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風中之燭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當一個單身狗,而是喜歡自己的妹子自己不喜歡。非但如此,還是兩個妹子,一個拉着你左手,另外一個拉你右手,你又舍不得傷害人家。

這種情況要是放到現代,被那些女孩子知曉了就隻會給他兩個字“渣男”,然後還吐他一臉口水。

葉風可以說是一個比較宅的人,平常就是工作,網吧,家三點一線,雖然說交了陳玉蓮這個女朋友,但他還是比較喜歡跟男孩子在一起玩。比如去網吧打個遊戲,女孩子可能就受不了網吧裏的那種烏煙瘴氣,但是男孩子卻總喜歡這種氛圍。

現在他就感覺十分難受,這追出去呢,唐莉在這哭哭啼啼。不追出去呢,這嶽劍梳指不定會出什麽事。

咦?爲什麽我會這麽想?幻覺!葉風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點杞人憂天,這嶽劍梳是什麽性格?她會出事?要出事明顯也是别人出事好吧!再說了,她那心神入微的武功境界,基本上是可以橫着走的吧……

一想到這兒,他伸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

回去睡覺!

然後他撿起地上的流梳劍,對着婷兒說道:“婷兒姑娘,你回頭跟嶽姑娘說流梳劍在我這兒。”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房間,唐莉見葉風沒有追出去,滿心都是歡喜。果然,哥哥還是對我最好了!

唐莉也随着葉風走進房裏,然後對着婷兒使了一個鬼臉,“嘭”的一聲把門重重的關上,隻留下心底升起無比怒火的婷兒。

睡懶覺是必須睡懶覺的,這是他來到大宋後最喜歡做的事情——沒有之一。

現在不需要工作,無所事事,不睡懶覺幹啥?

唐莉是早就起床了,她倒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看着葉風在地闆上睡得好像并不舒坦,她把還睡得一臉懵逼的葉風勸到床上去休息,自己則在桌上搗鼓她那些暗器。

葉風正在做美夢,他夢到自己破了一個大案。然後受到領導表揚,還召開新聞發布會,自己在話筒前說出一大堆豪情壯語,大出風頭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把他驚醒,他瞬間坐了起來嘴裏囔囔着:“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唐莉被突然的一聲巨響被吓了一跳,她就見到,房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碎成無數片木屑,她一把跳到床上躲到葉風的後面。

從破碎的房門外走進一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方臉的漢子,那漢子穿着一身深紫色素面衣衫,腰間綁着一根天藍色幾何紋錦帶,一頭一絲不亂的頭發,有着一雙靈動的虎目,體型結實有力,顯得英姿勃勃,舉手投足間散發着濃烈的威壓。

他一腳跨進門,踩在地闆上發出“咚”的一聲響,這一聲響讓葉風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也“咚”地跳動着,他心裏想道:“尼瑪,這誰呀?我沒得罪人吧?”

“葉風小子,給我滾出來。”來人一聲大喊,語氣中氣十足,充滿着威懾。

“這位壯士……不知道找在下有何貴幹?”葉風從床上起來,然後問道。

“壯士?哈哈哈……”來人聽到葉風的話哈哈大笑起來,随後那股盛氣淩人的氣息稍微有所收斂,開口問道:“你爲什麽要欺負我妹妹?”

???葉風一臉問号,您妹妹是誰呀?

“不知道令妹是?”他隻好問道。

“劍梳那丫頭啊,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理由,我弄死你。”

“……”葉風一陣無語,您這叫什麽話,弄死我?你們嶽家人都是護妹狂魔吧?嶽劍柏之前就是,你也是?

“莫非您就是嶽司渠将軍?”葉風嘗試着問道。

“正是!說吧,爲什麽要欺負我妹妹!”他點了點頭,又回到了他最初的問題。

這個解釋是肯定解釋不通的,看他這性格,就知道是蠻不講理型,跟他講道理壓根沒有用。

“嶽将軍,您妹妹的性格你也應該知道的哦?”說着他看着嶽司渠,後者輕輕點了點頭,于是他就繼續說道:“我哪有機會欺負她是吧?”

