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寶兒所料,鍾意與鍾夫人雖然恨鍾部長爲了前途,爲了家族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可是事到臨頭還是被鍾部長的痛哭流涕而心軟了,幸虧鍾情去的快,沒有讓鍾部長有絲毫的反手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把鍾部長給軟禁了,而且直接把鍾部長手下的所有勢力給接手。
至于那個外室及私生子,鍾情一不做二不休,則是将他們一齊綁了送給風小憐作伴去了。
鍾意目瞪口呆地看着鍾情作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沒反應過來。要知道他雖然讨厭那一對母子,但也沒想過讓他們消失。
可是鍾情到底比鍾意更加的手段強硬,直接解決了後患之憂。
沒有了鍾部長這個爪牙,被扶植的芮家旁支自然沒有絲毫的作用,而之前聽了依依的話,韬光養晦的芮家本家這時都站出來了,再加上上官家的力量,民衆的呼聲,直接把段家從曆史上抹殺出去了。
整個海王星現在又隻有三足鼎立,上官家,鍾家,芮家。
這幾家中芮家與上官家雖然之前被打壓了,但大部分主要勢力都是由明轉暗了,所以被打壓的并不怎麽嚴重,而鍾家,一來是在段家的刻意壓制下失了一部分勢力,另一方面則是鍾部長爲人昏庸損失了許多的勢力。所以事隔了近十年,三大家族竟然也差不多是旗鼓相當,達到了一定的平衡。
這樣的局面是大家樂見其成的,所以相互之間關系十分的融洽,而最關鍵的是另一個原因,蟲族的,讓他們一緻對外。
在依依的敢死隊,賞金獵人以及星際強盜的聯袂之下,以及火星,木星,海王星及幾大星球的通力合作之下,很快,将那些隐藏在各處的蟲族政要都揪了出來,并燒成了灰燼。
蟲族準備星際的希望被徹底的破滅了。
“芮小姐,你真的不準備在海王星住下來了麽?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呢,現在整個海王星都感激你的幫助,你在這裏會擁有更多的資源,你不再考慮一下麽?”鍾情期待地看着依依,對于這個驚才絕豔的少女,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可是他知道依依是愛着白逸風的,他除了祝福之下,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天天看她一眼。
可是就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似乎也不可能達到,她就如一陣風,天生不會爲任何事停留。
“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依依微微一笑拒絕了,這裏不是她出生的地方,她不是真正的芮心依,她也不知道怎麽面對一個毫無感情的父母,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
鍾情眼中閃過一道黯然之色,雖然明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可是還偏偏要親耳聽到才能死心。
“好吧,既然你都作出了決定了,那麽我在這裏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依依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從懷中摸出了幾個瓷瓶遞給了鍾情:“這裏的藥丸你留一瓶,其餘的給……我父母吧。”
“你爲什麽不自己送去?”
“也許……是怕離别吧。”依依微頓了頓,想出了這個理由。
鍾情默然不語,接過了瓷瓶:“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送去的。”
依依笑了笑,并沒有不相信的意思。
當她踏上了飛船,回頭再次看了眼那個算是熟悉其實又很陌生的地方,然後決然的離去。
“依依,我的肩膀借給你。”白逸風将自己的肩湊到了依依的腮邊,深情款款道。
依依的眼睜開,笑道:“爲什麽要借我肩膀?”
“我想做你一輩子的依靠。”
“那你得借我一輩子了。”
“一輩子不夠,我要生生世世永永遠遠。”
“好。”
兩人相視一笑,依依将頭偎在了白逸風的懷裏,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喧鬧的聲音:“快,快,你們動作快點。,這裏的土怎麽這麽硬?明明用洛陽鏟鏟的時候顯示這裏是有墳墓的啊,現在居然挖到了實土,真是不可思議。”
“博士,會不會是我們挖錯了?”
“挖錯了?不可能,我研究了一輩子了,當年的震國侯與他最心愛的夫人就是合葬在這裏的。”
“可是傳聞中震國候不是沒有成家麽?他沒成家哪來的夫人?博士你确信你沒搞錯?”
“屁話,我能搞錯麽?那震國侯是沒有成家,因爲他功高蓋主,爲了避禍,讓人誤以爲他是不能人道的,可是他碰上了他心愛的女人,所以想給她一個名份,這才招來了皇帝的猜忌,最後弄了個英年早逝的境地。”
“博士你這話又不對了,既然震國侯是被皇帝殺的,哪來的豪華墓葬啊?”
“這你就不懂了,震國侯爲了國家嘔心瀝血,盡心盡力,當初皇帝殺他時可是暗殺的,最後全部的責任都推在了入室強盜的身上,他爲了安撫民心,自然是要做得漂亮幹脆,所以他不但厚葬了震國侯,還找到了當時震國侯最心愛的女人一起合葬了。可憐那個女人是被生生的活葬的。帝王心啊,真是毒如蛇蠍,聽說那個女人美豔不可方物,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這種女人都下得去手,啧啧,果然對于男人來說權力才是最重要的。”
“那對于你方正什麽最重要?死人麽?”
