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寶的媽媽。”那鬼魂恢複過來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挖槽!這麽刺激的嗎!
他隻知道小寶很早就沒了母親,隻有一個父親在身邊,但是沒想到居然以這樣的形式出現了
“等等,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你先跟我回去。”墨水怕那什麽鬼面婆婆再次出現,當即說道。
那鬼魂也不耽擱,點頭跟随着墨水的身影。兩個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墨水的家中,墨水看了看四周,見到并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才緩緩關上了窗戶。
墨水關上窗戶的刹那,隐在暗處的某一個人慢慢翹起了嘴角,随即又消失不見了。
“說說看,到底怎麽回事。”墨水問道,這件事的疑點太多了,他有點理不過來。
不過看見師父還在修煉,他隔開一道光幕,這樣他們兩個人的說話就不會被聽見了。
“這話還要從小寶出生的那天說起,那天小寶出生後,就來了個道士,他說,小寶是封印一個陰物的傀儡容器,他要帶走小寶。”
“當時我們都不信啊,都覺得他是騙子,索性也就把他趕了出去。誰知道那個道士忽然間有從房間裏冒了出來。我們心裏都十分等我不安。
那道士兩手發光點在小寶的身體上,本來睡着的孩子忽然間渾身散發着黑氣,兩隻眼睛血紅血紅的,隐隐能看一個老太婆的影子。
我們當時吓壞了,所以就相信那道士的話。隻是苦苦哀求能不能不要帶走小寶。
那道士歎了一聲氣,說有一種以命換命的法子,就是把那東西引出來種到另一個身上。我們左看右看,對于這個法子多少還是有點猶豫的。結果我婆婆自己站了出來,說自己反正都一把老骨頭了,沒了就沒了。
那道士看了看我們,說,天道是公平的,來世必回有好報的。随即施法将兩個人圍了起來,我們擔心被别人看見,就一直站着守在門前。不過還在那天醫院都挺忙的,這裏又是vip病房,倒也安全。
大概過了有兩個多小時吧,我看到一個滿目猙獰的頭顱從我兒子的身上緩緩出來,好像還有意無意的瞥了我一眼。當即我就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婆婆已經不在了。
旁邊是我老公,也跟我一樣躺着不省人事。我把他叫醒,結果他也是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婆婆不見了,我真的會以爲隻是一場夢。
不過看着我兒子安詳的面容,我倒是覺得也未嘗不可。婆婆爲了我兒子犧牲,延續血脈,我是十分感激的,隻能在心裏保佑她平安,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墨水皺了皺眉,這話怎麽聽了有些不對呢。
女鬼頓了頓,有繼續道,“之後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一切都挺好的,所有的生活都步入了正規。我的老公就像忘了有婆婆這個人似的,在我面前從來都不提起。
可有一天,有人敲了家裏的門,我留了個心眼,在貓眼裏看了一下,差點把魂吓出來。
我婆婆回來了,還帶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可那些東西我一個也沒敢吃,因爲我總覺得我婆婆怪怪的,那個眼神我似曾相識,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就這樣,我們平安相處了兩個多月。可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因爲我經常在白天等我時候看見月亮,還是正午的時候,血紅血紅的,怎麽都不正常。
我問婆婆看見沒有,她說沒有,隻是笑的有點滲入。我記得當時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看見過我老公了,可是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有老公這件事情,就覺得整個人一直渾渾噩噩的。
直到有一天,我終于發現了不對,我發現周圍等我人全都是假的,這不是我生活的那個世界時。我的婆婆,不,那個鬼面婆婆終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威脅我讓我殺了我真正的那個婆婆,不然她就掐死小寶。
我當時害怕極了,卻忘一件事情,小寶是留在這個世界上克她的東西,若是她真殺了小寶,那就會有更厲害的東西來克她。
可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就把那個世界裏的婆婆給殺了,用的是鬼面婆婆給我的剪刀。當我發現我的婆婆完全變成鬼面婆婆的樣子時,我才知道我錯了,事情真的無法挽回了。”
墨水覺得她的話好像有些地方不對,但是仔細想了卻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不過這個人也不傻,雖然做了但是也很快就發現了。
鬼魂吸收了一會兒月光之後,又繼續說道,“然後鬼面婆婆就一直讓我把剪刀給她,我心道不好,所以一直抓在手裏沒有給她。她在惱怒之下,周圍的一切都化爲了灰飛,我才知道,我們都是在我婆婆的身體裏,我殺死的是婆婆的靈魂。
于是我就一直跟鬼面婆婆争奪着身體的主導權,雖然有時候落與下風,但憑着手裏的剪刀還是能夠占據上風的。”
墨水沉思了一會兒,不解地問道,“那小寶身上的蟲子又是怎麽回事?”
女鬼的面色忽然猙獰起來,一字一頓的說道,“都是那個老妖婆,爲了打壓我,下的惡毒之術。”
“那之後又爲什麽解開了呢?”墨水嘴角微微翹起,又問道。
“我與那老妖婆同在一個身體裏,自然是心意相通,所以便有了解救之法。”女鬼說道。
“原來是這樣。”墨水點了點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今天我也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不,你繼續吸收月光。”墨水打兩個哈欠,揮了揮手說道。
“可我這還有【定身符】。”女鬼看着墨水。
“【定身符】?解開就是了。”墨水揮了揮手,其實這【定身符】剛剛就被他給解開了,至于她爲什麽不能動,墨水也不太了解,隻是佯裝着給她解了。
“那我睡覺了,你自己小心點,我在窗戶外面設了結界,她進不來了的。”
“哦哦哦。”女鬼聽了這句話後,目光一直盯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