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聲音高叫着:“跛腳道長休得無理,棄石他們是我的朋友,作客鬼叫崖洞府。九天玄女娘早已安排……”
我擡—看原是個童顔鶴發的老者。
跛腳道長說:“對不起,鄧大法師,貧道實在不知情,萬望法師見諒。貧道隻認得這位施主的火光寶劍,我就是被這把寶劍所傷,印象太深了。”
鄧大法師說:“出家修行之人,休惦記前嫌,該放下的就放下。該過去的就讓他過去……”
鄧大說到這裏,清了清嗓子,轉身對我說:
“你的舅舅不是跛腳道長所殺,是他自已吓死的,那時候,我正在九天玄女娘那裏聽娘娘講道。回來後,你舅舅己安葬了。要是沒下葬,還會有還生的可能。”
我說:“那我舅舅的頭發怎麽掉得精光?……”
鄧大說:“原因很簡單,一棵樹在缺水的情況下,它肯定會掉樹葉。那麽當人受到過度驚吓,斷了人體對頭發輸送營養、水份的軌道,那麽一切掉發、鬼剃頭的奧秘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說:“那麽小王和陳其老婆的鬼剃頭,及小王的兩條獵犬的犬毛落得精光,也是受到過度驚吓所緻?”
鄧大說:“沒錯!小王,夜獵時,那夜正是大姐、二姐當班。因爲我受金滿倉的委托鎮守财庫,大姐、二姐、黃好、公亮是監守外圍。是第一道防線。第二道防線是跛腳道長、杜巫婆,三妹(大姐、二姐的小妹)。第三道,我、鄧二、童三靈、流動防務。第四道各銀庫管理人員各自嚴防守護。這四道防線,第一道防線和第三道防線力量是最強的。憑大姐、二姐的功力,把兩條獵犬的尾巴打個結挂在樹梢上,卻是小菜一碟!”
我心裏的心結己解開了。小王的心結也已解開了。
鄧大說:“大家都到我的洞府去叙叙。我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難得有客人來訪,來,……”
跟着鄧大來到鬼叫崖主峰的山洞中,鄧大叫手下殺了幾隻山雞、山兔、麂、還特意宰了隻羊。
鄧大說:“三天前,我的無字天書就開始發光了,因此,我每天早上都要打開觀看,看九天玄女娘娘是否有指示。今天一早,打開無字天書,書上出現消息:
“今日有貴客造訪,請出門迎接。
“我不敢待慢,帶着童三靈,等人,遠遠見你們準備動手。好在我及時趕到,否則我怎麽向娘娘交代呢?”
我說:“我們何德何能呢?讓法師親自出門迎接,真是折殺我們了……”
鄧大說:“看來你們都不不等閑之輩,能得到九天玄女娘的青睐,定是前途無量之人。”
說話間,他們的飯菜都做好了,大家邊吃邊聊邊喝酒。我們從中午一直喝到天黑才罷休。
這一夜,我們就在洞裏住下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鄧大說:
“你們中,誰是喜娃和林婕的後代?”
楊老忠指指小楊說:“我們父子倆都是!”
鄧大說:“根據九天玄女娘娘意旨,這次你們已來洞裏了,把你們的祖先,林婕和她母親的遺骨帶出去與喜娃葬在一起。以盡孝道。從這裏直接往裏走,再從左面的斜洞進去就是了。出去的時侯,也可從龍潭坑出去,那麽回家近不少路,但缺點是要從水下洞口出去。現在隆冬臘月會受不了的。所以,你們還是走回到這裏,從這裏出去爲好。這樣吧,我跟你們一起去。”
于是,鄧大帶着我們和楊老中、小楊一起去……
……
寫到這裏,鬼叫崖往事告一段落。因爲舊的故事仍在發酵;新的故事正在演義着;未來的故事即将上演。所以我在這不是結尾的結尾裏,對曾經幫助過我的人深表感謝。
尤其朱砂責任編輯和子良責任編輯。在這一年多裏,在這兩位老師熱情的幫助下,我學到不少知識。這一切,将使我終生難忘!爲此我表示由衷的感謝!
在這一年多裏,我從對電腦一竅不通的,到現在能操自如,當然,這跟朋友的指導分不開的。難道還有什麽比這個更令人感激的嗎?目前,小問題自已尚能解決了,往往電腦一出問題,就會斷更。
人生是杯苦酒,由于本人的經曆,往往會把感情溶入小說的情節之中,盡管我盡量避免,但是,我還是做不到。每當這個時侯,我都會尴尬地把頭伏在桌上任其喧洩,完了,才繼續寫。殊不知人生本來就苦。正如西藏活佛索達吉堪布所說:“認識人生之苦,才能找到幸福……倘若将人的一生分成十份,不稱心之時會占幾份呢?古人說,占八九份。如曾國藩言:‘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小說,我還會繼續寫下去,将會改變寫作方法,鬼叫崖這地方民心純樸。在那裏,我曾經度過人生最艱難的低谷。下部書的書名爲《鬼叫崖秘聞》,希望大家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