這時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
那個叫方正的博士發出了一聲驚呼,随後喜道:“阿葳,你怎麽來了?”
“誰是阿葳?叫我程葳。”
“呵呵,葳葳,你還生我的氣啊?當初我真不是有意放你鴿子的啊,我是真的有要緊的事。”
“你所謂的要緊的事就是盜墓麽?”
“……嘿嘿,阿葳,你看看你都這麽大的年紀了,怎麽脾氣還這麽大呢?我們都老了,還斤斤計較做什麽?”
“……是啊,老了,我的依依也不在了。”程葳一聲歎息,聲音黯然神傷。
“呃,葳葳,你别傷心了,以後有我陪着你,你看我盜墓,你拍照,把我盜出來的這麽多美好的東西都拍下來,我們多合拍啊?我答應你,再也不離開你了好不好?”
“不好。”程葳搖了搖頭:“我不再需要你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離開了,所以我嫁給了蕭浩這個狼心狗肺的人,他不但帶給我恥辱,還用計殺了我唯一心愛的女兒,我現在什麽也沒有了,你卻來對我說再也不離開我了,你不覺得可笑麽?”
“葳葳……”
“不要叫我葳葳,方正,我們現在隻是認識而已,不要叫得這麽親熱。”
“……呃,好吧,可是葳葳,你怎麽會到這裏來?你是跟着我來的麽?”
“跟着你?”程葳嗤之以鼻:“你以爲你是誰?這麽幾十年過去了,你還這麽自戀?我程葳至于追着一個當初抛棄我的人?何況還是你現在這種老皮老臉醜不拉幾的老男人?我要追也追年輕的小鮮肉好麽?”
“……”
方正默不作聲,想來是很尴尬。
“呃,那個博士,咱們還挖不挖?”助手見兩人之間氣氛尴尬,趁機打起了圓場。
“挖,當然挖,你是個傻的麽?不挖我們來做什麽?這點小事還得問我,一點不長腦子!”方博士把滿腔的怒氣發洩在了助手的身上。
助手摸了摸鼻子繼續指揮人挖了起來。
方博士看了一會挖土,又偷偷地看着身邊波瀾不驚的程葳,見她漠然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盯着挖出來的土,感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知道挖了多久,方博士實在是忍不住了:“葳葳,你到底來做什麽的?能不能告訴我?”
程葳對着方博士露出一個奇怪地笑容:“你真想知道?”
“當然。”
“我來找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方博士看了看天上的繁星,隻覺身上一陣陣的發涼:“你的女兒不是死了麽?”
“是死了。”
“那怎麽到這裏來找?你的女兒不是死在了國都了麽?這可是邊境啊,怎麽……”
“快挖!”程葳不等他說完,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他窒了窒,對着助手咆哮:“還不快挖?你們今晚沒吃飯麽?告訴你們必須在一個小時内把墓給老子挖出來,否則扣你們的工資。”
助手哀怨地看了眼方博士,然後對着身邊幾個人道:“還不快挖,小心博士扣咱錢!”
“切,他上次的錢還沒給呢,還說扣這次的。”其中一個挖的人嘟囔道。
“屁話,上次連個屁都沒挖出來,給個球個錢”方博士被踩了痛腳般,跳了起來,指着那個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
“切,博士,這是第幾次挖到空墓了?最近你總是出錯,害得我們白辛苦。”
“……呃,人有失蹄,馬有失策嘛。”
“噗!”助手噴笑道:“博士啊,那你算算你失了多少次蹄子了?”
