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script>清晨的時候天還蒙蒙未亮,萊森德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啊,是她。

但與此同時,腺體自動地反應起來,信息素的分泌好像無聲的潮水,迅速地撲了上來,淹沒了少年的身軀。

他感覺到自己變得潮濕了,呼吸急促,面頰發熱。忍不住扭動的軀體驚醒了陸離,她的聲音帶着将醒的沙啞,一邊說“早安”,一邊綿密地吮吸他的嘴唇。

“啊……不……”萊森德爾發出哀求一樣的聲音。

“怎麽了?”

陸離撐起半邊身體,要打量他,卻被他抓住胳膊。

“我好難受,陸離——我好難受。”少年的聲音也帶着淋淋的水汽,“我……我癢癢……”

他聽到陸離的聲音隔了一會兒才傳過來,而且更低啞了。

“是哪裏?”她将手指托付在他的手裏,語氣卻很平靜地說,“告訴我。”

少年于是猶疑地、膽怯地拉着她的手指向下滑,又不決地停在中途。

“嗯?不願意告訴我麽——。”陸離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麽情緒。

“不是的!”他匆忙地說,又怯怯地、難耐地解釋,“好多地方都……都癢癢。上面,上面也是,……我還,我還弄髒了衣服。”

“是這樣麽?”她沉吟一下子,說道:“那可需要我檢查一下了。”

她的手指摸到了他濕漉漉的底褲,發出意味深長的鼻音。

“的确是的。那麽,讓我來仔細看看是哪裏漏水了吧。”

陸離打開了房間的燈。

“不要!”刺目的燈光使得萊森德爾閉上了眼睛,驚叫道:“請……請關上燈——”

“我不會傷害你的。”陸離說,“放輕松,順從我。”

她這樣說着,纖長的手指拉開了遮掩着困頓的布料。

然後那秀氣精緻的手指毫無猶豫地、仿佛觸摸什麽家具一樣随意地分開兩片花瓣,擰捏玩弄鼓起來的小點兒,又不帶什麽感情地攪動粘膩的液體。

“這樣會變得不癢麽?”

她幾乎是惡意地面無表情地詢問忍不住發出聲音的少年。

“……别……嗯……不要,求求您……”

“那怎麽能行呢?一直難受下去可不好。你需要适當的治療,萊森德爾。”

她這麽說着,手指滑進去勾了一下,又捏又掐,——于是少年立刻又被新的一陣浪潮淹沒了,疲憊地酥軟下來。

“……這……這哪裏算……治療……”他小聲反抗。

“你之前沒有過這樣的情景吧?”她了然于心地問,“是不是每個月,那些修女都會讓你服藥?”

“那……倒是沒錯……可是,這隻是正常的……”萊森德爾分辨到一半,又被她堵住話語。

“那沒錯了;你的确需要治療。”陸離說,“剛好,我有可以注射給你的藥物。”

她跨跪在他的身上,俯下身來與他親吻,騰出一隻手撩撥着他胸口的紅珠。“……你看,總是發癢可不是個辦法……你還總是在出水,真是讓我困擾。……讓我來堵住它吧?”

萊森德爾這才遲鈍地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

“……陸離!”

他哀求又羞惱地叫,卻自己也搞不明白這是撒嬌渴求還是别的意思。

“那麽,你說怎麽辦呢,寶貝?”她的語氣可甜蜜極了。“讓你一直癢着,手足無措,這麽一直從那兒流出來越來越多的甜蜜的水兒嗎?那也不錯,如果你希望這樣,可得允許我仔細瞧瞧你是怎麽漏出水來的。”

“它……它不會停的嗎?”

少年焦急地問她,好像真的擔憂一般。

陸離的聲音頓了一下。

“……我簡直在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說這麽可的話了。”她又含笑親吻他,“是的,是的。永遠不會停下來。”

“不可能!你……你騙我。”萊森德爾慌亂地否定,又憂心忡忡地嗚咽。“請給我藥吧……請給我藥,好不好?”

