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持人還比武功之中受傷是真的嚴重,比起先前的情況來說真的是太過糟糕了,他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靈魂,開始沒有那麽感覺的縫隙又開始變大了一些。
他暗罵這群家夥竟然搬出了地獄火如此不人道的東西,就想着不知道這些事有無鬼魂又被用到何處。
不管用做哪一處都不是一件好事被地獄火強行奪走的魂魄,那怨念有多重,可能剛剛開始還不能察覺,随着時間越推越深的話,那種怨念會比一般的惡鬼來得更爲恐怖,且是經久不衰,沒有地域使者的超度是不會有絲毫減緩的。
葉承知道這絕不是一個小事,就覺得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來對于撫鳳成天而奉承天那邊怕是對這點消息還一無所知,現在正是在關鍵的時候,葉承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去保通風報信。
因爲他有預感在這片廢墟之間,隻是暫時的案件,很快他們還會來做清掃,要知道地獄火一片燒過去這麽多人也難免有漏網之魚,或者說是漏網的魂魄,他們如何敢保證自己這把大火就燒得如此幹淨,再憑着他們那些歹毒又仔細的心思,怕是會一一掃過。
正因爲如此,男子才明白這個地方隻是暫行的地方,遲早會被發現的,他得想想是跑到外頭找個住處,還是在裏面更加深入的懸疑處。
無論哪一處他都需要仔細顯示,如果能夠到外界的話,他自然是立馬傳信。
如果還需留在裏面的話,他就得見機行事,最好能打探到他們東邊那片森林裏面究竟窩藏了什麽東西。
葉承最後睜開的時候已經渾身大汗,旁邊有一個若隐若現的圓圈,他便看到那條蛇又比之前擴大了一倍,卻不大舒服的模樣,垂着頭在地上躺着。
葉承看到對面那個受傷的家夥出來了,他目光之中全是赤紅,看着葉承又看着那條蛇,一直是沉默着。
葉承當沒見過這等模樣的他暗道這家夥還要做什麽事情,自己可是被他坑害苦了,再這麽折騰下去的話都不知道要如何,上次他來到這塊别有洞天,怕是就打了主意,如今又看到他這副癡狂的狀态,他所謂的報仇早已充其心智,讓他無法正常的思考。
“跟這條舌頭是親密的很,隻是這條蛇跟你是一樣的,都是這裏面外來的人,這裏有着傷害過的需要報仇的人,對不對。”
這人又要拿出他那老一派的說法,葉承看一下,他直覺現在跟他對幹起來那絕不是一件好事,這小子已經好似殺紅了眼,一般明明在這裏應該是靜養生息調整他的身體,現在卻感覺像走火入魔,适得其反,葉承把那條蛇往後挪挪挪,戒備的看着對方。
“你今天出去究竟是做了何等事情,你之前說有殺氣卻不是這樣帶着魔氣的,現在你的殺氣已經是在漸漸迷失方向,你是否經曆了什麽不應該經曆的。”
他就現在恢複了許多,他終于知道爲什麽自己打,從一進來看到這個人就覺得他莫名的不對勁,身體也覺得不舒服,現在才看出來原因,他身體之上竟然莫名其妙覆蓋了一層模具神魔。
這種東西存在極其不易,或者說自己都不算真正的神,更像是一種飄忽于天地之間六界之外難以界定的東西。
可他身上大體都是神的存在,可眼前的人卻不同,他是一個人,就算他學習了各式法術,但終究還沒有改變其根本的體質,所以他還是一個人,人的身上覆蓋磨氣就是極易被人影響的,但是磨這種東西已經消失了許久,如何會在這裏出現?葉承想起了一個極其可怕的事情,那群家夥在不停的折騰着什麽東西,先前靠人不能輕易的改造過來。
這一次又收集了那麽多的魂魄,隻能讓男足預想到一個極其不好的方面,那就是這群家夥不知道哪裏搞來了魔氣或者魔血,以此來用人的魂魄鍛造出新的怪物,這樣鍛造出來的還配稱做什麽?
“我以爲你已經能夠猜得出來了,你還感受不到我身上的氣息嗎?所以你明白爲什麽我說人類聯盟已經無可救藥了吧,這裏面已經深陷地獄了。”
當初看着他的模樣心中歎氣,其實在這片地方他把眼前這個勉強上工危究于半個盟友,而且想說明地獄也不管那些魔怪的,甚至那些魔怪都入不了地獄,真正有的無間地獄也不會輕易爲他們打開大門,這也就爲什麽磨這種東西生來就被唾棄。
“此刻你身上的魔氣尚且還不算太深,也有準确的法子,可是我看你意志堅定,怕是想用着這種東西去報仇,所以你斷然不會允許我對你施救的。”
葉承經曆的歲月悠長,對于許多事物的看法極其的通透,對面的人緩緩點頭,葉承也不意外,心中那絲淡淡的遺憾也不再顧忌,人活一世就爲執念。
原先這個人一開始他活着的理由就是爲了報仇,怕是大仇得報,他也不在乎自己,還能不能入得地府,入得輪回。
“你這人就是通透,實際上讓我覺得在多年前我就應當見過你,或許那個時候你來此我還能走上另外一條路,可是如今是萬萬不能了。”
葉承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那股悲哀又難以言明,他實在是不願意經曆這種事情罷了罷了,各自都有各自的人生,都說那麽多也是無意的,情願自己再助他一臂之力吧。
“你過來,我有點東西傳授于你,雖然你擁有了魔氣,但未必能夠支撐住,他怕是你還沒報仇就已經被他吞噬了。”
葉承想着自己也算助纣爲虐,隻見那人走過來,他将這句的手掌貼在他的心口,嘴裏滴滴的默念了一聲咒語,随後就見那人身上的魔氣,比之前足足大了三倍。
“我也算不能入得輪回的人了,所以幫你這一把算不得什麽罪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