“,你個小兔崽子,敢罵老子是蹄子!老子的是蹄子,你們這些小王八蛋是什麽?滾!給老子麻溜地挖!”方博士一腳踢了過去。
幾個助手連忙又挖了起來,這些助手雖然說是助手,其實是方博士從小就收養的兒子,雖然嘴裏叫着博士,實際感比父子還親。不過想想方正從二十幾年前就帶着一幫子七八歲的小男孩盜墓,那場景怎麽讓人看了都覺得方正是個奇葩。
不過,也别小看這幾個助手,平日方正不找他們時,他們各有各的職業,還都是各行各業赫赫有名的人物,說來都是方正培養的結果。
他們跟着方正出來盜墓就是爲了滿足方正盜墓的愛好而已,說錯了,是盜幹屍的愛好。
方博士脾氣古怪,愛幹屍成狂,當年是方家最有出息的大少爺,畢業于全球最有名的耶魯大學,并且是當年最年輕的古生物學博士。
方家世代經商,生意遍布全球,作爲方家的大少爺其實是不允許學習什麽古生物學的,不過方正打定主意要學古生物,所以方家也就順了他的意,反正方家有的是錢,不在乎花這些錢。
本以爲他學完了就收心回來接手家族企業了,哪知道回來後,他竟然喜歡上了考古,到處跟着人去挖墳掘墓找幹屍,尤其是看到馬王堆裏出土的鮮幹屍後,簡直就如入了魔。
方家與程家世代交好,方正與程葳也是從小認識的,長大當戶對的兩家自然有意結親,加上兩人關系也不錯,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所以兩家就結親了。
可是就在訂親的那一天,方正聽到新疆挖出了幹屍墓,那幹屍竟然保存的完好無損,頓時勾起了他的考古熱情,竟然連親也不訂了,直接留書一封去看幹屍去了。
可想而知程家是多麽的憤怒,敢情程葳一個活生生的美人還不如一具幹屍!婚禮自然是泡湯了,而方家老爺子更是氣得進了醫院,一命嗚呼。
這下可好了,方家唯一能住方正在人不在了,方正更是如脫了缰的野馬,再也拴不住了,竟然成爲了一個專業的盜墓人。
可憐方家家大業大數不完的錢,居然生出了一個盜墓的兒子,方父氣得直接在報紙上跟方正斷絕了父子關系。
斷絕歸斷絕,但方老爺疼這個長子長孫,生前就給了方正很多的股份,方家産業遍天下,就那股份方正就揮霍十幾輩子都用不了。
所以方正更是如魚得水的糟踐錢,否則就他那挖十次墓就一次有東西,還不是值錢的那本事,早就窮得連内褲都穿不上了,更别說每次添的設備還是世界頂尖的。
其實用一句話來形容方正就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錢多燒的。
方正算是一輩子自私的随心活着了,他沒心沒肺地投入了他最愛的尋找幹屍的事業,他對女色并不在意,所以他并沒有結婚,甚至現在這麽老了還是個沒開過葷的老黃瓜。
不過他知道自己唯一對不起的就是程葳,那事過後,他也不止一次趁着不盜墓的時候去讨好程葳,不過每次都是在程葳快心軟時,就又被哪裏出現的幹屍勾去了魂,這麽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後,再暖的心也被凍傷了,何況程葳這麽優秀的女人。
就在再一次失望後,程葳下嫁給了差了程家好幾個台階的蕭父,等方正趕回來後,發現程葳已經嫁了,他失落了好一陣子。
要是程葳嫁得好,他也就心安了,偏生蕭父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所以方正隻要見到程葳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所有的脾氣都沒有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想跟程葳再續前緣,許是盜墓次數多了,盜到的幹屍實在是太少,他的熱情已然磨滅了,他竟然有些想成家的感覺。
要成家自然是找程葳了,程葳就是他心頭的一顆朱砂痣啊。可是現在這顆朱砂痣不理他了,他痛苦不已。
“博士,挖到洞了!”耳邊傳來助手驚喜的呼聲,方博士直接就站了起來,沖向了那洞口,完全又忘了程葳。
程葳已然習慣了這種場景,面不改色,也湊到了洞口看。
才到了洞口沒站穩之時,就被一股大力拉得差點摔一跤,好在身後有一個人肉墊子,倒沒摔着她。
“你幹什麽?你這個老流氓!”程葳雖然說現在心如止水,那是因爲蕭依依死了,隻是心中對方正還是有怨氣的,所以出口也不那麽好聽了。
方正老臉一臊,連耳朵也紅了,他雖然混蛋,可是清清白白一輩子,除了程葳外連個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現在被罵成老流氓怎麽可能不尴尬?
不過這是程葳罵的,他不能翻臉,也不敢翻臉,隻能摸了摸鼻子認慫。
“嘿嘿,我不是怕你中毒麽?”
“你比毒還可怕,被你抓一把都沒毒死我還能中毒麽?”程葳看着他還搭在她腰上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還不放手?你要占我便宜到什麽時候?”
“這就放,這就放!”方正連忙松開了手,心裏卻嘀咕:你有啥便宜讓我占的?老都老了,當初你少女一朵花時我都沒占你便宜過。
他心裏嘀咕,哪知道嘴上沒有把門的卻是說了出來,才一說完就感覺手背上一疼,再一擡頭對上了程葳熱氣騰騰的怒火,吓得他媽呀叫了一聲,退了三步遠。
幾個助手看着好笑,隻是嘻嘻哈哈地站在一邊看着好戲,這下讓方正找到了出氣筒,對着最近的一個助手又是一腳:“笑,笑,笑,就知道笑,再笑裏面的幹屍就被你笑跑了!”
這是哪跟哪啊?
