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五六分鍾,林天肚子“咕噜咕噜”神作書吧響,與此同時,腸胃翻江倒海,并且屁聲不斷,他的臉色比哭還難看,迅即沖向了衛生間,毫無疑問,小丫頭片子在咖啡裏放了洩藥。 這天晚上,林天數不清自己到底上了多少趟衛生間,反正隻知道雙腳軟得幾乎站不穩了……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小丫頭就去了學校,顯而易見,她是擔心自己的小屁屁招罪。 然而,俗話說的好,躲得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下午五點半,林天開着奔馳車來到了市一中的門口,小丫頭無處可逃,隻好硬着頭皮上了車。
一路上,她一個勁兒向林天道歉,林天一句話也沒有說,直到進入了别墅的住宅樓,他才開口說話:“小精妖,你自己說吧,要我怎麽懲罰你?”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小丫頭居然态度變得強硬起來了:“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哼,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你得了金鷹歌手大賽,就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在我的面前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非常看不慣,所以想教訓一下你,讓你學一下怎麽做人!”
林天憤然問道:“我怎麽高高在上了?”小丫頭眨了眨眼,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從長沙回來之後,幾乎很少正眼看我,而且總是把我涼到一邊,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最惱火的是我主動提出和你親熱。 你卻假裝正經,想到這一點,我就特别來氣,真恨不得殺了你,你知道一個女人主動向男人示愛,遭到拒絕地感受嗎?”林天沒有急于回答,不慌不忙的點燃了一支煙。吸了兩口之後,愠聲道:“我今天終于發現你并不是幼稚。 而是腦袋有毛病,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年紀太小了,而我比你大了整整十歲,我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有男女之情,我看你說出‘親熱’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羞色。 說心裏話,我感覺心痛,你還沒有成年就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你長大了,那還得了?”不等她吭聲,林天雙眼一瞪,厲聲道:“臭丫頭,你甭想蒙混過關。 趕緊回答,要我怎麽懲罰你?”小丫頭愣了愣,嘿嘿一笑:“林天哥哥,我幫你寫了《爲秦絲絲而戰》的貼子,幫了你很大的忙,你還沒有感謝我。 要不這樣,懲罰免了,感謝也免了,咱們算是扯平了,怎麽樣?”林天似笑非笑的說道:“真沒看出來呀,你蠻狡猾嘛,好,要我不懲罰你可以,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不許在我地面前沒大沒小的說些**地話。 比如。 要我做你的男朋友,想和我親熱等等。 你能做到嗎?”畢竟他過些日子就要去香港了。 恐怕沒有什麽機會與她見面了,所以,他經過一番仔細掂量,決定饒了她,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就算将她暴打一頓,仍然無法改變她的本性。
小丫頭低下了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說話,樣子極其認真:“好,我答應。 但是,是有條件限制的,等我滿了十八歲再開始正式追你,行不?”林天愣了愣,勉強一笑:“行,呵呵,隻怕到了那個時候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極有可能已經娶老婆了。 ”小丫頭不以爲然的抿嘴笑道:“林天哥哥,實話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你地老婆。 ”她故意隻将話說了一半,林天微微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問道:“什麽意思?”她的臉上堆滿了天真爛漫的笑容:“我一直把你當神作書吧我的偶像,原因是我覺得你一定會成爲一個響當當的大人物,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喜歡你,而且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因此,我能做你的情人就心滿意足了。 ”林天聽罷,心裏狂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見他久久不語,小丫頭臉上地笑容漸漸的消失了,嬌聲幽怨道:“林天哥哥,你不搭我,是不是覺得我連做情人的資格也沒有呀?”林天長長的歎了口氣,不冷不熱的說道:“我隻能說,我對你是相當的無語。 ”
金鷹歌手大賽結束後,大約過了十餘天,包曉柏打電話過來了,要林天去香港huana唱片公司錄制專輯。 林天臨走前和刑警隊長潘陽進行了一次很長時間地交談,在這次交談中,潘陽說:“林天,你辦事,我放心,但是我非常擔心你放棄當警察。 ”
林天輕輕的笑了笑,鄭重表态:“潘隊,我永遠把您的話牢記在心,做人不能忘本,因此,不管将來有多大的發迹,我永遠是一名警察。 ”談話結束的時候,潘陽老淚縱橫的說了一些祝福之類的話,要林天和他保持聯系……林天表現得十分堅強,硬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掉,告别之時,他隻留下了一句話:“請您保重身體,我希望您能夠親眼看見兒子圓滿完成任務。 ”
……
香港是一個催人奮進的地方,生活呈高節奏趨勢,似乎不容任何人過輕閑的日子,否則,有一種跟不上時代的感覺。 林天來到香港之後,并沒有遊山玩水,立即投入了緊張地錄制工神作書吧當中,像拼命三郎似地,因爲他心裏很清楚,自己一定要盡早出專輯,而且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若不然,一旦秦絲絲和号稱“小天王”的周傑訂了婚,他極有可能喪失接近她地機會。
一天晚上,在休息間吃完快餐,林天正準備進錄制棚,包曉柏将他叫住了:“林天,有人要和你通電話。 ”包曉柏臉上的笑容有點怪異,林天接過他的手機,好奇的問道:“誰打來的?”包曉柏眨了眨眼:“保證讓你意想不到,呵呵,你接電話就知道了。 ”說畢,他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