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的月亮在浮雲的隐藏下,若隐若現,它好像是故意讓雲彩遮住自己的光線,讓王生更加容易行動。
王生低着頭,大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臉,他不緊不慢,一步一步的靠近兩個守衛。
三十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王生隻要平穩的度過二十五米的距離,就是被識破身份他有不怕。
因爲他有這個自信,五米的距離,他可以在對方扣動扳機之前而擊倒他們。
眼神迷離的守衛看到了有人在靠近,瞬間來了精神,可是當他們看清楚來人裝扮的時候,警惕的心神放松了下來。
“哎呦!二沙哥怎麽不去喝酒,陪我們來喝西北風嗎?”一個守衛開心的打起招呼。
“二沙哥,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麽能空手來呢?最起碼也要拿兩瓶酒給兄弟吧!”另一個守衛看着空手的王生,打趣道。
兩個守衛很熱情,可是王生不敢回答,因爲二沙的聲音他模仿不來,已經走了十五米,隻要再過十米,那麽此地就是他的主場。
王生不停的靠近他們,而不回答他們的問話,二個守衛露出疑惑的表情。
二個守衛互相對視一眼,不自覺的捂住了手中的長槍,他們是毒販,内心的警惕讓他們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二沙哥!你怎麽不說話啊?”一個守衛再次問道,隻是這次他的語氣嚴重了一些。
王生依舊沒有答話,繼續向前走着。他在心中默數,隻有三米的距離了,隻要再走三米,他就可以出手了。
“二沙哥!把你的頭給我擡起來。”兩個守衛将長槍對準王生,他們已經開始懷疑對方的身份了。
王生又向前走了兩步,五米的距離已經到了,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已經放到了扳機的位置。
“二沙哥,快點擡頭,否則不要怪兄弟不客氣了!”兩個守衛的表情有些緊張,其中一人已經握住腰間的對講機,隻要确定對方不是二沙馬上就會通報上去。
王生擡起右臂抓住頭頂的帽子,他一點一點的取下,這時變故突生。
王生右臂猛然發力,牛仔帽瞬間飛了出去,他的身體緊随其後,五米距離隻是一次跳躍而已。
牛仔帽的帽檐快速的旋轉,好似一柄飛刀割傷了守衛那隻握着對講機的手。
他想要疼痛的大叫,可是他的嘴已經被王生的拳頭擊中了,王生的拳力根本不是一個毒販可以承受的,能看到牙齒和血肉被崩飛的畫面。他的嘴巴開始塌陷,整個身體飛了出去,直接倒地昏死。
王生的動作太快,解決這一個守衛也隻是在彈指之間而已。
另一個守衛想要還擊,槍口剛剛對準王生,隻需要輕輕一按子彈就會射出,可是他沒有按個時間了。
王生的反應快出毒販太多了,每秒七拳,王生的出拳速度可以想象了。
王生的拳頭直接轟到了槍身上,這一拳連槍帶人一起擊中,這還沒有玩,鞭腿快速啓動,修長的腿像是一條鞭子,抽中了毒販的腦袋。
秒殺。
王生稍稍平複自己的呼吸,他成功了,解決了兩人而未引起毒販的注意。
可是地上的對講機此刻确突然響起起來:“後門收到請回答,後門收到請回答……”
花芊芊小跑了過來,她也聽到了對講機的聲音,露出十分焦急的表情:“王生,我們怎麽辦?”
……
畫面回到兩分鍾前,沙碧書的房間。
沙碧書已經和警方的談判專家,談判完畢,談判結果是他們必須保證人質的安全,至于他們想要離開的想法,警方也需要時間安排。
談判專家剛剛離開,沙碧書就和幾個心腹聊起天來。
“高雄,你說警方真的會放我們離開嗎?”
雖然已經談判完成,可是沙碧書還是很擔心。
“應該會,隻要花芊芊在我們手上,他們必然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主動。不過,我猜警方一定會盡量拖延時間,然後想辦法救走人質。”
高雄想的比較全面,警方不會任由毒販殺死花芊芊,那樣所造成的社會影響将會無法估量。
最好的方法就是救出花芊芊然後全殲他們,所以重點在花芊芊這個人質身上。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花芊芊隻是一個柔弱的女明星,不可能自己跑掉。警方又不知道我們把她藏在哪裏,你多慮了。”沙碧書道。
“她的助理不簡單!”撒太露出淡淡的笑意,他天性喜歡戰鬥,而王生給了他想要戰鬥的欲望。
“恩?”沙碧書疑惑:“撒太,你什麽意思?”
“那個男人不簡單,很厲害,這裏所有人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打赢他。”撒太狂妄的道。
“沙老大,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派點人看住花芊芊,另外殺了那個男人,以防後患。”高雄露出陰狠的表情,殺人對于他來說好像很随意。
“恩!”沙碧書點頭,而後走到卓在旁邊拿起對講機:“後門收到回答,後門收到回答……”
連續幾聲呼喊,後門都未答複,沙碧書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來人,跟我去後門。”
…….
畫面回到王生和花芊芊這裏。
“先打開門再說,你退後一點。”王生道。
“哦!”花芊芊開始退後,她甚至都不知道王生想要幹什麽。
王生晃動脖頸,而後小跑兩步,快速向着門口靠近,這是一棟木門直接踹開它,比找到鑰匙打開它要快的多。
王生助跑的速度,在加上身體的重量和慣性,這一擊騰空飛踹的力量至少也要在千磅以上。
‘砰!’木闆紛飛。
王生落地,後頭看向花芊芊:“不回頭的跑,找到一個合适的地方引起警察的注意,懂了嗎?”
地上的對講機沒人回複,過不了多少時間大批的毒販都會趕過來,他們不可能讓花芊芊逃掉,這是他們活下去的籌碼。
花芊芊沒有說話,他迅速的穿過後門像山上跑去,淡淡的月光照耀她的臉頰,能看到清晰的淚痕。
她很清楚王生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麽,可是她很清楚,自己除了跑,什麽都做不了,不是她不想幫忙而是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