助手委屈不已,明明是方正的水平不行找不到幹屍,跟他笑不笑有毛關系?
再說了,盜墓就盜墓,你偏偏要盜幹屍做什麽?這天下哪有這麽多的幹屍讓你去挖?要知道迄今爲止國家才挖出了兩具幹屍,憑什麽你要想以你一幾之力挖出幹屍來?
你以爲你是誰啊?
這話幾個助手憋在心裏可不敢跟方正說,生怕激得方正的魔性變本加厲起來,他們現在年輕還能跟着方正胡鬧逗他開心,眼見着年紀越來越大了,可沒有太大的精力陪着方正胡來。
現在他們隻希望方正與程葳能走到一起,這樣方正也算是老有所樂了。要是能給他們生個弟弟妹妹的話那就更好了,他們就徹底解脫了。
得虧方正不知道他們這幫子小王八蛋心裏想的,要是知道非得給他們一人一個大腳丫把他們踹飛,,他都快五十多了還能生麽?
好吧,他也許能生,但程葳都五十一歲了,還能生個球啊?
方正罵完後,湊到了洞口,看了一會道:“方大,扔隻活雞下去。”
方大翻了個白眼:“博士,你什麽時候買過活雞?”
“我沒買過你不會買啊?你跟我盜了這麽久的墓了,你怎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方正回手給了方大一個爆栗。
方大又給了他一對衛生球,沒好氣道:“我剛開完董事會,還沒出會議廳就被你奪命連環扣連扣來了,我還帶着雞來?博士,你有沒有一點的常識?”
方正一愣,眼看向了方二:“方二,你呢?你也開董事會了?”
方二慢悠悠道:“我當然沒開董事會了,可是我剛給首腦開完腦部手術,才下手術台被你叫來的,你忘了?”
方正一愣,眼珠一轉期待地看向了方三,方三笑眯眯道:“博士,您别看着我啊,我更不可能買活雞了,不過我倒是剛叫了一隻雞,正準備快活時,被您給打斷了,要不我把那隻”雞“弄來扔下去?”
“滾!”方正又是一腳踹過去,氣呼呼道:“你敢害人性命?難道不想活了?”
方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方正無可奈何的目光看向了最後一個助手方四,方四一副面癱臉,不喜不悲,沒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方正,直接把方正想說的話扼殺了。
方正咽了口口水,連話都沒問出來,然後笑眯眯地看向了程葳。
程葳瞪了他一眼,罵道:“看什麽看?你這個老不羞的,離我遠點!”
“……”
“噗!”幾個助手大笑了起來,方正的臉色紅得發紫,好在是晚上沒有人看到。
這時方三慢慢悠悠從包包裏揪出來一隻兔子,兔子紅着眼,看到衆人後拼命的踹着腳。
方正眼一亮,大叫着撲向了方三,抱住了方三就往他的臉上親:“哎呀,方三啊,我就知道你是最聰明的,我真是沒有白疼你,回去給你找幾個美女補償你。”
“别介。”方三用力推開了方正熱情的懷抱,氣急敗壞的擦着自己的臉道:“博士,我再次警告你,你别一高興就親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嘿嘿,瞧你這孩子還害羞起來,小時候我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那會不說,現在倒跟我計較起來了。”
方三頓時無語了,這是一回事麽?
其他幾個助手看着他們笑。
方正拿過了小兔子,小心翼翼地将一條繩子系在了小白兔的後腿上,感覺很牢了後,才放下了心。
他撫了撫小兔子的耳朵,柔聲道:“乖乖的噢,不要瞎跑,發現不對了立刻跑回來知道麽?”
說完後将小兔子放在了洞口,小兔子立刻跑進洞中去了。
程葳聽了罵了聲:“僞君子!”這小兔子明明就是進去試水的,百分之八十是沒命了。
方正聽了并不在意,而嬉皮笑臉地湊到了程葳的身邊:“我這輩子對你絕對君子。”
說完還将手往程葳的手背上摸了把。
“啪!”程葳回手給了他手上一巴掌,瞪了他一眼:“老流氓,不要臉!”
“嘿嘿。”方正笑得更憊賴,手縮了回去卻在程葳的腰上擰了把,把幾個助手看得直抽抽,博士這是吃錯藥了還是終于開竅了?居然會調戲女人了。
程葳已經懶得理他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認識了有半個世紀了,年輕時還有那麽一段情。
方正見程葳不再橫眉冷對,大爲高興,大手一伸幹脆把程葳摟在了懷裏。
“方正!”程葳這下怒了,這家夥還得寸進尺了?
“哎,親愛的,做什麽?”摟着程葳的腰,方正一陣的滿足,别看程葳五十了,可是保養的好啊,加上天天各國的攝影,那身材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呢,彈性十足,手感極佳。
“你來登鼻子上臉了?”程葳斜眼了他一眼道:“别以爲咱們認識久了,你就能占我的便宜,信不信我打得你滿臉桃花開?”
