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青草看着白曉曉,動了動嘴角,想說的話卻沒有說出來。她不懂爲什麽小姐跟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着這些。她不相信小姐是壞人,她的小姐怎麽可能是不能相信的人。
“青草,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麽,心中記着我跟你說的這些。知道嗎?”白曉曉認真的說道,她擔心這般單純的青草到最後還是會忘了自己跟她說的這一切。
青草點點頭,小姐讓她記記着,她就記着好了。
“我去梳洗一下,等會陪我去二娘那。”
“嗯,青草去伺候小姐。”
白曉曉看了一眼青草,轉身走進了房間。
晚飯的時候,白曉曉去陪二夫人吃的。二夫人見到白曉曉來的身影,高興的拉着白曉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下才放心。
餐桌上,白曉曉跟二夫人講着自己在皇宮發生的些許的事情,說的二夫人樂呵呵的笑聲不斷的。
至于樓鳳絕的事情,白曉曉是一個字都沒有講。她擔心自己講了之後,會讓二夫人擔心。如今她有了身孕,這些事情就不要讓她去分心了。
吃過飯之後,白曉曉拉着二夫人唠了一會家常。白曉曉趁着拉着二夫人的手的機會,給二夫人暗暗的把脈了一下,在确定二夫人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的異樣才放下了心。
又跟二夫人唠叨了一會之後,白曉曉見到白威天走進來的身影站了起來,跟二夫人道了聲離開話。
“二娘,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明早還要早早的就去上書房,晚上不要太用功看書了。”二夫人滿眼的溫柔慈母的愛意的說道。
“嗯。”白曉曉應聲,随後對着白威天道了一聲。
“爹,女兒先回房了。”
白威天點點頭,白曉曉帶着青草離開了二夫人的院子。
出了院子,白曉曉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白薇薇。看到白薇薇的身影的時候,白曉曉才想到,這些日子忙着在皇宮的上書房,又忙着去東廠被樓鳳絕強制的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忙着練輕功的。自己倒是真的有些許的日子沒有跟這個白薇薇面頂面的遇到過了,今晚沒有想到能這般的頂面。
白薇薇見到白曉曉,快步的上前攔住了把她當空氣存在的白曉曉。
“見到大姐也不知道叫一聲,眼睛瞎了嗎?”白薇薇怒聲的怒道。
“有話就說,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房休息了。”白曉曉淡聲,微微的擡眸的掃了一眼白薇薇。
“白曉曉,你别給臉不要臉。”白薇薇攔住了白曉曉的去路,憤怒的眸子盯着白曉曉,一副恨不得把白曉曉給撕碎了一般。
白曉曉隻是淡漠的看着眼前怒氣沖天的白薇薇,如果自己還是曾經的白曉曉的話,眼前的白薇薇肯定是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扇向了自己。白薇薇的憤怒,有來自她自己的心中的想法,更多的應該是來自太子殿下的意思。她跟樓鳳絕走的近,她不相信這太子殿下會沒有任何的反應。
“如果大姐沒有别的事情的話,我先回房了。”白曉曉不想跟白薇薇在這裏廢話,于她而言,這白薇薇是欠收拾,可是不是現在。在這大夫人還沒有回府,就她一個人唱戲,豈不是會很無趣。
“白曉曉,你跟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一樣,勾引男人。”
“你說什麽?”白曉曉原來離開的腳步,在聽到白薇薇的話之後,頓住了。
白曉曉轉身,面對上白薇薇,淡漠的眸子中閃過冰冷血腥的寒意。看的白薇薇心底微微一涼的一股冷意直沖心底,渾身不經意的打了一個冷顫。
白薇薇強裝震動的說道:“你母親根本就不是什麽好女人,在白府跟已故太子眉來眼去的,最後還爬上父親的床。”
已故太子?!已故太子早已經在多年前就死了,如果不是他死的太突然的話,又怎麽會有如今的皇上。這白薇薇的話的意思是說,自己的母親跟曾經的太子有什麽?這一切都不存在于她的記憶之中,白薇薇怎麽會知道的?