他的眼睛開始泛紅,淚水盈溢出來。這樣實在是使得陸離覺得有點困擾。

最終她歎了一口氣,态度柔軟下來。

“好了。是我忘了你還小。”

她說,“我會幫你的。作爲交換,你也要幫幫我,好麽?……像之前沙灘上那次一樣,對,……是那裏。……是的,更親切地、大膽地對待它吧。……”

……

“明天我還有一場比賽。”陸離将他擁抱在懷裏,用下颌摩挲少年柔軟的頭發。“所以明天我不能在家裏陪你了。”

“……今天你也會出門嗎?”萊森德爾問。

“是的,我需要做一些準備。”陸離說。

好在他很快接受了,盡管還有一點點的悶悶不樂。“那好吧?我會聽話的。”

“讓下仆讀書給你聽吧,或者你要做什麽娛樂活動都可以。”她親密地耳語,叫他的名字,“萊森德爾?”

他感到一點點不好意思,應答道:“嗯?”

“我是永遠不會傷害你的。”

她這樣輕聲說道。

在萊森德爾回話之前,她又微笑了一下,換了另一個話題。

“明天去看我的比賽吧?”

萊森德爾顯然欣悅極了,“我可以嗎?”

“當然了。”她說着,環抱住了他。“再睡一會兒吧,天還早。”

**

拉上了窗簾的房間裏不透進來什麽光線,四面的牆有兩面都是堆得滿滿的書櫃。其中一格藏在一排書後面的盒子裏,散亂地堆放着一些玩具。

陸離随手取出來一個,打開開關。嗡嗡地震動起來的深紫色的棒狀玩具托在她的手指中,指向跪在地上的樂正白。

“你有好好訓練自己麽?”

他顫抖着回答,“……有的。”

陸離略微頓了一下,摘下了他的眼鏡随手扔開。

“啊……請不要……我看不清楚了。”樂正白露出茫然無措的表情,下意識地在地毯上摸索尋找眼鏡的蹤迹。這樣的姿勢讓他伏趴在了地上,陷下腰肢。上身雖然整齊地穿着毛衣,下面卻不着寸縷,光潔的曲線和修長的雙腿折着,向前方探出。

“讓我來檢驗一下你的成果吧?”陸離說,“表現得好的話給你獎勵。”

她暫且關掉了開關,然後附身咬住他的腺體——充滿滿足的占領感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後,她耐心地等待樂正白身上的疼痛緩解。

很快,他夾緊了腿,不安地動了一動,卻因爲視野模糊,茫然而哀求地叫道:“陸離——陸離?”

陸離又打開了玩具的開關,将先端抵在他的唇上。震動帶着他粉嫩的唇瓣一起顫動,她說:“把這個舔濕了,放進去。”

他張開了嘴,伸出舌頭——柔軟的、濕漉漉的,吮吸着,又用水汽蒙蒙的目光擡眼看她,舔她的手指,親吻她手腕的内側。

看不清楚——但是看不清楚正好。他的手穿過腿彎,将腿折起來,用後腰着力,将雙腿分開。黏合在一起的皮膚發出難言的那種聲音,然後露出他粉嫩的地方。

他祈求地嗚咽,但卻說不出話來,隻是這個自己覺得自己被她注視着,難耐極了。

“說出來。”看不清面容的她說。

“請……請放進來。”

她沒有回話。

樂正白感覺到了有一點緊張,卻看不清她的表情,一時間十分忐忑。

過了一會兒,她說:“正好我今天也有點……急需。暫且放過你。”

她蹲了下來,毫無憐惜地将東西塞了進去。

“啊——啊啊!嗯……”突如其來的美妙的感覺使得樂正白忍不住叫出了聲,松懈下來,發出細膩又渴求的嗚咽。

這聲音讓他聽到陸離的輕笑。

她跨站在他的腰部附近,俯視着他。

“你實在很有天分,我沒有看錯。你的本性令我感到驚訝——”

他聽到布料悉悉簌簌的聲音,交錯咬合在一起的拉鏈滑下的聲音。

她又笑了一下,說,“……來吧,解決你造成的問題。”

**

“嗯嗯,嗯嗯。您看起來心滿意足呀,小姐?”