“隻要你舍得!”方正笑得賤賤的,不得不說,就算是方正五十多了,但也保養得不錯,看着跟三十多差不多。
畢竟他有錢就是任性,加上盜墓這項偉大的工作都是晚上出門的,那皮膚是好得杠杠的絕對讓程葳都嫉妒,加上貴族氣質,絕對是迷死人的老鑽石黃金單身漢。
當然除去了那一堆雜亂無章的大胡子太有礙觀瞻了。
沒辦法,之前他沒留胡子時,走出去總是招惹了一堆的桃花運,讓他煩不勝煩,後來他幹脆留了一堆的胡子,長及胸前,再加上帶了四個拖油瓶,一下行情下降了許多,省了他好多的事。
程葳回頭看了他一眼,正在揮手時,卻聽到方一驚叫:“博士,那兔子還活着。”
活着就活着呗,叫什麽叫?程葳怒瞪了眼方一。
方正笑得更賊了,暗對着方一做了個“好”的手勢。
一行人還在墓xue的洞口前等着,依依卻睜開了眼,消化着這所有的一切。
天知道當她聽到程葳的聲音時,那是一種怎麽樣的感覺,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她回來了!
她回到了死時的那個世界,她還能看到自己的媽媽。
“依依。”身邊,一隻溫涼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她回過頭,卻看到了一個全身古裝的男子,英俊而剛毅。
那張臉是kg的臉,卻折射出白逸風的仙氣,小黑的睿智,還有上官雲的痞氣,更有君臨天的傲氣……
“kg?”依依試探地出聲。
“嗯,我是白逸風,也是小黑,也是上官雲,也是君天臨,是你永遠的kg,我的候夫人。”kg微微一笑,與依依并肩而躺。
“我們怎麽會在這裏?”依依推了推面前的水晶棺材蓋,饒是她修仙的靈力居然推不開。
“這們合葬了。”
“我知道我們合葬了,可是我們爲什麽一起合葬呢?”
kg微微一笑道:“我是當初的震國候,而你是我的夫人。當初我功高蓋主被皇上猜忌,所以将我殺害後封在了這個水晶棺裏,而爲了堵住悠悠衆口,他厚葬了我,還把你也與我合葬,但爲了防止我的靈魂找他報仇,他請了封印将我們封在這裏,生生世世不得出去,就算是出去了,靈魂也不得完整,不能對皇族有絲毫的威脅。”
依依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的魂魄差了一縷,原來是鎮在這裏了。”
“其實當初我的魂魄四散後,分散在了各個世界裏,震國候其實不過是其中一縷而已,現在我的靈魂終于完整了。”
“可是我們也出不去啊。”
“會出去的。”kg溫柔一笑,慢慢地擡起了身,俯向了依依……
“你做什麽?”依依心頭一緊,這家夥想做什麽?這可是在棺材裏!
“良辰美景,你我終于團聚了,不做點什麽似乎對不起這溫馨美好的時刻。别忘了,我們死的那天可是我們大婚的日子。”
依依這才發現,kg居然穿得是大紅的婚服,而她,亦是。
“依依……”他定定地看着她,眸中柔光四射,如碎鑽點點,迷離而妖娆。
依依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手慢慢地解開了她繁複的衣襟,露出了吹彈得破的皮膚,精緻而曼妙的鎖骨,然後……
“别……”就在他帶着粗重的喘息要推開依依的外衣時,依依小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大手:“一會我媽他們要進來了。”
“放心,至少一個小時内他們是進不來的。”
“什麽意思”依依斜睨了他一眼。
“呵呵,這裏有陣法,雖然對他們無害,但卻不容易解開,依着方正那傻瓜的水平至少得花個一小時才可能解開,所以足夠我先吃點開胃小點心的。”
“是麽?”依依妖娆一笑,笑得kg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美人在懷,又讓他心癢難騷,哪還顧得什麽,低下了頭去……
“色狼!”依依啐了聲,隻是手撫着他烏黑的長發,感受着他的親近,他的鼻息越來越重,手也越來越張狂,摸到了她的細腰,沿着她的腰線而下。
“依依,我愛你!”就在他準備拉下她的下衣時,他擡起頭,用最真摯的目光看向了她。
她柔柔一笑,将唇湊到了他的耳邊,輕咬了他的耳垂,令他色與魂授之際,輕道:“我也愛你,不過今天洞房不了了。”
“爲什麽?”