“說的也是。”嶽司渠點了點頭,但是又突然變得大怒,“你的意思是我妹妹蠻不講理咯?”

你知道就好了,不要說出來嘛!不過這是心裏話,他可不敢直接說出口,于是陪了個笑容,然後一臉正經地說道:“我斷然沒有這個想法,我是想說,這裏面肯定有誤會!對,誤會!”

“那她怎麽哭哭啼啼的,一問什麽也不說,後來是婷兒姑娘提到了你。流梳劍也被你拿了。”嶽司渠有些不相信他。

果然女人曲解事實的能力毋庸置疑的啊!這婷兒一定是報複自己沒有去追回嶽劍梳,所以才故意誤導嶽司渠來找自己麻煩。

“既然嶽将軍不相信我,我也無法可說。”葉風知道自己解釋就是掩飾,而且這事自己沒錯啊,自從在嶽家靈堂嶽劍梳那番話之後,他完全沒有把嶽劍梳當一個女孩子看待了。

“你在臨海城的事我聽說了,你也算盡力了,我嶽家欠你人情。不過劍梳畢竟還是個小姑娘,你随後還是去跟她道個歉。對了,龍脈圖何在?”嶽司渠語氣突然沒有剛來的那般的盛氣淩人,這讓葉風受到的壓力小了許多。對嘛,這才是嶽家人應該有的态度嘛,我又不是你們的敵人。

“龍脈圖被奪走了。”葉風隻好說道,雖然之前已經跟嶽劍梳講過了,但是嶽司渠來的時候她一直沒有跟嶽司渠講。

“哦?門千秋?”嶽司渠眼神突然變得淩冽,他得語氣顯得霸氣而又帶着一絲冰冷,這讓葉風剛才消失的那種壓力又突然回來了。

“我記得當日引走臨海城的馬屠後,被逼到山巅海涯之處,我武藝不精,敵不過馬屠。我隐隐約約記得馬屠在我胸口拿走了龍脈圖,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當我我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小漁村,是他們把我從海裏救起,按理說我先受到馬屠的緻命之傷,随後又被他的士兵捅了無數槍,應該早死了的。”葉風自己也不知道爲何會還活着,于是如實跟嶽司渠說道。

嶽司渠沉吟了一會,然後說道:“你現在武功境界有沒有提升?我記得劍梳說在臨海城你還隻是登堂入室境界。”

“我現在已經身脈通一,也隐隐約約有突破到登峰造極的感覺。”葉風如實回答。

“你朝我打兩掌試試。”嶽司渠說道。

“啊?”

“叫你打你就打,廢話什麽?第一掌不用内力,第二掌運轉内力!”嶽司渠說道。

葉風隻好輕輕地打出一掌,沒有用到任何内力,第二掌他運轉靈字決,把内力彙聚于掌心,随後朝嶽司渠的胸口處打去,接觸到他的身體,他感覺到嶽司渠的身體好像包裹着一股氣息,有一種隐隐要被彈出去的感覺。不過他因爲沒有用全力,所以沒有被直接彈飛,看來這是嶽司渠的護體罡氣了。

“果然我猜的沒錯!”嶽司渠面帶笑容地說道。

“什麽?”葉風收回掌力,一臉疑惑地問道。

“劍柏給你講了五元懸命金絲嗎?”嶽司渠反問道。

葉風點了點頭,嶽劍柏自然跟他說起了龍脈圖的故事,這個五元懸命金絲他當時是說要把它給抽出來,難道他把這金絲另藏他處了?

嶽司渠沒有開口,隻是望着一旁的唐莉對葉風使了個眼色。葉風理解,于是便對唐莉說道:“莉兒,我覺得肚子有些餓,不如你去幫我弄些吃的吧?”

