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了,隻是訓練了幾天,就有好幾個人,成功的升了級。。其中還有好幾個好苗子,給我一個月時間,隻要資源足夠,我能夠讓他們成爲準二階的存在!”安德烈晃了晃腦袋,頗有些得意的回答道。
畢竟,這些人的成長,有他很大的功勞。
“雖然已經很快了,但是還不夠。”夏爾皺起眉頭,有些苦惱。
“是我的失職。”安德烈見到夏爾的模樣,急忙自責道。
“您已經做的很好了,隻是,我等不了這麽久!”
沉吟片刻,在安德烈疑惑的目光中,夏爾走到騎士預備役們面前,示意他們安靜一下,然後問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話音一落,仿佛石沉大海,久久沒有回答,讓跟在夏爾身後的奧蒙和安德烈龇起了牙,一度尴尬不已,連連咳嗽,用眼神示意那些兔崽子快些回答!
夏爾沒管他們的小動作,作爲一條鹹魚,超好的心理素質,讓他面對這種情況毫無壓力。
終于,
一個弱弱的聲音沖人群中響起:“您是夏爾·風信子,坎普斯的封地男爵,偉大,睿智的領主大人!”
“卡普那個臭小子回答的不錯!”奧蒙和安德烈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這句話。
這話既回答了夏爾的問題,又巧妙的贊美了夏爾,讓他們二人很滿意。
“你回答的不錯,還有嗎?”夏爾鼓勵了卡普一句,讓他驕傲的挺起了胸膛。
見到是這樣的結局,小夥子們紛紛回答起來。
“您是高貴的男爵大人……”
“您是一位貴族……”
……
再次示意激動的小夥子們安靜,夏爾再次抛出一個問題:“那你們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嗎?”
說來也是奇怪,雖然有一句話叫做,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的敵人,那麽就是你自己。
但是毫無疑問,人們在評價他人的時候,總能相當各種各樣的詞語,也總能認識的較爲清楚。
可是,當被問及:“你認爲自己怎麽樣?你怎麽評價自己?”
諸如此類的問題時,往往都會沉默許久,許是不好意思,許是陷入迷茫。我們往往會保持沉默,即便是回答,也是将自己放在一個相對較低的位置。
所以,這個問題一經提出,人群再次沉默。
夏爾知道其中緣故,故而再次開口:“我來說說我自己的認識吧!”
“你們可能認爲,在坎普斯王國,或者說,在更爲寬廣的奇迹大陸上。男爵,這是高貴的代名詞,貴族,是高不可攀的。身爲領主的我,能夠決定你們的生死。所以,你們對我,隻有畏懼!”
“這些都是錯的,錯的!”
夏爾臉都有些猙獰了:“作爲一位領主,如果你們對我,隻有畏懼,而不是尊敬,而不是打心眼裏佩服,那麽,我就是失敗的!”
“我得祖父,因戰功卓著,獲封男爵,從一名騎士,成爲一位貴族。從小,我從父親那裏,聽到最多的,便是祖父對他說過的一段話。”
“人,生而平等,無所謂貴賤,無所謂高低!一位不努力的天才,縱然最終成爲了國王,那麽人們也隻會羨慕他,嫉妒他;而一位靠自身努力,成爲貴族的人,那麽人們便會尊敬他,臣服他,覺得他該有這樣的成就!”
“所以,在我得眼中,你們隻是我的領民,我的士兵。而我,隻是你們的領主,你們誓死跟随的領主。”
“我,負責給予你們财富,給予你們更多的權利,給予你們更美好的生活。而你們,便會将我推的更高,更高!”
“我忠誠的士兵們,堅毅的勇士們!”
“在這裏,我夏爾·風信子,你們的領主,向你們承諾。”
“最先成爲二階的前三個人,除了會過得無上的榮耀,還會獲得,我風信子家族,最珍貴的東西。
——不死秘法!”
一石激起千層浪。
預備役們當然知道夏爾說的是什麽。
那可是不死秘法,具他們父輩所說,第一代風信子男爵,真是憑着這種秘法,練就了鐵軀。
不死秘法,補了賦予老男爵強悍的生命力,更是提升了老男爵的攻擊力。
真是因爲這樣,老男爵才能從百萬軍隊中脫穎而出,屢斬敵将,并最終被坎普斯國王青睐,最終成爲一個貴族。
秘法,從來都是一個家族的不傳之秘啊!
從來都是被人們緊緊藏着,生怕被别人偷走了,而現在,他們眼前的領主,夏爾·風信子卻告訴他們。
隻要最先提升到二階,就可以獲得秘法。這不是意味着,他們也将擁有成爲貴族的機會了嘛?
天啊!
創世神在上,
他們沒有做夢吧!
被突如其來的大餡餅砸中腦袋,預備役中好些人,似是想證明自己是不是做夢。
紛紛掐着自己得胳膊,縱然用力過度,痛的自己嗷嗷叫。臉上卻依舊挂着傻傻的笑。
“領主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不會食言吧!”
突然,人群中一道激動的聲音響起,一時間,所有預備役都用飽滿期待的眼神看向了夏爾,因爲這也正是他們擔心的啊。
“當然,我在創世神見證者起誓!”夏爾淡淡的笑着。
聽到這個回答,預備役們沸騰了,畢竟,創世神可是偉大的,神奇的。
看着眼前的小夥子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動,像一個獲得玩具的孩子一樣,又蹦又跳的,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成功的勾起他們訓練的激情,可以想象,必定要不了一個月,他們中的一些人,就可以達到二階的程度,這将遠遠的超過安德烈的預期。
“卡普·鐵匠,必将永生永世,忠于男爵,忠于風信子。
您劍鋒所指,就是我前進的方向!”
歡呼聲中,一道宣誓效忠的聲音響起,随後,所有的預備役們,都單膝跪了下來,右手握緊,放在心口。
齊聲喊道:“您劍鋒所指,就是我前進的方向!”
看着跪倒一片的預備役,夏爾此刻内心早已掀起巨浪。
夏爾深吸一口子:“我,夏爾·風信子,接受你們的效忠!”
等預備役們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夏爾感覺他們脊背挺得筆直,精氣神好了許多。
最重要的是,眼裏有了希望!
笑吟吟的滿意的回過頭,迎面而來的,是奧蒙和安德烈兩人熱切的目光。
他很清楚,兩人在期望什麽,故而也是笑笑:“雖說二位應該已經有了自己的不傳秘法,但是,想來再多一種,比較一下,借鑒一下也是不錯的。
所以,二位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城堡找我,夏爾必将秘法傳授!”
安德烈:“有興趣,有興趣!”
奧蒙:“多謝男爵大人!”
說完這些話,夏爾明顯的感覺到,奧蒙和安德烈看自己得眼神不一樣了。
如果之前,他們是出于自己男爵的身份,眼中隻有敬畏的話。那麽現在,他們眼中,更多的是佩服。
畢竟,他們也是有着秘法的,深知秘法對于一個家族的重要性。夏爾所做,承擔了極大的風險。教了徒弟,餓死師傅,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此事,非大魄力人所不爲!
之後,夏爾與奧蒙和安德烈說了三天後一起參加宴會的事,二人也欣然答應,保證不給夏爾丢臉。
事情辦完,爲了不耽誤預備役們訓練,與衆人告别後,夏爾騎上馬,準備前往銀杏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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