“不過是生理性需要而已。”陸離說。

“哎呀!何必害羞?快樂是快樂嘛。”

小醜扮相的青年這麽說着,将手裏的彩球抛了一個回合,笨拙地被半空掉下來的球砸掉了紅色的鼻子上的裝飾,痛苦地嗚咽起來。

“嗚——疼痛!像疼痛永遠隻是疼痛而已。”小醜眼淚汪汪地說,“唉,明天會有很多人疼痛啦!”

“确定他是明天行動麽?”陸離思索了一下,對小醜滑稽的表演無動于衷,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的消息來源是什麽。”

“噓!噓——”小醜誇張地比出噤聲的動作。“老闆說,他有内部的人嘛……如今的戰鬥可不比以前,是這樣子的。信息量決定勝負,對不對?不過這個線人嘛,老闆說他有點不好搞,要廢掉了。您要用嗎?您要用嗎您要用嗎?”

小醜歡快地踮着腳尖,繞着陸離轉圈圈。

“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告訴您!”

“……好啦,别用那種眼神看人家嘛。好心痛的。”小醜抽搭着說,裝模作樣地抹花了臉上的油彩。

“哎别走呀!我這說,我這說——線人,線人您也認識的!”小醜神秘兮兮地靠過來,晃動食指。“所以,我告訴您他的名字。期限在明天那個主教行動之前,随便您采取什麽方式跟他接觸啦。之後他會被廢掉啦。”

“他的名字。威特·弗拉維奧。”

“——請您享用!”

**

“請您享用。”

樂池裏奏着舒緩輕柔的曲子,侍者放下了點好的餐品離開。

修奈魯特·利特這才整理了一下儀态,從包裏拿出來精神力波動監測儀和錄音筆放到了桌面上。

“相當謹慎。”

坐在他對面的人這麽說道。

“我錄下來了您的所有比賽直播,反複看了很多遍。”

修奈魯特翻開筆記本,說道,“我懷疑您有幻覺系的異能。這對一個追求真實的人來說一不小心會造成緻命的傷害。——當然,這隻是爲了确保最低限度的真實,而不是出于對您的不信任。希望您不要爲此生氣,陸離小姐。”

陸離漫不經心地掃過那個儀器,用平淡的口吻說:“您的謹慎值得贊揚。”

“您似乎并不以爲然。”修奈魯特皺起眉問道。

陸離說:“謹慎是應當的,但是您并不了解幻覺。即使是錯覺,如果它發生于大腦本身,不過是自然而然的思想。一切感知都是這樣的。不過這跟我們要進行讨論的話題無關了,很遺憾您隻能憑借對我的信賴。”

“我不相信沒有證據的事情。”修奈魯特堅持嚴肅地說道。但是他很快又說,“……但請您先說出來吧。您要告訴我關于什麽的消息?”

“關于非法囚禁未成年omega的主教是誰這件事。”陸離說,“還有爲什麽監察省會将之前的事情歸罪于一位優秀而忠于職守的軍警,抑或是對于這位主教的所作所爲充耳不聞。”

修奈魯特·利特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個龐然大物的陰影浮現在他的面前一般,他開始感覺到了久違的緊張與興奮。但他維持着理智,最後詢問陸離。

“您有……希望我做的事情?”

“當然了。”陸離輕笑着托住下巴,“看來您也十分了解。我對伸張正義沒有什麽特别的熱。告訴您這些,我隻有一個交換條件——”

聽到她的條件和附加的解釋說明,修奈魯特的神情凝重起來。

他忍不住憤怒,用拳頭敲了一下桌子。

“請冷靜一點,利特先生。”

“我知道——我知道。我原本……應當隻做一個指向标的。”

“當然了。”陸離說,“制裁惡的匕首仍然是我,而您最多隻是充當磨刀石的作用罷了。”

他痛苦地掩面歎息,過了一會兒重新開口說話。

“隻有這一次。”他說,“您無法說服我。這樣的行爲是不正确的——盡管不正确,但是我……但是我願意協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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