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虛魔界中誕生第一尊真魔起,這個世界便是由真魔統治。那最強大的大能就算對上最弱的一尊真魔,也毫無勝算,最多隻能夠在真魔面前勉強逃生。
真魔翼空已經完全隕滅,出現的僅僅隻是祂洩露出來的一絲力量與這個庭園之中虛魔之力形成的詭異投影。
縱然如此,舒風在看到這個投影一瞬間,依然被直接重創,這就是真魔的恐怖之處。
“竟然如此,隻能夠動用這一張底牌了!”
舒風死死咬牙,心念一動,基地空間之中一下催動了真魔易藏的一絲靈魂氣息。
下一刻,一股浩瀚絕倫,仿佛可以鎮壓諸天萬界的恐怖真魔氣息瞬間從舒風的身體之中湧出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易藏!!你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那蘊含着大恐怖的真魔翼空投影雙眼之中一下湧出一絲絲恐懼與絕望,凄厲慘叫。
一股恐怖無比的聲波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那恐怖無比的聲波在靠近舒風的一瞬間,卻詭異的分開,向着其他方向激蕩而去。
詭異主宰被那恐怖無比的聲波一沖,七孔流血,身體多出了無數裂痕,靈魂崩潰,步入了死亡階段。
幾乎是下一刻,真魔翼空投影旋即直接崩潰,化作虛無消散不見。
真魔翼空當初慘死在真魔易藏的手中,甚至落到了完全隕滅的下場。祂的所有一切力量統統都被真魔易藏克制得死死的。
這也是舒風敢于進入真魔翼空墓穴的一大底牌。
一行提示信息一下浮現:“捕捉到真魔翼空的靈魂氣息一百四十七縷。”
舒風一下松了一口氣,向着前方看去。
隻見整個庭園之内,無數詭異的存在直接崩潰,化作各種各樣的詭異能量,被基地空間吸收。
在那庭園之中的虛魔之力都直接分開,露出了一條寬敞的通道。
舒風眼中閃過一抹異芒:“這就是真魔易藏的力量!果然恐怖!!不愧是當初虛魔界最可怕的真魔之一!一絲靈魂氣息便可以震懾萬魔!”
若非基地空間吸收了一些真魔易藏的靈魂氣息,讓舒風得以狐假虎威,他此時已經隕落在這個庭園之中,成爲一堆枯骨。
那真魔易藏的恐怖,讓舒風明白自己的對手有多麽的強大、令人絕望。
事實上每一尊真魔都是強大得令人絕望的對手。真魔易藏可以斬殺真魔翼空,無疑在真魔之中也是最可怕的那一類存在。
舒風身形一晃,一下進入了那個庭園之内。
這個庭園之中竟然彌漫着如此濃郁的虛魔之力,在這個庭園裏面必定有驚人的寶物。
舒風一踏入那個庭園,旋即看到在那個庭園深處,有着一面高達千米,銘刻着無數神秘符文的石碑。
在那石碑之上,銘刻着真魔翼空的影像以及無數玄奧無比的符文。
“真魔翼空的真魔傳承!!”
舒風一看到那一塊石碑,眼中不禁湧起一絲絲灼熱之色。
那真魔翼空的傳承對于舒風來說,絕對是最珍貴的寶物。
真魔翼空雖然慘敗在真魔易藏的手中,可祂本身絕對是一尊十分強大的真魔。就連當初真魔易藏剛剛進階真魔的時候,也曾經慘敗在祂的手中。
隻是真魔易藏敗而不死,真魔翼空隻是敗給真魔易藏一次,就完全隕落,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舒風若是得到真魔翼空的真魔傳承,将會多出一分進階真魔的把握。
“那是人族強者!”
舒風目光向着一旁看去,一眼就看到在那真魔翼空的傳承石碑旁邊,坐着一尊滿頭長發,面容枯槁,如同一具幹屍的男子。
那名如同幹屍一般的男子渾身傷痕累累,雙眼緊閉,如同一個死人一般。可是舒風的靈覺卻在提醒着他,那個面容枯槁的男子還活着,而且靈魂氣息十分恐怖,如同深不可測的大海。
舒風目光微微一凜:“就是這人一路打了進來。将真魔翼空的墓穴打穿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祂應該是一尊頂尖的大魔神或者是一尊大能級的強者。”
無論那個男人到底是一尊大魔神還是一尊大能,祂的實力都遠遠超過了舒風。
“對祂出手,無疑是最愚蠢的選擇。我跟祂無冤無仇,沒有出手的理由。我既然已經來到此地,以祂的實力想必已經感知到我的存在。”
“當務之急,還是先接受真魔的傳承!那可是真魔的傳承,錯過這一次,也許就沒有下一次了。”
舒風心念一動,基地空間一下催動真魔翼空的靈魂氣息,讓他身上一下湧出一絲絲真魔翼空的氣息,僞裝成真魔翼空來到了那一座傳承石碑之前。
舒風伸手在那傳承石碑之上一按。
一瞬間,無數神秘莫測的符文從傳承石碑之中湧出,一下沒入了舒風的腦海之中。
舒風化身的古魔身體一下裂開,一對神秘莫測的魔翼直接浮現。
那一尊面容枯槁,如同一具幹屍一般的中年男子一下睜開雙眼,花鳥魚蟲、日月星辰在祂的雙瞳之中一閃而逝,一股恐怖無比的氣息從祂的身體之中彌漫而出。
“妙!妙!妙!這才是真魔翼空的真正傳承。那個該死的混蛋,祂之前遺留的傳承有缺陷。誤導了我!”
那名中年男子看着那一座傳承石碑與舒風,露出一絲絲狂熱的神情,身體不斷的炸裂開來,大片漆黑的血肉從祂的身體之上炸裂掉落在地上,化作一頭頭扭曲的魔物,崩潰粉碎。
整整一天時間,舒風才完全接受那真魔翼空的傳承。隻是他的古魔形态也轉變成爲類似真魔翼空的形态,在他的背後也長出了一對與真魔翼空相似的魔翼。
“這就是真魔的傳承,完全壓制了我的無上魔體!!”
舒風催動無上魔體,可是怎麽催動,他體内的魔神之力都難以按照他的心意運轉,而是按照新的傳承進行運轉。
“小子,真魔的傳承,可沒有那麽簡單!”
一個戲谑的聲音從一旁響起,那名中年男子伸手在舒風身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