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的家仆根本不是一個小世界剛晉級的土著能夠抵擋的。
那一聲大喝隻針對皇帝,強大的神魂之力讓他出現了一刹那的呆滞,就這一刹那之間,他的頭顱無緣無故爆開,識海中的神魂想要逃跑,被家仆手指上帶着的扳指吸收了進入。
這種吸收靈魂,神魂的道具秘寶每個大世界幾乎人手一份,吸進去的靈魂化成虛空能量消散天地間。就是爲了防止魂魄大世界一家獨大,出現像當初仙域還在時那種獨霸虛空的盛景。
“老仆見過兩位少爺!希望沒有讓這該死的土著驚擾到少爺!”家仆彎下腰,恭敬的行禮。
“很好,你來的正是時候,回到武道大世界一定重重有賞!我還以爲這次帶軍的是我表哥那一方的人馬!”聶城淡淡說道。
世家争鬥每時每刻都在繼續,屠神之所以沒有把五級神屍的消息報上去,就是因爲這個。
“好了,事情到此結束,趕緊打下這個世界,回去修養一段時間!”屠神說着,一邊走向神族屍體所在位置。
甯缺不能再等了,與這方大地融爲一體,操控土地把神族的屍體快速卷起,收入玉蝶空間,往地心方向潛去。
“什麽人?”家仆是四級生命,靈覺比三級敏銳無數倍,立刻發現了動靜,聲音中蘊含奇特的魔力傳遞出去。
“甯缺?你找死?”屠神反應過來,雷霆震怒,馬上想到爲什麽這麽大動靜甯缺卻沒來,原來玩的黃雀在後之計。
“哈哈,屠神,不必遠送!就此告辭!”甯缺在地底如魚得水,速度之快難以想象,沒有土遁術神通的人完全追不上。
暴怒的屠神一拳砸在地上,把整個洞窟震塌。
“少爺,左右不過一具虛弱的神屍而已,他中我一記玄魔之音,至少要要修養幾十年才能恢複。”家仆勸慰道。
屠神也不是很在乎這點收獲,他隻是不爽被擺了一道,“甯缺的隐藏秘法和土行秘術還不錯,下次見面殺了他直接搶過來。”
......
地底。
甯缺臉色慘白一片,剛剛那家仆的魔音傳遞防無可防,導緻他的神被重創。本來養神就慢,現在更是要修養多年。
他咬牙切齒道:“遲早有一天把那老東西宰了!以爲我要養很久?不知道夢境世界轉瞬千年嗎?”
祭出造化玉蝶準備回地球看看楊晨峰等人。
“怎麽回事?地球坐标沒有了?是上次宇宙意志活躍的問題嗎?”這一看,吓得甯缺傷上加傷,魂不附體!玉蝶中的虛空圖上原始坐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地球平行位面星空科技宇宙。“不,坐标還在,竟然和星空科技宇宙融合了?”
甯缺慌了,兩個宇宙的融合會不會傷害到楊晨峰一家人?
“怎麽辦?星空科技宇宙是大世界,我根本不敢過去!不對,我本來就是地球土著,過去也沒事吧?”
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嗎的!找個夢境世界養好傷就去看一看,死就死吧!如果沒有得到造化玉蝶,我的一生都将渾渾噩噩,就算是現在死,這輩子都值了。”爆了一句粗口,甯缺心一狠。
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棄楊晨峰一家,從小楊承宗就給他最好的衣食住行,把他當親兒子一樣撫養長大。
......
從玉蝶裏喚醒星移,摸了摸她的藍金色羽毛。
“星移,你跟着我一路受苦受累,沒有時間修煉,我把你放回萬妖大世界吧!”甯缺問道。
“唳!”星移趕緊拒絕,說不舍的和他分開。
“你隻有去萬妖大世界才有更好的發展,以後能幫助我啊?你看現在你除了趕路之外都不會對敵,白白浪費了舉世無雙的天賦。”
“唳!”星移死活不肯同意。
“你不去我就不要你了!”甯缺臉色一冷,顯得很不高興。打開虛空之門,狠下心把星移送了進去。
星移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凝結成一顆顆璀璨奪目的寶石。
看着通道中遠去的身影,“跟着我隻能埋沒,對不起了!辜負了當初一起縱橫虛空萬界的諾言!你的翅膀太遼闊,生來就屬于天際!”
甯缺送走鲲鵬之後,無精打采,傷了神注意力都集中不了,這種狀态修煉絕對會走火入魔。“有什麽夢境世界比較适合恢複精神的?低等的武俠世界不可能去,高等的仙俠世界太危險,以我現在的樣子遇到危險都難以自保。科技異能世界倒是有很多精神念力的提升方式。”
腦海中不斷地回想一些夢境,決定了去科技異能世界,安全不說,還簡單。
甯缺現在一定要小心謹慎,一身實力十不存一,遇到二級生物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選定的這個夢境叫做《超能失控》,講訴得是主角安德魯這個和大多數宅男那樣,内向、不善言辭,懦弱無助的少年,還有輕度的社交恐懼,他有個脾氣暴躁又瘋狂酗酒的父親,被整天虐待打罵,自己的母親身體也不好,常常生病沒錢醫治。
來自父親的打罵以及母親的病重,這些凄慘的經曆更是讓他對周遭的一切充滿戒心,成了躲在鏡頭後面的拍攝狂人,整日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裏。
......
不得不說面色蒼白,長發梳理整齊,穿着古裝的甯缺比沒整理穿着時缭亂的樣子多了一股子文藝範,少了那種狂野冷酷的氣質。
在巷口蹲守,教訓了來往的多個社會青年之後,集齊了萬把塊綠油油的美元。
“暫時不知道那塊超能水晶的所在地,隻能去找找主角安德魯了。該死的,神念一點也放不出了!”甯缺一旦動用神念,就會頭疼欲裂,這種痛苦真是身不如死,越是疼痛他就越恨那個聶家家仆。
打了一輛的士,慢慢的轉在這座城市僅有的幾所高中之間。從清晨道傍晚,終于在其中一所學校的門口發現了正拿着攝像機拍攝的安德魯。
甯缺緊跟在他身後,看着他在表哥好像叫麥特的好說歹說之下,總算同意一起去一個什麽舞會。天色黑了下來,安德魯拿着攝像機不停拍攝,到了一個破舊廢棄的房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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