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兵又怎麽着,落在老子手裏那裏多餘的肉皮也休想多留下一丁點。
太監沖過去打開木籠子,把關在裏面的四個軍士拖出來打翻在地,扒拉下褲子。
穿了鎖骨的軍士毫無反抗之力,現在一個軍士遭遇五、六個太監按在地上,隻有慘叫的份:“不要啊,我不要做太監……啊……”
一太監從地上站起身體,看看明晃晃刀上往下滴的血液,一臉的興奮和猙獰,喝道:“下一個!”
下一個軍士已經扒拉下褲子,被六、七個太監按在地上擺成“太”字,“太”字上的“點”顯擺在那裏,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等着拿刀的太監去切割。
拿刀的太監大步走過去。
“媽呀……”軍士慘叫聲戛然而止,“太”字上的“點”還沒被閹割,軍士已被吓昏死過去。
太監蹲下身體手起刀落。
“啊……啊……”昏死過去的軍士痛活回來。
“下一個!”手拿閹割刀的軍士叫喊。
血流和失禁的屎尿渾和在一起,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血腥和屎尿味。
也就眨眼間功夫,四個軍士閹割手術完成。
四個軍士若是能夠活過來,便成了标準的太監。
木籠了裏的虎狼之兵親眼所見恐怖場景,一個個驚恐萬狀,有的恸哭、有的叫喊、有的求饒、有的用身體拼命撞擊木籠子,想着撞破木籠子逃命。
然而,他們被穿了鎖骨,已不是虎狼之兵。
即便是虎狼之兵又怎麽樣呢,關進籠子的虎狼還有虎狼之威。
他們是困獸,隻有任人宰割的命運。
“不要啊……”
哭喊聲響徹宮殿後院,驚天地泣鬼神。
第二個木籠子打開,三個擠在一起的虎狼之兵被拖出木籠子……
到後來太監才懶得從籠子裏拉出軍士,舉刀砍破木籠子,五、六個太監按倒一個軍士,扒拉下褲子,一個一隻手逮着太監那裏、一隻手拿刀閹割下去……
一地的鮮血、一地的屎尿,哀嚎動天,慘絕人寰。
上好的男人,一個個就這麽變成了太監。
變成太監還得運氣好,得抗過這一關不死才能變成太監。
……
周雲揚押着俘虜回來,叫商公公把俘虜押去宮殿後的大院關進木籠子,他帶着康丫頭、簡丫頭、衛、燕、趙、晉去大殿。
大殿沒見着娘娘,也沒見着太監、宮女,到是聽到大殿後面的哀嚎慘叫聲。
娘娘審訊俘虜?
不應該啊!
蒙毅空間大敗,蒙毅身死,軍士也殺死十之八、九,還有什麽值得審訊的。
難道……周雲揚突然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女人爲了達到目的,什麽狠毒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不好!”周雲揚驚呼,轉身往大殿後院跑。
康丫頭幾個跟着追了去。
周雲揚跑到後院驚呆了。
褒、申娘娘指揮一衆太監,正在對軍士下毒手。
軍士是正常男人,空間的希望啊,就這麽給廢了。
這兩個老娘們,在屠殺空間的希望。
此刻的周雲揚,第一想法是把兩個女人碎屍萬段。
“給老子住手!”周雲揚大喝。
然而,已經瘋魔了的太監才不管周雲揚呼喝,手起刀落,再一個上好男人廢在他手裏。
周雲揚怒火滔天,沖過去一腳踢飛一個就要對軍士下毒手的太監。
然而,太監還在切割軍士……
褒、申娘娘督陣,太監在遵旨行事。
褒、申娘娘看到周雲揚,一邊呼喝太監快,把他們給本宮閹割了,一邊跑到周雲揚面前,想要把周雲揚安撫着去大殿。
褒娘娘說:“老闆,空間全是宮廷裏人,現在進來這個多孽種,不閹割了,真龍血脈受到威脅臣妾萬死也不能領罪……”
周雲揚怒道:“都什麽時代了,還真龍血脈……”
褒娘娘撲通跪地:“大王真龍之身,空間全是龍子龍鳳……”
申娘娘也撲通跪地:“臣妾萬死也要保真龍血脈純正,絕不允許孽種威脅龍子龍鳳血脈純正。”
周雲揚當然明白,褒姒、申氏是兩千多年前的王後,無法理解現代社會,除了斬殺太監,根本就沒法阻止太監閹割軍士。
“還愣着幹什麽,給老子把閹貨全殺了!”周雲揚喝康丫頭等人。
康丫頭幾人轉臉看向周雲揚,把男人給閹割了她也不當回事,畢竟她們兩千年來隻接觸過太監。
她們看着周雲揚不知所措。
“不殺閹貨是不是,從現在起,老子就不是你們的男人!”周雲揚一嗓子喊開。
康丫頭幾個女人聽了周雲揚不做她男人,什麽也顧不得了,揮刀沖向閹割軍士的太監,劈頭就給太監砍下去。
幾個太監人頭落地。
太監仗着娘娘也敢反殺康丫頭她們,但是太監懼怕周雲揚啊。
在他們心目中周雲揚不僅是大王,還是天上下凡的戰神,康丫頭幾個是周雲揚的女人,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殺周雲揚的女人。
太監害怕丢掉腦袋,紛紛跑去褒、申娘娘身後。
康丫頭毫不顧忌,指揮幾個丫頭沖向太監,揮刀劈頭蓋臉亂砍一氣。
又有幾個太監人頭落地。
褒、申娘娘又怒又急:“康丫頭,你們要造反不成……”
康丫頭才不管娘娘呼喝,自己男人叫殺太監,他必須得殺太監,
她活了兩千多年,親身體會到,男人才是她最親的親人。
關鍵時刻,她隻聽男人的話,其他人的話還是算了吧。
關在木籠了裏的軍士原本絕望了,見周雲揚不許太監閹割他們,還叫女人殺太監,于是給抓住了稻草一樣大喊大叫:“戰神大人,隻要不閹割奴才,奴才追随戰神大人,上刀山下火海……”
周雲揚原本是喝康丫頭殺兩個太監鎮住場面,不再閹割軍士就行了,哪想到康丫頭殺太監殺瘋了,太監原本就不多,這麽殺下去還不給殺光啊。
但是,他又不能下令不許殺,今後的空間還得要康丫頭主政,得維護康丫頭權威。
她手指褒娘娘、申娘娘,喝道:“跪下,給老子跪下!你們尊老子爲大王,老子便做一回大王。跪下,給大王跪下!”
