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倚總認爲,雨秾如此高手應該在這個地方算是數一數二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小子在這個地方也隻不過就是個中層而已。
他來到面前之後便是一個起身飛身而起,如同落葉一般飄了下來飄到了寒倚的面前。
寒倚向前拱了拱手,就算是行禮了,而這個人也是向前一拱手算是還禮了。
“這位朋友你來到我們高塔之地就插手我們魔家内鬥這不太好吧?在這個地方還是少管魔家事情的好。”
這個中年人索性背負雙手沉聲一喝。
寒倚在那邊呵呵一笑就打量了一下這個人。
“知道這位先生怎麽稱呼啊,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得先跟你說清楚。我無心介入你們家的内戰,我隻是過來找一個人的,找到這個人了之後我就走。如果你們要是真的想快點進行你們自己内戰的話,那麽最好還是讓我将我想找的人帶走。”
“哦,那請問你想找的人究竟是誰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家可以幫幫忙,畢竟我們家族在這個地方的市裏那是毋庸置疑的。”
寒倚都知道一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了,恐怕對面這個人會炸了鍋。但是該說也得說,總得讓對方知道他究竟來幹什麽吧。
“我要找的這個人就是你們心心念念也在找的人,雨秾。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他是幽靈四人組的魔幽靈,我是閃幽靈。我現在過來就是因爲他發出了求救,我是來帶他走的。”
閃幽靈三個字一出來當時就驚得這幾個人瞠目結舌。
爲首的這個中年人似乎也是知道厲害,雖然說在面皮上并沒有看出什麽變化,可是内心深處的波瀾也是萬丈而起。
幽靈四人組的名字在這個地方是一個禁忌。
可能這個中年人都沒有想到自己對上的如此高手,竟然就是幽靈四人組的閃幽靈!
他當時便是面色一凜,上下打量了一下寒倚。他那目光就像是一隻老虎在盯着一個非常危險的獵物一般。
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來,他覺得這個獵物非常的大,但是也非常的難以對付。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把你拿下交給命主應該就是大功一件了?”
“這個年頭啊,怎麽誰都敢這麽放豪言絕語了。好啊,如果要想把我拿下的話,可以來試試看。但是你得想好了,如果你一旦動手拿不下我的話,你今天就有可能命喪于此。”
對方在聽到了他的名号之後,沒有想的是懼怕,而正好相反想要擒拿他。寒倚這事聽着心裏有氣啊。
他索性也給對方來了一個以絕對絕來,來對付對方的豪言壯語。
“如果真要如此的話,我還真想試試看。什麽幽靈四人組分明就是找了一個連都不到的家夥做閃幽靈。你是不是忘了把你的大軍帶過來?”
眼看這個人語帶譏諷。
寒倚也就不再說話了,畢竟這話的盡頭才是真正要動手。他背負雙手,昂首等候這個魔家家人的出招。
這個中年人倒是也幹脆利落,說打就打。他快步向前兩步,一個縱身便飛起來。他的身形就如同鴻雁一般高高的躍倒天上,突然之間就是一個鹞子翻身從上而下沖着寒倚就是一下壓了下來。
他的手中擁有一道赤色的光芒。這道光芒簡直就如同火焰,一般頓時将整個陰影之下的山谷照得通紅。
寒倚背負雙手将肩膀一側着,全身上下一股氣力流轉開來。他的身上金色的雷電隐隐約約浮現出來。
那條青龍也駕着雷電,猛然間向天上一沖。這一上一下之間便交手一下,半天兒上轟然而抱一團劇烈的光團。
氣壓壓下來,這邊夜雨二号的身上慌忙運起一股力量,将這一股氣流打開。另外一邊魔家衆人雖然是在機關獸上,可是這機關獸卻也被這一下轟的後退十米。
他們實在是穩不住自己的身形。
再看那個中年人一個翻身回到地面之後,噔噔向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形。他再看時已然口角帶血。
寒倚這邊确實不傷不動,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如果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的話,那我隻是想問一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假的元嬰高手?”
這個中年人并沒有說什麽,所謂的境界之說,也隻不過就是束縛于常人而已。若真是那種非常傑出的人,根本就不會受到境界拘束。
眼前人身上的這道青龍之氣很明顯就并不受到境界屈服。
這個中年人長得向下一按,手中再次出現一股氣流。這一次他是縱身而出一張橫着過來。
寒倚一直等到他來到面前之後,這才出場,也是單手背在身後。用一隻手去抵擋這個家夥的掌力。
這兩個人雙手交錯一下,便是相互之間交手無數。眼看這個中年人的身形一下散開,宛如十幾個高手圍着寒倚一通暴打。、
但是寒倚卻是單手背到身後,左一掌右一拳,左一劈右一擋,身形潇灑自如,神态宛若靜水。
縱然是在這無數的人影當中,但是他僅憑着一隻手竟然将這無數人影的進攻擋的死死的。驟然之間這兩人再次分開,這中年人向後退之下雙手一上一下一合,手掌之間便是一股炙烈的火氣團聚。
魔家就是因爲要鍛造要鑄造很多東西,所以這個功體多半是以火爲主。
他們能夠長期的盤踞于高塔之地,大概也正是因爲南火克西金吧。
“竟然還用如此試探的招式,你這是想侮辱我嗎?”
“那就抱歉了,接着一招吧!”
中年人說完之後便将手中這一個小小的火氣向前一推,竟然就是一個橫着的火柱沖天而來。
就看到寒倚左手是金色無形風,右手是紫色無相雷。風雷在他的面前交錯一下,竟然是外層八卦内有太極,形成了一個太極八卦盤!
這個其實就是寒倚在天門大戰之後形成的新招數,隻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使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