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埃瑞都第二王朝末代國王是沙喀羅斯,其曾得到祭司的提醒:神預言他女兒生的兒子将篡奪國王的王位。所以,沙喀羅斯爲防患于未然,便将女兒關在一高塔内,不讓她找尋男性。
然而過了不久,國王女兒無夫而孕,生下一子,高塔看守人懼怕國王得知此事,便将男嬰扔下塔外。奇怪的是,這時塔外飛來一隻雄鷹,将小孩叼走,帶給一個種地的農夫,農夫将小孩撫養成人,長大後終于奪取了沙喀羅斯的王位。
這裏面有一個問題,如果是這麽簡單的奪權,沒有必要記錄下來,所以實際上應是改朝換代。
按照曆史應該這樣推衍:
這個小孩作爲埃瑞都末代國王的外孫,被農夫撫養長大之後,奪取了巴德提比拉城的王位,建立了巴德提比拉第三王朝。
之後以巴德提比拉邦國的實力,才結束了埃瑞都第二王朝的統治。實現了所謂的神之預言。
bc3760年,被巴德提比拉第二王朝攻占。埃瑞都第二王朝滅亡。
蘇美爾文明有兩個中心,南部的埃瑞都和北部的尼普爾。這兩個中心的文化影響截然不同。尼普爾是恩利勒的聖地。恩利勒是陰間的主神。他給予人類的咒語和魔法可以驅動好鬼和惡鬼。他的領域在一座山裏,他的産物生活在地下。
埃瑞都則是文化神恩基的聖地,他是光和善的神,地下的淡水的主宰,醫生和人類的朋友。他爲人類帶來了藝術、科學、工業和文明。據說最早的法書是他的産物。埃瑞都本來是一個海港,它與外界的貿易和各種文化在這裏的融合,對它的文化的發展無疑起了重要作用。它的世界觀與它的地理位置有關:它認爲大陸是從海水裏冒出來的,就象幼發拉底河入海口不斷擴大一樣。
在曆史紀錄開始以前,埃瑞都的文化就已經與尼普爾的文化融合了。在兩個文化的融合中,埃瑞都的影響似乎占主要地位。
蘇美爾的神廟由一個中心大廳組成,兩側有通道,通道外側是祭司們住的地方。在大廳的一側有一個高台,台上有一個供奉動物和蔬菜犧牲品的泥磚桌。糧倉和倉庫一般位于神廟附近。後來蘇美爾人開始将神廟建築在四方形的高台上。這些高台不斷提高,形成了塔廟。
這些城市大部分位于兩河沿岸,隻有基什、阿塔蔔、舒魯帕克和尼普爾四座城市遠離河岸。
蘇美爾人最主要的建築遺迹是祭祀恩基的階梯型金字塔神廟,用磚塊建造。因爲他們認爲神總是高高地居于神山之颠,所以需要在金字塔頂來祈禱,使人能夠接近神的宮殿,使神便于接受人的禮拜。這種頂禮膜拜的祭祀方式,在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的影響迅速擴展開來,并且保持了數千年之久。
蘇美爾人習慣于在舊神廟原址上建新廟,因曆代續建,神廟地基變成了多層塔形的高台,頂端供奉着神龛。這種高台建築,叫“吉古拉特”。這種磚結構建築正好說明了其與印度河流域文明的繼承關系。尤其是埃瑞都的神廟規模遠大于其他蘇美爾城邦的神廟,爲後來巴比倫通天塔的原型。
蘇美爾人使用城牆來保護他們的城市,但是他們的城牆是泥磚做的,因此敵人有充分時間的話,可以在圍困的時候挖掘牆來導緻城牆的倒塌。
蘇美爾的軍隊主要由步兵組成。輕步兵的武器是斧、匕首和矛。正規步兵還配有銅盔、氈披風和皮革裙。
蘇美爾軍隊中還有由野驢拉的車。這些早期的戰車在作戰時不很有用,有人認爲它們主要用來作爲運輸工具,但是上面的士兵佩戰斧和長矛。蘇美爾戰車有四個輪,上面有兩名士兵,由四頭野驢拉。車身是一個織成的籃子,車輪是實心的。
蘇美爾人使用的遠兵器包括投石索和簡單的弓。
蘇美爾人培植農作物,晚于華夏發明了犁。種植的植物中包括大麥、鷹嘴豆、小扁豆、黍子、小麥、蕪菁、棗椰、洋蔥、大蒜、苦菜花、韭菜和山葵,他們的牲畜包括牛、綿羊、山羊和豬。家牛是他們主要的負物牲畜,驢是主要的運輸牲畜。蘇美爾人還打魚和獵鳥。
蘇美爾人具備冶煉紅銅技術,用于制造工具與武器,大部分農人還是使用木制農具。
伊拉克南部的沖積平原當時是一個洪水經常泛濫的地區。要在這裏生存下來,這裏的人必須有熟悉甚至控制底格裏斯河和幼發拉底河的能力,保證不被洪水淹沒。在蘇美爾語中運河、堤壩、水庫這樣的詞非常豐富。
蘇美爾人在美索不達米亞南部開掘溝渠,創造了巨大的灌溉系統。其灌溉系統包括汲水吊杆、運河、水渠、堤壩、堰和水庫。水渠和運河必須常常修補,清除淤泥。政府有專門管理水渠和運河的人,富人則可以使用他們自己的水渠。蘇美爾人依靠複雜的灌溉網,成功地利用了底格裏斯河和幼發拉底河的湍急的河水,從而在美索不達米亞南部創建了第一代文明,使兩河流域南部地區原本的氏族制度解體,向文明時代迅速過渡。
農民使用運河來淹他們的地;将水排掉;用牛來踐踏農田和殺草;使用鶴嘴鋤挖地;地幹後鋤地、耙地和用鏟将土壤松散開來。不過也是因爲這種淹田的方法最終毀了他們的田,運河攜帶着大量的鹽分,直接淹而沒有經過任何處理是蘇美爾文明毀滅的原兇之一。
看到這裏,筆者禁不住冒出一身冷汗,當初據說有所謂專家向中央建議引海水到内蒙的沙漠去,來将沙漠變爲綠洲,實際上,這是要擴大沙漠的面積,海水攜帶大量的鹽分,是陸地上淡水植物的禁區,隻要海水流進來,整個地區的淡水都将鹹水化,沙漠不是縮小,而是擴大,因爲什麽是沙漠?沙漠就是沒有生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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