就在kg疑問時,耳邊傳來程葳的驚呼聲:“天啊,這裏好大啊!”
kg一下僵在那裏,眯着眼透着水晶棺材看向了打撓他好事的幾個人,要不是裏面有程葳,他一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依依調皮一笑道:“忘了告訴你,方叔水平是半吊子,但我媽對陣法是精通的,任何一個陣法絕對用不了她十五分鍾,所以……”
依依拍了拍kg的肩道:“下回用複雜一點的陣法,或者……”
又拉了個長長的尾音,帶着不懷好意的調笑:“你隻需十五鍾就能解決的話也可以。”
kg的臉一下就黑了,咬牙切齒道:“那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隻用十五分鍾。”
事實上依依後悔死對kg的挑釁,以至于她每次都到死去活來,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人,這哪是十五分鍾?二十個十五分鍾都不止,讓她每次都是被做到暈過去再醒來,醒來再暈過去……
“葳葳,你快來看啊,這真是震國侯的墓!天啊,居然一對幹屍!真是老天有眼,終于讓我有生之年挖到了幹屍了,還是兩具幹屍!哈哈哈哈……一,二,三,四,你們幾個把這棺材給我打開了,我把他們抱出來。”
方一,方二,方三,方四面面相觑,他們之所以跟着方正胡鬧,那是因爲方正沒挖到過幹屍,可是現在真正挖到幹屍了,他們怎麽肯讓方正抱走?
開玩笑,以着方正的脾氣,非把幹屍帶回家收藏起來不可。
想到每次回家就跟幹屍在一起,方一,方二,方三,方四不禁打了個寒戰。
“能不能不要?”方一哭喪着臉道:“博士,好歹我也是國會議員,還是環球公司的總裁,你讓我偷一個幹屍回去,那會被民衆的唾沫淹死的!”
“屁!誰讓你偷了?我們是把他們請回家好麽?”方正氣得吹胡子瞪眼,罵了一通方一後,看向了方二。
方二皮笑肉不笑道:“好啊,我背,反正我一直給活人做手術,還沒爲幹屍解剖過……”
話還沒說完,就聽方正道:“你滾一邊去,我寶貝的幹屍不是讓你做解剖用的,你給我滾遠點。”
眼看向了方三,方三笑得色迷迷道:“這個女的真美啊,我還沒玩過這麽美的女人,啧啧,這個男的也好看,比女人長得還美……”
“啊呸呸呸!你不準碰他們,你這個禽獸!”方正吓得躺在了方三的視線,生怕方三一個獸性大發把他的寶貝幹屍給jian了。
他看向了方四,正好對上方四冷冰冰漠然的眼神,想到方四的力大無窮,再回頭看了眼水晶棺中栩栩如生的一對玉人,他是怎麽也不敢讓方四碰這對易碎的人。
他苦惱地看向了程葳,見程葳居然還在那裏拍着石壁上的畫,不禁誘惑道:“葳葳,快來,這是震國候和他的夫人,長得真美,你要是把他們拍了絕對能進這次的國際攝影大獎,拿個冠軍都是妥妥的。”
程葳一聽就沖了過來,卻被方正擋在了面前,不禁怒道:“老東西,一邊去,你擋着我什麽也看不到了!”
“葳葳,我哪老了?”
“你哪都老,一臉的褶子跟包子差不多了還不老?你一邊去,讓我拍。”
“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除了嫁給你什麽都行!”
“……好吧,你幫我把幹屍背回家行麽?咱們一人背一個,你背女的,我背男的,你知道我不碰女人的……”
“那你剛才爲什麽碰我?你是說我不是女人麽?”程葳一聽眼神不好了。
“不是,不是,我是說不碰你以外的女人!死人也不行!”方正吓得連忙解釋。
程葳這才瞪他一眼饒過了他,道:“你還不把棺材打開,我怎麽幫你背啊?”
方一他們一聽這兩個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真要偷幹屍回家,不禁對看了一眼,苦笑了笑。
好吧,這都不能打消博士的念頭,算了,還是他們來背吧,誰讓他們孝順呢?
“博士,阿姨,還是我們來背吧,你們年紀大了,我們年青地站在一邊看着不合适!”
方正一聽樂了,立刻讓到了一邊,就在這裏,程葳陡然眼珠突起,沖到了水晶棺的邊上,一動不動。
“葳葳,你怎麽了?中邪了麽?”方正吓了一跳,他從來沒看到過程葳這樣的表情,就算是當初他逃婚後回來,程葳也沒有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過,隻是對他拳打腳踢了一番就完事了。
程葳哪還理方正,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睡在水晶棺裏的少女,貪婪的看着,生怕一個眨眼,眼前的少女會不見了。
她的依依,她的乖女兒!
淚,一滴一滴地掉了下來,掉在了水晶棺蓋上,濺起了無數細小的水珠。
依依躺在棺裏不敢睜開眼睛,明明心裏激動不已,卻不敢稍有異動,她怕吓着了程葳。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程葳并不知道是她,萬一看到她睜開眼以爲她詐屍了不開封印,那她跟kg就被封死在水晶棺裏了。
“葳葳,你到底怎麽了?真的中邪了麽?一,二,三,四快拿狗血來了!”
