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追過去,卻隻見漫天飛絮般的竹葉,這三個侏儒早已經沒了身影。
葉風停了下來,再追下去也沒有意義。
“小子,才幾個月不見,你功夫見長了呀。”白無常把傘一收,看着他笑吟吟地說道。
此時已經已經失去了侏儒的身影,氣氛變得又十分微妙起來了。
“少廢話!”葉風直接朝她攻了過去,嶽劍梳也持劍而上。
白無常被兩人圍攻白無常并沒有顯得慌亂,身體微微側身,把手中的武器擋住嶽劍梳的劍,然後嘴裏開口說道:“小丫頭不要這麽心急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嶽劍梳一劍未得手,手中的劍又從下至上的一個提劍式,朝白無常襲來。
白無常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兩個毛躁的小家夥。”她眼神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手中的武器飛快地一展,又變成了傘形态。
白無常雖然也隻是心神入微的境界,但是她對戰經驗十分豐富,加上森羅殿的武功又十分奇特,竟然與他們兩人不相上下。
正在三人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之前落于後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都奇怪地看着對招的三人。
“我說三位,你們不是追那三個小嬰兒嗎?怎麽又打了起來了?”之前那個勸過的人高聲喊道。
“姑奶奶我不跟你們玩了!”白無常身形一閃,把傘給收了回來,随後與他們拉開數步距離,随後朝遠處一躍,離開了這裏。
“哼!”嶽劍梳冷哼一聲,也沒有再追出去,她知道自己加上葉風也不可能擒住白無常,不過現在已經确認了白無常在這兒就好辦,到時候通知自己堂兄就行了。
随後,葉風便帶着嶽劍梳與衆人開始商量如何走出這個竹林。
竹林深處,三個侏儒跑了回來。
此時他們在一處小竹屋外坐着,屋子正門左邊是一塊空地,空地之上有幾座沒有立碑的墳墓。
那個大頭侏儒一拳打在竹桌上,這竹桌瞬間被擊碎。隻聽見他開口說道:“這些人必須死!”
另外一個臉圓圓的侏儒語氣有一些遲疑,奶聲奶氣地說道:“他們之中有高手啊。”
“怕什麽!”剩下一個有些幹瘦的侏儒大大咧咧地說道,“幾個心神入微的小家夥而已。”
如果這話被葉風聽到了,他一定會笑死。您們這些小侏儒居然稱别人爲小家夥。
“老三,不要這麽武斷,你想想,咱們在竹林這麽久是爲了什麽?”
“複活娘親!”圓臉侏儒和瘦侏儒異口同聲地說道。
“當年梁大鬼給娘親下毒,讓毒藥進入我三兄弟身體裏。爲了救我們三兄弟,她和爹爹才來到這竹林之中見梁大鬼,結果梁大鬼非但不給解藥,還逼迫娘親和爹爹吃下了另外一種毒藥,導緻爹爹身死,娘親如今還得躺在冰棺之中!”大頭侏儒望着那些空墳,痛恨地說道。
“哥哥,那臭老頭說的人是不是真的在這群人之中?”瘦侏儒開口問道。
大頭侏儒眼神飄忽不定,搖了搖他的大頭,說道:“不知道,這些年來,我三兄弟被困住,隻能任由娘親躺在冰棺之中,隻要這次我們做好了,就能出了這片破林子,那麽……”
太陽漸漸落到了山峰之下,天樞峰中隐秘之處一間破爛的草屋,一張破舊的木桌子上擺放着一個燒着木炭的小爐,爐上燒着紅砂茶壺,一位身着青布衫的中年男子提起茶壺,緩緩地朝着木桌之上的茶杯裏倒了些茶水,随後平移到他對面另外一個藍白大褂的老者面前。
“如何?”青布衫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開口問道。
“如您所料,他去了三嬰竹林。”那藍白大褂的老者就是祖龍山的司空玄,他語氣帶着一絲恭敬。
随後又端起茶杯:“謝師父賜茶。”沒想到司空玄居然稱看上去比他年輕許多的人爲師父。
司空玄輕輕吹了吹還冒着熱氣的茶,淺淺地飲了一口,又贊歎道:“師父您這鐵觀音喝起來滋味純濃,香氣馥郁持久,是徒兒平生從未飲過的好茶。”
那中年男子颔首,臉上沒有任何波動,隻是也端起茶杯,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師父您是如何斷定他一定會走雙龍戲珠門?”司空玄面露好奇的神色,問道。
“他聰明着呢,你這祖龍山的七苦關他想必已經開始有了一些察覺。本來就沒打算讓他過這生關,隻是白無常率先進了生關,以他身邊那小丫頭的性格自然會拖着他一起。”中年男子雲淡風輕地說道。
“不可能吧?我這七苦關他沒有見到一關就有所察覺?”司空玄一臉震驚地說道。
“以前跟他講過這麽一個故事。”說到這兒,他嘴角輕輕上揚,随後又瞬間恢複如常,以至于司空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大概過了老關,他就應該完全領悟了,之後的幾關對他而言基本上是輕而易舉的了。”
“那……師父,既然七苦關對他沒什麽作用了,要不要徒兒撤換掉……”司空玄試探着問道。
“不必了,總歸還是有點用處的。對了,時寸金爲什麽把事情辦砸了?”他擺了擺手,後面的那句話卻是帶着一絲溫怒。
“師父,時寸金您那性格您還不知道啊,脾氣臭的要死,而且當時韓驚風的兒子那種情況,他哪裏還記得師父您交代的事情。”
“桀桀……時寸金這老小子!聽說落雁小丫頭也來參加盤龍大會了?”中年男子又倒了一杯茶水,随後語氣有一絲陰森,又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
“師父……她,她和沉魚兩個小丫頭也是可憐,不能因爲時寸金……”司空玄遲疑地說道。
“嗯?”中年男子眼神像一把利劍一樣盯住司空玄,吓得後者立馬坐凳子上起身,下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做事難道還需要你來教我?”那中年男子語氣冰冷地說道,随後看着跪着戰戰兢兢的司空玄,說道:“七苦關之後,安排落雁和沉魚這兩個小丫頭見面。還有,記得把這個消息傳給時寸金!”
