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向周雲揚作揖一拜:“大王,奴才獻醜了!”
“武功還過得去。”周雲揚看着副将微微笑道,接着目光轉看向康丫頭,“有把握嗎?”
康丫頭點點頭,走向副将。
她如何不懂周雲揚話的意思,“有把握嗎?”是問他會玩槍嗎?
康丫頭何等聰明,她玩過高機,沖鋒槍也就是那個意思,槍口對準目标,食指扣動闆機就完事。
她當然領會周雲揚的意思,副将戰力最強悍,打死副将,足以威震軍士。
康丫頭眼睛盯着副将目光不善。
副将感覺到了康丫頭的危險,他眼睛盯着康丫頭手上的神器,雖然他們吃了神器的虧,但康丫頭手裏的神器給讓他們吃虧的神器不一個樣。
他隻知道刀、槍、戟、斧、劍、弩、錘什麽的兵器,真的不知道康丫頭手裏的神器怎麽使用才有威力。
砍、剌、劈、捶好像都不中用啊,康丫頭手上的神器真還讓副将費猜疑。
康丫頭迎着副将走過去,左手托槍、右手食指扣着闆機,槍口對準副将胸口步步逼近。
副将沒把康丫頭手裏的神器當回事,也不覺得對準他的槍口要他的命,不過他還是覺得,眼前女人肯定比之前的太監強,由弱到強,切磋雙方約定俗存的規則。
副将見女人走來,他兩隻手捏緊了拳頭,身體運足了力氣。
“接着!”周雲揚喊道,扔給副将蒙毅的偃月刀。
副将接住偃月刀愣了愣,這是要他往死裏戰的節奏啊。
兩人不到兩丈時,副将揮刀躍起身體向康丫頭砍去。
“哒哒哒哒……”康丫頭槍管冒着熾烈火光。
“轟轟轟轟……”爆炸震動院壩。
副将身體血肉橫飛沒見着身體,铠甲爆炸成碎片。
所有人看着副将消失地方,面現驚駭恐懼。
沖鋒槍射出的穿甲彈是要爆炸的,雖說副将的身體足以抵抗子彈,但遇上爆破彈還是不夠看。
所有軍士拜服在地,身體瑟瑟發抖。
虎狼之兵的生理、心理徹底被摧毀。
“大王,奴才心甘情願做大王奴隸!”一軍士顫身喊出聲。
一衆軍士匍匐在地叫喊:“奴才願做大王奴隸!”
蝼蟻尚且偷生,爲人且不惜命。
悍不畏死,打勝仗才悍不畏死。
一邊倒的屠殺,虎狼之兵一樣膽寒、一樣怕死。
周雲揚望着匍匐在地的俘虜,面露出微微笑意,虎狼之兵殺戮之心徹底摧毀,那就叫他們做良民。
周雲揚看向褒、申娘娘,淡淡道:“去大殿吧。”
褒、申娘娘微微曲膝作揖:“臣妾遵旨。”
周雲揚心累,瞪眼兩人轉身去大殿。
大殿圓桌。
周雲揚就近走個位子坐下。
康丫頭坐在周雲揚旁邊,簡丫頭、衛、燕、趙、晉依次坐下,商公公不敢坐,周雲揚也不叫他坐。
奴才就是奴才,站着跪着才覺得自己是人。
褒、申娘娘習慣上朝,不習慣坐圓桌開會,大王喜歡圓桌會兩人也沒有辦法。
周雲揚目光掃過在場人,說:“侵入雲揚空間的軍士已全部抓獲,大家說說,怎麽處置吧。”
褒娘娘、申娘娘對下眼睛,兩人會意,目光同時看向商公公。
别看商公公低頭目光盯着鞋尖,其實他也在觀注在座人一舉一動。
他感覺到兩位娘娘目光盯着自己,如何不知娘娘要他先說話。
商公公其實已經猜着了周雲揚的内心,要留下剩下的俘虜。
然而,他也在擔心,這可是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就要幹正常男人的事情,正常男人幹的事情往往要幹出結果。
雲揚空間全是宮女。
宮女是什麽人,是大王的女人。
正常男人來到空間,看到女人難免不發癫。
雖說空間經過兩千多年女人已經沒有黃顔色。
但是,學好兩千年,學壞就一會兒的事情啊。
龍種搞混了怎麽辦?
況且大王的女人怎麽可以讓其他男人享用。
商公公想到這裏頭皮發麻,感覺雲揚空間的天蹋下來了一般。
商公公是忠臣,忠臣要死谏,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商公公面向周雲揚作揖道:“大王……”
“喊老闆!”周雲揚猛拍桌子,“你就這麽點記性,再喊大王老子要你的命。”
商公公埋頭作揖畢,低聲道:“雲揚空間兩千多年沒進入過男人,軍士粗鄙兇殘禽獸不如,難免包藏禍心,若不殺掉俘虜軍士,空間怕是要毀于一旦。”
周雲揚道:“說說看,他們怎麽粗鄙兇殘,禽獸不如?”