方一這次倒沒有遲疑,直接從背包後面拿出了黑狗血,還有一把糯米來。
方正搶過了裝滿了狗血的壇子和一把糯米,正想把狗血倒在程葳的臉上,看到程葳白淨的臉,遲疑了一下,還是先把糯米往程葳的臉上扔了過去。
“你幹什麽?”程葳全心思都是棺材裏的依依身上,被一把糯米灑的生生的疼,當下怒不可遏地轉過了頭。
“你醒過來了?太好了!”方正驚喜地舉着還剩的一小把糯米沾沾自喜道:“沒想到糯米還真有用,這下好了,不用給你澆黑狗血了!”
“是麽?”程葳惱他破壞了她看依依的過程,拿起了黑狗血倒在了他的頭上。
“唔……”方正被淋了一頭的血腥,滋哇亂叫着找手帕紙擦拭。
“我看你才是被鬼迷了!”程葳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了依依。
這裏本來根本看不到的封印竟然因爲程葳的誤打誤撞露出了原形。
“咦,這是什麽?老東西,快過來看看。”程葳驚異地看着水晶棺材上幾張縱橫交錯的黃符,上面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看不懂的字。
方一湊了過來,仔細地看了一會,露出了凝重之色:“阿姨,這是符咒啊,是定住了這水晶棺裏魂魄的符咒。”
“這住魂魄?”程葳怒了:“是誰這麽惡毒,竟然定住了這對人的魂魄,是想他們生生世世永遠不得投胎麽?”
“葳葳你先别生氣,讓我把事情的原委細細道來,事情是這樣的,相傳在臨國有一個震國候……”
方正抹幹淨了臉上的狗血後,搖頭晃尾地開始賣弄,就在他準備把這一段故事說得蕩氣回腸時,隻聽程葳冷冷道:“方正,你這個老東西别在那裏半吊水晃蕩了,你隻告訴我怎麽把這符揭了就行了”
“什麽?你要揭符?”方正這下真是驚呆了,急道:“你瘋了麽?你可知道被封印了千年的靈魂是多麽的可怕麽?要是他們是惡靈的話,會吸幹咱們的!”
“切,你腦子有問題麽?你不是想偷幹屍麽?不揭符怎麽偷?”
方正一愣,拍了拍腦袋道:“是啊,我怎麽忘了這事呢?還得揭符啊!”
程葳冷眼看着他,不說一句話。
這時方一道:“博士,你要考慮清楚啊,也許真是有惡靈的。”
方正默不作聲,心裏做着強烈的思想鬥争,這可是他挖了一輩子才挖到的一對幹屍,難道就這麽放棄了麽?
不,他不甘心啊!
他想了想,對方一他們道“你們給我出去,這符我來揭!”
“不行!”方一他們異口同聲道。
“怎麽?你們翅膀硬了不聽話了麽?”
“博士,要揭我們來揭,我們可都是強壯的男人,陽氣重,就算是惡靈也不敢把我們怎麽樣!”
“切,陽氣重有什麽用?你們是元陽麽?”
“我們不是,難道博士你是?”
“廢話!老子當然是了!老子這輩子唯一有機會出存貨的機會就是娶葳葳,現在沒娶到手,老子當然還是個新鮮出爐的處。”
“嘔!”方一他們齊齊地作出了嘔吐狀。
程葳也意外地看着方正,她沒想到方正竟然沒碰過一個女人,這算是爲她守身如玉吧。
方正看到程葳的眼神,瞬間得意了,一把拉過了程葳的手,款款道:“葳葳,你嫁給我吧,我會把我五十多年的積蓄全給你的。”
“滾!”程葳的臉一下紅得如火燒一般,這該死的老不羞,居然當着這幾個小輩面前說葷話。
方一他們想笑不敢笑,對于方正碰到程葳後各種奇葩的表現,他們已然免疫了。
“本來就是嘛,我連五指姑娘都沒讓碰過呢。”方正嘟囔着。
程葳更是臉紅了,罵道:“你再胡說,别想我嫁你了!”
方正一下眼睛就亮了:“我不胡說你就嫁我?”
程葳歎了口氣,其實方正是她的初戀,她唯一愛過的男人,當初賭氣嫁給了蕭父,可是她一直沒忘記過方正。
她其實知道以着方正的身份地位财富,就算現在五十多了,想找個十八的還能找到,可是方正卻沒有,而且當她剛才聽到方正還是那麽潔身自好的一刻,她就心軟了。
她看着棺中的依依,也許這是上蒼補償她的,她的女兒死時她都沒有看到,等她回到國内時,該死的蕭父已經把依依的屍體火化了,她一直覺得這是上蒼對她的懲罰,懲罰她的任性胡嫁。
可是現在看到棺中的依依,再想着身邊的方正,她想也許上蒼還是可憐她的,讓她能夠再次擁有依依和愛人。
雖然這個依依不是她的女兒,也不是活的,但是至少容顔是一樣的,讓她能夠擁有一個念想。
“開棺吧,如果是惡靈,那麽我陪着你一起入地獄,如果沒事,我就嫁你!”
