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哪個本事就不要裝大尾巴狼,你看看,這多丢人!”
“你……噗!”風雲子一聽,氣的再次吞出一口鮮血,“你……你真不知死活!我是風雲子,你最好放了我,否則,第十閻羅殿絕對不會放過你!”
風雲子臉色紅的像猴屁股,眼中充滿血絲,狠狠的瞪着我吼道。
“呵呵,第十閻羅殿!啧啧……我好怕哦!”
“啪啪……”我接連在他臉上狠狠拍了幾下,“少拿閻羅殿來吓唬老子,還閻羅殿,怎麽不說閻王聖君過來幫你?還真把自己當根兒蔥了,在我眼中你不過是一個強盜,而且還是一個沒什麽本事,自以爲很了不起的自大狂而已!”
“啊啊啊……”風雲子氣得劇烈掙紮,想站起來和我拼命,可他背後的翅膀被我抓着,愣是沒辦法掙脫,反倒折騰下不少的青色羽毛。
“呀!還挺有精神,看來你還不服啊!”我很是不客氣的把他踩在腳下,“你的翅膀太醜了,讓我幫幫你!”
說完,我雙手齊下,嘁哩喀喳一頓忙活,把風雲子背後翅膀上的羽毛拔了一個精光,光秃秃的更加難看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風雲子不用看,也能想到自己的狼狽相,再看看遠處觀望的人臉皮抖動、憋着笑的神情,更是讓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哎?對了,好像我也一對翅膀!”我對風雲子的怒罵沒加理會,反而想到了自己紫瞳空間中的那對風雷翅,它可比風雲子的漂亮多了。
以前隻是當做收藏收了起來,現在看到風雲子背後竟安了一對兒翅膀,那是不是他有煉化的辦法?若如此,把風雷翅煉化了,那有多拉風!
想到這裏,我一伸手,把風雷翅拿了出來。
此時的風雷翅在陰陽魚陣圖的包裹下,能量極度内斂,青、藍色的雙翅,被黑金色的陣圖包裹着,幾種顔色相互映襯,使風雷翅顯得神秘而魔幻。
“好大、好漂亮的一對翅膀?”遠處觀望的衆人一陣騷動。
在鬼界,長有翅膀的生靈不少,都有超快的速度,使那些無翅膀的生靈很是羨慕,尤其是那些附帶特有屬性的翅膀,更是修煉者夢寐以求的東西,像風雲子的翅膀,除了能增加本人的移動速度外,還附帶着風刃攻擊。
而大多數生靈的翅膀在脫落後都會喪失本有的屬性,能被煉化再次使用的少之又少,因此,但凡出現保存完好的翅膀,無不引起血鬥。
而我拿出的風雷翅,不管從成色還是個體上,都是上佳品相,當下就引起了圍觀修煉者的騷亂。
“這……這是什麽生靈的翅膀?竟是三種顔色,我活這麽大,還沒見過兩色的翅膀,更不要說三色的了!”其中一個年紀看上有四十多歲的修煉者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眼中更是露出赤裸裸的貪婪之色。
“肯定是無價之寶,我能感覺得出,其能量極度内斂,而且是三色,我敢肯定,這對翅膀絕對是超級神獸的羽翅,具有可怕的輔助能力!”另外一個中年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語言,眼中更是光芒大聲。
其他人也是蠢蠢欲動,想要把這對風雷翅搶到手。
被我踩着的風雲子眼睛也直了,他離得近,對風雷翅的感覺更加清晰,尤其看到上邊遍布的小陰陽魚時,震驚的無以複加。
作爲鬼族十大傑出才俊之一,對于陰陽魚他可聽說過不少,對鍾馗的傳說也耳熟能詳,現在出現了一對兒與陰陽魚有關的翅膀,立刻使他聯想到了鍾馗和他的陰陽決,若能得到這對翅膀,是不是就能獲得鍾馗的傳承?
風雲子想到這裏,激動的心髒差點兒跳出來。
這些人的表現盡收我眼底,看到他們貪婪的目光,我知道要壞事兒,可已經暴露,想要挽救已經來不及了。
“小子,我勸你最好放開我,用這對兒翅膀賠禮道歉,否則你今天絕對會喪命于此!”風雲子心中充滿了興奮,雖然被揍了一頓,但卻發現了一對兒寶翅,就算再被狠狠揍一頓也劃得來。
“呵呵,别威脅我,就算我死,你也會死在我的前面,所以,你最好老實點兒!”說完,我逐漸加大腳下的力度,踩得風雲子隻翻白眼,連舌頭都吐了出來。
“放了風公子,若再執迷不悟,有你好受的!”風雲子帶過來的人當然也注意到了我手中的風雷翅,他們更是毫不客氣的再次把我包圍起來進行威脅。
“真是不知死活!”看到他們這樣,我擡起腳用力跺在了風雲子的背上。
“啊……你……你……”風雲子差點兒被跺成兩截,疼得臉色更加蒼白了。
“讓你的人給老子退得遠遠的,否則把你活活跺死!”我繼續擡起腳狠狠的來了幾下。
“你……你……給我滾!”風雲子連吃我幾腳,見我真的下死手,趕緊收起心中的僥幸,讓他的人退了下去。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風雲子見我收起風雷翅,盯着他背後的肉翅不動,心中沒來由得一陣發毛。
“嗯!讓我想想!”我假裝沉思了一番,“你知道,我們本來好好的在這裏聚會,你們跋扈的過來破壞,甚至要強搶我的人,而且對我下死手,你說說,想怎麽補償我?”
“你……你們不是沒事兒嗎?”風雲子臉皮抽動了幾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再怎麽猖狂,遇見狠茬子還是以保命爲主。
“啪!”
我随手在他臉上來了一下,“草!有事兒老子還和你墨迹個屁啊,早把你掐死了!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完,我眼光在他身上來回巡視了幾眼,伸手從他懷裏拽出一個小儲物袋,用手掂了掂,“就拿這個來補償吧!”
“你……你不能這樣!”風雲子一看,急的差點兒哭出來,他這次參加拍賣會可是準備了不少的好東西,還想在拍賣會上大顯身手呢,現在被我奪了去,比從他身上割塊兒肉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