白曉曉能想到的答案隻有大夫人,白薇薇能知道這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肯定跟大夫人有關系。而且,也許這老夫人也知道。這兩個人用不了幾天就會到白府,看來自己有必要找她們得一個答案。
“空穴來風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證據,就如天下人認定了我白曉曉是一個白癡一般。大姐,你認爲這種從你口中傳出來的話,我會相信嗎?”白曉曉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越過白薇薇露出輕蔑的一笑,快步的離開。
她想要的答案,她可以自己找,沒有必要假借他人之口得到。
青草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白曉曉,隻能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青草擔心,這會小姐跟大小姐算是真真正正的惡鬥上了,這往後的日子可要怎麽辦?大小姐可是太子妃的身份,就算小姐會變成肅王府的肅王妃,也比不過大小姐這當朝太子妃的身份尊貴啊。這大小姐想欺負小姐,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白曉曉并沒有青草的擔心,她要做的就是查清楚這白薇薇透露出來的消息。
所以,第二天去了上書房上課了之後,白曉曉就直接的讓落南天帶自己去了東廠。目的很簡單,就是東廠的密室。尋了密室之後,白曉曉直奔自己要找的已經去世的曾經的太子的宗卷。
落南天見白曉曉上上下下的似乎在翻什麽東西一般的模樣,忍不住的開了口。
“三小姐,可是要找誰的資料,南天給您找去。”
“已故太子的資料,南天你可知道放在哪裏?”白曉曉停下了手上尋找的東西,側頭問身邊的落南天。
落南天聽到白曉曉問的話,微微的怔愣了一下的看着白曉曉。
“怎麽了?幹嘛這眼神看着我。”白曉曉不解落南天臉上那怔愣的神色。
“小姐不知道嗎?這已故太子,是九千歲的禁忌。”落南天有些懷疑的看向白曉曉,不知道她這個時候要找這已故太子的資料所爲何事。
禁忌?!樓鳳絕的禁忌?白曉曉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這已故太子怎麽變成了樓鳳絕的禁忌了?
樓鳳絕是什麽樣的人,這已故的太子怎麽會變成了他的禁忌。這般說來,這皇室之中,曾經發生過什麽天下人不爲知的事情。
落南天的意思在告訴自己,這裏沒有已故太子的資料。那自己要得到這些自己想知道的資料的話,一個是去問樓鳳絕,一個就是等大夫人跟老夫人回來之後從她們的身上得到答案。亦或許,自己可以試着去問一下二夫人,看看能不能從二夫人那裏得到什麽消息。或者,自己可以去找一個人,一個跟樓鳳絕特别親近之人。
白曉曉放棄了在宗卷之中尋找答案的可能,而是順道的去選了些許的藥材。反正自己閑着也沒有多大的事情,這身上的藥草也不對的,先做一些藥出來好了。
茶樓之上,輕煙缥缈的,修長的手指玩着手上的杯子,淡淡的揚起了嘴角露出了完美弧度的笑意,冷冷的卻笑不到心底。對面之人看着眼前的人這般模樣,修長的手指把桌子上的杯子随意的轉動着,淡淡的帶着笑意的開了口。
“怎麽?被你女人抛棄了,跑皇叔這裏求安慰?”樓陵殇帶着一臉的玩味的笑意的問眼前一臉冷漠的樓鳳絕。
樓鳳絕嗜血而邪魅的眸子微微的擡起掃了一眼樓陵殇,樓陵殇頓時感覺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得,他說錯話了。眼前人看樣子真的是生氣了,能讓他這般的生氣,還這般的隐忍着。估計,這全天下除了一個白曉曉,沒有第二個人了。
“絕,别告訴我,她還沒有觸及你的底線。”
樓鳳絕隻是看着自己手上的杯子,并沒有回答樓陵殇的話。
“這連已故先太子的宗卷都已經開始尋找了,絕,你難道還要由着她的性子玩下去?”樓陵殇一笑,在他手上被随意轉動的杯子頓時四分五裂的碎在了桌子上。樓陵殇沒有任何的溫度的聲音在樓鳳絕的耳邊響起,“絕,這個底線你有些放的過份。”
樓鳳絕手上的茶杯在樓陵殇的話出的時候,頓時碎成了粉末。樓鳳絕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本王知道本王自己在做什麽,暫時還用不着皇叔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