“好。開棺!”方正欣喜如狂,拿出了又一杯的狗血灑在了棺蓋上,立刻所有的封印都現了出來。
封印千年,符紙幹脆,被黑狗血一淋,不久就化成了灰燼。
棺蓋變得更加的透明,程葳與方正互看了一眼,然後堅定地伸出了手,推開了棺木。
當棺蓋推開的瞬間,依依睜開了眼,莞爾一笑:“媽,我是依依,我回來了。”
h國出了件轟動全國的事,那就得兩大巨頭的聯姻。
要是平常的兩大巨頭聯姻也許不會弄得這麽轟轟烈烈,可是這新郎新娘竟然是五十多歲的人,那就值得報導了。
一時間各地的記者蜂湧向了國都,堵塞了交通。
“該死的,她居然又再婚了!”蕭父蕭青山臉色鐵青的在書房裏砸着東西,神情猙獰。
蕭依依死後他就很快地把蕭依依的屍體給火化了,讓緊趕着回來的程葳連蕭依依最後一面也沒有看到,他是有意的,他要報複程葳。
是的,蕭家是不如程家,可是他蕭青山卻是數一數二的俊男,在二流社會裏也是十分搶手的,她程葳不過是仗着程家的勢,不然以她冷冰冰的性格,就算是家财萬貫美豔無雙,他蕭青山也不會看上!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得到了他竟然不珍惜,不知道對他讨好獻媚,居然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讓他感覺自己就是養在程葳身邊的一條狗,完全仰着程家的鼻息而活。
呵呵,你們程家不是厲害麽?那就讓你程葳也嘗嘗背叛的滋味,所以他在外面養了女人還生了一個女兒。
他其實對私生子陳可蓮沒有什麽疼愛之心,之所以接回家就是爲了刺激一下程葳,激起程葳的醋意,知道他的優秀性,從而會更加的把娘家的資源用在他的身上。
哪知道他棋錯一着,程葳知道後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從此周遊世界去了。
他又氣又恨,唆使陳可蓮去勾引了蕭依依的老公寒天,準備利用寒天,通過寒家與程家的合作,然後再掌控寒家,從而達到慢慢蠶食程家的目的。
哪知道寒天這個蠢貨卻被蕭依依發現了,不但程家的資源沒被享受到,還把寒家自己也賠了進去。
最後他無奈之下一不做二不休,刺激得寒天親手殺了蕭依依,然後把程家送給蕭依依的股份侵吞了。
至于程家在政府裏的勢力,他卻再也不可能接觸到了。
本來他擁有了更多的股份後,以爲可以更上一層樓了,哪知道程葳回來後直接跟他離婚了,他前腳離婚,生意就受到了空前的打擊,僅僅數年,蕭家的資産就連連縮水,現在已經快變成三流家族了。
這也就算了,哪知道消失了幾年的程葳還回來了!回來就回來了,還高調的結婚了!
真是氣死他了!這不是生生的打他的臉麽?
不行,他絕不能讓他們結成這個婚!
“山哥。”一聲妖妖娆娆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内,讓他精神一震,忘了剛才的憤怒。
臉上堆起了笑容,看向了來人:“媚兒,你不是說有些頭暈麽?怎麽又來書房了?”
“我好些了,不是擔心你麽?所以來看看你。”那個叫媚兒地扭着如水蛇般的細腰走了進來,等她走近後,露出一張絕色的容顔來。
那容顔分明就是之前星際中段瑞晟病房裏的狐狸精的那張臉!
“我有什麽好擔心的!來,到我身邊來,看到你我所有的疲勞都沒有了。”蕭青山露出了癡迷的眼神,伸出了手。
胡媚兒款款地走到了蕭青山的身邊,倒在了蕭青山的懷裏,蕭青山y笑着将手撕開了胡媚兒的衣服……
不是知道過了多久,胡媚兒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着身邊如死狗一樣的蕭青山,譏諷一笑。
她沒有吸幹蕭青山,也不敢多吸,怕蕭青山跟段瑞晟一樣到時就不能讓她作掩護了。
反正她每天都跟着蕭青山到公司裏去,公司裏上千個男人都跟她有過一腿,她每天吸幾十個,每個吸得都不多,所以誰也不知道她隐藏在這裏。
“白逸風,我來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
本書由潇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