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路受教了!”顔路抱拳,目送他離開!
“那麽第三場肯定是曉夢和伏念兩個人了?趕緊打,打完我還有要事要出去一趟!”甯缺催促道。
扶蘇一聽,問道:“甯缺先生如此着急所爲何事,能否相告?扶蘇可以安排下人爲先生做好。”
“恩”甯缺一聽,沉吟一會,“說了也無妨,我就是想見見諸子百家都有哪些高手,鬼谷雙劍已經見過,農家高手盡出對我也沒威脅,今天見到儒家三傑和天宗曉夢也算不虛此行,陰陽家大少司命也沒什麽特别的,隻有東皇閣下沒見沒,想去讨教讨教!”
“既然如此,以劍論道第三場就開始吧!曉夢大師還請出手。”扶蘇道。
他請來曉夢,武功還在其次,輩分才是關鍵,要以輩分壓人。
“曉夢前輩,儒家伏念特來請教!”伏念站起,對着曉夢說道。
“不必行禮,儒家規矩太多,太麻煩,前兩場比試太過粗鄙,與你我身份不符,不如換個比法?”曉夢淩波微步,和光同塵,周身彩色霧氣缭繞率先走出大殿,來到小橋流水邊。
水邊風吹楊柳,花瓣飄灑,以寫意山水的高超藝術手法布局,湖溝塘堰星羅棋布,極利因水就勢造園,得天獨厚。
曉夢伏念兩人在水邊廊道上站定。
“這一場,比内力。”曉夢語氣不容置疑,好似在跟下屬說話,内力本來就是道家所擅長的,她還閉關了十年之久,修爲深厚。
兵法有雲:以彼之長,攻彼之短。曉夢就是想用她最擅長的。
伏念是晚輩,隻能點頭稱是。
秋骊劍柄上的拂塵一甩,拔出長劍,長劍指着水面,劍身散發出淡淡的粉紅色光芒。這一刻,天地間的風吹草動全部停止,仿佛時間停頓,空間凝固。
水面蕩起了一圈圈波紋,向旁邊擴散,劍身一轉,十米以外的水竟然行成了一個大大的“禮”字,說教之意非常明顯。
甯缺見此,淡淡評價道:“道家天宗的萬川秋水,以氣禦物,化無形爲有形,還不錯!”
僅僅隻是不錯而已,以氣禦物,仙道武道等練氣一級生命的小手段,甯缺剛練出第一縷五氣時,就能在五米内控制周身氣流。
伏念見曉夢施展完畢,拔出随身佩劍“太阿”。
太阿并不花哨,大約有四指寬,風胡子劍譜“十大名劍”排名第三,歐冶子、幹将兩大劍師聯手打造,是一把諸侯威道之劍,出爐時天時、地利、人和三元歸一,劍未成而劍氣已存于天地之間,所以當年天下第一相劍師風胡子作“劍譜”,将此劍列爲第三。
風胡子曾說過,隻有内心之威才能激發出太阿的劍氣之威。此劍大巧不工、端凝沉雄,非眼力、見識和胸襟得兼者難窺其妙。
而伏念的聖王心法和此劍簡直絕配,内聖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發,天下之人,各爲其所欲焉,以自爲方。
道法自然,唯禮匡之。
太阿劍氣自主發動,伏念也在水面上行成了一個“禮”,這還不算完,隻見他劍尖微微一提,禮字竟然脫水而出,立在水面上。
聖王劍法,滄浪之水。
道家以天道禦萬物,無爲無不爲,伏念卻給水定了規矩,讓他們有序可循。
扶蘇甚至從中想到了甯缺對他說的話,民心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他們都在想什麽,曉夢可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伏念,内力由萬川秋水轉換成心若止水,“還你個禮尚往來!”
她的禮字脫離水面,浮在空中,從字裏分出了一滴滴水珠,同時操控一個禮字和三十六重水珠,内力修爲之深厚讓楚南公都膛目結舌。
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那個禮字忽然炸開,化成上千滴水在空中排成了立方體隊形,飛往伏念的禮字,一滴滴水珠不斷的擊穿伏念操控的“禮”。
伏念畢竟是儒家掌門,面色不改的運氣内力控制水流,被控制的水和沒控制的水泾渭分明。
水面上形成一朵朵蓮花花苞和蓮葉,“開!”一聲輕喝,水形成的蓮花花苞瞬間開放。
“知海無涯,見花問道。伏念真心求學,望前輩不要見笑。”伏念嚴肅道。
默然無語,過了好一會,曉夢才說道:“道可道,非常道。儒家有你,不錯!”秋骊劍插回劍鞘,直接移形換影,慢慢消失在原地。
周圍的人早已被這比試驚的目瞪口呆。
“看來兩位今天給我們都上了一課。”扶蘇擊掌稱贊。
“既然比試完畢,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公子保重!”甯缺一伸懶腰,準備告辭。
“先生不多留幾日嗎?扶蘇還有許多話要與先生細說。”扶蘇開口挽留道。
“多謝公子好意,伏念曉夢都有他們的道,我也有我的道。後會有期!”說完,甯缺停留在原地的身影慢慢變淡,随風而散,神念傳音:“趙高,你在圖謀什麽我沒興趣知道,也沒空管,但王翦若是因你受傷,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地獄!”
飛上藍天,腳踩白雲,放聲高歌,“仗劍紅塵已是巅,有酒平步上青天,遊星戲鬥弄日月,醉卧雲端笑人間。”
還沒走遠的曉夢聽到,擡頭看着甯缺飛遠的身影,心裏依舊波瀾不驚!
靠近海邊,領域中,并沒有感覺到蜃樓有陌生而強大的氣息,到是感覺到一個一級極限生命體,是東君焱妃和幾個稍弱一點的星魂月神之流,更弱的大少司命,雲中君,天明少羽石蘭,而東皇不在,他應該在鹹陽。
距離地面幾萬米,陽光直接照射在甯缺身上。沒有溫暖,反而很寒冷,不過冷暖都不能對甯缺造成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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