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在那邊惡狠狠的把手中的啤酒就是直接砸碎了,整個酒吧裏呢,實際上氣氛和情緒并不高,很多人都是傷員,有的呢直接就斷了條胳膊斷條腿,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就是過來,甚至那醫療帶上,都還直接被血水所浸透了,許多人聽到這話紛紛都是咬牙切齒,他們每個人都感覺自己胸口有一團怒火,在那邊憋着随時都要爆發,但是卻有沒有辦法可以去讓他徹底的釋放,用别人的話來說真的就是憋屈,坐在這裏呢,那沒有一個是什麽走後門的,更沒有誰是什麽新兵蛋子,其中有很多都是參加過好幾場戰役的老兵了,對于他們而言,死亡這種東西真的是抛之于腦後了,但是他們不允許這樣子,這種結局真的是他們沒有辦法去接受的,在前線作戰結果自家大本營出現了問題
這種憋屈感,說真的,他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當年嶽飛的痛苦,那些事迹那一筆筆一畫畫也許在書上就是一筆帶過,然後像練口号一樣就跟着練,并沒有走心,也并沒有真正的去有機會體驗,但是當這種事情真的自己體驗了之後,他們可以理解爲什麽有那麽多的古人,或者說有那麽多的忠臣都想要去撞牆,甚至直接就是選擇自盡,這是一種之前在他們看來很難以去想象的一種力量,但是現在他們可以理解。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其中一個看上去還有點文化的一名軍官在這個時候開口說的,他是從老師轉行的曾經,他是國内的一所着名大學的高級教授,當年他還是一名知識分子的時候,實際上也算得上是一個網紅教授了,就是對很多社會上的事情看不慣,在别的人也許選擇閉嘴的時候,他反而會跳出來進行非常嚴厲的攻擊,當然了,他的攻擊往往攻擊更多的就是他的同行,也就是所謂的奇遇的一些教授,其中也不乏一些着名大學的教授,甚至還有一些是和他同一個學校的,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一個事情,換句話來說,這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同一個大學是有很多教授的
但是呢,他們有的彼此之間的思想或者他們的出發點,思考問題的角度,甚至是他們的立場都是南轅北轍,是大相徑庭的,而這個教授呢,之前實際上之所以比較的出名,是因爲褒貶不一喜歡他的人,特别的喜歡,讨厭他的人也特别的讨厭,特别的讨厭,喜歡他的人呢,也是把他當做愛國主義者來對待,而讨厭他的人呢,也是給他扣各種帽子,非常難聽的話,說他是朝廷的鷹犬走狗之類的,但是他卻一直都沒有當回事,哪怕很多人都對他發起各種人身危險,甚至還對他的小孩産生各種危險,但是他卻依然還是發出非常尖銳的聲音,卻來攻擊那些在他眼中看來就是一些真正的走狗,吃裏扒外的陰陽人。
而他的這一種鬥争也持續了好幾年,根本就沒有改變過,當然了,在現實社會之中,也沒有任何的改變,他罵的那些人依然存在,甚至越來越多,而反觀和他站在一起的卻依然寥寥無幾。
再到後來末日爆發了,而他呢也果斷的選擇加入了軍部,放下了他以前,在别人看來是一個教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年老男人的現象,而也算得上是運氣不錯
末日爆發了之後他得到了一個異能就是讓他反應得非常的快,同時呢,讓他的四肢力量得到了非常恐怖的爆發。最重要的是讓他的各方面身體素質都得到了質的飛躍,從而,他也是赢在了起跑線。
然而那之前和他對罵或者說和他持不一樣觀點的,甚至不一樣立場的。同一所學校的教授呢,他們倒也的确活下來了,隻不過他們并沒有什麽意念,而他們活下來也算得上是無所不用其極,說的好聽點爲了生存不擇手段,說的難聽點,就是極其的自私自利
之所以能活下來,他們所用的手段也是非常的黑暗,不外乎就是用自己的學生去當肉盾用自己的家人去吸引喪屍吸引怪物來爲自己創造一線生機
這聽起來非常的不可思議,但是這些人做得出來,因爲他們在和平年代就是一個貪圖享樂,自私自利,毫無立場的人,到了這種末日年代,對于他們而言,那完全就是如魚得水。所謂的任何社會上的枷鎖,道德上的枷鎖,在他們眼中看來那都是不應該存在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無拘無束就跟個野獸一樣想吃人就吃人,想殺人就殺人,想交配就交配,不應該去在意那些世俗的觀點,也不需要去思考的太多。
再到後來他們相遇的時候就是在曙光基地,而這些人呢,他們靠着自己,一種獨特的魅力和一種獨特的氣味,還有獨特的能力,倒也并沒有過得有多麽的慘,甚至他們在曙光基地之中找到了同類,這些人跟他們一樣臭味相同,和他們一樣有着一樣的立場,甚至這些人無論是在和平年代還是在末日後都大量的存在着,甚至到了末日後,這些人他的數量變得越來越多,這一切這一個教授他都看在眼裏,但是他并沒有對這些人去做些什麽,雖然他的實力是碾壓在這些人之上的,碾死他們就跟碾死一個螞蟻一樣,但是他卻一直沒有這麽做,因爲他放不下去心中的這個坎,用别人的話來說他太聖母了,他這種人是必死無疑的,他不應該在末世之中如此的心慈手軟還去遵守着那些可笑的規矩,還去遵守着自己心中的信條,但是這個教授他依然還是恪守這些,在别人看來是非常不可理喻,非常愚蠢的信條。
而這個教授後來也是加入了軍部,靠着他自己的實力,再加上他的爲人,處事光明磊落,他也的确是在這個軍部裏找到了一批和他志同道合的人,在這個地方他非常的舒服,因爲這裏有很多和他有一樣想法的人,正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不同的人就應該找到不同的群體
這樣才能夠真正的去實現自己心中的抱負,隻不過他們這個群體注定以悲慘而結束的,因爲他們這個群體注定就是要以犧牲的就仿佛不犧牲,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這就是他們這個群體的一個非常悲哀的結局,而反觀另外一個教授呢,他們和那些蟑螂一樣的人從事着非法的見不得光的買賣,反倒是在曙光基地看不到的地方,過着非常舒服的日子,猶如地下皇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