“徒兒遵命!”司空玄立即唯唯諾諾地回答,随後又恭敬地問道:“師父可還有其他吩咐?”
“你起來吧。”他淡淡地說道,随後又望着東邊山峰之後那抹已經落下了的太陽,開口問道:“軒轅辟炁現在如何?”
“還在龍神冢,實力大概恢複到了三花聚頂大後期了。”
“他沒有懷疑你吧?”
“沒。”
“那就好,他恢複到返璞歸真後再通知我,再跟他玩玩。”那中年男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時竹林猶如一座無邊無際的迷宮一般,走了漫長的路卻仿佛又回到了原地一般。
天色已晚,一些微光的星星垂在天邊。葉風停下了腳步,他覺得就算自己把腳走斷了也不一定能走出這片竹林。很明顯,這是一個關卡,左邊的門應該是直接pass卡,可以直達下一關,而自己進的右邊這個門就是天樞峰的正式關卡了。
“怎麽不走了?”嶽劍梳看着停下腳步葉風問道。
由于竹林路錯中複雜,爲了方便早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們與衆人分爲十路尋找出路,此時便隻有他跟嶽劍梳在一起。
“你發現沒有,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原點?”葉風指了指邊上那根竹子,上面刻了一個x型标記,是他不久前刻下的。“這樣走下去,隻怕是難以走出去。我在想有什麽辦法可以從竹林迷宮中走出去。”
嶽劍梳走上前,摸着那竹子上的刻痕,點了點頭,随後望着葉風,眼神裏似乎是在詢問“想到辦法了沒有?”
他們曾躍到竹子最高處,想找出邊界。然而這片竹林卻是特别的大,一望無邊,根本不知道哪裏才是出竹林的方向。
葉風搖了搖頭,臉色顯得并不是很好,如今他們在夜晚繼續尋找出路的話,難也很難有所成效,而且他現在又累又餓。
“嶽姑娘,你可帶有吃食?我的幹糧都已經吃完了。”葉風靠着一顆大竹,坐了下去問道。
“你之前可是叫我劍梳的啊。”嶽劍梳沒有回答他,反而計較起一個稱呼來了。
???
葉風一臉疑惑,踯躅了片刻:“哪有?”
“就有!之前去對付他們三個小人兒,我要跟白無常打起來的時候,你叫我劍梳。”嶽劍梳計較道。
“額……有嗎?”
