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孩子,你正是劉伯溫曾曾曾曾祖的第一百二十八代重玄孫,也是劉氏摸金一脈第一百二十八代掌門人。
你父親劉正國是第一百二十七代傳人,也是第一百二十七代劉氏摸金掌門人。
劉氏摸金秘術,博大而精深,共分爲九境天,你父親當年隻将摸金秘術修習至第七境天,不然,也不會在秦始皇陵裏受傷,埋下隐疾而離世。孩子,這本書我保存十幾年,今天也是時候将它交給你了。”
劉母惋惜中帶着傷感地道。
劉乾龍呆呆地看着手中泛黃年代久遠的古書,聽着母親說出一番驚人之語。
他沉默了,因爲劉乾龍的心裏并不喜歡盜墓的活兒,甚至他的心中還有一些抵觸情緒。他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兒,踏踏實實的守着自己的媳婦過日子,再開個小飯館,日子一樣過得紅紅火火。
知子莫若母,劉乾龍心裏想什麽,劉母當然能看懂。
“孩子,你已經長大了,如今也成了家,今後的日子裏,爲娘就把整個家交給你了。你若願意繼承你們劉氏摸金一派的唯一繼承人,唯一掌門人的話,那麽就去繼承它!你若不喜歡它,那麽就讓它留在你的身邊,就當留個念想吧。”
說完,劉母起身收拾起碗筷,走進了廚房。乾鳳也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去公司上班了。屋裏隻剩下他和玉茹。玉茹起身走到劉乾龍身邊,溫柔地從背後抱着他,将自己的臉輕輕貼在劉乾龍寬闊厚實的背上。柔聲地道:“乾龍,無論你做什麽決定,玉茹都會永遠站在你的身後,永遠支持你。”
說完,她輕輕地閉上眼睛,傾聽着劉乾龍背上傳來低沉有力的心跳聲。
劉乾龍沉默地注視着手中的《劉氏摸金秘術》,感受着背後玉茹帶給他的柔軟,他感到這一切都像在做夢一般。
昨天的他,還隻是一個萬念俱灰的光棍兒,一夜之間,他不但擁有了如花似玉的嬌妻,而且又從半輩子不善言語的母親那裏,聽到這樣一個仿佛如神話故事一般的事實。劉乾龍感到自己的腦子都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屋裏,重疊的兩個人,玉茹坐在劉乾龍背後,環抱着劉乾龍,她把自己整個身體都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背上。一種溫馨充滿愛的畫卷,靜靜地平鋪開,綻放在這個普通的小屋裏。
劉母從廚房洗完鍋碗,正準備往屋裏走,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癡癡看着這暖心的一幕。心底不知不覺間回憶起和自己的丈夫年輕時在一起恩愛的樣子,她會心地笑了。
劉乾龍低着頭,翻閱着手裏的古書,翻開第一頁,開篇是劉伯溫的自述:
“劉氏摸金秘術,又曰『九境渾天術』。乃是吾機緣巧合下,受天人贈予的一部奇書。學會此書,可推演造化之門,可斷五行之陰陽,可觀天地之風水。
修煉近神通者,上可飛升天界,位列仙班。下可通陰界十都,掌管陰界司神。
當年,吾修煉至近大圓滿之際,遇到了瓶頸,乃是吾塵心未眠,塵緣未了所緻,必須以人間大功德方可破境飛升。
時逢人間大劫降臨,人間帝王昏庸無道,天下将之大亂,天下明主也将随之誕生。吾觀朱元璋乃真龍之身,乃人間之主,乃順應天命。所以,吾下山予以輔助,運用『九境渾天術』通陰陽,窺天機,布天局,助其大業!
待大業功成,老朽塵緣已了,修煉得以突破瓶頸,破境第九境天,飛升十法天之大圓滿境。老朽已位列仙班,統領天地人三千世界。老朽仙号:帝釋天。
天地千年一劫,凡吾劉氏後人者,必當以繼承吾之傳承爲己任,刻苦修習此術,望早日窺之天道,位列仙班,爲守天地人三千世界之序作爲己任。
吾在天庭亦自欣慰
帝釋天:劉伯溫塵筆”
劉乾龍看完前序,長長吐出一口氣。将書丢在桌前,不再理它。劉乾龍覺得自己的祖先劉伯溫也太不靠譜了,這牛皮也太他媽能吹了!一本破書而已,吹成了神乎其技的修仙秘籍。
“劉老頭兒,你這個老騙子,如果不是你這本狗屁破書,欺騙了你愚笨的一百二十多的徒子徒孫前赴後繼的去修煉,去守護什麽狗屁天地間的秩序,我老爹也不會年輕輕的就挂掉。如果不是你的這本狗屁的仙家秘籍,我們家也不會落魄到今天的地步,還害的我們老劉家差一點就絕後!劉伯溫劉老頭兒,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一個坑害了你一百二十多代的骨血至親!大騙子,老變态,你說你還成了仙?還做了什麽狗屁的帝釋天?你妹的你當我劉乾龍傻逼嗎?我偏不修煉怎麽了?你不是說你在天庭嗎?有本事你下來咬我啊?哼!劉家有你這麽一個不靠譜的老祖宗,想不完蛋都難!讓小爺我也跟着你前一百多代的徒子徒孫去修煉你那什麽狗屁玩意兒,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劉乾龍越說越來氣,想想自己從小就沒有父親的生活,甚至都不知道父親一詞是用來幹什麽的?”
半個小時後,劉乾龍罵夠了,然後冷靜了一會兒,才發覺到自己的新婚妻子玉茹,一直在自己背後靜靜地抱着自己,她一直在感受着自己的憤怒。
他溫柔地轉過身,輕輕地在她的額頭吻了下,并将她抱進自己的懷裏。玉茹溫順的被他抱着,将自己的臉輕輕地貼在劉乾龍的胸口上。
軟玉溫香抱滿懷,乘着酒的後勁,劉乾龍一把将玉茹抱起,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玉茹嬌羞地紅着臉,将頭深深地埋進劉乾龍的懷中。
院子裏,劉母偷笑着躲進廚房中,默默地看着兒子抱着兒媳婦隐入屋内的背影,她那布滿歲月滄桑的臉上,蕩漾出一抹久違的笑容!
“看來用不了多久,我這個老太婆就要當奶奶咯!呵呵呵……”
劉母望着兒子的房間,會心地笑着道。
屋内,劉乾龍粗重的呼吸聲,和玉茹的嬌喘聲和呻吟聲混淆在一起,一陣陣激烈、扣人心弦……蕩氣回腸地嬌喘呻吟聲,穿透過房間的門,回響在幽靜的院子裏。
春天的下午是短暫的,轉眼間太陽已經西沉落下,最後消失在了地平線的盡頭。
屋裏,也終于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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