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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喊的老家夥是誰?自然是和我分散好些天的師傅、牛半仙!
“你會不會聊天?”
“不是我不會聊天,是師傅您老人家的扮相……”我猶猶豫豫的說道;“這扮相還真是沒毛病。”
“本來就沒毛病。”牛半仙說着,更是看向那位少婦說一句;“你可以先讓那位年輕後生先進去試一試,我和我徒弟聊會。”
我們是師徒,見面聊會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這樣的一幕,倒是讓那位年輕後生有些欣喜。
少婦和他表哥兩人走到那位頭戴黑絲襪的年輕後生身邊,少婦就直接問一句;“我該怎麽稱呼你?”
從兜裏透出一個先前撿起來的紙團,展開就寫上兩字,“寒蟬!”
“原來是寒先生。剛才的話,您也有聽到對吧?那位老先生是有些事情耽擱一會,這會也隻能麻煩您。”
寒蟬沒有說話,隻是點頭,伸手。
點頭就算是沒問題,伸手前面帶路的意思。
少婦和司機老哥前面走,寒蟬自然是跟着兩人走,司機老哥看向少婦,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少婦說;“這人看上去很不靠譜啊。”
要說不靠譜,看這人的扮相就能看得出。
術業有專攻、一個人有一個方法,寒蟬能不能治好,這是我不能确定的一件事。師傅也有對我說;“那人一看就是個不靠譜的家夥,我能保證他沒有任何辦法。”說到這的時候,師傅更是話鋒一轉,問我一句;“聽說你有成立一個抓鬼小隊,咋樣?目前來說,有抓到多少?”
我是真不好意說。
大概是看出我有些不好意思,師傅直接說;“别不好意思,抓多抓少無所謂。隻要能抓到,也就算是有進步!隻要你能熟讀那本手劄的内容,抓鬼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上面的内容,我都有記得很清楚。”
“你能記住就行。”師傅又是話鋒一轉,問;“你一個人來的?小隊的成員沒跟着你來?”
“小珂有跟着我來。”
“小珂?”師傅眉頭一挑,“你是說,陳珂那個小包租婆?”
“人呐,我怎麽沒看到?”師傅是左顧右看,什麽也沒看着。緊跟着話鋒又轉,說;“剛才進去的那個家夥,可能一會就會出來。我有想收他當徒弟的想法,隻是他好像是有點不情願。”
“能把别人的拒絕,說成有點不情願?”
“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師傅瞪眼看着我。
“那是。”我說;“我是誰啊,這點事情也能瞞過我?師傅你有話就直接說就成,也不用總是轉換話題。”
“你認爲一個人頭戴黑絲襪出門,是什麽樣的一種情況?可能你沒有看清楚,這人絲襪裏面還有戴着口罩和眼睛,說話都是一個問題。交流也是用紙條跟别人交流。”
“就是那才那位?”
“廢話!”
“那隻有一種可能。”我說;“這人一定是面目猙獰的那一種。”
我這樣說也不是亂說,是有根據的!
史元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你所說的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師傅補充道;“這人肯定是面目猙獰的那種。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人是真沒錢裝備,我估計占八成,這人頭上戴着的絲襪也是偷别人的。”
“爲毛非要偷絲襪?偷一個帽子不是更好?”
“有可能是湊巧沒帽子,隻有絲襪!”
“也有可能這人是一個絲襪控!”我補充一句。
“什麽可能都有,我們亂猜也沒用。這樣,我有一個提議。等那人出來的時候,我們就這樣……”
“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麽好不好,你隻管動手就是!到時候,最多就是賠點錢了事。就算是賠錢的話,估計那家夥也不會要。到時候,你就說算是暫時借給他的,順便把電話留給他,等他籌到錢,或許是沒錢的時候,很有可能會去找你。到那個時候,你就對他抛出橄榄枝……”
“那他要是不找我,我該怎麽辦?”
“我說會去找你,就一定會去找你。你小隊裏面不是有個屎蛋嗎?等他看到屎蛋的時候,或許會找到那麽一點點的自信……”
“你跟蹤我?”
“誰有空跟蹤你。”師傅白楞我一眼,“你還不清楚你師傅我的本事啊?不說什麽别的大能耐,能掐會算的本事還是有的吧?”
我們這邊還聊着,别墅裏面也算是忙碌起來。
走進别墅,沿着跟蛇道一樣的半圓不知什麽材質的樓梯往上走,二樓東邊角落有一個單獨的房間,房間距離樓梯隻有十米不到的距離,房門是半開狀态。看着這豪華到爆的别墅,寒蟬是眼睛直蹦。
拿這裏和他所住的地方相比,簡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眼瞅着就要走進房門,寒蟬當即是伸手拉住前面帶路的兩人。兩人都是轉頭看着寒蟬,寒蟬這時候所作出的就是一個禁聲的手勢。一會的時間就看到寒蟬掏出一個紙團和一支筆。
寒蟬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有話說。
凡是他有話說的時候,都會掏出紙币,少婦和司機劉哥都能理解。
寫好展示給少婦看,少婦能看到的就是上面寫有,“裏面是什麽情況,能不能睜眼?”
這問題讓少婦皺眉。
隻是停頓那麽一會的時候,少婦就搖頭,小聲說;“不能睜眼。”
因爲帶着被黑絲襪包裹的眼睛,兩人也看不到寒蟬的眼神變化,能看到的就是寒蟬收回紙條,接下寫下,“沒睜眼的話,我沒辦法。”将這行字展示給兩人看,确定兩人有看到,寒蟬是調頭就走。
看着說走就走,爽快到不行的寒蟬,兩人都是有些發愣。
“寒先生,你……”
“表妹。”司機劉哥上前攔着她表妹,說一句;“這人也不是什麽善茬,他說沒辦法,肯定是沒有辦法的。我們還是不要勉強這人!他走就讓他走吧。我相信我帶來的那位有辦法。”
能說什麽?少婦隻有感慨一句;“但願吧!”
寒蟬剛下樓梯,少婦和司機劉哥也跟着往外走。所有人都跟着往外走,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常現象,就那扇半開着的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人給關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響動!
房間裏面是沒有外人存在的,要說有人也隻有那張床上躺着的一人,這人全身都被一張卡通圖案的被褥給蓋着,有露出的隻有一個小腦袋,圓圓的小腦袋上是光滑一片,沒有一根毛發存在。
整張小臉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一雙眼睛很大,就像是兩個溜圓的大葡萄!本該有的鼻尖是看不到,能看到隻有面朝天的鼻孔!小小的嘴巴更是沒有絲毫的可觀賞性,甚至說嘴巴的大小嚴重不達标,可以說算是正宗的櫻桃小口!說是櫻桃可能有些誇張,比櫻桃大的很有限。
臉型自然是不用多說,可以說是上寬下窄。
整體造型可以說是和史元有一拼!
甭管怎麽說,史元在怎麽吓人也算是醜的别緻。而床上躺着的這位就算是徹底脫離地球人的範圍!讓一百人看,怕是會有九十九人認爲這人是來侵略地球的。那整體的長相活脫脫就是一副外星人的樣貌。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相貌是天生的,誰也不能自己選擇。
床上躺着的這位是先前那位少婦的兒子、小戀!
全名、陳小戀!
陳小戀的年齡也不是很大,今年也不過是剛好十歲。
少婦名叫、張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