“哦?我這裏有大燒餅呐。”嶽劍梳從包裹裏掏出來一個油紙包,裏面是幾塊大餅,她拿着在葉風眼前晃了晃。
“劍梳……”吃的東西放在眼前,換個稍微親密一點的稱呼沒啥大不了的。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
“嗯。來,小葉子,給你一個。”嶽劍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随後拿出一個大餅,遞到他面前。
他一把搶了過來,随後咬了一大口,肚子實在是餓得咕咕叫了。
“小葉子,以後你就這麽稱呼我。”嶽劍梳笑了笑,也掏出一個餅啃了起來。
“好的,嶽……劍梳……”他開口麻溜的回答,但是看到她淩厲的眼神,嶽姑娘這三個字立馬改了過來。
“我說小葉子,你想到出去的辦法沒有?”她開口問道。
“還沒,不過有些頭緒了。”他随口應道,之前自己了解過這種迷宮的特點,這片竹林應該就是複合型迷宮,并且是自帶變化的植物系迷宮。
植物系迷宮是一種很複雜的迷宮,因爲陽光。
陽光會使得植物發生生長變化,這些竹子都是一般大小,根本沒辦法區分,但是還是有些地方可以找到一定的規律。
植物一般都向陽而生,這個平行世界的太陽是西升東落。按照之前看到的竹子的傾向,以及竹子所吸收的水分判斷:隻要等到新一天的太陽升起,竹子的傾斜程度就可以分辨出竹林的稀密,隻要找到竹林稀的那塊,自然就距離邊緣更近。
本來對付這種類型的迷宮,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破壞。但是說實話這竹子實在太多,要破壞的話工程量有點大,所以他心裏直接否認了。
現在隻能等到次日太陽升起,再進行判斷了。
“啊,那你快說說!”嶽劍梳欣喜地說道。
“我說了你也不懂,等吧!明天天一亮,太陽一出來就知道了。”葉風雙手交叉放入衣袖中,準備閉目養神,開始睡覺。
“嘶~锵”他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就看見嶽劍梳又把劍架在他脖子上。
姑奶奶,能不能别動不動就拔劍?葉風心裏猶如一萬匹CN馬在奔騰。
他露出一個自認爲很友好的笑容,兩排牙齒并在一起,望着嶽劍梳似乎在詢問她這是做什麽。
“說!”嶽劍梳言簡意赅。
“呵呵……劍梳,那個你能不能先把劍給放下?”他陪着笑臉說道。
哪知嶽劍梳似乎并不吃這一套,他脖子上的劍又一緊,嶽劍梳嘴裏還是蹦出來一個字:“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葉風妥協道。
心裏卻在咒罵:嶽家怎麽就生出這麽一個蠻不講理的野丫頭。
當然這話也就心裏能說說了。
“這個迷宮是由竹林構造而成,每天太陽西升東落就會相對的生長,可以說是每天一個變化。隻有在太陽剛升起那會,吸收了夜露的竹子生長的那段時間才能看出這個竹林迷宮的規律。我們進入竹林的那時已經是太陽落山了,注定是無法走出這迷宮的。隻有等待新的一天,乘機找出規律,方能走出去。”葉風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嶽劍梳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劍拿了下來,他松了口氣,這特麽誰受得了啊,一言不合就動劍的。
“聽不懂。”嶽劍梳找了一顆大竹子靠着,把流梳劍抱在胸前,搖頭說道。
葉風一陣無語,心裏默默地說了一句:呵呵。
自此,兩人就沒有再說什麽,都開始閉目養神,靜靜安睡。
昆侖山的秋天晝短夜稍微長些,所以天色一蒙蒙亮,葉風就從被晨風吹過的竹子淅淅索索的聲音中醒來,他已經養足了精神。
“劍梳,劍梳……醒醒,天亮了,我們該走了。”葉風看着還在睡的嶽劍梳走了上前,輕輕搖了搖她的身體。
“唔。”嶽劍梳睜開眼睛,看到是葉風,便站了起來,她覺得身體有些酸疼,随後舒展了一下筋骨,這一覺她睡的并不是很舒服,平常習慣了軟綿綿的被子,如今是靠着竹子而睡,自然就有些酸疼。
“天快亮了啊,那走吧。”她感覺舒服了一些,便對着葉風說道。
“劍梳,燒餅還有嗎,我們吃點東西再上路。”葉風建議道,他不像嶽劍梳隻要吃一點點東西就好了,一起來他就感覺有點餓。
嶽劍梳把油紙包的餅全部遞給他,打量着周圍的竹子,想驗證他昨天說的那番話。
“别看了,我剛才已經看過了,從左邊走。”葉風之前已經發現了竹林的竹子都稍微往右傾斜,證明右邊會有太陽升起,那麽左邊的竹林肯定比右邊的要稀。這麽一說按照天樞峰與七大主峰倒北鬥七星排列,他們想要去的目的地——天璇峰應該是在左邊。
右邊是西,那麽左邊應該就是東。他們是從天璇峰西邊的天樞峰進入的竹林,出口就是左邊。
嶽劍梳直接踩着地上的竹葉朝着左邊走着,葉風則是一邊啃着燒餅一邊跟着走。
走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他們感覺到這裏的竹子是越來越稀,而且還有不少被刀劍砍斷的竹子橫在了路邊。
