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美酒佳肴,旁有美女載歌載舞,讓前來赴宴的四诏大王樂不可支。
在燭光下,那些歌女舞姬一個比一個美豔,一個比一個風情款款,她們扭動着柔軟的腰肢,前凸後翹的玲珑美亻本讓人食指大動。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風格羅起身到窗邊大聲命令守在火把台下的軍士:“點火!”
軍士響亮回答:“是!”
随着“嘭”的一聲,夜空中劃過一道七彩的火球。那團火球不偏不斜的正落在火把台上。火球剛落下,火把台上的易燃松明立即竄出一長多高的火苗。四個诏王簡直看呆了,連喝彩鼓掌都忘了。
看到其他四诏王翹舌難下的樣子,皮羅革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火把台發出的光亮照紅了半邊天,四野亮如白晝。
過了好久,四個诏王才回過神來:“哎呀,真是大開眼界了。我們偏居一隅,還從沒見過如此新奇的玩意兒。”
皮羅革笑道:“各位賢弟,愚兄的這一千兩金子花的值不值啊?”
石蘭诏王說:“值了!如果有機會,我也上安都弄幾個這樣的新奇玩意。”
越析王也說:“我也是。活了這麽大歲數,也該好好見識見識。”
皮羅革:“更新奇的玩意兒還在後頭呢。保管你們看得過瘾。這個是楊妃親自命皇宮裏的匠人設計的。”
風格羅笑道:“各位大王,我們盡興喝酒,盡興看景。如果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小侄盡量滿足各位大王。”說着,向那八名歌女招了招手:“你們過來。”
八名歌女微微一福:“是,王子。”說完,輕移蓮步向桌旁走來。
風格羅指了指四個诏王,命令八名舞姬歌女:“你們,每人敬四個大王一杯。”
八名歌女又“是”了一聲。
八名歌女逐一向四位诏王敬酒:“大王,奴婢敬您一杯,希望大王不要嫌棄哦。”
四個诏王看着千般嬌媚萬種風情的歌女心花怒放,一一接過歌女敬來的酒喝了下去。四個诏王接連喝下八杯酒,已稍顯醉意。他們伸手摟過向自己敬酒的歌女:“嗯,好好,本王也敬姑娘一杯。哈哈哈!”
歌女們聲嬌語澀的回應着:“大王,這才夠意思嘛。我們還以爲大王是不喜歡奴婢呢。”
四個诏王哈哈笑着;“咋會不喜歡呢?美酒佳人,美景良辰,哎呀,隻要姑娘喜歡,本王就陪你們喝個一醉方休。”
……
見四個诏王已經來了興緻,風格羅在皮羅革耳邊悄悄說:“父王,您可以走了。就讓孩兒陪他們高興吧。”
皮羅革微微一笑,把聲音壓得很低:“好,想辦法把他們哄高興了。”說着,就站起身來:“各位賢弟,愚兄有事先離開一會,讓犬子陪陪你們。”
四個诏王巴不得皮羅革趕緊離開,他們也好放浪形骸。連忙說:“好好好,老兄請自便。”
皮羅革走了,風格羅向那八名歌女使眼色,輪流向四位诏王灌酒。皮羅革走了,他們已無所顧忌,四诏王的手開始往八名歌女的豐胸月巴臀上招呼。
風格羅在開席前就交待過八名歌女:“你們記住了,今晚你們的任務是把四個大王哄高興了。即使他們當場讓你們陪他們行**之事,你們也必須高高興興的答應。今晚你們的賞金是每人十兩。”
既然事先受命,八名歌女當然不敢違抗。任憑四個诏王在自己身上過瘾。
四位诏王每人懷中摟着倆歌女樂個不停。
風格羅見四诏王的神志均已模糊,起身向煙花台上的軍士下令:“放煙花!”
風格羅一聲令下,煙花台上登時升起了五彩斑斓的煙花。随着“嘭嘭”幾聲,一道道七彩的煙花飛向深邃的夜空。
那些錯落有緻的煙花交織在一起,幻化成六個豔麗的大字:六诏歸一統。可惜,四诏王已被八名歌女弄得神魂颠倒,根本無暇去領會那六個字的含義。
煙花尚未放完,四诏王已精疲力竭的癱倒在松明樓上。
八名歌女光着身子還在不停的向四诏王口裏灌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四個诏王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他們的神志已完全模糊。
年齡稍大的鄧丹诏王和施浪王已被兩名歌女折騰得渾身酥軟。看着冰雕玉琢的歌女,他們是欲在流而力不從了。風格羅看着趴在松明樓上的四诏王,嘴角掠過一絲滿意的笑容。
越析王和浪穹王被歌女又灌了幾杯酒,他們也趴在地上不會動了。見目的已達到,風格羅和司空黍相視而笑,六诏歸一統的偉大時刻即将來臨,怎不令人激動振奮?八名歌女穿好衣服,向風格羅福了一福:“王子,接下來還需要奴婢做什麽?”
風格羅笑道:“你們的任務完成得很好。”
司空黍提着一袋金子發放:“每人十兩。”
八名歌女接過賞金,高高興興的向風格羅和司空黍道謝:“謝謝王子!謝謝司空大人!”
風格羅揮了揮手:“你們可以走了。”
八名歌女:“是”了一聲,魚貫走出松明樓。
司空黍走向風格羅:“王子,可以開始了吧?”
風格羅笑道:“不急。讓他們再喘幾口氣。待把煙花全部放完了又動手。”說着,走到松明樓的窗邊負手而立:“唉,過了今晚,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刀光劍影,馳騁沙場了。不知往後的勝敗如何,還有一隻老虎未除呢。”
司空黍笑道:“想來鄭大人已經帶着四诏王的家眷往回趕了。隻要控制住這四诏,區區一個西蒙诏不足爲懼。”
風格羅目視不停往上飛升的煙花,皺着眉頭:“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什麽事都不能太過樂觀。我到安都的這段時間,旭龍竟然提出了這個大膽的想法。連我都有點吃驚。”
司空黍:“王子,既然大王有統一六诏的大志,這個事就勢在必行。遲動手不如早動手。如果哪一天事情起了變化,到那時就晚了。”
風格羅:“既然做了,就必須幹淨利落斬草除根,免留後患。”
司空黍:“王子英武神勇,當今六诏,沒人能跟王子相比。文有旭龍,武有王子。一文一武冠絕當今天下,何愁大事不成?”
風格羅揮了揮手:“走吧,是動手的時候了。”說完,轉身看了看死豬一樣趴在樓上的四诏大王,和司空黍一起走出了松明樓。
守候在門外的那嘟見兩人走出,忙迎了上去:“王子,可以動手了嗎?”
風格羅:“四大诏王帶來的那些随從怎樣了?”
那嘟嘿嘿笑着:“那些随從被歌女們灌醉了酒,做了一回快活鬼。想來,他們的鬼魂已在閻王殿上耍了好久了。”
風格羅:“全殺了?”
那嘟點了點頭:“嗯,全部殺了。屍體都已經處理幹淨了。”
風格羅:“既然已經解決了随從,那就動手吧。”
那嘟:“是。王子。”
接到風格羅的命令,守候在火把台下的一百多名軍士用木杆撐倒火把台。随着:“一、二、三……”三字甫歇,熊熊燃燒的火把台就緩緩的倒在松明樓上。
火把台剛倒下,易燃的松明樓就蹿起了幾丈高的大火。随着“哔哔啵啵”的巨響,松明樓成了一座火樓。在轟然巨響中,松明樓倒塌了,躺在裏面的四诏王稀裏糊塗的被這場大火送上了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