“大王!”兩個娘娘撲通跪地身體匍匐在地。
兩個娘娘下跪,康丫頭愣住了,沒再殺太監。
按照規矩,娘娘都跪了,所有人都得跪下。
康丫頭丢了手中的刀撲通跪下,簡丫頭、衛、燕、趙、晉也丢了手中的刀跪下。
亂糟糟場面安靜下來,連那些被閹割了老二的軍士這一刻也停止哀嚎。
周雲揚說話了,威嚴無比,他說:“本大王決定,釋放全部軍士!康丫頭、商公公,打開木籠子!”
“臣妾遵旨!”
“奴才遵旨!”
康丫頭、商公公聲音清脆,語氣堅決。
褒娘娘、申娘娘身體伏地喊:“臣妾遵旨!”
兩個娘娘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是,大王怎麽并不擔心男人進入空間威脅龍脈。
周雲揚目光覆蓋跪一地的人,内心舒坦,難怪世人隻要有機會就要争做皇帝,這一嗓子喊出去收到的效果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康丫頭、商公公、簡丫頭、衛、燕、趙、晉站起身,走到木籠子旁,揮刀砍開一個又一個木籠子。
木籠子裏軍士爬出木籠子,跪伏地上齊齊呼喊:“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雲揚望着院壩裏匍匐的軍士,手一招,手中出現把沖鋒槍,他往彈匣裏裝了爆破彈,把槍扔給康丫頭。
周雲揚面對匍匐地上軍士喝問:“你們中誰最強悍?”
所有軍士目光下意識看跪伏在最前排的一個軍士。
周雲揚問那個軍士問:“你最強悍?”
軍士說:“回禀大王,之前蒙毅大将軍最強悍,現在奴才早強悍。”
周雲揚問:“你是副将。”
軍士回答:“回禀大王,奴才是蒙将軍副将。”
周雲揚心說,殺猴吓雞,爲了空間安甯,得用你吓人。
他手指商公公問副将:“打得過他嗎?”
副将低頭作揖道:“敗軍之将,不敢言勇。”
“打不過商公公,你就得被商公公打死。”周雲揚轉臉商公公,“打死他!”
“奴才遵命!”商公公跨步走出,鷹隼般目光看向副将。
副将心一橫,大步走出隊列,向商公公作揖一拜:“商公公,多有得罪。”
商公公也不答話,身子暴起拳擊副将面門。
副将偏頭,面門避開商公公攻擊。
商公公收身不住,胸部暴露,暗叫不好。
副将并沒有攻擊商公公。
周雲揚看在眼裏,到底是當年秦始皇的虎狼之師副将,隻一回合,不管是戰鬥意識還是搏擊技巧,商公公都差了一大截。
商公公回身,突然擡腿踢向副将。
副将原地閃身,商公公腿腳擦着副将身體踢空。
商公公有種被戲耍了的羞辱,怒喝:“身爲副将,連接招也不敢嗎!”
說話間,商公公一拳暴擊副将胸膛。
副将捏拳迎擊,“轟!”兩拳相撞。
商公公身體一顫,後退兩步,拳上皮膚震裂流出鮮血。
副将原地站立身體絲紋不動,拳頭見不到兩拳碰撞過的痕迹。
商公公的戰力犬戎的申豹都不敵,秦軍副将不出手也處在下風,副将出手商公公便突顯羞距。
商公公猛然躍起身體,雙腿在前,身體有如利箭向副将踢去。
副将站在原地,見到商公公雙腳向他射來,伸出雙手,一隻手抓住商公公一隻腳頸,借勢甩個圓圈,突然松手。
商公公身體失去控制,飛出去十五丈開外才轟的砸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