“小葉子,你看……”嶽劍梳突然指着前方那片倒了不少竹林的空地,隻見那裏有不少血迹,周邊有打鬥的痕迹。
“繼續往前走!”葉風加快腳步,越過這片空地,這時他看到前方地上一個藍衣女子,他連忙走出去。
看到這藍衣女子,他蹲下來,把手放到她鼻子下面,沒有感覺到呼吸,他臉色有絲沉重地說道:“已經死了。是謝姑娘,看起來剛被殺不久。”
這藍衣女子正是那個一言道破這竹林是三嬰竹林還被吓瘋了的男子的師妹,他記得有人稱呼她姓謝。
“小葉子。你看,前面那裏有好多小山坡……”嶽劍梳不怎麽關心誰死了,她打量着四周,好像發現了什麽。
葉風順着她手指的方向,他見到了并非她所說的是小山坡,而是……一座孤零零的墳墓。順着墳墓他看到了一座被摧毀了的小竹屋。
“走,咱們去看看!”葉風不再管已經死去了的藍衣女子,兩人朝着那幾座墳走了過去。
此時還好是早晨,要是晚上走在這靜谧的墳墓地頭,難免會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他們一路上看到不少血迹,但是卻沒有看到其他人。順着血迹他們越過墳地,走到了竹屋邊上,一個小院子裏還有一張被掀翻了的竹桌,桌子邊上有一個大坑,看上去這張桌子應該之前是放在這個大坑上面的,而血迹一直流到這個坑邊便沒有了。
“難道他們到這個坑裏面去了?裏面會是什麽呢?”葉風心裏想着。
“你幹嘛?”葉風看嶽劍梳這架勢就要往坑裏面跳,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
嶽劍梳回過頭來,看着葉風抓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臉紅。
“真是奇了怪了,這丫頭還會臉紅。”葉風心裏想道,又忽然感覺到自己這麽抓着她的手有些不合适,便松開手,露出一個尴尬的表情。
“我想下去看看嘛。”嶽劍梳率先化解尴尬,語氣中略微顯得有一絲傲嬌。
“這個大坑一眼望去,根本見不到底,誰知道下面有什麽?貿然下去很不明智。”葉風開口說道。
他又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随後往坑裏一扔,過了沒多久就聽到了石頭落地的聲音,看起來并不是很深。
“好了,應該沒有多深,咱們小心點,下去看看。”葉風判斷一個坑應該不是很深,血迹到這兒就消失了,看來這裏面肯定有蹊跷。
他和嶽劍梳一前一後跳進這個大坑,很快就落到地上,看起來有十多米的深度,而且是上面窄下面寬,像一個燒瓶。底部一片漆黑,他慢慢摸着,發現地上是冰涼的石闆,看來這兒是人工建造的。
這個大坑并不深,而且還用竹桌專門掩蓋了入口,想必應該是條密道什麽的。
“火折子帶了嗎?”他問道。
“我帶這玩意幹嘛?”
“那沒辦法了,隻能在黑暗中摸索了,看能不能……額,這裏有個石門。”他一邊摸着邊上的牆壁一邊說着,卻沒想到直接找到了口子。
這麽随意的嗎?你一個密道就這麽随便的出現了?
不過一想到整片竹林這麽大一個迷宮要找到這兒來也不太容易,這裏本來就很少有人能夠找到,再弄些遮掩就顯得浪費人力了。
他輕輕一推,這個石門應聲而動,一束微弱的光從石門裏面射了出來。
石門裏面是一個看上去像是祭祀的堂口,這微光正是台上的蠟燭所散發出來的,香爐裏面的敬香已經燒沒了,不過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沉香味。台正中隻有一塊靈牌,而且還被打翻了。
這裏是誰的靈牌供奉之處?爲何要把它供奉于這個密道?葉風心裏在默默思忖着。
嶽劍梳一把上前,撿起了那塊靈牌,口中念道:“故西垂大王曹公元寶之靈祚……這是曹元寶的靈牌!”
嗯?是甯宗年間西域邊陲十八城起義軍首領曹元寶的靈牌?他得靈牌怎麽供奉在此地?又是何人供奉的?葉風想到了之前所說的那個三嬰竹林的故事。
“走!繼續往後面看看。”他發現這後面貌似還有一條通道。
嶽劍梳放下靈牌,兩人朝着這條通道走了過去。
當他們走到這條通道的時候發現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無數具屍體,都是被一擊斃命,這些人是之前跟他們一起進入三嬰竹林的江湖人士。
他們順着這條通道看到了另外一個大的山洞,山洞裏有一股冷氣襲了過來,從外面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冰洞,裏面的牆壁之上鑲嵌着無數顆夜明珠,把這個山洞照得通明。
山洞的最中心是一個高台,高台之上放着一口白玉棺材,從外面看上去,裏面似乎躺着一個人。
一路所見的情形他猜了一個大概,這三個侏儒應該是曹元寶和許蘭兒所生下來,這麽說來也許當時魑司司正梁天空約他們至此,都被困在這個竹林之中了,這竹林之中又藏着什麽秘密?
嶽劍梳走進山洞,兩人輕輕一躍,躍上高台,走到那口白玉棺材之中,這棺材似乎已經被人打開,他們朝裏面望去,見到了一個安靜躺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