵埃的塵埃裏消失不見。
陶然從未想過站在一個裸露的數字世界是副什麽樣子,21世紀的科幻片裏總是會有大串的0和1的邏輯數字,來顯示出計算機的背景來。
但當自己真切地站在裏面的時候,隻能發現虛空,是的,無邊的坍塌後,就隻剩下了一片什麽都沒有了的虛空。
陶然感覺自己已經飄起來了,或者說是地面沉降下去了,沒有參考系的情況下,一切相對位置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頭盔裏的虛拟世界在崩塌,外面的世界也亂成了一鍋粥,張姓的長老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屢試不爽的“刑具”竟然也會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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