商公公愣怔,奴才講的粗鄙兇殘禽獸不如難免包藏禍心,已經講透徹了,大王明知故問,是不贊成奴才的話啊!
他撲通跪下地,身體匍匐在地顫聲道:“老闆,雲揚空間隻有後、妃和老闆的龍子龍鳳,其餘隻有太監、宮女,若留下男人,亂了宮廷,大道崩潰,我等皆是死罪……”
“住嘴!”周雲揚喝道。
商公公額頭觸地翹起屁股不敢出聲。
周雲揚目光看向褒、申娘娘:“我是周雲揚,不是周幽王。
我就是我,不是另外一個人。
空間兩千多年沒有繁衍生息,我來到這裏添了人口。
現在空間壁障打破,進來了正常男人,這是興旺空間的大好事情,你們卻杜撰個周幽王毀掉這樣的機會。
我是空間的老闆,我說了算。
我現在給空間女人離婚……”
“離婚?什麽意思?”褒娘娘打斷周雲揚的話,一臉懵逼。
周雲揚心累,兩千多年前的老女人,怎麽懂離婚怎麽回事。
“離婚就是……”周雲揚這才發現,他沒給這些女人結婚,隻不過爲了空間添人口而已,不存在離婚一說。
他話語打個頓,繼續道:“說句你們聽得懂的話,我不要這些女人了。”
“你不要這些女人?!”褒娘娘、申娘娘大吃一驚,“老闆,他們是你的妃子,你不要她們,爲了防止男人玷辱妃子,必須賜死她們!”
周雲揚愣了下,說:“誰敢賜死她們!”
“這是祖制!”申娘娘道。
周雲揚手指褒、申娘娘怒道:“我不要你們,是不是也要把你們賜死?”
褒、申娘娘撲通跪地:“大王賜死,臣妾一丈白绫赴死。”
周雲揚無話可說了,他歎聲氣,說:“你們都活了兩千多年,我賜死你們,難道不覺得以前白活了嗎?”
“我們爲大王而活。”褒、申娘娘匍匐在地。
“起來!”周雲揚喝道。
褒、申娘娘站起身。
“坐下!”周雲揚喝道。
褒、申娘娘坐下。
周雲揚剛要說話……
康丫頭突然撲通跪地。
簡、衛、燕、趙、晉也撲通跪地。
“雲揚哥,你不要我們了啊?”
“我何時說不要你了?”周雲揚知道康丫頭誤會了,趕緊躬身扶起康丫頭,然後叫起幾個人,溫柔道,“你們六人是我的老婆,一輩子的老婆,你們要離開我,我還不允許呢!”
“真的啊!”康丫頭哭了。
“乖,别哭,你看看,這麽一哭,眼皮泡起來小模樣兒就不好看了!”周雲揚逗着道。
“雲揚哥,丫頭不哭了!”康丫頭笑了,眼皮有點兒腫泡俏模樣兒格外憐人。
周雲揚心一動,上前挽住康丫頭小蠻腰親吻下臉蛋兒,要好恩愛有好恩愛。
幾個女人依偎在周雲揚身旁,她們成了真正有血有肉的女人。
周雲揚發話了,一錘定音,絕不商量的語氣。
“把宮女分配給俘虜軍士……”周雲揚停住話,“他們不是俘虜。是男人。是雲揚空間的男人。把宮女分給他們。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分配到女人的男人,若是搞别人的女人,閹割了他做太監。”
“不能啊大王,宮女是大王你的女人,大王的女人處死也不能送給男人……”褒、申娘娘撲通跪地哭喊。
周雲揚情知給兩人說不清楚,目光看向康丫頭幾個人:“康丫頭,你幾個去分配吧,記住了,若是有女人不答應,也不要強迫。”
“雲揚哥,我們這就去。”康丫頭幾個人歡天喜地跑出宮殿。
“不可啊大王!”褒娘娘、申娘娘跪地呼喊。
前世周幽王幹了烽火戲諸侯荒唐事情,現在又幹把嫔妃送給俘虜軍士荒唐事情,前世亡國不可挽回,這世不能再讓大王幹糊塗事情。
“大王若不改弦更張,臣妾撞柱而死!”褒、申娘娘威脅。
周雲揚看着褒、申二人笑道:“我是周雲揚,與二人有關系嗎?我把我的女人送人,有你們什麽事?你們活了兩千多年,活膩想死,沒有人阻止!”
周雲揚轉身走出大殿。
褒、申二人對望下,大王是不承認大王身份、也不認她們,她們爲誰去死?
死也要有資格,兩人沒有資格去死。
沒有資格死,死了也白死。
褒娘娘站起身體、申娘娘也站起身體。
兩位娘娘經曆國破家亡都沒有死,現在兩人自己去死,還是算了吧。、
褒娘娘眼睛瞪着申娘娘恨恨道:“都是你們把康丫頭、簡丫頭教育得好!”
申娘娘針鋒相對:“衛、燕、趙、晉也好不哪兒去!”
兩位娘娘歎聲氣,事到如今,她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