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無雙身形一怔,反應過來連忙撇開了頭,不悅的看着男人,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很暧昧嗎?
楚墨笙隻是無聲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之前在緬甸的時候,那個女人也是異能者吧?”
當時他就覺得她因爲一個女人就受傷的事,疑點重重,但是奈何當時她不肯便也不知原委,昨天看到那個異能者,緬甸之事就讓人一想便知了。;新604;奇中59;19;19;19;xin8;;
姚無雙眨眨眼,點頭,既然事情這般明顯了,她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了,當時沒隻是覺得了,可能都不會有人相信罷了。
鋒眉一皺,“當時爲什麽不?”
不悅的語氣讓姚無雙眉頭一皺,也是不悅的看向男人,楚墨笙感受到女孩的目光,這才驚覺已經情緒過頭了,柔了語氣,從不屑解釋的男人破天荒的解釋道。
“當時的事我很擔心,若是你出來,做好防禦,可能也不會出現昨日的事了”。
男人的那麽在理,倒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麽荒唐的事怎麽會有人相信?所以我才……”
“隻要你,我都會相信的!”楚墨笙想也沒想便出了口,語氣尤爲信任,倒是讓姚無雙一怔,而男人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時,耳根微不可見的微紅了……
“咳咳,下次别這樣了”男人不自然的道。
“恩”姚無雙眨眨眼,看着别扭的男人,忽而一笑,她好像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呢。
楚墨笙被姚無雙那種似乎明了的眼神弄的更别扭了,輕咳一聲,随口扯着肚子餓要吃飯的别扭理由。
姚無雙了然的笑笑,指指一旁桌上的保溫食盒,“雞湯和兩個菜,要不要吃?”
“當然要”楚墨笙立馬道,這句可不是胡謅的,他确實很餓了。
姚無雙笑着保溫食盒打開了,裏面果然是兩個清淡的菜,但是都是他愛吃的菜,本就一天沒吃飯的他,哪怕是兩個菜也讓他食指大動。
“這可是我媽特意做的,可要吃完,别浪費了”姚無雙邊着邊将飯菜全部端出了。
“我更喜歡你做的”楚墨笙笑道,拿起筷子,便想吃,隻是桌子太高,才擡起點身子傷口就被扯動了,讓他忍不住聲呼痛了一聲。
就一聲,卻也足以讓姚無雙注意到了,連忙阻止了某人還打算擡起身子的動作,“你不方便,還是我來喂你吧?”
楚墨笙眨眨眼,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姚無雙在什麽,嘴裏立馬道:“好”,心中歡喜不已,早知道受傷就能有這樣的待遇,他早早便去受傷一次了。
姚無雙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若是知道隻怕會大笑出聲,若是之前,他能有現在的待遇嗎?肯定是沒有的。
從楚墨笙手中拿過筷子,夾了最喜歡的菜放到他嘴邊,楚墨笙微擡着頭,着微低着頭的女孩,一道暖流從心頭劃過,嘴角勾起一道若有似無笑,張嘴吃下了女孩喂到嘴邊的菜。
病房一片溫馨,一個喂一個吃,很快便将飯菜解決了,姚無雙将碗筷收好,看着扭頭看着自己嘴角挂着淡笑的男人,即便是早就知道他的容貌很出色,卻依舊還是讓她驚豔了把,不過很快便将驚豔壓下去了,看着淺笑的男人問到:“笑什麽?”
楚墨笙抿唇一笑,“沒,隻是覺得你這樣子真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聞言,姚無雙一陣無語,看了眼男人,見其正以火熱而又露骨的目光看着自己,索性撇開了頭。
“我去把碗洗了”拿着碗筷便進了洗手間。
看着逃也似離開的女孩,楚墨笙嘴角勾起從未有過的弧度。
怎麽辦?他已經沒有耐心了,迫不及待的想确立關系了,他感覺的到,經過昨夜丫頭明顯的換了态度,但是卻還是擔心,出口後會将丫頭吓着了,到時候再想接近恐怕就是難事。
姚無雙出來時,心情已經恢複正常了,看着發呆的男人,抿了抿唇,不知在想什麽。
姚無雙在一旁坐下時,楚墨笙這才回過神,看着女孩明豔的臉龐,眉心一皺,之前思考的所想的話,全部被咽入喉中。
沉默了兩分鍾,這才開口道:“異能者的事你怎麽看?”
“之前以安哥在一本古書上查到神龍種可以助修仙者事半功倍,所以我懷疑,異能或許也是如此”姚無雙沒有對他有任何隐瞞,将查到的和所猜想的都了出來。
楚墨笙皺着峰眉,思索着姚無雙的話,良久點頭,“不無道理”。
姚無雙笑道:“我已經讓人着手這方面查了,這一次有了線索,或許會簡單一些”。
楚墨笙點頭,“恩,我也讓華着手這方面,這樣可以加快速度”。
“謝謝”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至于謝什麽,或許很多,因爲面前這個男人實在幫她太多。
楚墨笙眉眼含笑看着她,“我幫你也是有代價的,不是嗎?”
明明是意味不明的話,姚無雙卻感覺聽出來了其中意思,耳朵染上紅暈,楚墨笙見狀正想趁勝追擊,卻被一聲鈴聲打亂了。
“扁擔寬,扁擔長,扁擔想綁在闆凳上~……”鈴聲是近年很流行的‘中國話’。
陌生來電?秀眉一皺,但還是接起了,“喂?你好”。
“姚家妹?我是沈帛”電話那端傳來溫潤的聲音,含着笑。
“原來是沈大哥”
“恩,我是想問你,關于那個異能者審訊的事,你還要參與嗎?”
“當然”姚無雙語氣有些急,生怕慢了一步機會就會沒有了似得。
“那你現在有時間嗎?一個時後在軍營審訊,姚伯父也會在場”
“好,那就半個時後見”嘴裏爽快的直接便答應了,挂了電話之後,臉上的笑都沒有斷過,讓某個一直旁觀通話過程的男人有些不是味了。
“什麽事?”皺眉問道還喜笑顔開的的女孩。
“沈大哥幫我争取到了審訊那個異能者的機會,一個時後就開始審訊”姚無雙完全沒察覺男人的不對勁,依舊還在爲剛才的消息而高興。