唐莉也算是老江湖了,她自然知道這兩人要談正事了,要把她支開,她雖然平時有一些調皮任性,但是還是挺懂事的。于是應聲離開房間。

“我剛才試了一下你的内力,果然五元懸命金絲還在你身上。沒有它龍脈圖沒什麽用處,看來劍柏辦事還是穩妥。”唐莉走了之後,嶽司渠才緩緩開口說道。

“哈?”葉風聽到他說的這話,連忙在自己身上摸索,試圖找出這個金絲,然後交給嶽司渠。

嶽司渠看到他在身上摸索,樣子極爲滑稽,于是笑着說道:“你别找了,這金絲已經入你體内了。”

“什麽?”葉風表示很驚訝,自己沒有吃這個金絲啊?

“五元懸命金絲,是五行元靈所鑄。劍柏跟你說過要尋得隐龍脈就必須依靠它。龍脈圖現世之後,我翻查了不少關于龍脈圖和五元懸命金絲的記載,發現了它還有一個作用!”

“是什麽?難道是跑到人體内去?”葉風好奇地問道。

“這個世界任何物體都是由五行元素構造而成,人也一樣。而五行元靈則是五行元素之精華,當年高宗皇帝爲何把它稱作五元懸命金絲而不是五元金絲,就是這懸命二字,卻包含着很多的東西了。”嶽司渠侃侃而談,葉風聽得點了點頭。

嶽司渠又繼續說道:“這金絲既溶入了五行元靈,自然也具備這個屬性。所以,不管受到多重的傷,隻要沒有當場死亡,身上的傷便能夠得到五元懸命金絲的修複。非但能讓人恢複如初,而且還能更加強大,内力中都蘊含着五行元靈之力,這就是我爲什麽要讓你打我兩掌的緣故了。”

“你是說我之所以沒死就是因爲五元懸命金絲救了我?”葉風一臉詫異,這玩意要是這麽牛批,那還要醫生做啥?

嶽司渠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困惑,說道:“五元懸命金絲如今已經在你的身體裏面了,你要保守住這個秘密,否則那些想得到龍脈圖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等這邊的事處理完了,你就跟我回開封吧。”

“嶽将軍你這是要軟禁我?”這龍脈圖的關鍵如今在自己身體裏,他不由想到這嶽家會不會想要把自己給關起來,不讓五元懸命金絲被有心人奪了去。

“這倒不是,隻是你确實武藝低微,要是一時不慎,讓森羅殿知曉你身上的五元懸命金絲,那你就危險了,跟我回去比較穩妥。”嶽司渠大大方方地說道。

“不必了!嶽将軍,要不是你說起,連我自己也不清楚這金絲在我身上,别人如何會得知?就算别人知曉了,我相信我有自保能力。要不然,你就想個辦法把它拿走?”

“要是能拿走我還在這兒跟你廢話?”嶽司渠沒好氣地說道。接着又問道,“你是不是要去盤龍大會?”

“對呀,想見識一下。”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麽多人來參加盤龍大會,真正脫穎而出的十個人能夠得到一條神龍夥伴的幾率有多高?”

廢話,我能不知道嗎?碰下運氣不可以啊?葉風沒有說話,知道他這麽一個開頭,後面肯定還有話,他看着嶽司渠,等着他的下文。

“你知道嗎,皇族、嶽家還有祖龍山的人是可以直接去龍鼎淵的,并不需要參加盤龍大會!”嶽司渠說話的語氣散發出一股特有的魅力,充滿着蠱惑的味道。葉風暗自提防,這嶽司渠他才剛認識,性格和處事就多變,先是盛氣淩人蠻不講理,随後又是認真、正經,現在又變得誘,惑?

見葉風沒什麽反應,他略微有點尴尬,随後說:“你隻要娶了劍梳,你就是我們嶽家的人了,你可以直接去龍鼎淵,你看如何?”

……

“我覺得吧,我還是參加盤龍大會比較好。”葉風委婉的拒絕,又心虛地看着嶽司渠,他不知道他怎麽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好吧,我嶽司渠從來不喜歡強求别人。不過,嘿嘿……”他并未顯得有多生氣,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挂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笑容讓葉風覺得一點也不舒服,他總覺得這嶽司渠話裏有話。

“那接下來,我們來談點正事吧!”

得!感情您剛才一直說的不是正事?

“這次我過來的目的,想必劍梳已經跟你說起過了吧?”看到葉風點了點頭,他接着又長歎一聲,“劍柏的去世給嶽家敲響了警鍾。這麽多年,我們嶽家樹大招風,皇上對我們嶽家的信任已經沒有當初那麽強了,要不然這些牛鬼蛇神都冒出來,并不單單隻有森羅殿對我們嶽家深懷敵意,我感覺無形之中有一張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們,待我們不備他便給予緻命一擊。這次折了我們嶽家一翼,隻怕是風雨欲來啊。”

“其實,我很好奇劍梳跟我說過的那個神秘高手。你說劍柏力竭而亡之後,來了一個神秘高手擊退了森羅殿的人,還教了你一套奇異的功法?”

我就知道你會有此一問!葉風早就知道自己編的這個故事嶽司渠怎麽不會懷疑,他想了想,打算還是跟他說一下軒轅辟炁,畢竟森羅殿的人都看到了,也沒有必要去瞞着嶽司渠這個“友軍”。隻是他隐瞞了自己是一個穿越者,說是突然間出現的九爪五彩神龍。

“九……九爪?”嶽司渠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從嶽司渠進門開始他一直是處變不驚,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如今聽到了九爪神龍,他整個人都顯得慌亂了起來。

他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之中,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嘴裏顫抖地念着:“九爪五彩神龍再現世間,我大宋王朝必定風雨飄零,榮光不在……風雨飄零,榮光不在……”

“嶽将軍?嶽将軍?”葉風見他這一副模樣,連忙喚了他幾聲,哪知卻被嶽司渠一把抓住他的手,扣的緊緊的,他想掙開都很困難。

“嶽将軍?你别用這麽大的力量抓着我!”

嶽司渠這才緩了過來,抓着他的手才松開,葉風乘機把手脫開。

“你确定是九爪?”嶽司渠帶着一絲僥幸的心理問道。

“是九爪。他化作人形,說自己叫軒轅辟炁,然後教了我一套龍脈神功。”葉風說道。

“隻怕是還有九字擎龍訣吧?”

“你……你怎麽知道?”

“果然……我說五元懸命金絲怎麽可能鑽入你體内,你果然是那個……”

“我果然是什麽?”他之前聽時寸金和趙俊雅還有那個什麽判官姜無影在打着啞謎一樣說自己是什麽,如今嶽司渠又自己是那什麽,可是就是不說出口。

“看來,你還是得跟我去開封。盤龍大會之後,你與我一同前往開封。”嶽司渠卻并未說出他想知道的那個答案,而是直接說道,他那股威勢又露了出來,似乎這話不是商量,而是他得決定。

此時的五嶽觀空樓已經有了不少的客人,大都是來參加盤龍大會的,二層樓有三十多個房間,隻是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所以來參加盤龍大會的人要麽就出去吃點東西,要麽就去外面采風,所以二樓并沒有多少人。從一樓樓梯口上來一個身穿店小二服飾的少年,他行色匆匆,臉色并不是很好看,很快他走到了葉風的房門口。

首先他看到了破壞了的房門,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是并沒有過多的理會這個碎成千萬片的房門,而是直接走到正糾結自己到底是哪個什麽的葉風面前。

“葉公子,你快些去看看吧。唐姑娘好像被幾個剛來的人抓住了,我乘機過來給你報信。”他飛快的說出一串話,葉風一聽瞬間變得一絲緊張,這丫頭又惹什麽麻煩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錠銀子,足有二十兩,一把塞到店小二手裏,說道:“這個門麻煩你了,剩下的謝謝你給我報信!”說完他便沒有再去糾結剛才的問題,徑直走了出去。

他來到一樓,在用餐的地方,見那裏已經圍了好幾個人,他撥開人群,見到了唐莉被兩個穿着小厮衣服的人抓住雙手,她想要掙紮,卻被那兩個小厮狠狠按住。她一臉怒容地盯着一個坐在桌子邊的一個绯色錦衣少年。

那少年約莫十三四歲,還未及冠,隻是梳着一個頂留髻,手裏端着一個白玉酒杯,輕輕抿着,雙眼盯着怒氣沖沖的唐莉,發出絲絲冷笑。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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